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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林义眼前出现一丝光亮。
旋涡再次被打开,林义深呼出一口气,踏步走出了旋涡。
哗啦
林义一步踏空径直掉进一个水池,溅起一片血色水花。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口鼻,这是一个满是血液的池子!
噗。
林义吐出一口不小心冲进口中的血浆,环顾四周。
“这是哪?”
林义伸手抹去脸上粘稠的血液,漂浮在池中,抬头张望去。
这是一个山洞,山洞不大,但是自己所在血池便占了大部分空间。林义正对的墙壁上有一道斑驳的石门,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不管了,先出这该死的血池。”
自语一句,林义运起修为就想跳脱血池。
但是气机运转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再试了几次,依旧如此。
林义骇然失色!
“我到底到了哪里,这是禁法吗?不!就连荒虚体都没有反应了!”
荒虚体可是林义自己最大的底牌了,是只属于林义的体质。但现在自己想要变身荒虚体都不行,这怎能不让林义惊骇。
这时荒印的声音适时出现:
“本次传送已到达主世界,传承者请知悉:因失去本源,荒虚体不能动用,需传承者获得相应境界修为或使用世界本源类灵物,方能唤醒荒虚体。”
“为什么会失去本源,世界本源又是什么?”
“传承者靠近世界本源荒印将会作出提醒,其他信息权限不足、无法告知!”
说完,无论林义怎么呼唤,荒印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确认荒印不会再提供帮助,林义反手搭在阳春古剑上细细查探。
还是能使用剑脊的储物功能,但是没有荒虚体的能量支撑,一些威力强大的手段根本用不出。
忽然,变化又开始了,林义眉头一皱,伸手捂住胸口。一股剧痛从心口的地方传来。
剧痛间,只见一颗菱形的金色晶体从自己胸膛中钻出。
“这是,林?”
林义能在青衫峰初期存活下来,并成功取得传承。这块属于那位叫‘林’的血族的心核与一些记忆功不可没。
随着自己之后开启荒虚体,这枚心核对自己的帮助就小了很多。
此时这金色晶体钻出林义胸口后,便沉入池中,随后便见原本殷红泛紫的池水开始逐渐变得清澈。
一股股血气被涌入晶体当中,晶体显得愈加璀璨夺目。
没有一会,整个池子当中的血色消失不见,池水变得清澈见底。
然后林义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晶体再次钻入他的心脏。
林义无语,慢慢向着池边游去。
“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神秘,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研究的通通透透!”
“反正秘密多了不压身!”林义一边无奈的宽慰着自己,一边爬上水池边。
还未等身体站稳,身前斑驳的石门轰然破碎。
林义连忙伸手挡住飞溅的石块,破碎的石门后一身大喝传出:“青阳卫奉命征缴血炼宗,所属血炼宗修士束手就擒!”
随后几个身穿轻铠的甲士,浑身散发出强大的修为波动,大踏步走了进来。
还未等林义作出解释,其中一人已经走到林义身后,将一截锁链套在林义双手上。
“自己这是!被抓了?”
林义有点懵。
自己被荒印传送到这里,莫名其妙暂时失去了荒虚体,然后又莫名其妙被一队军士当做那个什么血炼宗的弟子给抓起来了。
但是,林义感受到这里每一个甲士身上散发的的气息后,顿时苦笑起来。
这些甲士身上散发出来的修为波动丝毫不逊色于之前的自己,若是自己荒虚体还能动用的话,林义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解决。
但是,自己现在根本不能动用荒虚体。所以只得老老实实保命要紧。
紧接着他被这队甲士推着从一个阴暗深邃的隧道中往外走。
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他们已经走出洞口。林义才发现自己等人居然出现在一面悬崖的崖壁半山,脚下就是深涧,面前尽是浓重的雾气。
林义被两人提住双肩,然后纵身一跃。林义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下,便再次站稳。
映入眼帘的是巍峨的群山,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则是一座破旧的木楼。
林义回头一看,心中顿时一突。墙上悬挂了一幅积满灰尘的破画。从还算完好的地方能看出,画的内容是一个人。这个人端坐于云端,嘴角挂着轻笑,似是在看画外的人。
而这人端坐的云端之下赫然就是刚才的悬崖,林义眉头紧皱,这人自己认识。
军士等人转身对着画轻身一礼,并没有将画取走。而是带着林义化作一道道流光,向着楼外飞去。
待再次停下,已经来到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林义则是被这队甲士随便扔到一个角落便走向边。
林义这才细细观察起来。
巨大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苍老,有年轻、有的锦衣华服,有的则是织麻素衣。但是他们与自己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双手都戴着镣铐,有的甚至双脚都戴着。
而在广场四周,同林义见过穿着一样的青色甲士肃穆而立,一股铁血之气直冲云霄。
再转移目光,林义看到还有一名名铠甲呈亮银色的甲士,手提钩镰枪,不断在走动巡视。
这些甲士气息则是更加强大,单论修为强大来说绝对堪比自变身荒虚体后的修为。随着深入观察,林义数了一下,这种银色甲士至少有百名,而青色甲士数量绝对上万。
更让林义心惊的是,广场一方有个高台,高台上有个身穿血色战甲的大汉,负手而立,身后血色披风烈烈作响。
在这名大汉身后还站有一名腰悬战刀的玄甲军士,只见他单手按住腰间战刀刀柄,恭敬的挺立在血甲大汉身后。。
林义长吐一口气,辛亏自己当时没有轻举妄动。不然,别说那位玄甲的将军和血色战甲的大汉这两个自己根本感应不到修为,单是身上铁血之气就让自己感觉被死死压制的两人。
就是那百名倒提钩镰枪的银甲军士,随便出来几位就够自己吃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