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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探一指，撕裂空间！”
“斗宗强者，恐怖如斯！”
这般场景，使得污曹情不自禁感叹道。
不过，片刻间，它又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呸！串频道了，这可不是玄幻小说！
回过神来，龙母已经在身前的空间撕开一道足够令一只幼龙轻松穿过的口子。
通过这道空间裂缝，三只幼龙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世界。
一年，整整一年，它们都未曾离开这个小小的洞穴。每每望着龙母展翼飞出洞穴，它们都会投以憧憬与渴望。
这是龙族与生俱来的探索欲、求知欲所驱使的，当然，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太饿了，实在顶不住了……
无论如何，这都将是个全新的开始。
望着不曾涉及的新区域，布洛尼娅默默打磨起自己的龙爪，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凯撒则有些出神，双眼直勾勾地，好似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沙沙——沙沙——嗒！”
在龙爪的打磨声衬托之下，一道脚步声响起。
布洛尼娅下意识停止了打磨工作，闻声转首。
凯撒亦是一样。
四只滚圆的龙眼皆是汇聚到一处——是污曹！
“嗯？”布洛尼娅有些惊异。
“不愧是大哥！又是第一个！”凯撒则是眼中放光，满是敬意。
只见，污曹后足一并发力，令其整个身子扑了过去。
但是……
它扑向的方向完全不和另外两只幼龙所想的一样。
“啊——唔——”
污曹一口咬下一大块蓝鳍海鱼肚子上的肉，象征性地咀嚼两下便吞入腹中，接着不由分说地咬下第二口。
污曹前世有云：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
翻译一下就是说：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呸，是没有力气，才能和优点就不能从外部显现出来。
虽然污曹现在是一身debuff……
换个思维来想。龙母让幼龙出去，是让它们去打猎、觅食。吃龙母送到嘴边的食物是吃，出去自己找食物也是吃，舍近求远，那不是龙憨憨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只有一岁年龄的布洛尼娅和凯撒，相比于污曹这个玩过“地球ONLINE”的老油条，的确都是龙憨憨。
直到污曹已经咬下第三口，两只幼龙方才反应过来，一同扑向哪条已然毙命，只因肌肉尚未失活而不时抽动着的蓝鳍海鱼。
在反应及判断能力方面，污曹再次胜出。
——龙母在心中默默记录着。
比起大半年以前，龙母已经没有那么期待污曹的成长了，只有认可和叹惋。
显而易见，污曹在智力方面是有着绝对的领先。奈何这身体素质太差，给与它最多的食物，身体却增长的最少。
除此之外，它未曾在污曹身上感受到一丝魔法能量的波动。而其他两只幼龙，则在近几个月，时不时会在产生一股比一般幼龙强上数倍的魔法能量波动。
尤其是它这一窝子嗣中的次子——凯撒。
硬要是评价一番的话，龙母对三只幼龙的期望都是很大的。它有预感，这将是它带过的最优秀的一窝子嗣。
诚然，关于资源分配方面，它已经准备向凯撒这边倾斜了。
因为食物的分量仅有平日的一半，很快，三只幼龙完成了就餐。当然，这一餐，并没有以往那般给予它们饱腹感。
略作歇息后，三只幼龙接连跨越那道空间裂缝，第一次走出了自出生以来未曾离开过的洞穴。
跨越后的一瞬间，污曹的足底传来熟悉的触感。
“草。”
污曹脱口而出，一个可以用来做动词的名词。
周围寂静而昏暗，只有阵阵凉风不时地吹佛。环顾一圈，四周是一片广袤的草原，在不同方向的草原尽头，则是灌木林和宽叶树林。
倏然，污曹好像想起来什么，迅速抬起头颅，望向高空。
它眼睛转动着，急促地寻找着什么。
忽然，遥远的天空中一片云朵微微飘动，一道微弱的泛黄光亮在夜空中出现。
半晌，一道熟悉的“月牙”完全展现在空中。
“是月亮！”
污曹兴奋地欢呼道，脸上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神情。
“大哥又抽什么风了？”布洛尼娅不由得看向污曹，喃喃自语道。
“不愧是大哥！这么快就发现什么了吗？”凯撒与以往一样，向污曹投去惊羡与敬意。
对于凯撒的询问，污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它依旧望着月亮，双眼有些出神，恍惚间，它仿佛看见一片繁华与喧闹。
“污曹提出了地心说！”
“污曹提出了日心说！”
“污曹提出了地圆说！”
“……”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凯撒的呼唤声将污曹的幻想打破，把它拉回了现实。
“没，没事。”污曹略显尴尬地笑道。
它最后望了一眼即将被另一片飘动的云彩遮挡住光亮的月亮，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在魔法世界里寻找科学，一定是脑子有问题。”
——一个想法从污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污曹翻了翻白眼，平缓了内心的激动，并稍加客观地判断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
所谓科学，是宇宙万物变化规律的知识体系的总称，换个符合魔法世界的称呼就是“宇宙法则”。
污曹期望这个世界的法则，与它前世的“科学”是相通的。
因为，一旦如此，污曹的前世记忆，都是“王炸”！
不过，这都需要慢慢来探索和验证。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
“凯撒……”污曹刚刚开口，发现布洛尼娅不见了身影，声音顿了一下，“布洛尼娅呢？”
“嗯？”凯撒正埋着头，用两只前爪拨弄着几根被它连根拔起地青草，眼神颇为专注，“哦，布洛尼娅啊，它已经去寻找猎物了。”
“什么？！”污曹有些后悔。它的本意是，三只幼龙一起行动，这样捕捉到猎物的概率会更大些，同时，它也好蹭吃蹭喝。
可惜，就因为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幻想浪费了时间，污曹便损失一员大将！
“对了，大哥。”凯撒再次开口，不过目光和动作都没有太大变动，依旧专注于那几根青草，“布洛尼娅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不知道大哥听得懂不。”
“什么话？”
“雄性龙都是豚兽臂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