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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九剑 / 第十章 房中趣

第十章 房中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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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水就直接随便找个客栈将驴交给伙计喂水吃草,孟永孝这也沿路找妓院准备解解乏。找了足有一刻都找不到,他扯下头巾扇着风,他心想:“那老东西说这儿妓院出名,这么那么不好找啊?”
  
  他站在原地正扇着风哭思时,身后又传来了那有些熟悉的试音:“小伙子找妓院是吗?”他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看到的老者。
  
  那老者的嘴列的更大了,好像是拿刀在枯树上划出来的笑脸似得,孟永孝吓了一跳连退四五步出去。那老者还站在原地傻呵呵的笑,笑的他头皮发麻,浑身冷汗。
  
  “你要吓死我啊!”孟永孝看他那张脸就好像看到枯树成精了一般,这一回头猛然间看到更是惊悚非常。
  
  “妓院就在张府,你进了门就说是来做工的,他们自然会带你去的。”老者说着嗓子里还传来“咕噜咕噜”的动静,这场景十分骇人,但是就算这样都搅不了孟永孝嫖妓的兴致。
  
  他在这逛了一圈也大概的摸清楚了,北城口进来走个百步左右这一片就是民房。往中间走那就是饭馆卖菜裁缝店什么的市集,最后的南城口那一段就是各种有钱人的府邸。
  
  虽然这老者长得骇人但应该所言不虚,就算他是骗自己的有意害之,但想来这穷乡僻壤也没什么懂武功的人。
  
  孟永孝有恃无恐就从中城往南城口的张府走去,这一路走去边走边想:“他娘的,这地方怪得很,这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一边心里琢磨着一边往南走,路途本身就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站在张府门口孟永孝驻足观瞧,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字迹十分大气题着两个大字张府。
  
  孟永孝摸了摸门口两旁的石狮子做工糙了些,按理说做工不说精美也应该不差。这看着石狮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便走上台阶抓起门环敲门“叩叩叩”敲了三下。
  
  “来干什么的?”那门里的人问。
  
  “来做工的。”他在门外答。
  
  那里面的人果真将大门打开,孟永孝欣喜的想:“这老头子所言不虚啊。”开门迎面的是个家仆,身着青衣小帽,满脸的疲惫。
  
  “别乱走,进了门左面穿过洞门进到小院,从右往左第二间就是地方了。”他边说边捶腰似乎疲累极了,孟永孝踏过门槛忍不住想欣赏一番张府。
  
  装修并不精美也并不富丽堂皇,但却有一股子典雅气,地上泼了不少水,有意无意的加些湿气。正前方是一道石墙上面刻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像画。
  
  左右两旁是两间小房也是用十分喜庆的红漆,窗户上挂着几条腊肉,这让孟永孝忍不住发笑心想:“真是典雅又不失使用。”
  
  还没等孟永孝欣赏完呢,那小厮一推他骂道:“你他娘的还进不去进去了?”孟永孝想他是个家仆不与他计较,更何况还要嫖妓呢,杀了龟奴自己这么嫖?
  
  他就按照小厮所说的往左的洞门走,刚走进洞门就被落叶糊了一脸,待他将连脸上的落叶一一摘掉。
  
  他再定睛一瞧被眼前的画面美的不禁有些痴醉了,院子不大种了一棵枫叶树,红黄的枫叶一片片的落下,伴随着房中传来的梵音,此等场景人间能有几回闻?
  
  从右往左的房子一一看去,偏房是生火炉所用,第二间则装修的要大气些,门上雕着花但不知是和缘故。而剩下的几间房都有各自的用途,但不深入其中不知具体。
  
  “沙沙”他便一步步的踩着枫叶走上台阶,来到这第二间偏房敲了敲门。门里便有个极其悦耳的女声传来:“南无阿弥陀佛,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呢?”
  
  听着女子声音如此好听,他便拿捏起来装作文质彬彬的样子笑道:“女菩萨,我来自天界,去向人间洒欢喜。”
  
  那女子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媚到骨子,柔到五脏,她笑道:“原来是个爱调笑的,你且进来与我探讨些佛理吧。”
  
  孟永孝推门向前一踏步,刚进门便见屋子白烟渺渺,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燃着的檀香木令孟永孝有些头昏了,旁边都摆放的各类菩萨的佛像,还有许多的经文。
  
  但最主要的还是那女子,年龄不大约莫着二十二三岁,内着灰色僧衣,外披袈裟,但骨子里透出来一股媚气,令人分不清是妖还是佛。
  
  她轻轻一笑将念珠挂在佛像身上,又将袈裟脱下挂在架子上,屋子里燃着檀香,但孟永孝能清晰的闻出来那身上淡淡的胭脂水粉的香气。
  
  她走上前去问道:“这位迷了路的郎啊,你瞧瞧我的脸儿,我像个什么?”
  
  孟永孝对这种问话不慌不忙就说道:“我瞧你像生了媚骨的女菩萨。”
  
  这说完她便笑逐颜开,一下子扑到孟永孝的怀里娇嗔道:“你这坏人这么小嘴好似抹了蜜一般呢?奴家要是女菩萨那菩萨不都成了婊子吗?”
  
  孟永孝本就不信神佛借着这个话题又调戏她道:“是啊,你就是个小婊子,这不还有我个小王八陪着你玩吗?”
  
  俩人互相不要脸的说着情话,惹得孟永孝燥热难耐,那女子却眉开眼笑,她笑着笑着便皱起眉来说道:“哎呦,奴家的脚好痛啊……”
  
  孟永孝见她这是故意勾搭自己便顺势将她抱了起来,重重的仍在床上“哎呦!”虽说叫的欢,但她可却一点都不疼,下面铺着棉被那里会痛?
  
  “是左脚还是右脚啊?”他眼睛一眯看着她,女子掩嘴一笑一指左脚,他伸手将那绣鞋拿下放在鼻前嗅了一下便道:“果然是女菩萨,便是足下所踩的绣鞋都有三分香气。”
  
  她骄哼一声说道:“那你还不为奴家揉揉?这十指连心,这脚趾不也连心吗,奴家这心疼得很,不信你摸摸?”她说罢便拿着孟永孝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装。
  
  孟永孝也就随了她,这么摸了片刻她似乎有了兴致便道:“哎,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楞了一下刚才还在调情这就要他自报家门了?但他也没那么谨慎言道:“姓孟名永孝字子瑜,姐姐你呢?”
  
  她眨了眨那双瑞凤眼,眼中含着水似得水汪汪的,她满脸坏笑道:“你帮我揉揉脚我就告诉你。”
  
  他也忍不禁的笑了将她足袜脱下,足尖上扬着实是个傲气的女子,十指修长,足背白皙,小脚柔若无骨,他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道:“真是只玉足啊。”
  
  她瞥了一眼孟永孝调笑道:“那你这么不含在口中品玉啊?”
  
  孟永孝可来劲了:“你莫不是当我不敢?”他刚要将其含进口中,就见她连忙拦下道:“姐姐说笑呢怎么当真了?莫不是香臭不分?”
  
  她起身穿好鞋袜从床下拿出酒壶说道:“姐姐姓戚名韶华,是这儿张府的三夫人,怎么样你还敢玩儿吗?”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激他。
  
  孟永孝一瞪眼睛那一股子傻小子的劲儿就透出来了高声道:“有什么不敢的!”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见他止住了劲儿这才为他斟酒。
  
  她却忍不住道了一句:“可惜啊,准备的匆忙了些,只有一个杯子我也只能看你喝了。”
  
  孟永孝坐了下来,她也随即坐在孟永孝的身旁,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与酒杯。他忽然坏笑道:“谁说只有一个酒杯的?”他一把将她抓住,她的小脚脱下绣鞋。
  
  她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见孟永孝将酒壶举起在鞋中倒上水酒,看着她品其中秀色将酒一饮而下。
  
  她为之一笑说道:“你还真是不知道香臭。”她将腿送在他的怀中,他顺势搂住了轻轻的抚摸,她媚眼如丝二人有说有笑的饮着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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