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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井底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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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魏晴醒了过来,浑身无比舒坦,按道理说第二天会有宿醉感,可是他现在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反而感觉神清气爽。
  后来他归功于今天自己的工作无比轻松,比较开心,草灰安排他去洗巷呢。这是一份十分自由轻松的岗位,就是用指头般粗细的软管,接上水,在5.3米宽,3.8米高的巷道里冲洗巷道。这样的活,他爱干,又不累,没人管,时间还自由。唯一的坏处就是,单岗作业,没人陪聊天。
  经过简单的班前会过后,魏晴下井了。他并没有什么物是人非的感觉,也没有太多的心里压力和恐惧,虽然对于别人来说他是死而复生的,他可能也确实是。不过他从来没感觉自己死过,只是经历的比较离奇而已。
  当他下了胶轮车,走在黑暗潮湿的巷道里时,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便抛到脑后了,毕竟摸着厚重的煤帮,踩着结石的底板,迎着湿热的井风,一切都是那么现实。
  魏晴此刻已经走到了局部通风机处,从小班电工那里找来了洗巷管,计划从那里开始洗。小班电工看见魏晴,似乎有许多问题想问,即使已经听凯旋讲过许多遍了,但是从魏晴嘴里说出来,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魏晴,听说你昏迷了。那些医生竟然不负责任到误以为你死了,后来你们家有没有投诉他们,听说这属于医疗事故,可以获得赔偿呢!”
  魏晴一听,心想“看来传言失真也不全是从离奇处发展呢”当魏晴整理好语言正准备解释呢,接班的小班电工已经来了。
  问魏晴问题的小班电工好似困在地牢中的囚徒看见了清晨的曙光一般,抛给魏晴“我先下班了,改日再聊”一句话,腆着笑容和接班的小班电工进行了匆忙的交接,便飞快的奔向“地牢”的出口~
  而接班的小班电工睡眼惺忪,看见魏晴好像也有问题要问,但是好奇终究抵不住倦意,软绵绵的朝工具箱走去,任由矿灯在屁股后面提溜着,随着步伐甩动着。到了工具箱处后,在没有灯照的情况下翻出工具箱里发黑的劳保,垫在一块相对干净的地下,右手手掌托着地,然后坐下,背靠煤帮,可能是一屁股坐住了矿灯,他随意掏了一下,然后便睡去了~
  魏晴看到这副场景,不由得一阵羡慕嫉妒,“原以为自己洗洗巷就够痛快了,但是和那些下了班疯狂玩耍,上了班睡觉的电工比起来~唉,脑瓜疼,难受”
  想归想,魏晴手里的活可没有停住~不到两个小时便不知不觉洗到了w33015巷口。看到这个巷道标志,魏晴犹豫了,要不要洗进去呢?最后魏晴决定去吧,工作还需要认真完成的,毕竟出了事后,事故组去现场探查过,官方都宣布那里没有问题。
  怀着忐忑的心,魏晴一路洗到了四号横川。为了洗巷管足够长,特意在四号横川的防尘水管那里加了截止阀,然后魏晴在那里接上水。洗到密闭墙那里的时候,魏晴还加大了水量,似乎想把一切妖魔鬼怪和粉尘一起冲洗干净,看着几乎一尘不染的顶底板,魏晴发觉自己工作还是踏实,自以为自己在混日子,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属于踏实能干的类型了。
  魏晴收拾好洗巷管和工具,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那个自己曾经抽水的水泊。那个地方已经没有水,原来自己出事后,队里怕矿领导去现场勘察,特别把那里清理的无比干净,包括那煤泥水,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臭味~
  “等等,没有水?自己洗巷可是用了很多水,水为什么没有流到那里?密闭墙前如果不是地势低洼处,那之前的水是从哪里来的?”魏晴好奇着,然后揣着彭彭彭加速跳动的心,走到密闭墙前一探究竟。
  密闭墙前铺了一块风筒布,他知道风筒布下面有一个水盆大小的坑,那是凯旋挖的。掀开风筒布后,一股腐臭味迎面扑来,那个坑果然还在那里,按理说领导检查前应该用土填平才应付得过去吧。
  魏晴头顶带着矿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亮堂的,但是他竟然没有看到坑底!或者说这个坑已经不是当初凯旋挖的那个深度了。又或者说凯旋挖之前可能就已经存在,不过是让人掩埋后又用水掩盖。具体是如何形成的,魏晴不好深究,只是好奇的魏晴随即蹲下去,手拿着矿灯,试图从更刁钻的角度去观察这个坑,或者把它称之为洞吧!
  魏晴发现,这个洞就好像电影里盗墓贼的盗洞,垂直向下半米后,呈弧线状延伸进了密闭墙里面。这种突如其来的发现使得魏晴大感不妙,他想过盖上风筒布,转身离去,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他已经不可否认自己已经身处黑洞中,无法自拔,至少脊背上那怪东西在,他就无法抽身了。
  一不做二不休,魏晴大胆的顺着这个刚好能通过一个人的洞,朝里面爬去。
  不到一分钟魏晴就爬到了尽头,或者说穿过了这堵厚实无比的密闭墙。
  墙体对面的情况与魏晴想象中完全不同,按照之前的推断,里面应该是充满老空水的,但是此刻他面前只有厚厚煤泥,和煤泥上来往的脚印。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脚印大小一致,此人一定进出过一回,这次进去还没有出来。
  魏晴顺着脚印往里走,渐渐发现了这里的不同。数十根钢管如同倒悬着的漆黑的笙,看似散乱,却又有条不紊的排列,并且无一不是从顶板直插下来。有的钢管是强烈负压,吸着巷道里面的水和有害气体。有的钢管是供风的,供着新鲜的空气。
  魏晴虽然没有学习过有关知识,但是在地面钻孔,精准测量,然后抽水管精确的通到巷道最低洼处,抽风管在密闭墙不远处,只超出了顶板三到五厘米,以至于魏晴刚进入墙内只听见“fu,fu”的风声,而没有看到那些黑色的钢管。供风管在巷道的另一头,长短像钟琴一样排列。四个横川,两百多米的巷道俨然成了一个独立的通风系统。
  快走到巷道迎头的魏晴,看到了一台台掩埋在煤泥与碳块中的机器,这些破烂可能几年前价值近亿元。可是矿上早不回收,现在反而花代价又是抽水,又是派人探查的!
  “喂,有人吗”此刻魏晴感觉也没啥玄幻的了,不过是废弃巷道重新开发罢了。但是当他喊出这句话时,他才觉得自己冲动了,这些事情从来就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过!
  话音刚落,一束灯光从智采舱射了出来。魏晴也顺着头顶的灯光看了过去。
  一名浑身漆黑的煤矿工艰难的从满是煤泥的舱门处挤了出来,脸上戴着防毒面具,背着氧气瓶,手里拿着红光一闪一闪的设备。魏晴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副队长,(不要怀疑煤矿人的识人能力,从百米开外看衣服的反光条,就能看出走路姿势,体态胖瘦,很熟悉的人只看他矿灯头的位置就能分辨出是谁),这时魏晴心想“这下不好了,如果说草灰和李副队长是对头的话,那么李副队长会不会找我麻烦呢?更奇怪的是,他戴的防毒面具啥意思?”
  果然李副队长也看见魏晴,他没说话,径直朝魏晴走过去。与魏晴距离越近,他手里的红灯闪烁频率越快。
  走到魏晴面前时,他说话了,“怪不得找了两天都没找到,原来在你小子身上,害的老子被灵主痛骂!”
  “#@%#?什么东西?什么灵主?李队你没事吧?我听不懂啊”
  “少装蒜了,那河南崽子派你抽水时,你是不是已经拿走了?”
  “我可不是他的人,充其量只是啥也不懂的板砖,你们都是领导,你们有矛盾别殃及我们这些小人物呀”
  李副队长此时感觉多说无益了,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黑色的手枪~然后说:“别装傻,我们灵域已经盯住这颗神秘陨石很久了,自从你去了医院我就抓紧时间进行探查,没有丝毫发现,你进来的时候,红灯无比闪烁,你还说不在你身上!”
  魏晴慌了,心想,“咋还用上枪了,这可一定不是玩具枪,这档口不像是开玩笑的,莫非他说的是指脊背上的水滴,可是它在自己的体内,医院的机器都探查不出来,自己如何给他呢?不行,得想办法”
  “不信你过来搜么,真的没有”魏晴说。然后飞快的想着脱身之计,“跑么,也跑不过子弹,这些钢管也藏不住自己,束手就擒,最后会不会被解剖呀?唯一的机会可能就是打掉他的枪,搏斗一番试试看了”
  “别以为我傻,你把衣服脱了,扔给我”
  “卧槽,又来,我已经裸奔过一回了,虽然现在没有围观群众,但是脱衣服,我不愿意。”当然魏晴可没这么说,只是悄悄的想着,然后突然指着李副队长背后,吼着说,“那东西会飞!”
  李副队长回头之际,魏晴一个大跨步过去,双手抓住李副队长单手拿着的枪,枪在夺的过程中响了一下,打到了钢管上。黑暗中擦出了耀眼的火花,枪口是灼烫的,枪身是冰凉的,这种冰火般的真实感,生死间的危机感使得魏晴肾上腺素飙升,力量也强大了几分,奇怪的是背部的水滴也给了他一种莫明的力量。当然此刻魏晴没空想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只是夺下手枪,扔远,又紧接着用平生最具力量的一拳打到了李副队长的脸颊上,防毒面罩打掉了,李副队长也应声倒地。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魏晴仍是惊魂未定。急促的呼吸了几次,愣了几秒后,转动了一下手腕,才想起来蹲下去看看李副队长怎样了。。
  当魏晴把手指放在李副队长的鼻尖时,他再次愣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满是泥泞的地上。
  “死了?不就是一拳吗?如果以法律算起来,这算是防卫过当吗?可是他有枪!…”魏晴确定他这是杀了人,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以后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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