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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老人和男孩 13 她他她的泪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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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恭喜你了,……”
  一大早上的,电话铃声将他给吵醒了。沉沉的手机铃声,让他有些烦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纯粹,干净利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他愣了愣了,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不过想了半天,他还是没记起是谁打的电话。
  在深圳这个地方,他并没有多少朋友。
  空荡房间中,一种闷闷的声音在酝酿。
  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这一秒他感觉是过来天长地久的时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觉自己变懒了。一睡就是很久的时间,像极了一只懒虫。他的意志在坠落,落在了几边生活中。他想去挣扎,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始。
  这对他来说,真是糟糕透了。
  至于她!
  呵。
  他似乎好久没见她了,这段时间以来。他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她在忙上什么。他回来的时候,她打扮的浓妆艳丽的,然后两个人打一个照面。她便离去了,也没有细说。他嗅觉可以清晰的闻到,她的身上喷满了香水。他感觉有些不对,不过他并没有去多想。
  “叮叮……”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咪着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
  电话是他在深圳为数不多的朋友,王辉打来的。
  “喂!辉哥。”他大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
  “你在干嘛呢,我有一件事儿想告诉你。”电话那头,王辉语气似乎有些不对。他的声音沉沉的,说一句话沉默了许久。似乎是王辉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你说吧!”他想都没想,便说道。
  “你究竟在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在安心地睡觉?你睡得着吗?”电话那边,王辉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朝他吼了吼,话语充满了急迫和火药味。
  “发生了什么?”他反问了一句。
  “晚上在说吧!老地方见面。”说完,王辉便挂了电话。
  “神经病,都尼玛疯了……”他感觉有些神经,随手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漆黑的房间中,突然间又安静了下去。
  他翻了个身,又熟睡了下去。
  “叮叮……”,手机铃声又响了。
  铃声就像是一阵美妙的音乐,在安静环境中清晰脆耳。他的手机铃声是古板的,只有叮叮的声音。没有设为任何流行音乐,只是他不喜欢。他突然想起来了,她的手机铃声才是新鲜的,是设为了流行音乐。女孩子嘛,总是喜欢这些花里花哨的音乐。
  “喂,”他接了电话。
  “有完没完,一大早上的,能不能消沉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他正在火头上,对电话那头一阵吼。吼完了,他觉得似乎心情好了点。
  “松哥,是我啊!我是欧阳,我和你说的那事怎么样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响动了,便开口了,传来一串底沉声音。
  “噢!原来是欧阳啊。”他听了电话那头传过来的话,他顿时只觉得一阵尴尬。
  “还在睡觉你,”电话那边的欧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口问了问。
  “嗯,还在睡觉。”他听了,应了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听了他的话,电话那头的欧阳一阵无语。
  “什么时候了?”他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过了,晚上我开车过来找你。我现在正在开车从东莞过来,我先回松岗办点事儿。”电话那头的欧阳想了想,说道。
  “好,”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接完电话后,他便下意识地又开始了睡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放松的。浑身酸痛,身体上极度疲惫。让他意识底沉,今天是周六了。他努力翻了翻身,不过没有睡着。
  他眯了一会,窗户上传来了一串刺眼的光。映射在他脸上,强烈的阳光。在黑暗中待习惯的他,被阳光映射地极度不舒服。他感觉他的灵魂正在被炙烤,像是被人放在了火架上。灵魂有些裂痛,让他在迷糊中清醒了几分。
  他猛地睁眼,醒了过来。
  在醒来这一秒间,他感觉自己心跳扑扑的,血液在身体里加快了流速,全身肌肉一阵收缩。身体开始了运转,他感觉有些超负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感觉自己身体和机械并没有什么不同。
  肚子里传来了饥饿感,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醒来了,但他并没有着急起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过了。
  就这样静静的,没有掺杂任何情绪。
  从前在家的时光,似乎成了他人生中最安稳地日子。那时候虽然贫穷,不过似乎有不一样的美妙。他的那个家,自己出门似乎快有一年了。记忆中有了不一样感觉。悲伤从心中涌来。他所做的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家。不过在大多数忙碌的日子里,他似乎忘记了家。忘记了他的母亲,这让他有了种负罪感。
  他有种感觉,他似乎离自己离家时的初忠越来越远了。
  工作上屈膝卑恭,让他失去了原来的纯粹。
  只是这样的怀念,却是生命中最无能为力的事情。他突然忆起在微博上看到过的一段话:“在这个把回头看作软弱和耻辱的世界上,走再远,也终究达不到想要的永远,走再近,也终究回不到想要的梦境。人永远是一群被内心的遗憾和憧憬所奴役的生物,夹在生命的单行道上,走不远,也回不去。深情的面孔和柔软的笑意,在炎凉世态中给予我苟且的能力。”
  是了,就是这样的。
  每天早出晚归,疲惫的忙碌。他充实了身体,不过并没有让灵魂充实。没有根的浮萍,他在这个城市里找不到家里的借托。没有亲人,即便有几个好友也终会有离开的那一刻。他看得透彻,他不过是这城市里的一个过客。躲在这个繁华角落,在绵绵不断的苟且偷生。
  人这种生物,实在是没意思。。
  不断的离别和重逢,难道只是为了简单的生存。
  他不相信,但似乎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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