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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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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是C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民警。
  今年25岁。他其实并不是学的警察专业,也不是从警校毕业,他的所有知识能力可以说和警察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现在想来,能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他才不会从事这个死亡率排行前十的英雄职业,因为他一向认为自己不适合当英雄。用白泽父亲尖酸刻薄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懦夫,一个彻头彻尾的废青。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只是很健忘,耗尽了脑水,根本没有任何的记忆细胞。
  他常常自言自语:“我不是记不住,只是不放在心上。“
  是啊,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让他放在心上?他早已连心都失去了。
  白泽,他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大学四年,除了混到了一个本科文凭和在最后一学年靠着一张不错的相貌和口才,在教师资格面试时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拿到一张教师资格证外,再也没有别的长处。
  至少,白泽是这样评价自己的:“一个做了四年白日梦的废宅。”
  当然他也幻想过自己的人生,迎娶白富美,当上CEO,走上人生巅峰。
  但他会些什么呢?四年的大学生涯,自暴自弃不自知。专业课也全在起点,创世的小说幻想里渡过。
  要让他真正感到欣慰的,可能是他比一般的废宅要好上一些,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一个音乐系的学妹主动追他,让他在往后三年里尝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他一没钱财、二没未来,那个女孩图啥呢?她是真的爱他吧。他知道他不能不懂事,虽然她不懂事。'
  也是,那个三流大学的记忆里除了她,他没有什么能觉得遗忘了会变得可惜的。当C城的风从江上咬来,白泽想了想,就让有她的记忆随风飘碎吧,他的人生已经足够惨淡了,为什么还要让她的人生同他一起在这黑夜里沉沦。她离开了他,一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吧。
  白泽毕业后,就一个人回到了C城,和当­代数百万大学毕业生一样,他选择了考公务员,考事业单位里的老师。他没勇气去打工,其实考公考老师这回事也就是他骗骗父母、找个由头能重新宅在C城,而已。
  所以毕业一年过去了,他参加了几次考试,但都十分遗憾地落榜了。
  他怎么能考得上这些体制内的工作呢?本就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学渣,千军万马都在拼着老命去闯那根独木桥啊。
  白泽父亲当然知道他在混日子、见这儿子屡试不中,一怒之下,把他赶回了老家祖宅,让他一个人回到那个没有网,没有Wifi的山沟,告诉他,“你已经成人了,得靠自­己养活自己。“
  白泽看着熟悉的土墙、闻着散发青草芬芳的气味,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父亲的安排。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母亲似乎也失望了,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担忧,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然后他提了一个要求;“把书给我。以后有了考试我也要去参加。“
  他父亲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废物,给你你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花那点力气多种几亩地,多换点粮食养活你自己。“说完,父亲把后备箱里的箱子砸在了泥土里。带着母亲扬长而去。
  白泽很熟悉祖宅的一切,但之前他也就是每­年过年回来给祖宅左边山坡竹林过去的祖先们上个坟,问个好、真正住下来的时候很少。
  因为城镇化发展吧,祖宅周围的邻居们也­都进城买房了,地也没管了一房也没人住了,现在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个和他爷爷一辈的三叔公。
  三叔公应该是有子女的。不过白泽忘了。至于至今为上三叔公还留在老家里的原因。因该是三叔公缺乏在现代城市生活下去的能力吧,反正每次白泽回来上坟都只看到三叔公在喂鹅、拿着一根长竹棍挑在肩头。笑呵呵地赶着一大群白花花黄嘴壳的鹅:“来,二娃,挑一只三叔公送你,你小时最喜欢下田里欺负我的鹅了。“
  白家祖宅说是土墙房屋,其实是条石砌成,只是在这些冰冷的石头外涂抹了一层温暖的土。至于原因,白洋证得很小的时候他爷爷对他说过,白泽爷爷的父亲是一个当地有名的木匠,收了很多徒弟,所以在翻宅子的时候用得起条石。但是后来应­该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为了不招人恨就用黄土重新抹了遍墙,让人一看,这只是一栋简单­的土房。
  但它前青石铺就的空地,也就是坝子,仍在诉说着白家曾经的不俗。
  不过让白泽很难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家的那个木­匠曾祖为什么要把猪圈修在空地边上,屋门斜对着的位置,他从大门向外看了看,这个条石猪圈正好挡住了望向远方的半边屋门,这让白泽很不舒服他想,反正这儿归我了,也不养猪了一过几天我就把它拆了,拆不了全部,拆了挡住屋门的这边,也是好的。
  白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懒,但他也要过得舒服的那种懒。
  摘菜淘米,劈柴,生火,
  简单吃过晚饭,因为手机没网,他也没提前下片,所以难得地拿起了书本。
  母亲在临走前告诉他再过三个月,分别有两个考试的机会,一个是城里的小学招语文老师,还有一个是公安局招新警,他正好符合这两个岗位的报名条件。
  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把握住这两个机会至少能过了笔试。母亲才好开口求父亲把白泽从祖宅接回家,接回城里。
  求、父亲?
  白泽听了也只有苦笑。
  他点头告诉母亲。这次自己一定会努力。。
  就着昏黄的灯光,白泽静下心来,一字一句读着那几本时不热门的某公教辅、做着某图真题,他一静下来就你变成了另一个她,心思不再跳脱、感受不到岁月的流逝。有些乏了。他就有看堂屋里挂着的那些白字先祖的照片和画像。
  想着他白泽是他们的子孙说什么也不会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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