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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辽国小奸臣 / 第一百零九章 平静的一天 二合一

第一百零九章 平静的一天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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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萧凛先看着山兔和莹草,眼神中充满了惊异。
  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山兔和莹草!
  得知山兔和莹草属于青牛卫当中一个名为“牛虻”的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像她们这样的小姐姐。
  牛虻(meng)者,依牛而生,以牛血为食,可刺人!
  青牛卫豢养了不少的女子,其大多都是奴隶或者孤女出身,加以训练,择其优者,训练成为最好的侍女,最柔媚的舞姬,最温柔的情人,手艺最好的厨娘。
  同时也是最好的探秘者。
  辽国女子地位低,奴隶和孤女就更是低贱如草,所以女牛虻的训练,对于训练者来说,可能就没有对于奔牛们那般珍视。
  其中残酷和黑暗之处,更胜过奔牛选拔。
  而山兔和莹草,本来是萧总管借耶律齐之手,当日准备送给下一任夔首候选人的,自然是牛虻当中的佼佼者,此刻正在远处帐篷里的那位,本来那日是要被萧总管带去的,结果被某个穿越过来的上一狐夺取了机缘。
  从那日之后,萧文若一身湖绿色的幞头变得更加鲜亮了。
  能被萧总管拿来送人,山兔和莹草从小所经历的残酷和黑暗,可想而知。她俩杀过的人,估计都比萧凛先杀过的鸡都多。
  虽然从前世到今生,萧凛先也从来没有杀过鸡罢了。
  “这么说,你们就是女牛虻了?”萧凛先看着莹草和山兔,笑吟吟地说。
  牛虻(meng)被萧凛先故意念成了氓字。
  两人自然不觉得萧凛先的口音有什么不对,但是总觉得有些微妙。
  “公子——”山兔托着长音,声音酥得快要让人化掉。
  “公子又欺负人!”莹草也开始带球撞人。两具香香软软的身躯都这么靠了过来,总觉得对方不过是初中生得萧凛先立刻闪开了。逗得两人一阵娇笑。
  似乎吃下了三尸脑神丹之后,莹草和山兔反而跟萧凛先亲近了很多,甚至有意无意之间,故意撩拨萧凛先起来。
  吃了毒药反而对他死心塌地了?也不知道这俩女牛虻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或许,在她们的理解中,如果不将她们的性命掌握在手里,她们反而也觉得不安心吧。
  萧凛先暗叹一声,看着明显轻松很多且笑靥如花的侍女。心想如果告诉她们那三尸脑神丹是假的,她们是不是又要惶恐不安了?
  萧凛先一个弱鸡哪里能制出三尸脑神丹,虽然他现在风格越来越像魔教的少年教主,都开始自称本座了。但是给莹草山兔两人的,无非就是他自己炼制出来的解酒丸而已。而且还没有炼制成功,除了会让人肚子痛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不过说到肚子痛,这两位小姐姐怕是快习惯了吧。萧凛先看着已经十四五岁的莹草跟山兔,满怀恶意的想。
  感觉到自家公子不怀好意的眼神,很敏锐的两女哪里肯依,一个说公子我给你按头,一个说公子我给你揉腿,使出那学过的风流手段来。嘻嘻笑着欺身靠近,将萧凛先包围起来,把刚刚进来的塔不烟气了个柳眉倒竖。
  “两个狐媚子!浪蹄子!又来勾搭头上了!”塔不烟今日才换上南人女子发式,正想趁着送茶的机会过来给自家小头上看看,没想到看到莹草和山兔正努力把自己往小头上身边靠,而小头上却有些避之不及。
  你看小头上,被她们逼得好惨啊,笑得一点都不开心。
  “咳!头上饮茶!”塔不烟重重地咳了一声,山兔和莹草听到之后,不仅不从萧凛先身边分开,反而端起茶杯,离萧凛先更近了。
  “山兔喂公子喝茶。”山兔撅起红红的嘴唇,小脸慢慢靠近,模样极为撩人,似乎在等着什么。
  不是,小小年纪就这么魅惑的吗?看着莹草颤颤巍巍地端着奶茶过来,萧凛先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我还是个孩子呀,你们这些大姐姐这么色气的吗?
  嗯?萧凛先嗯了一声,扫了两人一眼,两人立刻恢复成了标准的端庄侍女模样。
  “塔不烟。”萧凛先喊着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的名字。
  “奴奴在。”
  “今日的发式当真好看。”萧凛先认真地说道。
  我就说嘛,果然是发型的问题,塔不烟小姐姐换成汉族女子发式之后,颜值提高了好多,简直让他有些惊艳了。
  “谢头人夸奖!”塔不烟心花怒放,给山兔莹草抛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美滋滋的向萧凛先行礼。塔不烟来之前特意把衣裙的束腰改细了,辽女火辣的身段,在她一弯腰之间,完全凸显了出来,看得萧凛先心神晃荡。
  我还是个孩子,我还是个孩子。萧凛先赶紧把这段话默念了好几遍,心情这才平复过来。
  虽然自己是个身心纯洁的少年,但是你们天天这么整,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小学生也把持不住啊。
  看着塔不烟一副头上你什么时候喊我去暖床欲言又止的表情,萧凛先赶紧开口了。
  “吾吩咐汝之事,可是办妥了?”
  “回头上,奴奴已经与那边汉奴的管事说了,头上要求的物事,后日就能做出。另外——他们还有一事。”塔不烟欲言又止。
  “讲!”
  “据说那边的汉奴的管事来说,蒙头上大恩,让他们劳作五日便休沐两日,但是他们宁愿不要每半月休沐一日便可,只求多挣些工分。”
  不是,还有求着我这个封建地主阶级来残酷剥削的吗?萧凛先有些无语了,双休都不要的?不是,要知道在后世,多少人想求着双休都求不到,你们主动要求015?我的老乡们,我很担心你们的头发啊。
  那些买回来的汉奴,被安排去蒸酒糟,喂牛羊和生产农副产品。萧凛先采取的轮番休息做五休二的制度,即使是这样,他们一天起码也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才能换回1-2个公分,将将足够他们购买自己的食物和一切日常用品。
  除了最开始发的几身工作服外,所有奴隶的衣物饮食是要通过工分自己挣出来的。而且他们还要用工分来支付他们每个月帐篷的租金。在萧凛先的设计里,在圆月山庄的奴隶们,没有个十几年,是不可能赚够赎身的钱的。而且他早就想好了,凡是汉民能自赎其身的,到时候他的赎身钱就会当做路费,全部发给他们,当然,仅仅限于汉人。
  但是他低估了种花家人骨子里的勤劳和攒钱的传统,他手下的那些汉奴,现在哪个手里没有一二十个公分存着,而且发的两身工作服,如果不是萧凛先强制要求他们每周必须换一次,他们可以把多余的几套存个好几年,顺便改个被面什么的。
  不少的汉奴不像那些胡人奴隶一般,有个工分就换酒喝,而是攒起来,有的是期待能自赎其身,有的是能攒着换木料砖石等物,想要跟人合伙盖一所房子,年轻的汉奴听到兑换列表上甚至有高丽女奴的时候,不少人都暗暗发狠,要攒一个婆姨出来。
  甚至有些汉奴无师自通,开始了工分借贷,在胡人奴隶饿肚子的时候借他们工分买食物,然后到第二天连本带息领走他们的工分。
  以前的工分兑换,除了简单的食物和衣物之外,就是酒和砖头瓦块什么的,就在前几天,萧凛先灵机一动,增加了不少可以兑换的物资。当他们发觉可以用工分可以兑换锅碗瓢盆桌椅板凳马匹牛羊之后,藏在种花家几千年的基建魂觉醒了。
  一觉醒来,发觉系统商店多了不少新东西,当然是先氪置下心情啊。
  于是,萧凛先山上的木头和前些时日他们烧制的砖块都少了不少,趁机收回了一大波工分。
  钱包瘪了,就再挣回来就是。所以,当萧凛先让塔不烟过去让汉奴们做一件东西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期期艾艾地向塔不烟提出,能不能增加工作时间。而且说萧凛先想要的新的东西,他们稍微改了下,不知道合不合用。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奇怪的要求,萧凛先脑中响起了星爷的声音。
  “明日,让他们管事的过来罢。”还能改我给的东西,你们真的有点东西啊。萧凛先有些奇怪。
  “诺!”塔不烟行礼后起身,两只兔子也颇为不小,晃动之下,看得萧凛先心神晃荡。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快顶不住了。
  “莹草,你那边呢?”萧凛先扭头看着莹草。
  “已经谨遵公子吩咐,奴已经办妥。”似乎故意跟塔不烟别苗头一样,莹草也抖了抖十分聚集人心的部位,这下更不得了,萧凛先感觉自己鼻子有些发痒了。
  “没被人发现罢?”
  “奴奴手段,岂是那些笨人能发现的?”莹草站起身,抖出一副让人眼花缭乱的曲线。
  莫闹。萧凛先随手敲在莹草头上,后者立刻乖乖地站好,等待着萧凛先的吩咐。
  萧凛先派莹草昨夜出去,当然不是杀人的。
  因为人是他杀的。
  或者说,是角二十七自己作死的。
  角二十七是死于剧毒,萧凛先将毒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涂在包裹铜牛令的布条上,一部分涂在铜牛令上,单独接触都没事,合在一起就是剧毒。
  当那日角二十七接触布条时,已经中了一半毒了,只要他对于铜牛令没有觊觎,不死死握着铜牛令,他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所以,权力是毒药啊。萧凛先暗自感叹,丝毫没有作暗示谋杀的后悔感,你死是因为你放不下权力,跟我无关。
  至于明知道他们绝对不会放下铜牛令什么的,萧凛先表示,自己完全没有这种坏想法,你们怎么凭空污蔑人家。
  而莹草昨夜的任务,就是将角二十七尸体边的铜牛令偷出,放到另一个人的皮袋里面。
  而另外一个人的死,萧凛先就表示跟自己无关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用人血浇灌,怎么能开出美丽诱人的恶之花?”萧凛先像个反派boss一般,中二的开口了。
  “接下来,就让你们明白,暴风雪山庄的恐怖吧。”萧凛先看着远处青牛卫的营帐,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
  如果你们当真团结有爱,又何惧别人煽风点火呢?
  “莹草!塔不烟!”萧凛先兴奋地喊着,“搭起大桌子,弄上那个大锅,弄点牛羊肉和鱼,叫上速查他们,今晚我们好好乐一乐!”
  看别人整活,永远是快乐的。萧凛先幸灾乐祸地想着。
  萧凛先欢快的气氛明显感染了其他人,莹草塔不烟先是异口同声地,脆生生地回应了一声,接着各自鄙视地望了对方一样,各自扭过头去,立刻下楼准备去了。
  “公子特意留奴奴在此,莫不是要——”山兔的腰肢扭得很妖娆,笑嘻嘻地问道。
  “额——本座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盯着山兔已经好了大半的手,萧凛先笑嘻嘻地说,“怕是要让你的手酸了,嘿嘿嘿。”
  “是么?”学过如何伺候男人的山兔,立刻联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地画面,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公子若是不嫌弃,山兔自当为公子解忧。”山兔的眼波都快滴出水了,魅惑地看着萧凛先。
  公子果然是有品位的,不会被大的给诱惑了!山兔高兴地想到。
  一刻钟之后,山兔就笑不起来了。
  莹草,塔不烟,茨木,速查,连重病号酒吞都来了,围着一张大桌子,热气腾腾地烫火锅。
  而山兔则端坐在一旁,给他们叮叮咚咚地弹琴。
  寒冷的冬日里,外面寒风吹拂,雪花亦纷纷扬扬,小小的木屋里热气腾腾,一堆人围坐在桌边,上面有白生生的鱼肉,还有切的极薄的,遍布网状雪白油花、鲜红的牛羊肉,水嫩嫩的菘菜,汁水丰富的白萝卜,锅里面翻腾着雪白的大葱,肥厚美味的松蘑。
  奶白的汤汁正在细细地咕嘟着,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异香,那是蘑菇经过肉汁炖煮后特有的气息。所有人笑啊,吃啊,或是自斟自饮,或划拳行令,这一幕,与千百年后一群人煮火锅吃的场面,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在一旁有一个眼馋不已,独自弹琴的山兔以外。
  而山庄的另一边的某个帐篷里,所有人都不敢睡,彼此相望着。
  本应该的灯火通明的营帐里,只点着一盏孤灯,映照得黑暗中几双瞳孔都绿油油的,好似狼的瞳子一般。
  另一边的帐篷里,青年书生与一老者对酌,两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书生偶尔会侧头看向某个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
  真是平静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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