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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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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见她们聊的尽兴捻须笑道:“好了,韶华你且来我房中服侍。”老爷虽体力大不如前,且相貌亦不如年轻小伙,但是毕竟是个男人,动身子不行却也还是爱看的人。
  
  他起身走在头前戚韶华紧随其后,四夫人不解便看向大夫人问道:“老爷去干嘛?”
  
  大夫人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应付地说了一句:“他们……他们去床上嬉戏去了。”
  
  四夫人年岁还小未经人事还是个雏儿,老爷对她有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宠爱有加的对她,她对这方面的事丝毫不懂。
  
  老爷带她来了自己的卧房,刚进屋便想宽衣解带,无奈身有顽疾手抖的不停。戚韶华见他这般为难便笑道:“明明身子已经不行了,却还是喜欢做这类事。”
  
  老爷摇了摇头叹口气转向戚韶华心累地说道:“你帮我宽衣吧。”她便动手为其解了腰带,又将上衣左右扯开,正待是脱裤子时,却听门外传来家仆的叫嚷声。
  
  这兴致便消了一半,好不容易重振雄风的玉龙也萎靡不振起来,老爷大怒骂道:“畜生!叫嚷什么?”
  
  却听不到门外家仆的一丝回应,他心感不对劲便只打开个门缝偷偷往外看,戚韶华心头一惊,不是约好的今晚动手,这怎么刚近黄昏便开始动手了?
  
  老爷向外偷窥她也跟着看,就见洞门哪儿往屋内流出不少血,好似一条小河一般。
  
  老爷心头一惊他连声说道:“想来是贼人谋财害命,你寻个机会快逃吧!”戚韶华听他这般说心中略有不忍,但开弓哪有回头箭?
  
  她只要说出来真相她必死无疑,她只好愧疚的连声说好,老爷推开门拽着戚韶华的衣裳他双腿哆嗦着,强打起精神后悔不已地低声说道:“韶华,我想来命不久矣,若能重回当年,我不愿毁你清修。”
  
  他走在头前戚韶华紧紧的跟着,刚走过洞门就见十几个家丁倒在血泊中,那几名家丁数不清的血窟窿,全都是刚杀的窟窿了止不住的流血,有几个顽强的还在地上爬着,将地染成一片血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戚韶华也没见过这等场景,她只能在心中不停的念诵,以此减轻内心的愧疚感。
  
  只听正厅传来几声女子的尖叫,听着声音年幼似乎是四夫人发出的声音,老爷将戚韶华拽到门口说道:“你快走!我回去救几位夫人!”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戚韶华失声道:“别去!”老爷回头憨憨一笑说道:“这辈子误了太多人了,临了临了要对得起她们。”老爷说到此处也梗咽了,他虽是年近六十的人了,但此时此刻却一点都不显老,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大喝一声!
  
  孟永孝杀的正痛快着呢,他听闻有人大喝正要下枪刺杀侍女的他愣住了。他回头一瞧原来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头子,他当下也就不怕了,几名夫人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四夫人甚至吓得有点疯癫之兆。
  
  老爷一指孟永孝骂道:“畜生!还不住手!”孟永孝见他辱骂自己倒也不恼不怒,他将手中长枪放到一旁,端起桌上的酒壶便是饮了一口,双眼赤红,身上的衣物都染成了血红色。
  
  孟永孝又饮了一口酒这才说道:“你想让我放了她们几个吗?”
  
  老爷见他还尚存理智连忙跪下求饶道:“壮士!杀了我吧放了她们几个,他们可都是无辜的啊!”
  
  孟永孝仰天长啸随后起身一脚踩在张老爷的肩上,他一指这张府说道:“将这张府的房屋地契尽数交给我,再将你名下商铺银两尽数给了我,我就放你三位夫人。”
  
  张老爷见他只是劫财也不过是杀了些家丁,他一生活的本身就有愧疚,如今能救结发妻与其他两名夫人还有什么不知足?孟永孝将他答应的爽快从桌上拿出一张宣纸。
  
  他也是识相的人起笔将名下银两尽数转移,又告知了房屋地契的所在,孟永孝见目的达到点了点头。拿起长枪腰身一抖,枪头直入他的心脏,将枪头一抖拔出,鲜血犹如喷泉似得喷射而出,血溅三尺。
  
  似乎又觉得不过瘾,又举起长枪论圆了再度刺中他的脖颈,脚下一发力将颈骨踹折,但又肉皮连接头颅不落,他便丢下长枪用尽全力将头颅往外拔,这全程张老爷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力气奇大,拔脑袋犹如拔萝卜一般轻而易举,右手抓住头颅,左手抓住大夫人的头发。
  
  孟永孝摇头晃脑的然后恶毒地大声道:“来,张老爷和你的结发夫妻亲一个!”抓住了便拿大夫人的头往头颅上撞,大夫人惨叫连连止不住的求饶,只听“砰砰砰”!大夫人便被活生生的砸死。
  
  而二夫人还比不上大夫人,早已经吓得屎尿齐流只知道摇头喊着“饶命……”孟永孝那里肯放过他?将她从桌下拽了出来,将她的衣物尽数剥下,从靴中抽出马鞭对着她便是一阵鞭打。
  
  最开始还会叫疼大声求饶,等到被抽的皮开肉绽早就麻木了,眼神呆泻对生死绝望了。见她不叫不壤一点都不热闹,孟永孝见她没什么好玩的了,便将大夫人的绸带拿下勒住她的脖子。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孟永孝看着好玩就越嘞越紧,直到她无力挣扎窒息而死这才松手。孟永孝心想这张府除了自己便只剩下四夫人了,最后一人可要好好地将她玩死。
  
  他刚想将她拽出来,却未曾想四夫人自己走了出来,她倔强的一擦眼泪骂道:“畜生!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见她辱骂自己,他那里肯让?一个巴掌扇了上去,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下。
  
  见她还是个孩童不谙世事,但既然做出这灭人满门的事,那就要不留活口。万一她嫁个什么武林高手报复自己怎么办?孟永孝这般想着又仔细的琢磨杀了她的法子。
  
  她虽挨了巴掌但却仍旧不依不饶的骂着,过了片刻孟永孝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杀了这么多人冷静下来嘴里嘟囔着:“杀了这么多人,我不如留她一命?”
  
  四夫人听了一口唾沫吐在孟永孝的脸上骂道:“畜生!你杀了老爷我也活不下去了!”孟永孝听她说的十分有道理,便捡起长枪给了她一个痛快,直接刺入太阳穴中,她便闷哼一声瘫倒在地犹如烂泥。
  
  杀了这些人也弄到了房屋地契与银两,他便出门想寻找戚韶华,刚一出门就听到有人抽噎着念诵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孟永孝见戚韶华坐在门口念诵佛号,他便大步走上前去轻声道:“戚姐姐,我将他们都杀了,你快起来看看老爷死的惨的我都看不下去。”他这话不无骄傲。
  
  戚韶华看着孟永孝好似看到了罗睺一般,她满脸苦涩忍不住问道:“我只是看着,你却是杀了他们……你难道不害怕吗?”
  
  孟永孝朗声笑道:“怕?我怕什么?活人都不怕我难道怕死人吗?”
  
  戚韶华害怕他这般视人命如草芥,她生怕他一时不爽杀了自己,她只能强颜欢笑说道:“孟……孟郎,你和我把他们厚葬了吧……”
  
  她说话的声音放的极轻,孟永孝摇了摇头说道:“这地方你还想留?淫妇伙同奸夫灭了丈夫满门,你还想留在这儿?改名换姓换个地方吧,等我学艺归来我去找你。”
  
  戚韶华一个忍不住泣道:“我只叫你杀了老爷,谁让你杀了那么些奴仆家丁,还有几位夫人都是无辜的啊!我怎么安心改名换姓换个地方呢?”
  
  孟永孝知道她心理压力极大,他安慰了几句便拉着她来到内堂拿走了房屋地契,还有藏银子的地方全都带上。将这房屋地契都交了当铺,换了不少银两,这些银两女流之辈带在身上十分危险。
  
  孟永孝问道:“你想去哪儿我叫镖局的人带你远走他乡。”
  
  戚韶华见事已至此哭声逐渐止住声音略带悲痛的道:“我曾在慈云山为尼,但如今是回不去了,我想去杭州云林寺瞧瞧。我再带着钱在哪儿开些买卖,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来找我。”
  
  孟永孝安慰她几句后心想:“你这风骚入骨的小娘子老子那里舍得抛弃你呢?”二人便携手将房屋地契抵押出去换了不少钱,也找了附近一家镖局让他们随即出发直达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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