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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呆鹅过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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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使君,可以分开了罢!!”白龙在一旁说。
  镜湖女,三生殿主抬起身笑。林凡眼见着,方才舌上湿滑之物犹如蛞蝓,却好生奇怪。两人望去,情丝脉脉却又遮遮掩掩,混淆不清。
  殿主见他已经吓得惊慌呆滞,也冷笑起来也作罢。站起身却见那长寿宫掌灵依旧眼中迷离,抬手看才知,两人婉上竟然生出了红线,殿主忽大笑将手腕红线扯掉。林凡也抬手看到,大为惊愕。
  指着地上的林凡说:“滋味如何!?原来不过如此定力,方才你在宫门外笑话我什么?哈哈哈!”仰头笑到,挥袖走了。
  林凡、徐英皆羞愧!!
  一人一龙,垂头耸肩,负手往宫里走。那徐英不死心,跟在林凡身后,又纵身飞到林凡面前,推着他两颊质问:“你烦心什么,不是好歹收了人家一口清气吗!?”
  林凡深吸一口气,屏气叹到,正声说:“你难不成还要争辩!?那姑娘着实厉害,罢了吧!!”
  说完,抬手将徐英拿在手心……想又不便怪它,就也放在左肩上了。
  那西公主宫邸横纵数十里,徐英带着林凡在府邸南侧斋香院里住下,进去看才是宅院偌大。只是宫中开宴,宫女侍从皆在西公主府上忙碌去了。往内苑去,方知此屋在峭壁上,也是云雾缭绕。
  徐英也往宫中,林凡回屋坐着,哪里罢得了。方才檀口渡气,林凡虽身受天河侵袭,意识尚在——明明自己欲罢未能,想将她推开,又有所贪图。
  我林凡乃修道之人,岂可如此!!那殿主害我不浅啊!!
  “唉……早知如此,我惹她作甚!?”说罢,直摇头,懊悔不已。正此间又想男女之事世子前番已吃过苦头,如今遇到便是考验。既然遇到,我便度化这情劫。
  何所惧焉!?我求的是道,怕它如何,何苦念念不忘。于是了然。
  对着那青灯想至如此,屏气凝神,手掐指诀,默念心经。但那手腕上的红绳,却依旧挥之不去。
  “既然公子心有所属,便将此物还我!”忽闻声。林凡睁眼看到,心想谁在说话,怎这般耳熟!?
  蓦然,胸前腾出一物,一道白影。林凡拿手抓去,却从指间滑落,往后院去了。林凡追来,推门出去。
  只见断峭前,站着一白衣丽人。水幕云烟,皓月当空,那女子仿佛白玉。
  雕琢粉嫩,体态轻盈。
  “你竟然不惜此物,留着作何,何不弃之……”林凡走近,那女子却也开口,将手中丝帕揉作一团掷于涯下。
  林凡一摸胸口,方知是何物。再不犹豫,伸过去跳入悬崖间,抓住那丝帕。驭风起来,正好面对那女子。
  正是那客栈中的可怜女子。
  却见她两鬓有鳞,额前生角,果然乃龙族。不似那晚柔弱,婉约更有轻柔娇媚,眉间似有云珠牵动,卷眉中未见龙相鹤唳眼中烟波涓涓。
  银蓑穿戴虽不华丽,但更胜可人。
  “七公主……”林凡过来,将丝帕递上。于徐英所言,那女子乃西公主府上与炳昕侯同辈,幼女。还未成人未录天策,常与母亲居在北海,唤作绮曦。
  那女子方才言语决绝,此番突然突然闻声落泪。林凡大惑不解,从未遇到这般女子,恐被人看到。忙过来劝到,说:“你怎么了呀,怎么哭了,我没说什么呀。不要哭了,妆容化了就变大花脸了。”
  总是当初宗门内照料金小妹无师自通的,回到南伽城里三娘也常落泪,哄她也好,想必世间女子都是如此。
  料想那女子,回头就走。
  稍晚,西公主府宴上,那女子坐在西公主边上。林凡居中席,抬眼又不敢看她。女镜湖女子却从一旁厢屏中走出,想必是上席客人,那镜湖之主乃冥河掌御也想而知。
  “诶……不必为难,你还未述印!!这帮人不认得你,西公主不便把你安排在上首。”那女子走来,偏偏与林凡挤在一张凳上,如姐弟般。
  旁人不知,还以为镜湖之主又收的契子。
  林凡今天看了这女子一眼就被摄住,此番哪敢抬头,被女子挨着更是紧张起来。万一待会露出丑态来,遭人笑柄不同,怕兴禹公提刀宰了他去。
  “唉,你怕我啊!?”殿主拿手挤了挤林凡,把手过来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换换,你去当那三生殿主,我不好管闲事?我以后又不生孩子又不好男色,你正好合适!”
  林凡也不知如何说她,老君与龙王将利害都予他说了,只好答她:“天策已录,怎么换?!”
  也对,我为难一个凡人做什么?殿主看他为难的样子,拿着杯子边喝着酒,另有了主意就说:“我叫我爹去求冥主,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那殿主从腰带取下自己的牌子,翅虫蟾月的玉牌,刻着河畔三生石。殿主拿在手上说:“你看啊,别看俸禄比你少,但是权力大呀!你说你上了天庭什么都不懂,怎么给那天帝老儿办贡?”
  “管着那么多洞天福地,我且问你,若有大能来找你取——你认识吗?得罪人你都不知道。天上那么多神仙,谁跟谁有点什么事,你不在里面混个几百年,你这官啊……坐不长的!!”
  “而且……天帝让你去传话,你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监督百官了。所谓百官獠长啊……有的你受的!!你这一任啊,唉!”
  殿主把酒杯递在唇边,一手托着头就在看他,轻飘飘说:“而且……这官鬻如何走动,怎么斡旋,见了谁说什么话,其中门道可没人教你的哦。至于官治变动,你去找谁帮你疏通,起码好几百年呢!”
  “所以与其被人轰下来,还不如现在跟我换了!万一有人恨你,把你一路贬到天宫外,没人不跟你换了。谁都不搭理你!!”
  林凡听了那叫一个憋屈,拱了拱手,离坐走了。
  殿主也不生气,继续饮酒罢。
  席首那苏雨嫣言语龙府太君,耳语笑到。老太君笑她,龙妃起身拉了那老太君身旁的女龙也往后院出去。
  金元宝儿看了,也起身跟去,怎料被老太君喊了回来,按在自己身边。也笑她:“金姐儿这是哪里去!?”
  元宝儿哪是堂堂西公主府老太君对手,几句话辩说不过,只得坐着拿碗吃茶。
  龙宫摆酒,自然奇珍异宝,各路山海珍馐。
  林凡食不知味,尝不出琼浆妙趣,不知所谓。心说,那龙王、老君封的是世子,又不是我林凡。可是心中依旧烦闷,知也好,不知也好。
  那青年在直河青石坐着,呆呆望着。龙宫水路与神州不同,且不去说它,又胡思乱想一阵。
  蓦然,窸窣耳语。林凡转头看来,那绮丽人儿却在身边站着,遂起身。再道不尽,天作姻缘。捧手哭诉一阵,说了些情话。说不明,羞羞涩涩,你侬我侬。
  云伴雨幕天作月,流水曲肠雨换晴。
  少不得耳鬓厮磨,许不得海誓山盟,又到了尽头。百感交集,终是一夜。林凡将心里话说了,绮儿却不许。
  绮儿说他:“唉……投对了仙门,莫说三年,就地成佛又有何难!?”
  “那玄武帝玄弟玄奘法师,不就是听了大士一言,成了佛吗?其实,人方认为须历些劫难才得始终,无非有二。一则自己说得,二则他人说得。”
  “若大丈夫所是,无非打消疑虑。此一二都可得解,哪怕三四五六……大丈夫也,何不求个磊磊落落!?”
  林凡听了还是觉得心里悬着,正所谓自己说得罢。
  绮儿自幼心思细腻,见林凡仍有不快。便说:“夫君虽已是正神若愿意前往——也没什么不好。既是为自己,也是为苍生,并未与民心相碍,亦不违反天律。莫放心上,无碍已!!”
  龙家女子竟然如此大义,林凡从榻上起来拜到。
  “唉……你我天地情缘,何须如此,呆头鹅!!”说完,为何动容,泪滚下来。
  林凡大愕,忙是劝慰。
  殿主未洗漱,至于堂外,翘腿坐在亭子里。已是一夜,掐指算到,转头看见林凡走了进来,将鱼牌递与他。
  本想起身回屋,怎奈酒力未散,按了按额头又坐下。
  “你是从何时拿了去!?”林凡收了双鱼符篆,略有不快,又转过头去。
  那女子批头散发昏昏沉沉,衣襟大开,笑道:“你个没良心的,当我以为不知道你是为何而来!?若不是昨晚我牵线搭桥,有你什么事!?”
  林凡听了背上一惊。
  殿主拿了他手来,也抬自己手腕看着冷冷说:“看着,你这俗人——你我情丝已断,若你再心里念着我,跟我长生……跟我三生殿可没关系!!”
  说完推开林凡,伸了个懒腰,哈欠道:“啊……我哦……我去补觉了,掌!灵使……请回吧!”
  “哦,对了,念着他人,也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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