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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佐对我们的担心丝毫不减,而昨晚的我对候佐他们的安危也是十分担心。
从小妹离开房间,我的心思就没停下来过,一边想着她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一边琢么着怎么找机会跑路。
脚上卡着两个类似手铐一样的铁环,看得出来这里的人应该经常用这一类东西,虽然锁芯看起来并不复杂,可先别说有没有工具,就是给我工具我也不会撬锁。
想要拿下来,一是锯断它,二就是锯断脚,如果有的选的话,我肯定选前者。电影里经常演被囚禁的人锯断手脚逃脱,不是我吐槽,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不会这么做。
一把比较锋利的开山刀,如果不是常年玩刀有经验的,挥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把骨头砍断,更何况是砍自己这种角度角度极为刁钻的这种,而且,你们真的见过大动脉出血什么情况吗?
动脉出血那真的是往外喷,如果不及时处理,一个成年人的血五分钟也就流干了,不到五分钟你早就浑身无力了,就算在医院里,你大动脉出血都够医生忙活一阵的了。
我拿着铁质的老年机后壳在脚拷处笔画了半天,还是放弃了挣扎,搞不到钥匙就暂时别想得救了。
就在我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带着面具的人闯了进来,我越看越觉得这身行头有些怪异,忽然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崔叔提过的那个“神”吗?
我全身紧绷充满了戒备,眼角一撇才发现他怀中抱着个人,似乎……是个女人,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但是衣服貌似看着很眼熟的样子……
是韩薇!!!!
我血气一下子冲了上来,嘴里喊着:“操你大爷!你放开她!”起身就扑了上去,结果再次忘记我的脚还被拴在床角,啪的一下又摔了了狗啃屎!
那个人透过面具上的孔洞,盯着我,眼里似乎有些嘲弄,出声询问我:“感觉怎么样呢?”
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应该是某种发声装置掩盖了他本身的音色,听起来有些像重金属摇滚的feel,我敢说,就这个声音,去参加个xx好生音一定能拿个不错的名词,iwantyou!
留着鼻血,恶狠狠的盯着他,嘴里声音好似野兽低吼一般。
“你!给!我!放!开!她!!!”
“啧啧啧,别着急,我来这里就是来放下她的,原定计划里本来不应该和你见面这么早的。”
我听完心里一愣,这和崔叔说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一见面就问我“你愿意做我的信徒吗?”这样的话么?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绕过我,把韩薇轻轻的放在床上,我这才看清韩薇几乎已经衣不蔽体了,我刚捡起的理智瞬间丧失,起身对着那个人就是一脚!
砰的一下,那个人被我一脚放倒,脑袋磕在不远处的桌角上,他摸了摸后脑,手上居然占满了鲜血。
“嘶~嘿嘿嘿,你不该踢我的,如果不是我救了她,她也许就被你们那个亲爱的崔叔……啧啧啧。”
我猛地一惊,崔叔??怎么会是崔叔?我忽然想到昨晚做的那个噩梦,梦里我化成崔叔,险些就对韩薇……
莫非那个梦就是一种前兆吗?
其实我们每个人对未知都有预感,这是许多动物的本能,只不过现在人类退化了许多,传说在以前,人们都能有预知危险的能力,许多动物到现在还有这种能力,像有些动物能感知到天气和地象的变化,蚂蚁搬家,燕子低飞,狗在地震前会狂叫不止。
虽然这些也许都是动物对一些细小因素的感知比人类强,不过根据很多科学家的证明,事物的发展都是遵循着某些固定而又无法探测的定律,也许我们就能感受到这种变化,只不过也许自己都没发现,但却会通过梦境里的潜意识传达。
最好的例子就像蜘蛛侠里的蜘蛛感应,就是利用了蜘蛛预知危险的能力,这也算对未来的预知,虽然这些都是科幻片里的内容,但人类说不定真的有这种本领,毕竟大千世界,还有许多我们没有探测过的事情。
没等我胡思乱想完,那个带着面具的人起身拿了块布随手擦了擦血,留了一句:“以后再见吧!”便准备离开。
“等等!你不怕她跑了么?”这句话我真的不是想害韩薇让他把韩薇也锁住,而是出于单纯的疑惑,那个人头都没回直接就又出门,临出门前留了句:“有你在,不怕她走……”
这是什么意思?有我在不怕她走?我忽然觉得,也许韩薇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我把韩薇的衣服整理好,衣服破损的太厉害了,就拿起床上的被子帮她掩住,虽然脚被拴着,不过我也能活动一片距离,拿起板凳坐在了床的旁边。
没等过一会,那个小妹回来了,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照顾的对象从我变成了韩薇。
帮韩薇擦了擦脸,小妹才转头笑着问我:“现在懂我为什么说最后一面了么。”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有些生气,小妹看到我脸色不快转身去打湿毛巾。
“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些事?”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嗯!”自从到了这个岛,我就像个白痴一样被人耍来耍去,自己猜来猜去还不如一个丫头看的明白。
小妹转过头,拿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我头上的伤口,我有些窘迫,又不好推开她,只听见她说:“我能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这些是我们安排的,而是这样的事我们见得太多了……”
我听她说到了重点,才态度好转了一些,问她:“为什么见太多了?”
“你们这样的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批,相似的事情,太多了,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主子看的很清楚。”
“主子?刚才那个人?你们口中的“神”?”我疑问的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透露出任何表情,很专注的帮我清理伤口,嘴里还说:“下次不要那么冲动,你脸上的伤口已经摔破好几回了,以后还想不想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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