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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醉醒负情弃剑,得宝买地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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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得先从苻坚说起,他绑着伤臂如突兔一般下了泰山,又一路急行到第二日中午时分,才感到人倦口渴伤口剧痛,见路边有一“易醉酒馆”,就信步走了进去。
  叫来三斤牛肉,一碗烈酒,他揭开伤口见仍在流血,就端起烈酒浇在上面。顿时,伤若火燎,痛彻心底,他将半碗酒饮下肚,又连饮两碗。开酒馆的是一位漂亮姑娘,连忙走过来阻拦道:“客官,这易醉酒不能连饮两碗的,不然,将酣醉不醒。”苻坚扬天长笑道:“哈哈哈,能醉更好,越醉越好,再来三碗。”边说边自己走过去舀。
  村姑着急道:“本姑娘也拦不住你,你想饮就饮吧,不过,将你手中的剑放下,以防你醉后乱舞。”苻坚已有醉意,一把拉下龙呤剑,惨笑一声道:“龙呤龙呤,你伴我有三十余载,夺我汗珠可装满五湖四海,但到头来连位庸碌之辈,亦无可奈何,要你何用?练你何用,拿去吧!”随即交与姑娘,仰头又连下三碗。
  不知过了多久,苻坚被喧闹的鼓乐声惊醒,抬头一看,只见满屋红绸金纸,一个大红喜字特别醒目。这时,门帘一卷,走过来一位打扮得十分漂亮的姑娘,她害羞的一笑道:“你总算醒了,害得奴家好着急哦。”苻坚有些莫名其妙的问:“这是哪里?这是怎么一回事?”姑娘温柔的说:“这是奴家的易醉酒馆,你已经醉了三天三夜。”
  苻坚一跃从床上起来,略整衣冠,从墙上取下龙呤剑,转身就要走。却被姑娘着急地一把拉住道:“你不能走,你不能走……”苻坚从怀中摸出一锭元宝交与姑娘道:“刚才还有些迷糊,忘了这件事情,在你家打挠了三天,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这点银子权作酒资,他日若再有缘,必来重谢。”说罢又要走。
  姑娘死死的将她拉住道:“不能走,你不能走。”苻坚疑惑道:“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走?”姑娘面绯红霞道:“这叫奴家怎么好讲嘛……”苻坚一把扯开衣服不再理她,转身就走。姑娘脸色一变道:“好一个负情郎,你再走一步,姑奶奶就死在你面前。”顺手拿起一把剪刀,对准喉咙。
  门帘猛卷,走进来一位30多岁的大嫂,她一把夺下姑娘的剪刀怒道:“你这王八蛋,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剑上的那个各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醉后像一条发情的公猪,成天按着咱家秀秀,最少也要来个十次,连老娘都为秀秀担心,怕她受不了,想一刀杀了你。是秀秀苦苦求情,老娘这才成全你们,操办了这一场喜事,你这烂杆子,今天如果你想丢下秀秀溜去会你那口口声声按着秀秀乱叫的什么,什么,哦,雨姬,老娘就一刀杀了你!!!”
  大嫂一阵炒豆的大骂,总算使苻坚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醉后又欠了一笔糊涂账,看着姑嫂二人的一怒一泣,苻坚不敢再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接下来就是拜天地,喝喜酒,敬宾朋,苻坚漠然的不知所措做完一切,回到洞房,他坐在床上默默无语,秀秀自己掀开红头帕,端来碗水道:“相公,快睡吧,是不是天气太热睡不着,奴家帮你宽衣行吗?”伸手就要替苻坚解衣,苻坚双手将她拦住。秀秀愣一下又笑道:“你是怕羞吗?那三天三夜将奴家的羞都吓跑了,你还怕什么?”见苻坚仍没言语,秀秀收住笑容又道:“奴家知道你心中有一位妻子叫做吴雨姬,是你醉时喊出来的,我秀秀一点都不在乎,我家从小就无父无母,哥哥三年前又失踪了,看着嫂子一个人,内外辛苦,奴家的心早就碎了,嗯,奴家今后做小老婆没得啥,你只要不让我丢下嫂嫂,做牛做马都行。”
  听着秀秀温暖的言语,想着她不幸的遭遇,苻坚终于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秀秀又温柔道:“奴家就知道相公,不是硬石心肠,相公的名字叫什么?是不是叫龙呤?”苻坚摇摇头又点点头。
  半夜时分,秀秀沉浸在甜甜的梦乡中,苻坚在睡梦中叫了一声雨姬,一下将自己惊醒,他走下床来,可心再无法平静,满脑满胸都是雨姬,“不行,我不能没有雨姬,我要将雨姬夺回。”他伸手又去取剑,但又一寻思道:要它还有何用,我不能再做龙呤的主人,我应该去寻找千千万万的军队,才能打败那一身胖肉的东西。
  他没有取剑,走回去,亲吻了一下秀秀,转身消失在沉沉的黑夜中了。
  天亮时,秀秀一觉醒来,发现没有苻坚,“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大嫂抱着一个孩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问道:“大清早又在哭什么,唵?”秀秀语声凄惨道:“他终于还是走了。”大嫂怒道:“这怎么可能呢?昨晚嫂子从墙缝中看见你们在床上翻翻滚滚不是很好吗,这烂杆子怎么就敢跑了?”她抬头猛见墙上的龙吟剑一下笑道:“哦,原来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啊,明明剑都在墙上。就思念得大哭不止,大嫂给你一个密招,他回来时,将他的耳朵揪个溜溜圆,再把**给饿三天,他今后就不敢不打报告就跑了,记住了吗?这一招是我娘传给我的,娘说是外婆传给她的,算是祖传密方了,你没有学着不能怪你,都怪嫂子一时粗心将这事忘了。”嫂子说完,抱上孩子走出去了,但又将头伸回来:“千万不要忘了,要忍住自己,饿他三天,切记切记!”
  听着嫂子的话,秀秀看剑果然在墙上,一下破泣为笑暗道:“我才没那么笨呢。将郎君饿坏了怎么办呢?也就是这把龙吟剑,给秀秀了一个希望,他无时无刻不将它带在身边,期盼着苻坚的再次出现,几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龙思吟,后来风云一时,这就不是本书中所说的事了。
  苻坚丢了龙吟剑,急促地的向家行,由于烈酒的作用,伤口一天天愈合,但留下了一个长长的伤疤。他走在山道上,迎面撞来一位黑衣人,背中数箭,怀中抱着一包东西,跌跌撞撞,差点撞在苻坚身上,苻坚闪身让过,但黑衣人却一下跪在他面前,哀求道:“刚才你这一闪告诉我,你不是一般的人物,求你杀了后面追我的人。”边说边磕头不止。
  这时,已经有两位头戴雉翎狐尾,身穿短袿毛边,手拿牛耳刀的的人追了过来,见黑衣人举刀就砍,苻坚挥手一扬将二人一把拦住道:”在先想问几句,你们为何要杀这人?”其中一人道:“你敢多嘴,你爹今天连你也一块杀了。”举刀就要杀苻坚。苻坚大怒,飞起两腿,将二人蹄翻在地,本想罢手。不料,其中一人射出飞镖,不是黑衣人提醒,应该他就中镖身亡了。于是,复出两脚,只见二人口中冒出血水,就再没有动弹。
  黑衣人这时仆倒在地,微弱的声音说道:“老儿是这里闻名的大盗“落日鼠”,今偷了一些金银,不想中了别人的暗器,看来,老儿就快死在这毒箭下了,但这包银子本想送到那些穷人手中,看来是不行了,你帮老儿除了仇人,就送给你拿去使用吧。”一会儿就毒发身亡。
  苻坚掩埋了落日鼠,打开银包一看,全是珍珠宝石金元宝,这许多的贵重物品,使他不觉得大吃了一惊,反复包扎之后,他背在背上继续前行,心中暗道:一定要将这钱用得有所价值,才对得起这位老人。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大片的草原,高高的蓝天,还有那盘旋的苍鹰,和像星星一样,隐现不定的羊群,使苻坚口中吐出了这样的诗句。这儿的风也爽,草也香,使他不由得大呼一声:“亲爱的草原,苻坚回来了!”
  一路的心旷神怡,使他陷入了陶醉,当他正在享受那大自然的恩惠时,却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厮杀声,出于好奇,他循声找了过去,跃上一棵高大的槐树细看,只见两人,一人骑牛,手拿一把九环大刀,一人骑马,手拿一把三股钢叉,马左右有四匹野狼在嚎叫奔跑。二人打得难分难解,那头大水牛也与马和四匹狼,打得难分难解,马又嘶又咬,狼又嚎又扑,但大水牛左蹄右刺,让马与狼丝毫占不了上风。苻坚暗自道:若成大事,这二人可是栋梁之材,不能不交,“呼”地从树上跳下,向那个人走去。
  双手一抱拳,苻坚高声道:“各位兄台请停,在下有话想讲。”二人都“吁”的一声停了下来,苻坚抬头再一细看,只见拿刀骑牛人长得:
  身高六尺有余,发似一团乱麻,面如烟熏锅底,眉象毛虫上爬,额似深谷悬石,眼如灯笼上挂,鼻象犀牛望月,口比洞门还大,须若钢针刷把,手象扇面钉钯,腿如擎天大柱,分明阎罗夜叉。
  再看那骑马拿叉人长得:
  头尖发黄面铁青,唇厚嘴阔齿黄灰,眉短眼亮似三角,马脸卷须满面飞,狗鼻大耳招风雪,手粗腿壮肉疙堆,身高七尺不算矮,天神地怪怕他追。
  但二人却衣服褛烂,身上更是疤上重疤,虽然是春天,但草原仍然寒冷,这身衣着,若平常人定会难受。
  苻坚又道:“在下苻坚,不知二位兄台尊姓大名,这下请二位去饮一杯酒祛寒御冷,希望二位兄台能够答应。”二人看看苻坚,相互对视一下,骑牛人道:“喝什么酒?我们没有空闲,并且又不认识你,你做啥要请我喝酒,是不是想趁机偷我们的牛羊?”
  苻坚爽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在下见二位身手不凡,想与你们交一个朋友,说我趁机偷羊,但在下单身一人,怎么能分身偷羊呢?”骑马人道:“那你快走,别妨碍我们比武。”苻坚眼睛一转道:“比武,那在下也想参加,但有一个条件,如果我赢了,二位随我到酒栈饮酒,如果输了,在下随你们到家中发落,如何?”苻坚下决心要交结二人,但又没有胜算的把握,故说了一句两头得便的话。
  骑牛人道:“你想比武,反正闲着无事,大爷我就下牛来与你耍上几招,以免你说大爷骑牛取胜,胜之不武。”苻坚暗喜道:“我怕就怕你的牲口有灵性,你如果你下来那我就赢定了。
  二人对视一下,苻坚卷起一条树枝,权当宝剑,骑牛人大叫一声:“看刀!”那刀抖九环,环环响声震天,一招“霞虹入海”兜头开路,就只听见风声,不见人影。苻坚的树枝已被削了一段,但他心中更喜,心想:不收此人,会遗憾终生。于是精力专注,左躲右闪,专寻找短路,也求能有胜算。相斗了数十回合,因骑牛人喜在牛背作战,那招“环地十卷”在牛背上时弯下腰背,刀光飞卷,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但在地上之时,却将背部全部露出。
  苻坚寻了许久机会没有得逞,当然不会让这个机会错过,只见他脚尖一点,抛出枝剑直取骑牛人的下路,而人跃起飞到头顶,拍出龙掌,将骑牛人荡出数丈之外。
  苻坚停下抱拳道:“多有得罪。”骑马之人跃下马来,苻坚脚卷树枝正准备迎战,可那二人“扑通”一声同时跪下,骑马人道:“奴卑等无名无姓,别人叫我“狗剩”叫他“牛童”,我们钦佩大爷你的武功很高,奴卑等心服口服,但有一事实在愧对大爷,奴卑等人是金大户家的奴隶,金大户不许奴隶等乱走一步,否则会乱棒打死,所以请大爷能够宽恕。”
  “哦,原来是这样,金大户家在何处,带我去见他,”苻坚道。牛童道:“天还没黑,奴卑不敢带你去,他会打奴卑的。”苻坚又道:“那你们欠他多少银子?”狗剩道:“很多啊,他爷爷的爷爷欠了金大户家五十两纹银,答应以九辈为奴偿还,奴卑的爷爷欠了二十两,答应用三辈为奴偿还。”
  苻坚听后流泪叹气道:“为了区区几两银子,也让你们几辈人受苦,这天下还公平吗?”转身拍下背包道:“你们不用受苦了,我给你们还。”狗剩惊呼道:“大爷行行好好吧,你有钱也不能买我们的,我们的父母,还有大帮亲戚,全在金家为奴,我们不想抛下他们不管呀。”
  苻坚沉思一下道:“你们将他们的卖身数一一报来,让我算算,二人说了一阵,苻坚盘算才七百两呢,拍拍包裹寻思足足有余道:“走,我把你们全部赎出来。”二人对视一下道:“老爷,一定要我们,我们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一声号角后,草丛中跑出许多牛羊。开始时,那些牛羊还乱成一片,后来列队整齐,像一队队士兵。四条野狼,在羊群中穿梭,一会儿疯狂跑去叼回一只小羊。
  苻坚暗喜道:能把牲口驯服得如此之好,肯定能把人训练得更好。牛童抱着大水牛道:“再见了兄弟,我们何时才能再见?”边说边流出来了两行清泪。“我怎么忘了呢,好,连你们喜欢的牲口一并续回。”牛童惊喜道:“老爷,你家也是养牛养羊的吗?奴卑几辈人都干这个,请老爷放心,奴卑会给你养得更好。”苻坚道:“今后不要再称我为老爷,你不要自称为奴卑,叫我大哥就行了,记住了吗?”二人齐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金大户看了一眼苻坚道:“又是赎人,又是买牲口,最少也要千儿八百的,你能有吗?”苻坚打开背包,拿出几锭金元宝道:“就算一千两足足有余吧。”金大户金惊了一跳连忙道:“不行,不行,老夫还得细算一下。”转又向家人说:“拿算盘来。”苻坚又道:“再买你一千亩草地和二十头牛与五十只羊,一并算上。”
  金大户,噼里啪啦的打了半天算盘,许久道:“合计一万一千三百三十三两三钱三,你包中够吗,不够那三钱三就算了,不要了,老爷我向来都爽快大方的。”苻坚拿出几颗宝石道:“估个价,够么?”金大户道:“够是不够,交个朋友,其它的就不要了。”苻坚收回了全部约文。金大户连忙关门道:“发财了,发财了,几个穷鬼和一片不长粮的草地,换回价值数千万的宝石,快给菩萨上香,是菩萨给我们送来的。”。
  出了金府,一群破破烂烂的穷人已经立在寒风之中,苻坚又给他们买了些东西和帐篷,对他们说:“现在你们自由了,你们就在属于你们的那块地上耕种,收获的全是你们自己的。”又拿出一些银钱送给他们,众人慌忙跪谢,牛童狗剩,真不敢相信会是真的。
  苻坚又要上路了,牛童狗剩的父母一再叮嘱二人道:“老爷是我们的恩人,你们俩要以性命保护他,就是身死数回,也不能让老爷受到别人的伤害,切记切记。”二个人穿着一身新衣,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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