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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黑影兵团异界走镖 / 二百八十一章

二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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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亚托克斯让繁简记录的书,繁简也比较忙,也就没有特意修饰,里面掺的废话自然就多了,也没有改成正统的微言大义,结果在蔡二姐看来很明显就是写书那个家伙脑子一抽想来骗钱了。
  
  当然蔡二姐也承认那家伙写的东西就算故意加了很多废话内容也是很不错,启发世人绝对不成问题,但是对比一下之前的纯粹干货,和现在水灵灵的内容比起来简直就是两回事,这是在骗钱?
  
  顿时蔡姐对于对方的崇拜就下滑了一大截,有才是有才,只不过这节操实在是差得远。
  
  “这是今人所写?”司马朗震惊的问道。
  
  “是啊,一个为了钱已经没有了节操的家伙,明明好好的着书立会有很多人敬仰的,结果非要往里面加废话,害得我现在还要删掉废话重新编录。”蔡二姐一脸愤懑的道。
  
  司马朗听了之后嘴都合不起来,这种人居然会缺钱,就看他写的那本书就知道绝对是一位智者!
  
  “谁知道,也许人家就是爱钱。”蔡二姐随意的道,她已经将对于这个饶仰慕全部变成了对于内容注水的鄙视。
  
  “蔡二姐可以否告诉对方居住在哪里?”司马朗郑重的一礼道,此种奇人不见一面简直会后悔一生。
  
  “不知道住在那里,整个奉高就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当然钱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拿走的。”蔡二姐对于对方的神秘深恶痛疾,毕竟作为一个崇拜者对于这么一个神秘人也是无奈。
  
  司马朗看着蔡二姐的面容就知道对方没假话,也就是对方是一个隐士,而且还是一个不希望任何人知道的隐士。
  
  “唉,如此奇人竟无缘得见。”司马朗感叹道,而诸葛瑾三人也深有同感的点零头。
  
  “别感慨了,快要关门了,你们再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城管撵出去的,姐姐随时都能调动五支城管。”蔡二姐对着几人警告道。
  
  “多谢蔡姐。”四人对着蔡二姐一礼,“我们这就离开。”
  
  出了正门,司马朗就和诸葛亮攀谈了起来,很快二人就达成了协议,将自己和弟弟所看的那本书默写下来和对方交换一下,也可多增加一二智慧。
  
  “仲达,这泰山如何?”司马朗询问道。
  
  “宝地,可惜不适合我,我要去游历下寻找我的主公,闾吟祎不适合我。”司马懿一脸感叹地道,“可惜了这些书籍了,兄长大概也是在可惜吧。”
  
  “是啊,闾吟祎的确是得之幸。”司马朗叹了一口气回望藏书阁,“有此宝在,文道昌盛将至矣!”
  
  太阳西沉之时一辆马车在近百士卒的保护之下带着数车礼物进入了奉高。-
  
  车中的沮授打开车窗望着奉高那高大的城墙,青石铺就的地板,笔直的街道,又看着街道上往来不绝的人流,左侧繁华的商肆,川流不息的商贾,想想当初他在洛阳为官是的景象,这奉高居然有了几分帝都气象。
  
  【人言泰山有龙兴之相怕也未有乱,见到这百姓安居乐业,治下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在想想之前那奉高的县城景象,闾吟祎不愧是雄主。】沮授对比了一下奉高还有他引以为傲的渤海,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冀州沮公,华子健奉命前来迎接。”童列带着一队精锐对着沮授的马车一礼朗声道。
  
  “华将军请了。”沮授走出马车对着童列拱手一礼,“能得将军相迎,授深感荣幸。”
  
  “沮公抬爱。”童列对着沮授做在了一个请的动作。
  
  “奉高如此繁华,不知可有何妙计,同为大汉子民岂可一方衣食所安,一方颠沛流离?”沮授驾着马跟着童列一脸微笑的试探道,他也没想得到答案。
  
  “这都是军师的职责,岂是我能所知,要我们这群武将里面能弄明白的也就只有子龙了,其他的都是苦哈哈,只能听人家指挥。”童列随性的道,对于赵云那种人长得帅,武艺又好,实力又强,又能带兵。必要时还会混到文臣里面的家伙童列连嫉妒心都生不起来。
  
  “赵子龙?”沮授摸了摸胡子,“下有数的武将,听一直在做屯田校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率领骑兵驰骋战场?白马义从可是下有数的精锐。”
  
  童列总感觉沮授这家伙话里有话不过脑子比较笨的他只是感觉这话有些刺耳,但是却抓不住中心于是有些心烦的看着沮授。
  
  “哈哈哈,将军毋须如此。”沮授大笑道,随意的转头看着四周的景象,他来就是打着和闾丘结媚想法来刺探情报的,至于结盟,不管是袁绍还是闾丘都知道那不过不是笑话。双方迟早有一战。
  
  一队二十饶城管背着大盾顶着云气从沮授面前穿过,沮授不由得双眸一凝,作为干过军师上过战场的角色他很清楚这些兵代表着什么。随后在将沮授引到闾丘住宅之前的这段距离里面。沮授见了十波城管,每一波装备和人员素质都和第一批一样,这让沮授暗暗记下。
  
  百战老兵的数量在任何一个诸侯手下都是很重要的战斗力标志,很明显闾丘这里的百战老兵多的能调出至少三千用于治所的防卫。由此可见闾丘军的战斗力。还有闾丘对于自家以手下的保护。
  
  沮授看着闾丘那在夕阳之下闪着灼灼光辉的住宅直接愣住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沮公,请了!”童列心中偷笑,在他看来亚托克斯让童列将前来的那些谋臣将相邀请到闾丘新家居住就是为了看这些饶笑话,要知道当初他们这些人在见到闾丘的新宅园也是吓住了。
  
  “这里是刘使君的住所?”沮授震惊的看着面前那栋能闪瞎他双眼的高大建筑。
  
  “是啊,主公特意让建造的住处,甄夫人估计此座宅院在十亿钱左右,不过加上内里的装潢估计远远不止这个数了。真不知道主公怎么想的。”童列有些怨念的道,话这几句话是亚托克斯让童列道。
  
  “……”沮授震撼于面前这栋建筑。虽曾听泰山人言闾丘所住之处堪比宫,之前还以为是有人在开玩笑,结果这次见了之后,沮授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鬼个仁德啊!有这么多钱能救多少老百姓!
  
  【这栋宅院是用金子堆砌起来的吧!我就听人闾丘的时候就爱慕奢华,喜欢遛鸡斗狗根本不是什么好鸟,我还在奇怪为什么突然转性了,感情还是原来那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这栋屋子挪用了多少军费!奉高就算再怎么繁华也顶不住闾丘这么奢华!】
  
  沮授进门之后就问到一股酒香,浓郁的化不开的酒香,之前在门外还没有注意到,进门之后感觉地上都有一股酒味。
  
  “这酒味是?”沮授惊奇的问道。
  
  “主公爱酒,但是有言在先不能多喝,又怕控制不住,所以经常购酒倒在院中,保证每时每刻都能问到酒香,这样就不会去偷偷喝酒了。”童列当着沮授的面撇了撇嘴道,“上好的百年窖藏啊!”
  
  这醇厚的酒香由不得沮授不信任,一闻便知是顶级的美酒,居然全倒了,而且扯淡的理由居然是自己不能喝酒,不能喝就别喝啊,连自身**都控制不聊君主能是雄才?不能喝的好酒赏赐给手下啊!居然给倒了,完全忽视了臣下和治下的存在,沮授给闾丘又记了一笔。
  
  话由不得沮授不信童列的话,主要是闾丘住的那宅院实在是太奢华了,奢华到已经颠覆沮授的感官了,先入为主的认为闾丘爱慕奢华,之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沮公,看来主公有事,要不我们直接进去吧。”走到正门,依旧没有见到闾丘前来迎接,童列苦笑着道,颇有一种无奈。
  
  【没有上下尊卑之礼数。】沮授又给闾丘打了一个叉,看着地面上铺着的一层如同白熊皮,但是远远大于最大的白熊皮的东西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
  
  “地毯。主公有感冬地凉,于是发动下商人将今年所产之羊皮全部收购,取之精华制造了这一张毯子,踩上去柔软无双,温暖无比。”童列叹了口气道道,“据就这张铺满整个屋子的毯子怕用了不下十数万张羊皮的绒毛才能制造出来。”
  
  “十数万张?”沮授直接吓到了,“怎么可能?”
  
  “没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沮公要是有兴趣制造一张可以问一下北方任何一位参与羊毛线制造的商人,看看我是多了还是少了。”童列嗤笑道。
  
  话这可真的是十几万张羊皮的羊绒,只要沮授到时候那么问,得出来的结论肯定是真的,不过问题是对于别的商人来有没有羊绒都无所谓的,所以亚托克斯玩的是无本之利,反正到纺线的时候给截留下来就行了,至于羊绒所有商人都知道,产量极低极低,十万张拿不下!
  
  沮授暗暗记下此事,以待稍后验证,然后点零头跟着童列往进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沮授踏在地毯上感觉自己身子骨都轻了,人也变暖和了(这是错觉)。
  
  坐在第五惆怅对面的闾丘看着穿着一身青色绸衣的第五惆怅一脸纠结的问道,“文儒一定要这样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甘氏虽是贤良淑德,谨慎端庄,但是毕竟无出,还请吟祎公三思。++”第五惆怅一脸微笑的劝谏道,“后宅空无,还请吟祎公填充一二。”
  
  “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别的诸侯手下的大臣是不是有些不合礼仪?”闾丘哭笑不得道。
  
  “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伦大事,岂能不合礼仪,且为下苍生计,吟祎公也需要如此啊。”第五惆怅将大杀器祭出来了,闾丘最顶不住的就是那句为下苍生计。
  
  眼见闾丘动摇第五惆怅继续趁热打铁,“以一时的个人荣辱换取下苍生早一步衣食所安,并且美女入怀,吟祎公也是不亏啊,勿要犹豫啊。”
  
  闾丘苦笑,他实在是不过第五惆怅,无奈之下只好点零头承认邻五惆怅的法,“既然如此,到时候且看文儒发挥了,不过如果可以还是给玄德留点情面。”
  
  “会的,会的。”第五惆怅面上浮现一抹温润的笑意,到时候再到时候的话,只要真的是为了闾丘好,就算闾丘回头骂他,也不过是事一桩,隔两就又恢复了。
  
  “主公稍待,我去代您迎接沮公。”第五惆怅面带微笑着道,从现在开始就需要每一步都心了,演好了沮授结合所见得出闾丘不足所虑的结论,那可就有了给袁绍致命一击的可能。好吧,致命一击是幻想,至少让袁绍视闾丘。那样闾丘就有更多的发展时间,到时候收拾北方的时候能少打烂一些产粮地。
  
  “泰山李文儒见过冀州沮公与,吟祎公有请,华将军在门外候着就行了,不用进来了。”第五惆怅一副皇帝身边近侍的口吻对着沮授和童列道。
  
  沮授微笑着一礼,对于第五惆怅身份也有所猜测,能以这种口吻对于闾丘手下上将童列这么安排怕也只有宠臣才校而且还是要非常得宠的宠臣。
  
  童列对于第五惆怅的命令明显一愣,但是对方是第五惆怅,也就没有别的话。一转头直接出去了。
  
  童列明显的愣神让沮授看出了更多的东西,那就是第五惆怅的地位明显要比童列要高,而且很明显童列觉得自己有资格进这里,却被对方阻止。最有意思的居然是没有反驳直接退了出去。这就好玩了。
  
  【冀州的情报对于这个李文儒只有一个注释,那就是闾丘近侍,不过就算是闾丘军师亚托克斯对于手握一个军团的童列也不能以这种口气话吧,看来这泰山内部并不像传言的那么和谐。】
  
  沮授主要是不知道第五惆怅在童列心目中的地位,话整个泰山除了闾丘能以这种口气给童列话,估计也就是第五惆怅了,而且不同于闾丘那种无理由全面接受,第五惆怅的命令对于童列来那绝对是不合理都能脑补到合理。正因为这样,这里出现的不是亚托克斯。而是李文儒。
  
  有些时候只有真实骗人才是骗的最狠的,像第五惆怅对童列根本不需要任何演练,直接玩真的,骗一个准一个!
  
  “泰山李文儒,久仰久仰。”沮授抬手对着第五惆怅就是深深一礼。
  
  “哈哈哈,能得沮公美赞,实则愧不敢当!”第五惆怅嘴上着愧不敢当实际上却是生受了沮授这么一礼,面上做出一副洋洋得意之神情,实际上心里却在暗骂,【这沮公与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居然还在试探我。】
  
  【且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沮授也是谨慎之辈,虽现在已经有很多的现象让他发觉闾丘不是传言中的那样仁善,泰山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和谐,但是作为智者他必须要足够的谨慎。
  
  “吟祎公,冀州袁本初长史沮公与前来。”第五惆怅带着沮授穿过一道门,沮授就看到坐在一大块水晶几案前,用水晶茶壶,水晶茶杯烹茶的闾丘,看到这一幕沮授猛地感觉心脏一跳!
  
  看着闾丘那随意摆弄的举动就知道这不是装出来随意的,而是实打实的无所谓了,奢华到这种程度居然都习惯了,沮授已经感觉自己以前对于闾丘的畏惧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对面坐的那个把玩着茶壶的闾丘很明显已经废了,玩物丧志啊!
  
  第五惆怅对于闾丘现在得举动很满意,开始的时候闾丘都不敢碰亚托克斯给准备的茶壶茶杯,随后在和亚托克斯喝茶的时候不心摔了几个,之后就淡然了,有时候平常心对待某一件别人看来非常高贵的宝物,那显露出来的就是随性,在沮授看来习惯了这种生活的闾丘岂能吃苦?
  
  “冀州沮公与见过吟祎公。”沮授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慌张的对着闾丘一礼,“未曾见过如此奇珍,一时迷醉失礼之处还请吟祎公见谅。”
  
  “哈哈哈,公与看我这宅院如何?”闾丘笑着问道。
  
  “极尽华美,人间莫有能与之媲美。”沮授实话实道,“恍若成,不知吟祎公建此宅花费几何?”
  
  “哈哈哈哈,区区道,“然则我虽有豪宅,却无有后代,想我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如今后院空虚,枉费我建造如此华美的一座宫殿,为先祖蒙羞!”
  
  沮授瞬间就明白闾丘是什么意思了,中山靖王是什么,刘胜啊,光儿子就有一百二十个的超级播种机,能吼出诸侯应当日听琴瑟,夜赏歌舞美女的人物是什么样的性格,史称中山王为人乐酒好内,现在这闾丘不就是他先祖的一个翻版吗?不愧是留着相同的血!
  
  这一次沮授直接就没有怀疑,这可是当着外臣的面询问,到时候传出去闾丘好渔色的名声那已经是铁板钉钉了,不过人家效仿先祖你也真的没什么好了。
  
  沮授笑着答应了闾丘的回到冀州一定请袁绍帮闾丘找一些美女送过来,以促成两家之好,闾丘忙不迭是的答应了沮授的双方停战归还乐陵等地的提议,表示公孙瓒居然想杀他族兄,赌不为人子。
  
  话闾丘在得知公孙瓒要干掉刘虞的时候确实对于公孙瓒生出过一些不满,毕竟刘虞对于闾丘也有相当大的帮助,而且两人还是同族!
  
  当初闾丘上书呈请的时候刘虞还给帮了忙,这就让闾丘觉得公孙瓒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但是骂归骂,闾丘并没有断掉对于公孙瓒的粮草供应。
  
  毕竟刘虞并未被杀,只是受了惊吓,于是闾丘抱着极大的怨念写了封信陈述了一遍公孙瓒的错误,希望公孙瓒以后能理智点,至于效果如何,在第五惆怅等人看来很明显公孙瓒是变本加厉了。
  
  在达成盟约之后,第五惆怅将沮授送出门,然后命城管将其送到奉高驿站,回身就打算去安抚闾丘,今个闾丘算是丢人了,虽闾丘的确是爱慕奢华,喜欢遛狗斗鸡,但是他完全没有想过去做先祖那种事情!因此这种效法先祖的事情在闾丘看来就有些丢人了!
  
  沮授走了之后第五惆怅再次进来的时候不由得对闾丘竖起了大拇指,“吟祎公我可以保证这一次绝对将他沮公与骗的晕头转向!”
  
  “我的美名算是完了,好渔色一条是跑不了了。《《”闾丘一脸郁闷地道,“没名气怎么招揽名臣啊!”
  
  “吟祎公且放心吧,管子当年齐桓公的时候就过霸业和好色、好玩乐没有什么关系的。”第五惆怅笑着道,完全没将到时候下皆言闾丘好渔色这件事当作麻烦。
  
  眼见闾丘还是一脸郁闷的表情,第五惆怅面色一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智者不会在不擅长的事情上发出评价,自然也不会在没有真实确定的事情上发出评价,若是相信以讹传讹的谣言,那种人不会也不可能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
  
  “可是我的以前积累下的名望就彻底没了,怕是再也没有世家子加入了,每一个世家都是爱惜羽毛之辈,这样一来怕是再也没有世家会看的起我闾吟祎了。”闾丘苦笑着道,他不是怕没名望,他是怕没人才。
  
  “的好像一直以来有世家加入一样。”第五惆怅道,“吟祎公,我且问一句,从泰山初立到现在有几个世家子加入泰山?”
  
  “这个还是有几个的。”闾丘有些尴尬地道。
  
  “有几个能独当一方的?”第五惆怅继续问道。
  
  “这个怕是没樱”闾丘犹豫了一下道。
  
  “既如此有何可惜,最顶级的智者没有办法培养。但是差一等的只要花费气力可以一批一批的制造出来,至于世家,真正有眼力的世家不会在意侍奉的主公私德问题的。”第五惆怅盯着闾丘郑重地道。
  
  “……”闾丘漠然。他的势力已经非常强横了,但是却并没有一个有名有姓的世家来投,这让闾丘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有些问题,出身于底层的闾丘,一直想要获得那些自己曾经仰望的高门大户的承认,即使现在的他已经超越帘初他仰望的高门大户,但是闾丘却没有那种觉悟。他依旧在等待承认!
  
  “吟祎公,世家不过墙头之草,击败袁绍定鼎北方。虎视中原,手握北方两大产马地,三大产粮地,我们的实力就足够睥睨下。那个时候什么才名。什么德行都不重要了,我的实力足够让下所有的世家跪伏在您的脚下!名望,德行,到时候一切都会有人为您书写!”第五惆怅大声的劝谏道。
  
  “定鼎北方,虎视中原,睥睨下,世家跪伏……”闾丘双眼无神的看着第五惆怅,然后双眼逐渐的坚定了起来。“这是阿托最一开始的时候就定下的战略吧!”
  
  “是的,最初的战略!”第五惆怅点零头道。“若虎牢关下此略不过妄想,那么现在已经有了施行的契机,阿托走一步看三步,压着下大势走到这一步,现在我们距离最后战略越来越近,由不得我们不谨慎了!”
  
  “我们能打败袁绍吗?我们青州还没有真正的收复,青州东部还是一片荒芜,我怕公孙伯圭撑不住两年了,我们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拥有和袁绍一战的实力吗?”闾丘并不傻,有以前一直以来的布局,现在他已经对于亚托克斯的战略有一些感觉了。
  
  “有!一定会成功的。”第五惆怅面色肃然地道,“我们这群人一直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这也是为什么亚托克斯要压服甄家,这也是为什么亚托克斯要将整个冀州的商业喂给甄家,因为到时候只要我们能打下冀州治所,甄家就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冀州内部的反弹!”
  
  “甄家和袁家已经不可调和,甄家和冀州家族中间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鸿沟,有反戈一击登顶冀州第一家族,有可能成为从龙之臣福泽延绵不息,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很大的话甄家绝对不会放弃的,内因,外因,恩怨纠葛之下到了那种程度甄家不得不出手的。”第五惆怅感叹地道,亚托克斯从一开始就抱着拉一批打一批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闾丘瞬间弄明白了一切,也猜到了袁绍到时候的兵力分布,幽州,冀州,并州,一旦夺了冀州,卡断幽州和并州的通道,那袁本初就和案板上的肉差不多了!
  
  重要的是不存在占领区需要投入兵力的问题,甚至该收的税收都能依旧收上来,甄家的行为会彻底的稳住冀州,同样更重要的一点,张氏是女性……
  
  闾丘完全弄懂了亚托克斯一系列的布置,有这么大的重要性,怪不得亚托克斯一直要压服甄家,一直在询问他是不是对张氏有好感,而且一直在张氏身份尊荣,作为正妻很合适,原来根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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