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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乐县,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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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义屠杀南、王两家,洛阳、北方氏族隐退的消息传到陈青阳几人的耳朵里时陈青阳一行人已经住进了阳乐县的一家客栈。
  消息传来,折痕惊讶地说不出话,虽然不懂氏族实力的利害之处,但几百条性命的生死属实令人震惊,张贺年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与自己毫无干系,这让陈青阳很是佩服也有点不解,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张贺年到底有没有氏族背景。
  几人来到阳乐县并未直接找到情楚云问罪,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天饷午,洗漱完毕的陈青阳叫上情厄下了楼,四人午饭当作早饭点上满满一桌子的酒菜。
  店小二端上最后一道菜,招呼一声‘客官慢用’便要离去。
  陈青阳笑呵呵地拉住店小二,张贺年识趣地摸出几两碎银子悄悄塞到店小二的手中,店小二结果银子满脸笑容道,“客官还有何吩咐?小的一定尽力去办。”
  陈青阳笑着轻声道,“小哥客气了,在下想打听个事,还望小哥行个方便。”店小二拱手道,“客官请讲,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青阳轻声道,“哦,是这样,在下与几位弟兄想加入县里的厢军,但是不知道咱们县里的县尉衙门在哪,也不清楚这位县尉大人官品如何,还请小哥不吝告知。”店小二一脸惋惜,叹息道,“客官来得不甚是时候啊,各位客官有所不知,我们县尉情大人自两年前痛失爱妻爱女后便一蹶不振,以前还能有幸得见,现在想要见情大人一面就很难了。”
  情厄平静问道,“情大人可曾为妻女守灵扫墓?”
  店小二被这冰沉冷静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么柔美可人的女子声音却是那么摄人心魄,思量一番后答道,“这倒是没听说过,不过这等事小的一介客栈小二又如何能够得知。”
  情厄喃喃道,“既不立碑,也不守灵,又何来的爱字一说呢。”店小二不明所以有些尴尬,不知作何言说。
  陈青阳向店小二拱了拱手笑道,“谢过小哥,我们就不麻烦了,你忙着吧。”店小二再次道谢,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折痕也听懂了此间言语,并未帮着情楚云说话,张贺年只管吃饭,沉默不语。
  陈青阳帮着情厄理了理头发,轻声问道,“要是一直都没有碰见我,又或者说遇到时我根本不理会你,你打算怎么办呢?”张贺年眯起眼睛,他很好奇这个问题,折痕也看向这个武侯世子亲自照拂的绝色女子,想听听答案。
  情厄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静说道,“接着等你,我们忘忧狐的一生就是为伴侣而活。”
  张贺年接茬道,“世子殿下有所不知,忘忧狐最看重伴侣,同时也最忍不了叛变,情姑娘的杀念那么执着想必也是因为情楚云背叛在先。”
  陈青阳没有理会张贺年,看向情厄,轻声道,“好,我们去杀人。”
  陈青阳四人出现在阳乐县县尉衙门时,正巧碰上认识情厄的衙役当差,看到情厄,那衙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小姐,您…您回来了。”
  不等情厄说话,陈青阳冷声道,“情楚云呢?”
  衙役这才把目光移到陈青阳三个大男人身上来,定睛一瞧,顿觉麻烦。半白发的陈青阳,浪荡子折痕,只有张贺年看上去像是个正经人,但是能和那两人混在一起想必也是个笑面虎类型的。
  衙役按住腰间佩刀,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县尉衙门有何事?”
  陈青阳一个瞬步移到这衙役面前,抬起一脚就将这衙役踹到衙门院中,惊愕的衙役眼中满是震惊。
  砰!啊!撞击声、惨叫声同时传来。动静惊动了院里的其他衙役,纷纷拔刀将陈青阳几人围了起来。
  陈青阳冷声道,“一刻钟内,见不到情楚云,本世子杀光你们。”
  折痕站在旁边欲言又止,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陈青阳走进衙门,坐在最高位闭目养神,不再言语,张贺年、折痕看到陈青阳这个样子也不好触霉头,安静地坐在下面等候陈青阳的下一步动作。
  几人刚坐下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女儿、女儿’的嚷嚷声音,紧接着,踩着凌乱脚步的情楚云就出现了,虽然不能说是蓬头垢面,但也是须面不洁、衣冠不整,浓重的酒气弥漫整个衙堂。
  看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白发年轻人,情楚云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坐在本官的位置上?”情楚云左右一瞧,看到情厄和张贺年顿时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陈青阳就这么淡淡地看着情楚云,情厄也没有说话。
  情楚云哭了一会儿,慢慢朝情厄挪步走去,“我的乖女儿啊,你可也回来了,你知道你离家这几年为父是怎么过来的吗?想煞为父了。”
  张贺年一看剧本不对,出声提醒道,“情大人不认识本官了吗?可当真是父女情深啊。”情楚云站住身形看向张贺年,颤声道,“张大人,张大人,您就放过我的女儿吧,她还只是个孩子啊,实在不行您就把我杀了,我情楚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我女儿的幸福。”
  情厄的身体有些颤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激动。
  陈青阳戏虐道,“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不过听你所言,像是这位张大人在逼迫你们一家。”
  情楚云突然面目狰狞,指着张贺年愤怒道,“就是他,郡尉张贺年,凭借着家族势力一直欺压与我,害得我功名全无,有才难施。这就罢了,匹夫还纵容竖子调戏我之爱女,我情楚云身为读书人一身浩然气,岂能容忍?奈何势单力薄、人微言轻,终是痛失妻女,我情楚云竟能在有生之年得见爱女,心愿已了,匹夫,我今日定要与你同归于尽,为我爱妻报仇。”
  折痕有些发懵,什么情况,剧情不对呀,暗道自己果然是来对了,此事必然另有隐情,自己一定要阻止情厄与陈青阳成为那弑亲的恶人。
  张贺年气得脸都绿了,想要出言反驳但是被陈青阳阻止了。
  并不是陈青阳相信了情楚云的话,只是冥冥之中有些不安的感觉,他轻声问情厄,“我现在不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然也没必要,最后问你一遍杀不杀他?”
  情楚云看着这个半头白发的年轻人手指指着自己,便如同发疯似地咆哮道,“该死的应该是你们,我有什么错。”
  无视情楚云的癫狂,情厄轻轻点头,情楚云慢慢绝望,陈青阳站起身。
  忽然间,衙堂上阴风四起,一道阴柔而怪异的声音传来,“倒真的是忘忧狐的味道,真是没让本座失望啊。”
  听得这声音,情楚云一脸阴毒地看向陈青阳,令人心悸的笑着。陈青阳认得这声音,他在金砂城的时候见过这声音的主人,北狄击刹十三名,白令。
  随着一阵阴风拂面,一脸阴柔相的白令出现在衙堂内,陈青阳当机立断直接出发三川坠内王渊留下的剑气,霎时间,衙堂内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起,只一瞬间县尉衙堂就被削去一半。
  陈青阳四人还好,只是沾了些灰尘,并未被剑气波及到,但白令和情楚云可就惨了,那么近的距离想要接下道门掌门一剑可不是那么简单。
  王渊蕴养问道剑数十年从未出鞘,剑气一出便是惊艳四方,陈青阳也没想到自己这位掌门师兄随手留下的剑气能有这么厉害。
  看着一剑之下已成废墟的县衙堂,陈青阳心中的危机感并未褪去。
  果然,白令一手拎着吓得直哆嗦的情楚云,一手捂着脸颊上细长的伤口舔了舔嘴唇,阴森森道,“小子,原来是你啊,本座可是没有感应到奉常令的气息哦,这一次,你能跑得了吗?”
  张贺年与折痕皆是一脸震惊,那么声势浩大、无以匹敌的一剑,这人不仅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躲了过去,还顺带救下了情楚云,这是什么境界的高手。
  只是其他衙役可没有情楚云这份运气,一剑之下,还不足先天境界的衙役们连灰都没有剩下。
  随着剑气挥出,远在苍梧山的王渊身上忽然出现几道业火黑线,王渊抬手随意挥去,低声道,‘可别死了。’
  陈青阳笑呵呵道,“不愧是北狄击刹,不愧是能和李左车不分上下的人物,竟然能突破大内府和沙地的封锁入侵我承天王朝到这等程度,真是厉害啊。但是你可知本世子是什么人?留下情楚云而后速速退去,否则后果自负。”
  陈青阳说得轻松,张贺年和折痕倒是惊呆了,虽然不一定听说到击刹,但北狄二字可是承天王朝的禁忌,人间大陆,承天王朝占尽七分肥沃中原,唯有那三分雪原,北狄妖魔世代盘踞,承天王朝也一直没有把握拿下,只得以万里边城为界限相互对峙,北狄的人哪一个不是穷凶极恶,嗜血若狂。
  不仅如此,李左车是什么人?宗师境大乘的奉常令,执掌大内府奉常司数十年未曾有失,能与这样的人打成平手,那至少也是宗师境大乘。面对这样的人,陈青阳竟然丝毫无惧还出言威胁,真是好胆。
  折痕低声哀呼,‘我命休矣。’
  张贺年倒是有些胆量,对着情楚云大声呵斥道,“情楚云,你竟敢勾结北狄妖魔,真是狗胆包天。”
  白令没有理会张贺年,把情楚云随手一扔,对着陈青阳笑呵呵道,“本座倒是听说了承天王朝最近出了个生而先天境的武侯世子,莫非就是你?”
  陈青阳把情厄拉到身后,睥睨道,“知道本世子的身份,你敢出手?”
  白令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你的命在北狄有多值钱吗?左贤王有令,生擒承天武侯世子者,封万户侯,赏千万金;灭杀承天武侯世子者,封万户侯,赏百万金。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本座打消内心的贪婪呢?”
  陈青阳扬了扬带着三川坠的左手,平静道,“本世子师出道门,掌门师兄剑术绝伦,他的剑意不知能否杀得了你这不男不女之辈。”
  白令气得脸色铁青,刚要发作又听得陈青阳说道,“本世子生在西凉,长在洛阳,身上有西凉数十万精锐的军魂牵挂更有承天圣皇千古大帝的浩然真气凝练的分身护佑,不知能否镇的了你这北狄妖魔。”
  说着,陈青阳稍有狰狞地看向白令,“不知北狄击刹十三名可有胆量杀我?”
  白令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的心神有些慌乱,虽然他并不害怕陈青阳体内护主的禁制,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陈青阳身为承天王朝地位、天赋综合起来可以说是承天之子的年轻人为什么身边没有个像样的护卫?都到这个时候了,隐藏在暗处的侍卫还不出现?
  下一刻,白令从原地诡异消失,再出现时已在折痕的身边,白令右手成勾直奔折痕的脖颈而去,陈青阳运起卷残云身法想救下折痕,但令人想不到是白令扑向折痕的攻势中途忽然收手,然后一个瞬步朝情厄掠去。
  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一直被陈青阳护在身后,看上去对陈青阳重要无比的忘忧狐情厄。
  眼看就要擒到情厄,白令回头看了一眼陈青阳,满是戏虐和同情。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还赶去救折痕的陈青阳凭空出现在了原来站着的地方,陈青阳狞笑着左手向前一划,伸手可及的距离,宗师境巅峰的剑气,生死之间,白令双瞳玄黑异常似摄人心魄,众人只觉得空间变得阴森起来,令人心悸,随着剑气白光一闪,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在县尉衙堂的废墟上。。
  白令喘着粗气,左臂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触人心魄。他狞笑着,“先天境的心眼之术,宗师境巅峰的剑气,跟背景深厚的天才打架就是心烦,只是不知道世子殿下能否凭借那些外力撑到我重伤致死呢?”
  后退几步的陈青阳面色如常,内心却是苦不堪言,刚才稍稍借用阴阳道统的力量使用心眼之术,虽然成功骗过白令稳定局面,但也耗尽了体内所有能够动用的真气,现在的陈青阳看上去毫发无伤,实际已是外强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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