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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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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阳到辽西郡城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与折痕一起靠着护栏睡了一宿的陈青阳醒来后是腰酸背痛,折痕却和没事人一样,情厄缩成一团靠在陈青阳的怀里也没有不适。
  辽西郡城就是渡舟的终点,不再往北了,渡舟上所有的乘客都要下去。
  陈青阳打算在郡城找家私人渡舟,走着去阳乐县实在太累。
  “累吗?我是后悔死了,放着好好的包房不睡,陪这货靠着护栏睡了一宿。”陈青阳对情厄抱怨道,“习惯就好了。”情厄平静地说。
  下了渡舟陈青阳再跟折痕确认道,“真想好了,要跟我们一起?”
  折痕一拍胸脯,“为朋友,两肋插刀。”
  陈青阳翻了个白眼,“我看你就是想蹭吃蹭喝。”
  折痕嘿嘿一笑,“你幸亏遇到的是我,要是别人可能就脸皮薄就走了,我不啊,没脸没皮的,就得赖着你。”
  陈青阳知道,折痕或许是想还自己在渡舟上的那顿酒菜钱,又或是对活着没什么希望,不如临死前替朋友背上一条命案。“江湖规矩,酒足饭饱再谈生意,这地你熟,找最好的酒楼。”陈青阳也不矫情,和折痕一块也挺开心的,不走便不走吧。
  “你可别说我是故意的,到时候掏银子可别肉疼。”折痕开口提醒道,“地给我往大了找。”陈青阳身上带着钱,武安侯府的,整块整块的金砖有那么个四五块,只是不知道在这能值多少钱。说到这里,陈青阳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等下,你那个芙蓉姑娘不是在郡城吗?她在哪儿呢,咱找她去,爷高兴了替你赎她回来。”
  折痕先是敲了陈青阳脑袋一下,“芙蓉?芙什么蓉,那酒楼叫芙蓉阁,我那姑娘叫婵娟。”紧接着是一脸不屑,“你还真是个雏儿,你知道这一郡最大的酒楼里的花魁身家有多少吗?”陈青阳没有在意折痕的小动作摇了摇头,折痕不作声,伸出了五根手指,陈青阳有些惊讶说道,“五十?额不,五百万两黄金?”折痕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说道,“你当要买酒楼呢?还五百万两黄金,真把自己当武侯世子了?”陈青阳笑呵呵问道,“那是多少啊?”折痕严肃说道,“整整五万两白银,天价。”陈青阳当机立断,“走着。”
  “你知道路吗?就走着?”折痕在后面吆喝道,陈青阳转过身踢了折痕一脚,“那你还不赶紧带路。”折痕笑道,“敢踢我,不知道小爷我腿法无敌吗?你别跑。”
  张贺年就在两人不远处,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他也笑了笑,对身边的随从说道,“等陈青阳走了以后,动用一切的资源给我盯着那个年轻人,他不是想做官吗?给他做,能做多大是多大”随从没有多问,恭维道,“大人英明。”
  陈青阳与折痕并没有去芙蓉阁,而是在一旁的小饭馆里简单吃了点,因为人家芙蓉阁根本没开门,按陈青阳的性子,本想直接踹门,但被经验老到的折痕给拦下来了,说这样不君子,陈青阳没有踹门,往折痕的屁股上踹一脚道,‘跟我在这风月场所谈君子。’
  承天境内大部分稍微有点规模的酒楼都是这样,到下午才开门迎客,这样留宿的人才会更多一些。
  折痕有些郁闷,“不是说好了帮你去杀人的嘛,怎么成你俩帮我来见婵娟了,这事不对呀。”陈青阳哈哈大笑,“等你做了司长,你去把未央城的渡舟线路调调,直接改到阳乐县,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折痕点了点头,“再给我家那头添一条专线,你家也添一条,气派。”
  情厄轻声道,“司长不都是有官配的银色飞舟吗?”陈青阳跟她提起过李左车的九纹银色飞舟。
  陈青阳、折痕两人相视一眼觉得有些尴尬,折痕这下更加肯定了陈青阳也就是一般的公子哥,或者这都是装出来的,见识也不必自己多多少。陈青阳没有强词夺理,暗道,小妮子敢调戏我来了,挺好。
  付钱的时候出现了点小插曲,陈青阳掏出金砖学江湖人士往桌上一拍,喊道,“小二,结账。”结果不仅店小二,就连老板都不敢确认这金子的真假,最后还是折痕,从鞋底里掏出一张十两银钱的银票结的账,这让陈青阳很无语,折痕则安慰道吗“兄弟,咱人穷志不穷,你要骗也行,但咱能不能一出手就像是要买下整座芙蓉楼。”
  陈青阳被折痕一通数落,有些尴尬,想着小地方不识货,等到了芙蓉楼一定要让折痕开开眼。
  下午芙蓉阁开门迎客,陈青阳他们自然成了第一波客人,进去后却没怎么受待见,从门馆儿到店小二都不觉得这伙人是来喝花酒的,一个穷酸模样,一个另类的白发还带着一个女人,不正经。
  折痕有些轻车路熟,坐下后直接喊道,“张妈妈,张妈妈,折痕看你来了。”
  一个看样子刚刚施了粉黛的半老徐娘应声出现,一看是折痕,笑道,“呦,这不是折痕剑仙嘛?怎么着,挣够了银子来给婵娟赎身了?”
  折痕陪笑道,“张妈妈,在剑仙面前谈钱多俗气是吧,婵娟呢?就见一会儿,还请妈妈通融一下。”张妈妈明白了,折痕还是一穷二白的折痕,便冷哼一声,“一个穷鬼也学人家装那风流人物?我告诉你,两年时间你是没挣着钱,婵娟的身家可是涨了不少,别说娶她,现在就连出场费都要五十两黄金,您呐,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吧。”
  陈青阳笑了笑,再次掏出那块金砖重重往桌上一拍,“别说婵娟了,把你们芙蓉楼里所有的姑娘都给我叫来。”张妈妈见过不少财大气粗的人,但如此直接的还没见过几个,轻轻走过去掂量了一下金砖的重量,笑呵呵道,“这位爷面生的紧,不是本地人吧,折痕剑仙的朋友?”
  陈青阳没有笑,冷声道,“我说,把你们这里的姑娘们都叫来,你是老了聋了还是瞧不起我?”张妈妈没有生气,陪笑道,“您别着急呀,爷,姑娘们也得梳妆打扮一番您说是不。”
  说着,张妈妈仔细端详了陈青阳掏出的那块金砖,背面‘西凉官制’四个字使得这金砖重若千斤,张妈妈尖叫一声,“西凉,你敢用西凉?”看着折痕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陈青阳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幸好折痕心心念念的芙蓉楼花魁婵娟出现了,“张妈妈,今儿怎么这么早,我都还没睡够。”折痕听见这声音呆了,有些紧张又激动不已,站起来后满心的欢喜都只凝成了两个字,“婵娟。”
  刚下楼的婵娟看着这位年轻游侠儿,一脸疑惑道,“这位公子是?”
  折痕苦笑,陈青阳有些讶异,张妈妈不屑地笑了笑,“听到没,婵娟可都快不认识你了,看来咱们的折痕剑仙是一厢情愿啊,”
  听到张妈妈的话,婵娟才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原来是折公子啊,奴家有礼。”
  张妈妈在一旁不耐烦道,“跟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穷鬼啰嗦什么,你快上去梳妆打扮一下吧,听说张大人今天回来,不知道会不会赏脸过来一趟。”
  折痕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陈青阳拍了拍折痕的肩膀,对张妈妈说道,“我的钱有问题?”
  张妈妈想来还有这一茬,顿时心生一计,“敢用官员喝花酒,真是不知好歹,小孙,快去请张大人,就说是芙蓉阁有客人拿出了数额惊人的西凉。你们俩还着芙蓉姑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着吃牢饭吧。”
  折痕有些难过,“世子殿下,这下咱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喽,一个用了,一个被心上的姑娘伤了心,唉,真是人间多疾苦。”陈青阳问道,“?什么是?为什么不能用?”折痕顿时无语。
  张妈妈在一旁嘲讽道,“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乡下人,连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就是只有官员公务才能用的银子,除非是陇西郡城要把咱们芙蓉阁收购了,否则在芙蓉阁出现,那就是砍头的大罪。我心善,只要你把这位姑娘留下来卖身与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趁小孙没走远,我差人叫他回来,否则张大人一来,那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了。”
  张妈妈是看上了情厄的绝美脸蛋,心想这要是好好包装运作一下,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超过现在的婵娟,便想吓唬陈青阳一下,如果能成功最好,成功不了也没事,等张大人来了把折痕、陈青阳抓走,自己再花点银子,这漂亮小姑娘还得落到自己手里。
  折痕一拍桌子想要发飙,陈青阳拦下了,笑着说,“没事,我本来就要去找张贺年的,这样正好省事,一切等他来了再说。”
  张妈妈讽刺道,“呦,还敢直呼张大人名讳,希望等会在张大人面前你也能这么狂妄。”
  没多久功夫,张贺年就带着郡上的卫兵赶来了,是因为‘西凉’,更是因为使用的人。张妈妈赶紧迎了上去,满脸堆笑道,“些许时日不见张大人,张大人是愈发英气逼人了,奴家今日知道张大人回来,特意送给张大人一件功劳。”
  张贺年没有理会张妈妈,而是看了看陈青阳。张妈妈不顾尴尬,指着陈青阳说道,“就是他,就是他带来的,还有那个邋里邋遢的泥腿子,张大人快把他们抓起来。”
  折痕看着张贺年身后的先天境卫兵有些紧张,但张贺年的动作却让这芙蓉阁内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张贺年朝着陈青阳方向作了一揖,恭敬道,“陇西郡尉张贺年见过武侯世子殿下。”
  折痕张大了嘴巴,张妈妈目瞪口呆。
  陈青阳笑着说,“张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张贺年又鞠了一躬,“渡舟上人多口杂没给世子殿下行礼,还望莫要见怪。”陈青阳摆了摆手,“张大人说笑了,青阳无功无德,你身为朝廷从四品命官,不行礼也没什么。”张贺年说道,“世子殿下身上有陛下亲封的从二品爵位,又是正五品的军机参事,张贺年只是一介郡尉自然要行礼的。”
  没有理会张妈妈在一旁不停地焦虑赔礼,陈青阳指着旁边的座位,笑着说,“张大人,相见即是有缘,我们坐下来喝两杯,青阳正好有事请教。”。
  张贺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说罢便坐了下去。
  张妈妈在一旁没人理会尴尬不已,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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