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飞行课

　　罗恩咧嘴一笑。他们拿起一块岩皮饼，罗恩啃了一口，差点把牙磕掉了。林蓁和赫敏对视一眼，趁着海格不注意，悄悄把没有动过的岩皮饼放回餐盘。
　　他们把这几天上课的情形讲给海格听。牙牙的头枕在罗恩的腿上，口水沾湿了罗恩的袍子。
　　罗恩说到他的两个双胞胎哥哥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捉弄人的事迹，海格哈哈大笑。
　　“说起你的哥哥，”海格说，“查理怎么样？听说他对小动物很有办法。”
　　罗恩向海格讲起查理研究龙的情况。林蓁注意到桌旁的茶壶底下压着一张小纸片，那是《预言家日报》上剪下来的一段报道。
　　“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最新报道——有关七月三十一日古灵阁非法入侵事件调查”。
　　林蓁大致看了一眼，他想起火车上罗恩和他提过古灵阁事件，那时罗恩和德拉科还讨论得异常激烈。不过他们并没有提到日期。
　　林蓁眯着眼睛嗤笑一声，七月三十一日正是哈利·波特的生日，那天海格刚带着他去取了713金库的小包裹。核对一下报纸内容，林蓁不难推出，那非法闯入者想要盗取的东西被海格先一步提走了。
　　巧妙的安排。
　　林蓁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他们在海格的小屋里度过了愉快的下午。离开时，他们带着满口袋的岩皮饼回到城堡。
　　在和他们分开前，林蓁告诉他们在海格小屋的发现。
　　“我和哈利的想法一样，”赫敏想了想，说，“海格取走的那个包裹应该就是那个闯入者要盗取的东西。我很好奇那个包裹里装的是什么。”
　　“肯定是价值连城的东西！”罗恩说。
　　“你说是邓布利多教授让海格去取的？”赫敏问。
　　林蓁点点头。
　　赫敏笑了：“那我们就不用操心了，邓布利多会处理好一切的。”
　　或许邓布利多教授就是要我操心呢！
　　林蓁不可置否。
　　……
　　林蓁回到拉文克劳休息室，一群人围在公告栏前兴奋异常。林蓁走过去看了看，公告栏上贴着一则通知，通知一年级学生明天早上有一节飞行课。
　　极具魅力的飞行课。林蓁想。连德拉科这小贵族都不免于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提到了他对飞天扫帚的喜爱。
　　林蓁有点不太想上飞行课，他把这丝不愿归咎于他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对年轻人的活动没有热情。他不想承认其实他是因为飞天扫帚对男孩不可言说部位的折磨才不想上的。习惯了挥挥翅膀就能飞行的舒适，谁还会愿意去乘坐那硌得蛋疼的飞天扫帚呢？
　　林蓁叹了口气，转身回寝室了。
　　╮（╯＿╰）╭
　　……
　　飞行课是除了魔药课之外另一门和赫奇帕奇一起上的大课。
　　他们来到城堡前一处平坦的草坪上。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阳光不是很强烈，偶尔有微风拂面，脚下的小草微微弯腰。这是一个适合飞行的日子。
　　孩子们激动着大声夸耀自己的飞行技巧，好似他们从小就生长在飞天扫帚上没有下来过一样。就连素来理智的拉文克劳孩子也被飞行冲昏了头脑，热情澎湃地讨论着。
　　他们的飞行课教授霍奇夫人早就等在一边。二十三把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草地上。
　　霍奇夫人鹰一样的眼睛扫过他们，开口说：“大家还在等什么，站在扫帚边上，快！一人一把。”
　　孩子们迅速站好。
　　林蓁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扫帚。它又破又旧，如果和分院帽比拼破旧程度的话，林蓁相信，它们不分上下。
　　霍奇夫人让他们把手放到扫帚上方，对扫帚喊一声“起来”。
　　林蓁照做了，它的扫帚毫无反应。
　　林蓁看了看其他孩子，他们有的立刻就成功了，扫帚顺利地被他们握住；有的扫帚在地上滚了几圈，但仍然被好好抓住。只有林蓁的扫帚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它就是普普通通的麻瓜的扫帚一样。
　　霍奇夫人注意到他这里的情况，走过来指导他。但无论如何，扫帚仍旧一动不动。
　　霍奇夫人让他和其他同学交换了扫帚，神奇的是，这把扫帚在别人手里就异常听话。而林蓁这儿还是和刚刚一样。
　　“教授，”林蓁露出一副无奈又难过的样子，“或许我根本就没有天赋……”
　　霍奇夫人只好摸摸他的头，教导其他孩子去了。
　　他站在地上，看孩子们在天空中飞行。
　　年轻真好。
　　……
　　课后，霍奇夫人把林蓁的情况汇报给邓布利多校长，这使得林蓁得到了飞行课免课的机会。很快，罗恩和赫敏也知道了情况。
　　“太可惜了伙计，”罗恩拍了拍林蓁的肩膀，一脸惋惜地说，“你不知道飞行的感觉有多好。”
　　“罗恩！”赫敏不赞同地瞪了一眼罗恩，“别难过，哈利。平稳地站在地面上是一种幸福，我坚信这一点。”
　　罗恩在旁边小声嘟喃着：“这是因为你不擅长飞行。”
　　“罗恩，这周的魔法史论文你自己完成，我不会帮你了！”赫敏恨声道。
　　罗恩哭丧着脸哀求，赫敏不为所动。罗恩回过头来看着林蓁，林蓁回复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林蓁和赫敏不顾罗恩的反对，约好周末一同在图书馆度过，林蓁表示他会带上德拉科一起。
　　“美好的周末！”罗恩正在做最后的努力，“你们却要在沉闷的图书馆里度过！我们明明是十一岁的小孩子，却要跟端着茶杯坐在摇椅上看书的老人一样！我们会变成书呆子的！”
　　这是事实。林蓁在心里说，他确实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了。
　　“罗恩，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林蓁说，“多看书可以变富有。”
　　“可拉倒吧。”罗恩嫌弃地撇嘴，“信你才有鬼。”
　　但最终罗恩还是答应和他们一起在图书馆度过周末。
　　林蓁抽了时间去找德拉科预定他的周末，并向他讨教了订购《预言家日报》的方法。
　　“你竟然还没有给你的猫头鹰起名字！”德拉科在得知他没有给雪枭命名时，惊讶得张大了嘴，林蓁能看到他粉红的舌头藏在雪白的牙齿后。
　　“我以为每个人在得到他的宠物时都会第一时间给它取名。”德拉科看到林蓁盯着他，不在意地翻了一个白眼。
　　“看来我并不属于‘每个人’。”林蓁说。
　　“现在取还不算晚。”德拉科提醒。
　　“嗯……”林蓁沉吟了一会儿，“那就叫‘袭人’吧！”
　　“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德拉科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它有什么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