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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凤霞山脚下四个人影,漫步向山上走去,秦正看着这满山的枫树,山顶上的闲云缭绕,雾隐雾现,踏着这山道整而齐的石阶,心中更是花开了不知几度。
半个时辰后,走上山顶时,云消雾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红黄相间的山门,抬头看向这山门时,只见这大门上雕刻着,三个瑞金大字‘凤霞山’比起自己的山门倒是多了几分清灵与秀气。
几人跨过大门,向山院中走去,秦正只觉这院中一片开阔,脚下的石砖整齐座落有秩,上面雕刻着花纹与脚下的石砖拼成一副整齐的花案,院中又有几株参天大树,树高冠大,枝叶茂密。这时路上时不时传来些娇喏的声音,秦正向那声音望去只见到不远处,约么二十来人,都是身穿浅粉衣服,衣口相间白色衣衬,腰间玄系一条红色腰带,整整齐齐的列成方阵,脚下步法轻盈的在练习剑法。
路上也不时的走来几个女弟子,见到林掌门后都道一声‘掌门’,又向李向慧和周婉儿道了一声师姐,随后恭送几人走过。
但是没走出多远,就从后面传来了几个声音‘喂喂,快看快看,师姐后面那个人’‘对啊对啊,那个人看起来好奇怪啊’有又个声音道‘有啥子好奇怪的嘛,不就是个男的嘛’还有人道‘快走,快走,别让师姐们发现了’这几人刚刚议论完,后面又传来了声音‘你们几个在干甚么,还不快来练习剑法。’
秦正听的好不开心,想起这凤霞山都是女弟子,但是随即脸上微微的一红,心中又是噗通噗通的乱跳个不停,越跳越是厉害的紧,差点就要跳出来了,随后马上用手放在了心脏的位置,用力的按压住,怕一不小心就要从嗓子里面跳了出来。
李向慧见到秦正手捂胸口,然后说道;“秦师兄,不舒服吗。”话声刚落,随行的几人便看向了秦正。
秦正满脸通红说道:“还好,还好,只是微微的痛了一下,现下好了,我们还在继续走吧。”
一行四人,来到凤霞山大殿前,几个师叔们早已恭候多时,见她们几人来了,便都出来相迎。
周婉儿见几人出来,飞快的走向几人中的一人身上扑了过去,开心的叫道;“杜师叔”,随后在杜师叔身上撒起娇来,被叫做杜师叔的,只见他两鬓微白,面无皱纹,身材略显臃肿,随手向周婉儿脑门轻轻一拍,笑道;“下山这些时日,是不是很想我。”
几个师叔们哈哈的一笑,便迎掌门几人往大殿里走去。到得殿中林掌门居中坐下,几个师叔也都在两旁坐下,这时目光都齐刷刷的射向秦正身上。
秦正觉得这几道目光很是凌厉,吓得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当要自报家门时,李向慧却抢先开口说道;“这位是悟道山谭松臻门下弟子,叫做秦正。”还好李向慧及时给他解了围,随后拱手向在座的几位时候微微点头拱了拱手。
然后李向慧又接着说道;“秦师兄,我给你引见几位师叔。”说完,便自左向右的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大师叔杜萍芸,这位是二师叔孟宵青,这位是三师叔许敏,四师叔潘沭阳。随后秦正分别向这几位师叔一一拱手献礼问好,随后几个师叔都向他摆手道;“快起来吧。”这时,四师叔潘沭阳问道;“林掌门,你自山下一行怎的带回来了,悟道山的弟子上山来了。”
林凤乔说道;“我山下一行,寻找这两个徒弟,路经一片山林时,刚好又遇到江湖恶盗黄三,交起手来将他重创后,见两徒弟救了这秦正,我又见他身上伤势没有痊愈,便带回山上让他好好静养几天伤。”
几个师叔这才明白原由,随后也向秦正寒暄了几句,这时林凤乔说道;“我看时间还早,让你两个师妹带你去房中歇息吧,一日颠簸想必你身上也有些乏倦了吧。”随后秦正向林掌门和四位师叔一一谢礼,林凤乔又吩咐李向慧和周婉儿带他去弟子房中歇息。
三人出得大殿来,下了台阶向右边路上走去,行了不多久便见面前一道弧形门,经过门后就向凤霞山后山的弟子房中走去了。
来到后山,只见几间株木大瓦房,门扇宽敞,有的房门还大开着,经过几间房时,秦正还不小心的用余光向房里面望了几望,只是一个女弟子也没有看到。
秦正跟着师妹二人走向前面不远的一处孤房,只有一间房。随后师妹二人将门打开,秦正跟了进去,这房子好像只能住一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师妹二人将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下,看来不久前这里还曾住过人,李向慧说道;“你自己不方便在弟子的大房中休息,就在这独房歇息几天吧,也没人来打扰你对你养伤也倒是很清静。”
秦正说道;“李师妹说的甚是,我一个男子同师妹们住在一起的确不是很方便,那我就这里养几天伤,便下山去了,我这伤势也不久很快就好了。”
师妹两人随即说道;“你先休息吧,我俩先向师父回报下,午时时我俩在来看你罢。”然后师妹两人出了房子,原路返回向大殿去了。
待她两人走后,秦正将屋们关上,走到床前用手捏了捏被褥,只觉的软绵绵的,当下来一个‘咸鱼入海’,身子直挺挺的朝被褥倒了下去趴在床上,又接着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后,躺在床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师妹二人回到大殿中,只见师叔们和师父也已不再大殿上,随后又向大殿后堂走去,走到门时,听到里面传了声音。
林凤乔说道;“我下山后,路上打探到那悟道山谭松臻也在寻找那宝剑,那个叫秦正的是他门下弟子,据说那秦正已经找到了那宝剑的藏身之处,昨日寻到他们时,那个恶盗黄三也在逼问那宝剑的去处,我便出手将他重伤后,将秦正先带回山来,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得知点消息。”
平日里在弟子面前几位师叔称林凤乔为掌门,因为她们几人都师从一人,早时又情同姐妹,所以私下里还是以师姐妹相称。三师叔许敏说道;“林师姐,这秦正怎么能找到那剑呢。”
杜萍芸刚要说话时,听得外面有脚步声,就说到;“在外面站着作甚,又不是外人快进来吧。”
这时,门前的师妹两人才能进了去,又给几位师叔和掌门一行礼,随后在旁边做了下来,说道;“师傅,我俩已把秦师兄的养伤房间,已安排妥当了便来回禀师傅。”
林凤乔略微一点头,然后说道;“你们俩来的正好,我和你们几位师叔正在商酌那剑的事情,你俩下山时有探寻到什么消息了吗。”
李向慧说道;“我俩下山不多久,就在路经一城时候,倒是打听到那剑的下落,但是去的时候那剑却不知所踪了,还害得那城中一人家破人亡。”
许敏说道;“林掌门,那剑既然也不知所踪,但是为何秦正又会有那剑的下落呢。”
林凤乔说道;“这事情看起来有些怪异,既然秦正已来到山上,就让他多住些时日待他养好伤在慢慢询问。”
孟霄青说道;“掌门,我看这样怕是不妥,我们让秦正养伤在山,日后传出我们只为寻剑下落,怕被江湖人的指头到尾说们的短处。”
潘沭阳说道;“我看就依掌门的,日久了想来问些话也是方便,况且我们只是询问,又不是逼问他,他愿说便是,不愿我也没不会强加于他的。”
林凤乔说道;“我看就这样好了,先让他养好伤在说罢,你俩也必争执。”随后向李向慧和周婉儿说道;“你俩下山多日,早些回到房中歇息去了吧。”
随后掌门和几位师叔先行离开了大殿,这时师妹二人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路上,李向慧说道;“按照师傅们的来说,这秦正岂不是将囚禁在了山上。”,周婉儿会意笑着说道;“哎呦,羞羞羞,这几日就对那秦正有了想法么不,嘿嘿,我看他在庙中那几日对你是倍思有佳,没想到你对他道也是郎情妾意的很呐。”
李向慧娇喏道;“秦师兄的人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会看上我么。”说完哈哈的自嘲的笑了一下。
周婉儿道;“你要是真心喜欢他,不愿见他在这山上如笼中之鸟的话,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说到这里时故意的停了下来。
李向慧拽住周婉儿衣角说到;“快说快说,好妹妹让我听听的你秒法。”随后,周婉儿附着李向慧耳朵说道......。李向慧听完面上一惊。
房中秦正百般无聊的躺在榻上,翘着腿,手里挖着鼻孔。不一会探起身来向窗外望一望,好像在等着什么,看不见有人来,有翻身下床在屋里走了几圈,更是无聊,索性开门出去溜达溜达,刚一出门,只见太阳高高挂空,只道这时也到午时了,四下炎热。
然后又叹了口气,还是回屋中歇息歇息吧,进的屋来要关上房门时,看见路上不远处走来两人,脚步轻盈,其中一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秦正心下一喜道;“两位师妹给我送饭来了。”高兴的开门迎接,这时那俩人越走越近,等到走得近了一些时,秦正在细眼一看,这两人哪是李师妹和周师妹,分明是山上的两名女弟子,到不是说长相不好,只是他心中只有那俩位师妹。
两名女弟子进得屋来,将食盒放在桌上说道;“这是师傅吩咐我俩来给你送些饭菜,这午时也到了让你久等了,你便吃些饭菜吧。”随后替秦正把屋们关了上,即便离开了。
秦正见来的不是师妹二人,顿时心下没了着落,望着那食盒想道;“这两日也太劳烦她俩了,我在要她俩人来送饭食,是不是太依着人家了。”想了想不由的好笑了起来,随手打开食盒,见里面三菜一汤,一大碗米饭,这饭菜倒是还不错,随即扒拉扒拉的吃了起来。
饭毕,又更像是平添了几分‘伤’似的,像条死鱼一样平瘫的躺在榻上,满脑子都是李师妹,想着想着不觉脑中的一阵芳香又浮了出来,想到这里面上一阵羞红,将软绵绵的被褥盖在身上后就昏睡了过去。
在榻上的秦正,猛地将被褥掀开,又探起身子看了看窗外,只觉外面阳光暗了些,心道天应该快黑了吧,然后又想到这时她俩也该为我送饭来了吧,一阵小欣喜,随后翻身走下榻来,打算在门前外面去溜达溜达,刚一开门就见到门两侧,一边站着一个女弟子,当下很是疑惑就问道;“方才午时时,你俩给我送完饭食一直都没离开么。”
其中一个女弟子说道;“师傅吩咐过了,你在这里养伤让我们前来照看你,也不让其他人来打扰到你秦师兄。”
另一个女弟子说道;“秦师兄,你还是去屋里面休息吧,这天马上要黑了,我看一会就有人来给你送饭食了,若是到了夜里师傅不让弟子们随意的走动,也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两人说完,替秦正将屋们关住了。
秦正纳闷道;“我来这里养伤,林掌门到也很是关怀,还特意的派俩弟子来照料我,但是为何不让我再没走走转转呢。”心下一阵不解。
只好回到榻上坐了下来,随后又看了几眼窗外也不见有人来,挪身又回到榻上躺着,不一会又睡了起来,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说道‘秦师兄醒了吗,师傅让我俩人饭食来了。’然后又一人说道‘方才醒了,想出去门前溜达被我俩阻止了,现下怕是又睡了吧。’说完嘻嘻的笑了两笑。那人又说道‘好啦,你们也照顾半天了,我饭食送来了,你俩便回去罢。’
榻上秦正听到外面对话,心下一阵欣喜若狂,嘿嘿,师妹你俩终于来拉,当下不等她们开门,自己就蹦下榻来,伸手开门去了,门一打开只见外面亭亭玉立的站着两人,定眼一看,兴奋的劲瞬间当然无存,这哪是李师妹她二人啊,分明是两个女弟子交换班位了,心中一顿失落。
门外新来的两个女弟子见他站在门前发呆,随口说了一声;“秦师兄,天色不早了,饭食给带来了,你快些吃点吧。”即便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秦正只好回到房中,坐到桌子前打开食盒随便吃了点。
半夜,凤霞山的后山女弟子的闺房中,榻上一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这人当然是李向慧了,左思右想了一番,心道;“既想师傅想得到那剑,可又不想让秦正囚困在上,但是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那剑的消息怕也是不清楚,我若是按照师妹的技法,将他放出山师傅知道了肯定会责罚于我,但又不忍心看他像囚中之鸟一样的被禁在上。”
榻上的另一边,周婉儿睡着翻了个身,翻向了李向慧身边,这时她也醒了过来,见到师姐在哪里独自愁措不已,然后凑到师姐身旁说道;“还在想秦师兄啊,我说的方法却是太冒风险了,若是师傅真的罚罪下来咱俩也担当不起。”李向慧道;“那这样只有一个办法了,我随他一同下山。”随即又说道;“只是师傅她待我如同亲生孩子一般,可是又怎么能舍得离去。”这时周婉儿说道;“那既然这样的话,我见你对秦师兄又是一往情深,这个过错让我背好了,能成全你们我也算是当了个好‘媒婆’。”说完嘿嘿笑了一笑。
李向慧一听,不由心上一阵难过,连连说道;“不可,不可,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发火还好,要是发起火来说不定按照门规给咱俩逐出师们可是不妙了,再说师傅对咱俩都有养育之恩,这岂不是恩将仇报了吗。”
周婉儿说道;“嘿嘿,师傅若是你知道了你俩情投意合,说不定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降罪于我俩呢。”哈哈的偷笑了起来。
李向慧说道;“我看是,还是......。”话还没说完,周婉儿啪滋一下点住了师姐的肩膀上的俞中穴,瞬间动弹不得,只见周婉儿翻身下榻,轻身的向外飞奔了去。
黑夜中,周婉儿浅一脚,高一脚的向秦正所住的独屋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见门前有两盏灯笼照着明,当下一想,师傅早就派人来看着秦师兄了,这门前又有两名弟子看守,我得想个办法近身才是,转眼想到我就当是来视察她俩的,顺道看秦正的伤势,随后一想就这么定了,便向那独屋走了过去。
门外的两位弟子,见有了人来就说道;“什么人,师傅让我俩看守这里,你还是不要来这里的好。”说完只见那来人,不退反尔更近的走了过来,两人当下拔出长剑待要在说话时,那人已来到跟前。
只见那人凑到灯笼跟前,两个守卫弟子这时方才发觉,随后将剑收回,喊道:“周师姐。”
周婉儿说道;“我奉师傅之命,前来看看秦师兄的,你俩把门打开吧。”
两人见是周师姐,听说又来看秦师兄的伤,随后也没多问,其中一人便转身去开门,另一人提着灯笼为她照明,这时周婉儿忽然伸出二指,点向那提灯笼的弟子肩上,那女弟子嘴中发出一声,开门的女弟子听见声音马上回身一看,只觉背后肩胛上一紧,也被周婉儿点住了穴道。
‘哐当’一脚将们踹开,马上走了进去,却见秦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呼呼睡得正香,突然传来的破门声把秦正吓醒,起身揉了揉睡眼惺惺的眼睛,在看向门时,见进来一人,当下的高兴的叫道;“周师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周婉儿不说话一把揪起秦正就往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现下你没有发觉有什么不一样吗。”秦正这时才恍然说道;“看来你是来放我出山的,只是你放走了我你师傅怎会能轻饶了你们。”只见周婉儿不答话,他跟着周婉儿一路轻身的向外走去,周婉儿说道;“不是我放你,是我师姐不想让你在困在这里呢。”秦正心下一惊,果然李师妹还是喜欢我的,心里一阵暖意,然后又说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走了牵连了你们,有什么事我要找林掌门当面说清楚。”不等他说完,周婉儿又拖着他又是向前掠了一阵,秦正突然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剑在哪里,你师傅困禁于我只是徒劳。”
周婉儿说道;“赶紧走,在不走师傅知道了你和我师姐都么有好果子吃的。我们也都猜到你一定不知道那剑的下落,但是我师傅她可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这时已越过大殿来到山门下,随后又说道;“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去留你自己定夺吧,不用管我我有杜师叔护我,你放心去好了。”
秦正见周婉儿这么帮他,也就只好作揖说道;“如今你这么帮我,江湖他日一定好相见,替我看好李师妹。”说罢,纵身一跃翻过山门,下山去也。
凤霞山大殿上,两名女弟子说道;“今日早上,我俩去给秦师兄送饭食时,只见到两个女师妹躺在榻上,却不见了秦师兄去了哪里。”
林凤乔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旁边的杜萍芸说道;“掌门先勿生气,先问明了原由在责罚也不迟。”其他的几个师叔也是一番的劝解林凤乔,林凤乔怒火才稍息的坐了下来。
说道;“昨夜,是谁照看秦正的,你们讲出来是谁放的,我便免了你们的失职,说吧。”
大殿上的周婉儿和李向慧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中间下跪的四名女弟子,两人泛起了一阵嘀咕,这时许敏说道;“你俩讲吧,若是知道到话就说出来,要是怕的话我给你们撑腰,你们便大胆讲就是了。”
孟霄青指着其中两人说道;“是你俩吗。”
那两名弟子说道;“不是,不是,我俩昨夜就已经回弟子房歇息了去了。”
孟霄青又指着另外两人说道;“那一定是你们俩了,说吧为什么放走秦正。”
两名弟子说道:“不是我俩,不是我俩,昨夜我俩看守房门时候,突然觉得背后给人点了穴位,当下动不了身,没有看清楚来人。”
林凤乔忽然喝道;“好啊,看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我看你们是不见门规是不肯说出来了。”随后要喊出潘沭阳重罚这两名女弟子时。
周婉儿心道;“这俩师妹真够义气,现在要重罚她俩了,看来我若是不承认她俩就要遭殃了。”想过,随即走到殿中,双膝下跪说道:“师傅,是我放走了秦正,要罚就罚我一人吧,跟两个师妹没有牵连。”
那俩师妹见周婉儿站了出来都心道;“完蛋了师姐,我俩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李向慧也同时心下一凉,师妹为了帮助自己,竟然不惜惹怒了师傅,现下当真是后悔,不该说出心里的那番话,让师妹无辜的替自己受罚,站在一旁看着师妹,自己的心里无比痛恨的自己。
这时林凤乔说道;“周婉儿,我没想到会是你放走的,既然你敢做也敢当,那为师就只好按门规责罚了。”说罢,叫出孟霄青问道;“欺瞒师门,背师做蛊,依照门规该当何罚。”
孟霄青小声对着林掌门,说道;“就光欺瞒师门,照门规来说,就可逐出师门。”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到了出来。
林凤乔想了想,忽然厉声说道;“那就依照门规将,周婉儿逐出师门!”说罢,转过身不再看周婉儿一眼。
话声从师傅的嘴里传来,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周婉儿身边炸了开来,周婉儿心下一惊,登时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杜萍芸连忙,说道;“掌门息怒,周婉儿虽说罪当逐门,但是她在门中一直励志学功,不曾办过对不起师门的事,又念触犯还望掌门择轻处罚。”
林凤乔怒道;“休要多言,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在为她求情。”
四师叔潘沭阳,也出来走到周婉儿旁边,向掌门跪了下来说道;“掌门,听杜萍芸的一句话吧,念她初犯让他将功补过也不是么有选择的余地啊。”
一旁的李向慧突然想起来什么,当下走到殿中跪倒下面,说道:“师傅,其实我也知道了,秦正身上根本么有什么剑的藏身处,只怕师傅你也是徒劳无获。”
林凤乔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如实说来。”
李向慧跪在下面,双手举过头顶不敢看师傅的脸色,然后说道;“只是...只是...我还是想为周师妹请个情,还望师傅饶恕了她罢。”
林凤乔向下面看了一看,见潘沭阳,杜萍芸,许敏都在向她点头示意,见其他人都执意要为周婉儿求情,只叹了声气,说道;“既然大家都在为你求情,那就且绕过你逐门之罪,重罪可免获罪不赦,罚你去书房抄书三百卷。”
四个师叔都见林凤乔消了气,然后都扶起周婉儿说道;“以后可不能在惹师傅生气了,知道了没有,现在罚你抄书三百卷,日后你可要将功补过啊。”
周婉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向师傅一拜,说道;“弟子下次在也不会惹师傅生气了。”
林凤乔轻色,说道:“你以为这三百卷可容易的吗,下次看你还敢吗。”然后对下面四个女弟子说道;“这事既然已清楚,便没你们事了,不过你们的过错也逃不了,今日上午罚你们四个去练剑萍,修练‘四剑同心’不到午时不可休息,也不可偷懒,若是发现你们偷懒,可是数罪并罚。”
那四个弟子都道;“是师傅!。”随后便出殿往练剑萍去了。
殿上师叔几人陪同林凤乔往后堂去了,到了后堂里时,几人都坐了下来,这时李向慧从身上拿出一只暗器递给师傅看,林凤乔接过这暗器一看,只见这暗器通体乌黑,刃边寒光隐隐,暗器锋尖尖锐,身上各有一个镂空血槽,中间刻着一条蛇形吐信纹,而后拿在手上又闻了几闻。
林凤乔当即看着这暗器的纹路,如此巧妙,两个镂空血槽更是平添了几分杀伤力,随口说道;“毒蛇镖。”,随后又不语,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堂上几人听林凤乔说出这暗器的名字,都满是疑惑,这一只镖怎么能使掌门陷入思索呢,然后许敏见这只镖奇形异状,问道;“掌门,这只毒蛇镖有何来历,武林中确实未曾见过这样毒辣暗器,还是掌门道出这会是哪门哪派所用的暗器。”
林凤乔思索了一会,说道;“这暗器我方才试过,虽然阴狠毒辣,名又唤做毒蛇,但用这镖的一派却不曾给这镖喂毒,在这武林中使用暗器的门派和各大隐士虽说不少,凡是用到暗器的十有八九都有喂毒,照着样看来只有一派是用暗器的大家,用暗器才不会喂毒。”
听到林凤乔这一般的说道,几个人都是不解,用暗器又不喂毒的这个门派倒是有些武林正派的作风,但一时之下这个门派却是很难想起,林凤乔又看向李向慧,道;“这只镖是怎么得来的。”
李向慧随即将那晚在客栈坐骑被盗的事讲给师傅听,林凤乔听后说道;“这暗器看来是蜀中雷家堡锻造的。”
堂上几人听掌门说出这暗器的门派来路后,杜萍芸说道;“这雷家堡远居蜀中,只是怎的会突然的来到中原,又能和周婉儿两人相遇,又盗她俩人的坐骑。”
林凤乔说道;“如此说来,这雷家堡八成也是来寻剑的,虽说这一派远居蜀中,在我看来他们在这中原耳目到似颇多,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的来到中原呢。”
又向李向慧问道;“你那日和他们交手,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李向慧经师傅这么一问,好像忽然想起来了说道;“师傅,那夜我和他们交手,其中一人向我打出暗器来,另外一个人却骑着马不回头一直向外奔去,当时我好像看到那人身上似乎背个什么东西。”
这时李凤桥忽叫一声;“不好,那人身上背的极有可能就是那柄剑,你说那程府被屠也多半是他们所为。”随后又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蜀中,探听这剑的真假。”
当下几位师叔听林凤乔这么一说,都觉得不管虚实且去看看如何,许敏说道:“不如我们,现下就动身前往蜀中。”
李凤桥也正有此意随即说道;“杜萍芸和潘沭阳留在山中待我处理事务,许敏,孟霄青,李向慧你们三个随我去蜀中一行。”
周婉儿见没叫她陪同而去,心里有些不高兴,随口问道;“师傅...那...那我呢。”堂上杜萍芸见她将功补过心切,随即向李凤桥点了点头。
李凤桥见到,就对着周婉儿说道;“看你心急,路上要是惹麻烦,你就自己先行会山。”周婉儿见师傅已经不责怪他,又肯带她去蜀中脸上早就眉展云开了。
一行五人随即动身下山,便向蜀中去了。
蜀中山脉绵延数百里,山峰巍峨,水穷险恶,丛林茂密多有走兽,山间小路曲径通幽,其中山峰之高犹如遮天蔽日,水潭之深不见其底,又多有毒障蛮夷,历来为兵家不争之地,山中地势更为易守难攻。
蜀中一隅,四面环山,险峰甚高,日照倾斜,峰中密林满布,山下河水环绕,流淌连绵,水清倒影山色倒是添了几分景色。
中间靠山,地势颇高,背山环水,方圆数里中的却坐落这一个山堡,门下路宽平坦。
林凤乔一行人走来,只觉这路上很是寂静少音,到得堡下竟是平添了几分清静之色,见大门紧闭,这山中寂静廖音,堡中更是静的出奇,静到似乎都没有了气息。甚至几人都感觉到了这百米方圆之内的空气都静的要凝结了起来。不知何时头上的这片空中,飞来了几只山鹰不住的来回盘旋,发出长啸之声。
几人心中感到疑惑,都觉得很是奇怪,许敏问道;“掌门,我们跋山涉水来到这雷家堡,但是这雷家堡为甚这么静的奇怪。”
李凤桥说道;“奇怪,照理说这么偌大的城堡,门外应该有守卫才是,但是为什么倒是看不见有一个守卫。”随后一转念说道;“走,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当下孟霄青,周婉儿,李向慧三人脚下施展轻功,朝城堡大门掠了过去,林凤乔,许敏也实战轻功紧跟其后。
一行五人来到城堡大门前,只见大门虚掩并未关实,孟霄青最先来到大门下,一手将大门推开,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道袭来,几人闻道之后不觉一惊,刷刷刷几人跳入大门内,只见这门内道路上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躺着几十具尸体。
林凤乔走到一俱尸体前,见那死尸胸前一道伤痕自左胸向右直裂到腹中,随后又看几个尸体都是这样的伤势,看着伤口像是一刀毙命。
随后几人又向堡中,天台上走去,殿中也是死尸无数,雷家堡堡主,雷鸣却死在高堂的上座,都是一刀毙命,刀口处血迹已经凝结,看来似乎是死了也不是很长时间。
然后说道;“这雷家堡怎么遭了毒手,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那柄剑。”李凤桥想了想。
许敏见状说道;“看着刀伤似乎是江湖上的御刀堂的刀法,但是御刀堂里只有九侠,只凭几人怕是灭不了这雷家堡。”
林凤乔说道;“没错,况且雷鸣手上的‘天雨散花’一招能打出一十七道暗器,只怕是江湖上没几个人能档得了这一招,只是江湖上除了御刀堂的天罡刀网阵,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那些门派。”
孟霄青说道;“看来这雷家堡一定是夺到了那柄剑,却招来了灭门之祸。”
林凤乔觉得几人说道有些道理,然后说道;“走,我们先回中平,这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李向慧几人随师傅,离开雷家堡,回中平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