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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片土地我曾来过 / 第二章 索达勒

第二章 索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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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夜被送了出去,在黑袍眼皮子底下被送了出去。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黑袍问道。
  “老师,那个孩子好像叫冷夜。”他的信徒说道。
  “冷夜?”黑袍反复琢磨着,口中一直重复这个名字。他一边走,一边念叨,最终来到了乌多牧将军的营房。
  “你放走了一个人?”黑袍站在营房外面问道。
  不一会儿乌多牧走了出来。
  “是,我放走的,他只是我的一个信使。”乌多牧解释道。
  “这个孩子你不应该放走。”黑袍说道。
  “为什么?”乌多牧问道。
  “克洛斯达尔的将军可不会因为一封信而改变主意,而且他也不会见这个小孩。”黑袍说道。
  “你预见到了?”乌多牧问道。
  “不管有没有预见结局都不会改变,这是一个事实。”黑袍说道。
  “哼,事实?我想到的事实是我们会与克洛斯达尔的军队征战,我们都会流尽最后一滴血死去,然而克洛斯达尔人不会就此放弃,他们还会再派人来的。”乌多牧说道。
  “这只是你的想法。”黑袍说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乌多牧看着黑袍的眼睛质问道。
  黑袍笑道:“对错结局都一样,教廷不会出手,克洛斯达尔人也不会手软,结局都会一样的。”
  “老师,难道你愿意看到国家灭亡吗?”乌多牧沉声问道。
  黑袍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国家不会灭亡,相反我们会强大起来。”
  乌多牧错愕地看着黑袍问道:“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袍笑着离开了,只留下乌多牧留在原地硬想。
  ……
  ……
  在科狄克亚的东面,有坐落着一个无比脏且杂乱的国度。它号称东方的巨蜥。
  这正是与科狄克亚打仗的克洛斯达尔国。这个国家并没有君王,只有五个势力,整个国家像是一个帮派战争。
  克洛斯达尔的国徽是一枚沾着血的土硬币,这与国家的主城风俗有着分不开的联系。因为这里每一个货币都是沾满鲜血的。克洛斯达尔没有像科狄克亚看起来银装素裹,相反这是一个土城,这个国家很少看到绿色,走在街道上都是千篇一律的土色和血红色。血红色是真的鲜血染红的。这里无时无刻都在打架死人,死了的人没人管,活着的人受人尊敬,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另一场打斗送命。一直活着的将会一直受人尊敬,直到死去。
  在国家的议事大厅里永远只有五个座位,这五个座位分别对应着五个主要势力。
  银色的法袍图标势力的主导者是大魔法师:斯亚克;血红的镰刀图标势力主导者则是克洛斯达行刑者:多隆步;一把土色的宽刃刀图标势力主导者是执掌军部的:索达勒;拥有一双洁白翅膀的羽人图标主导者是羽族:翎羽雪;一个黑色的太阳里面有着暗红的弯月图标势力主导者是一个凡人:希拉。
  今天这个五个势力中少了一个索达勒,只有四个人在场。
  “索达勒可能回不来了。”希拉说道。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其余三人默不作声。
  “他拿了斯克亚的咒术,还能战死不成?”多隆步说道。
  斯亚克看着希拉默不作声。拿了黑巫术的军队他想知道怎么输?
  “可能死在归来的路上了呢?”希拉说道。
  众人沉默,翎羽雪拿着一根羽毛在桌子上“嘀嗒嘀嗒”地敲着,听着很叫人烦躁。
  “你想要表达什么?”翎羽雪问道。
  “他要是死在路上身后的兵可就没人管了,总得有一个人出来吧。”希拉抿着嘴笑道。
  众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你想要接手兵权?要知道进半个世纪没有一人同时掌管两个势力的先例。”斯亚克眯着眼睛说道。
  “我们可以再选一个出来,就像你当上掌管者一样。”希拉说道。
  斯亚克双手交织地盘桓在一起。像是两条蛇盘踞在一起。像他当上掌管者一样?他看着希拉眼神开始变得有点冷漠。
  “那你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索达勒回不来了?”多隆步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希拉身上,他们希望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猜的,因为索达勒去科狄克亚征战实在是太容易了。科狄克亚有出了名的教廷,想来是非常难打的,可是我听说教廷选择在最危难的冷漠旁观。致使国家陷入灭亡危机,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希拉说道。
  斯亚克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教廷,很叫人怀念的地方啊,那里的黑袍可不比我差。”
  “教廷不出手是因为他们的王没有下达指令,科狄克亚的王是不会使用魔法来换取胜利的。”翎羽雪说道。
  “那不就成了?他们的王不相信教廷,所以教廷不出手。所以索达勒才可以轻易拿下科狄克亚,那么他不会死在路上。”多隆步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你认为教廷真的要看王的脸色吗?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世界学院与科狄克亚分开。”希拉说道。
  “就算教廷出手索达勒手拿黑巫术,完全不用怕教廷。”斯亚克说道。他对他的黑巫术显得非常自信。
  “在这里说的都没用,真正有用的是看结局如何,一个猜想就想换掉索达勒的位置凭什么?”翎羽雪说道。
  “那我们等等看?”希拉微笑着说道。
  ……
  ……
  科狄克亚的气候真的和克洛斯达尔不同,在克洛斯达尔里很少能看到雪,往往更多的是沙尘暴。
  要不是冷夜为了活下去从了军,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科狄克亚的雪景。
  他拿着乌多牧给的信正向东方的不远处克洛斯达尔的阵营回去。
  他的脑袋裹满绷布,为的就是治疗那道恐怖划痕。
  快要到达时他被克洛斯达尔的斥候发现了,冷夜也发现了他们。
  斥候看着冷夜,准备下手解决他时却被冷夜的举动震惊了。
  冷夜把头上的绷布拆了下来,那条划痕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也被冷夜硬生生撕开。地狱的恶魔他又回来了。
  对于克洛斯达尔人来说,伤口就是荣耀,拥有致命伤口的人值得尊重。所以斥候收起杀心静静地看着冷夜往阵营走去。
  热血滴落在雪地染红了一片洁白。殷红慢慢散开像是一朵梅花。这一路的梅花慢慢开到了克洛斯达尔将军门前。
  于是门开了,里面坐着所有克洛斯达尔人的梦想——索达勒。
  “你很勇敢,但是这还不够,我开门见你是因为你的鲜血洒在了我门前。所以我想见见你,现在我见完了,你可以走了。”索达勒在房间里面说道。
  “可是你并没有见到我,你只是开了门索达勒大人。”冷夜说道。
  “我没有叫你下跪之前你还可以离开。”索达勒在营房里冷漠的说道。
  “大人,尊敬的大人,我捡回一条命是因为乌多牧将军想要我送一封信给您。”还没等索达勒让他跪下,冷夜自己先下跪。
  “乌多牧?那个将死之人的信没有什么好看的。今天我心情好,现在离开你还会活着,活到战争结束。”索达勒说道。
  冷夜低下了头,血水改变轨迹吊在伤口上直直落下。梅花就变成了血滩。
  冷夜用手刨了个坑,把信埋在了里面,再用雪堆了个小雪坡。手在脸上一抹,大把的血水流了出来。淋在了雪堆上,看起来上是一个血馒头。
  “你走吧,我心情好不想难为你,会有人为你治伤的。”里面索达勒说道。
  做完这些冷夜的脸除了眼睛其他都是血红色,那到长长的沟壑更加瘆人。
  他慢慢站起,身体摇摇欲坠。但他还是撑住了。缓慢走向熟悉的营房。
  等冷夜走后,索达勒出现在小血堆前,一脚踩烂这个凸起,里面的信也出现在视野里。
  索达勒并没有打开看,而是深吸一口气,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
  “啊,呸,这个地方真他妈的冷,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夜袭,明天就可以占领科狄克亚。到时候我要把乌多牧的脑袋砍下来。”索达勒说道。
  “是。”身边一随从领命。
  说完索达勒转身回到营房,看起来他心情是真的很好。至于那一封信就在痰沫中和血一起被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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