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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此曲自古天上有,刺客夜半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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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泰山上,当明月初生之时。观日楼早就灯火辉煌,所有英雄举盛交杯热闹非常。这时,两乘滑杆抬了上来,施玛早与安建等人迎了过去。从前面滑杆上走下来一位女人,虽面蒙乌纱,但一看身材就知乃是绝色美人。美人身旁一俊俏丫环走了过来向施玛公子请安。并述说小姐身体欠安不能在外,需要进房休息。施玛忙命安健陪小姐进房。
  从后一滑杆上走下的人,众人一看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人五十多岁,身高七尺有余。头束祥云发髻,身穿青色八卦长袍,背插一把桃木长剑,脚穿双青色圆口布鞋。白袜白领,举手投脚之间有许多仙家风气。但再一看脸,都长了一个勾鼻两只环眼,嘟着一张尖嘴,外加一副恶脸。有胡没须,但胡长过颈腕。这等模样。,难怪大家无不伤感。
  施玛公子微笑地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我先生,在家时我称他为老师。因为我有许多位先生,但我最喜欢他。又因他年龄最大,所以我就叫他老先生。但总觉叫着不方便,于是就改称老师了。”那老师连忙道:“哪里哪里,吕某不才,从小就进道观参仙,各位就叫贫道一声吕道长就行了。”这吕道长虽然长得丑,但一翻话倒让人听了亲近许多。
  观日楼已摆好了山珍海味,众英雄各就各位。在席间吕道长不俗的谈吐,很快赢得众人的欢心。你看那小林珑,开始躲躲闪闪,现在却偎在吕道长怀中,不时乱添两句,引得众人不停大笑。但有一个人始终没有笑,这时花翎那双大眼睛注意到一一他就是苻坚。
  小喜鹊花翎本性顽皮,她以为苻坚因没打赢陈停而闷闷不乐。只见她离席在院中转了一圈,忽然翻身跳上三层楼屋檐上面。从上放下条长长布幕,看来花翎这三年还练了些本领。下面众英雄一看,那布上写着:敢问英雄到底是谁?有人答道:“姑娘,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是陈停与苻坚啊。”花翎在上面答道:“自古一山没有二虎,只能有一岂能容二。所以我想请二位英雄再比划比划,一来分出高低,二来给大家助酒性,如何?”众人齐呼“很好。”
  但二人比试什么呢?武功比过了。有人建议比试摔跤,但难免有些不雅,更容易伤了和气。又有人说对句,不知二人是否有此雅兴,弄不好更让人难堪。施玛环顾过众人,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小林珑眨眨眼睛道:“我有一个主意,二位叔在武功上难分出高低,不如比比轻功如何?前面有一小山包,看谁环绕一周后先到,谁就赢了。行吗?”吕道长拍了拍他的脑袋点头说道:“小鬼头脑袋真聪明啊,就这样吧。”花翎从屋檐上跳下来说:“小鬼头算什么,若与黎清的大哥王猛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小林珑听后,冲花翎直扮鬼脸。
  主意已定,只听一声炮响。但见:陈停脚点浮云,身若轻纱,缥缥缈缈,晃眼就飘过小山。而那苻坚脚履巨浪,身纵离弦,几起几落,瞬息不见。
  众人还来不及眨眼睛,二人已经到了眼前。吕道长喊声“停,”二人刚好,左脚挨着右脚,左腕碰着右腕,又是一个平局。众英雄又是一阵强烈的鼓掌。施玛公子道:“可惜雨姬身体不适,不然出来弹上几曲,那该多好。”花翎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倒忘了,云晞姐的歌舞可算天下一绝,各位欢迎她来表演表演好吗?”众英雄高呼欢迎。
  花翎将云晞推了出来,但云晞早就羞红了双颊。推辞一番后,就轻舒广袖,微启莲步,婉转纤纤细腰,口吐兰香,那歌声如清弦低吟。一时轻歌漫舞,歌声声醉人,舞步步迷心。众人的心依歌而歌,随舞而舞,在座者无不陶醉。一曲终了,众英雄忘了鼓掌,早已身不由己地将云晞团团为住。而此时的云晞一下被数千双眼睛同时注视,更觉万分娇羞。你看她:不施脂粉面似霞红,未描秀目含情依浓。玉钗略插,更胜满头珠宝。素衣长袖,却使天仙嫉恼。更看六尺身材苗条,上面酥胸微挺,下面七寸细腰,微风轻拂全身欲摇。难怪众目齐视,都怕少看分毫。
  而这美丽动听的歌舞,有两个人没有专心欣赏,一个是苻坚,端坐桌前,神情上好像若有所思。另一个是花翎,她感觉苻坚为何这等奇怪,不吃少饮好像有啥子问题,所以没有集中精神,在这众人都关注云晞之时。俏丫环馨儿端了一盘茶出来碰到苻坚,给他倒了一身的茶水。馨儿连忙拉起苻坚向后面走去,平常人都以为馨儿是拉苻坚去给换衣服。但顽皮刁钻长大的花翎竟感到其中有点奇妙,所以偷偷的跟了进去。
  观日楼一面的临崖,一面是大场地,就在那场地旁一面圆门出去,却是树木花丛假山亭阁的大花园。借着圆圆的月光,远远就看见苻坚与人抱在一起,花翎心生好奇,偷偷的潜了进去。看清了,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苻坚怀中抱的乃一绝色美女。这女人若与云晞相比,分不出高低,但她们却各有风采,只见这女人:
  满头珠光宝气,更显气质非凡。一身绫罗绸缎,略突几分尊严。迎面风送重重香脂,香胸高耸,玉手有镯数环。那眉目间显出几分冰冷,但难遮住那如火心田。红唇欲闭,更能潦起团团波涟。画眉紧锁,但难锁秋水泛澜。六尺之身如此高贵,但又如厮冰艳,真不愧又一天下大美人。
  这时传来苻坚温柔的声音:“柳未抽枝先折,花未开叶欲枯,曾梦中多少次与你比翼双飞,怎知乃孤帆苦舟,愿与你同住茅屋,不再做天下英雄。答应我,我们现在就走。”随即又传来那冷艳女人如火似冰的声音:“柔柔的风,皎皎的雪,风伴雪吹,雪随风舞,这美景是多么好,从古多少人歌颂,但皎雪终会变成烟,变成雾,离风而去。,忘了我吧,我会把你珍藏在心里,永久永久。”
  花翎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一些,苻坚是在会情人啊,只不过这些话好肉麻哦,心中暗道:“嘘,柳来抽枝先折……,柔柔的风……天啦,连我都快麻死了,快走,若再听下去就会失去知觉啦。”她不忍心打扰二位有情人,速速回到前面,连饮了三杯清水,方感才少了许多麻味。
  当晚众英雄玩了许久,到天明众英雄才开怀睡去,谁都没注意到少了一个人。第二天夜里,由于第一天玩得太久,众英雄早早睡去了。半夜时分,两蒙面大汉各舞剑挥斧冲进了观日楼,持斧者挥斧在前厅乱砍乱杀。舞剑者偷偷潜进了大楼。
  陈停被喧闹惨叫声惊起,一个纵身飞到前庭,鹰啼剑立那闪出烁眼的寒光,“当”地一声响,剑斧相遇,撞出火花四射。但来人之力太猛,陈停被震得后退数步,又有几位英雄冲上去围攻,瞬间都滚到一旁。陈停仗剑再上,那把柄长一丈,碗口粗,面如八仙桌的巨斧,瞬间就让他处于下风。
  而后厅中,司马公子正打着鼾声,睡得像死猪一条,一黑影“呼”地从窗口钻入,提剑直刺公子的喉咙,剑尖离喉咙快一分之时,一道寒光闪过,谁也没看清是何物,那持剑者发出一声惨叫,手臂上顿时流血不止,慌忙从窗口飞出,紧接从窗口飞出一人,拿了把两尺长一尺宽的刀,穷追不舍,蒙面人一头扎进西厢房中,拿刀人紧随想入。从房中走出一冷艳美人将后者一把拦住道:“安健,快去保护皇上,本宫这儿无事。”持刀人原来是安健,只听他说道:“有蒙面人入了西厢房……”冷艳女人又冷冷道:“还说什么,若皇上有事,将你满门抄斩!”安健只好双手一抱行了大礼,转身告退。
  看着安健走远,冷艳女人命馨儿将门关上,疾步跑到那蒙面汉子跟前,一把将黑布拉下,啪啪就是两耳光,转又泪流满面,边帮包扎伤口边温柔的说道:“苻坚呀苻坚,我的小冤家,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抢谁的女人,我告诉了你多少次不要来了,你就偏偏不听,到何时你才能听话离去呢?”苻坚一把将冷艳女人抱住道:“雨姬,朦胧中,我总感觉到你是我的,是那施玛在强将我们隔开,所以我到死也要将你夺回,这次本想能得手,不想那一天只说几句话的娘娘腔,能有如此高的本领。雨姬,你等着,苻坚最多再练再练个三年五载,定能将你抢回。”
  冷艳女人原来名雨姬,她又说道:“苻坚,你错了,你就是再练三百年或者一万年,已将我夺不回去,都告诉你吧,大晋万里江山,无数万的黎民都会帮他打你,他不是别人,而是当今的皇上,现与你说话的我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所以我不敢与你私奔,回去吧,忘了这一切,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位天下更美的女人。”
  苻坚听后,不由“啊”的抽了一口凉气,但他只悲观一瞬间又说道:“雨姬,你等着,皇帝不就是比平民多了许多土地,多几许金银吗?我苻坚也会拥有许多土地,遍天下的金银,也会拥有成千上万的军队和无数的黎民,我定会把你从他手中抢回……”这时,从外面传来施玛公子的声音,雨姬连忙催促道:“冤家你快走,千万不要再回来了,我怕得连心都快跳出来了,快走快走……”苻坚只好抱着伤臂,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前厅这时已经结束了争斗,只不过伤了云晞,话还得从开始说起,那巨斧使陈停渐渐处于招架不及的局面,花翎与吕道长亦纷纷挺剑来战,数个回合之后也渐处于下风。花翎一下从地上挽起块石头说道:“看法宝。”猛地弹向那人。蒙面人头稍一侧,袖卷狂风“呼”一下将石头重新弹回,陈停迅速将花翎推开,小石子夹着呼呼狂风如箭一样,正好射中了后面的云晞。这云晞在房内看见苦斗,担心各位有失,不知不觉的走了出来,不想刚好遇上,顿时口中血如泉涌,倒地不省人事。
  陈停等人见后,再也无心恋战,被巨斧差点砍中,正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又见寒光闪过,蒙面人手拖巨斧长啸一声飞身逃走,地上留下点点血花。花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拼命的揉了几下,只见安健拿着短刀,九尺之躯稳稳的站在眼前。
  云晞被放在一张床上,但口中仍吐血不止,陈停想运功疗伤,外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千万不可”随着就飘进了孙不平,只见他用拂尘将云晞一扫,云晞口中的血立即停流。花翎高兴的叽叽喳喳向大家介绍孙不平如何了得,被孙不平示意止住道:“这姑娘身体纤弱,怎能用硬功强将血流止住了呢,若这样一来,就会将於血阻在体内,留下病灶。所以只能顺意阻止,才能达到完全康复的效果,不过这姑娘太纤弱了,只能在山上疗养数月之后,再到峨眉山采七籽三叶红烧水浸泡一些日子,方能达到完美的康复。”他说完见间房中站了许多人,又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她安静的睡一会儿。”
  众英雄陆续走后,房中留下花翎与孙不平二人,花翎嘀咕半天终于说道:“孙伯伯,云睎姐醒后会忘记一切吗?”孙不平不解道:“怎么会呢。”花翎说:“可是我总觉得小林珑好象将有些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孙不平摸一下长须仰天道:“小小年龄何须记得那许多呢。”。
  陈停走出房后,见安健手握短刀仍在院中,象一尊天神。不由得又想起了刚才他那敏捷的一刀,在那一瞬而过的寒光中,陈停分明看清那是一把断了一截的普通钢刀。他走了过去,抱拳向安健道:“刚才感谢英雄出手相助。”安健娘娘腔冰冷说道:“俺没有助你,俺只不过知道,奴才必须誓死保护主人。”陈停听后略为一怔道:“英雄的刀真快捷如闪电,早年我也曾听说过,江湖上出现了一位断刀英雄,曾称雄一时。刚才我见英雄也是一把断刀,莫非……”不容陈停说完,安健不无讥讽的说道:“杀人又不是跳舞,一块草片也能杀人,有把断刀已经够了,这许多年来,没有人能看清俺的刀样,你能看清,证明你的目光敏捷,虽然你的剑比俺的刀名贵,但那一招一式不如说是在跳舞。再名贵也是园花一朵。劲风一吹枝先折,这样的东西要有何用呢,话有些多了,请多原谅。”很少说话的娘娘腔,当说出一大堆时,原来是如此刺耳,陈停抚摸着自己的鹰啼剑,陷入了沉思。
  施玛公子将受伤的英雄一一看过,胖脸露出了严肃道:“各位受惊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将陪伴你们的健康结实地走下泰山。”于是,包括云晞在内的的所有伤员,在泰山一住就是几个月,施玛公子每日命人煮饭熬茶,日子过得还算安然。但是:是什么原因使巨大的盛会流血呢,在众人心中永久是一个迷,这个迷最清楚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苻坚,吴雨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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