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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可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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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康文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废寝忘食的学习。心怡一如既往的喜欢康文,康文的变化,她一直看在眼里吗,这两个月,总能看到他发呆,仿佛有什么希望,又有什么事情,掺杂在他的身上,像一个可怜人一样发呆,却还一直努力,这场像摧残一样的磨练,让她看到的可怜的康文,一直不放弃的康文!
  “那个人,是谁!?”心怡走到康文身边,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康文,是她不愿意看到的,曾经的他,不管经历如何,都会坚强,欢喜在他的脸上,从未失去过。
  “我知道,她决定一件事情,很难改变,我不爱幕她的容颜,只想陪她到永远!”康文没说那个人是谁,还有两天就要高考了,他想休息两天,就两天!
  康文一个走出学校,心怡在他身边陪着他,从下午走到晚上,从阴天走向雨天。微微的细雨,仿佛不复合夏天这个季节,终于康文停下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不再喜欢屋里的感觉,就有了街边的餐桌座椅,康文选择了一处坐下,只点了一瓶酒,心怡则是远远坐在角落,为他点了一盘凉菜。
  “小文,你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喝酒,家里出事了么?”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出现在康文面前,他和康文的相识是在公园的夜晚,每次喝醉,他都会去听康文唱着老歌,用熟悉地味道和韵味,疗伤他们的心,只知道这个孩子叫小文,一直都是卖唱补贴家用,看着他如此伤心,难道是家里出事儿了!
  “二哥,买醉!”康文看着这个男人,知道他是搞工程的男人,大家一直都叫他二哥,很多人都很敬畏他,可是康文一直拿他当自己的哥哥,两个人有一种莫名地亲切感。
  “小文,二哥陪你!”男人坐下了,要了几个菜,菜未上,酒未喝,天空下起了暴雨,本来人就不多的小店,都跑进了店面里面,只留下了康文、心怡、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康文再也扛不住了,暴雨带来的声音巨大,砸在康文身上的雨点更像是重锤一样,锤在他的内心之上,痛苦太快了!
  “哇!”康文就像一个经历毁灭地人,哭了,像一个失败的勇士,更像一个失去一切的人,远处心怡趴在桌子上也哭了,究竟是什么伤害了这个人,曾经那么阳光的一个男孩,如今就像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兄弟,干!”二哥,拿起酒瓶,此时的他,多想点两根烟,康文一根,自己一根,雨太大了,还是用酒吧,康文模糊之中,听到了二哥的呼唤,拿起酒瓶,就着雨水,狂灌一瓶酒,身体外面是凉的,身体里面是痛苦地灼烧,任由暴雨锤击自己内心的痛苦。
  这个夜晚,小店的老板看到了康文和二哥的狂饮,让他想去了多年之前自己初次奋斗时,无助的情况,他走出小店,手持一瓶酒,陪伴着两个人,一起痛饮,不管人生有多苦,都要继续。
  康文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他和心怡都没有去学校,两天的时间,两个人同时发烧感冒,赶赴高考的战场时,他们更加虚弱了,可是康文脸上却是斗志高昂,虽然机会渺茫,他也要拼尽全力!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尽管知道这场战斗,你明明要输,可是依然要去努力,哪怕是弹尽粮绝,后援全无,也要战斗下去,不然,连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人生。
  这边的战斗开始了,远方那里,却挂红有喜,康文永远不知道,初恋就在自己最关键的一场战斗时,结束了。这场婚礼上没有他,却有一个老者出现了,他仿佛对这场婚姻很感兴趣,一个在餐桌上吃的津津有味,虽然头发花白,可是细管他的面庞,却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感觉,他纠结是谁,又为何出现在了这里,一个谜能开始一个局,谜一样的老人,总是让人产生好奇,终于,欣儿带着自己新郎走向了这个老人。
  “您是?”欣儿和自己新郎搜索完了整个大脑,都没有把老人和自己的任何一个长辈匹配成功,她一开口,老人微笑摇头,仿佛是在告诉她们,自己不属于这里。
  “若回头,他还在,他是你真的选择吗?”老人直接一句话,锤打到了欣儿的内心,两个他,顿时像两把铁锤,突然就这么砸了下来,如果现在问自己的内心,康文,一直都在,摸不去,忘不了。
  “嫁给爱情和嫁给生活,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若不能选择自己的内心所爱,相见便是痛苦,我会带他去燕京,再见!”老人擦了擦嘴,说完就起身离去,最后的再见,仿佛对欣儿说的,准新郎一直都压着火,他总感觉这个老人来砸场子,现在听到老人在下最后通牒,顿时没了火气,谁长这么大,没有喜欢过几个人,准新郎选择了宽容,可是当他要感激这个老人时,欣儿顿时有了巨大的反应,她,她跑出去了,不结了!
  “嘿嘿,得不到的,才是最让人想要的,丢了的,也许很重要!”老人一个反转,准新郎蒙了,现在的人,砸场子,都这么砸么,听他每句话都是在劝慰分离的事情啊,为何现在拆了他的好事!
  “哎,尊老爱幼啊,关键你赔不起!”老人看着准新郎举起了酒瓶,最后一句话,让准新郎没了脾气。
  “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蛋变老了,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准新郎有些憋屈,蹲着在地上,指着老人,有种说不出的怨恨。
  “唉,可怜的人,总是有可恨的愚蠢,她既然心里还是有他,你又何必拉着不放,年轻人啊,别恨我,恨你不是她爱的人吧!”老人走了,欣儿去跑了,康文的表哥一个人站在婚礼上,不知如何是好,欣儿究竟会去哪里,如果是直接找康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老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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