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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我要一个人去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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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教堂依旧肃穆,主教还在招待信徒,而这时一个神职人员赶紧走过来,小声地在主教耳朵旁边说了几句,主教脸色都变了,让其余神职人员去招待宾客,来到另一个大厅,主教气得恨不得跳起来,说:“詹姆斯那个混小子又不见了?”
  说完之后,主教就因为身体的原因咳了起来,旁边的神职人员陪笑,说:“主教大人,别担心,詹姆斯出去也不是一两次了,就等他回来吧。”
  主教叹了一口气,说:“那混小子真是...算了,没办法,今天的活动就由我亲自上吧。”
  神职人员听了之后就立马去准备了。
  主教回忆起那段时光,说:“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唱诗呢?”
  毕竟主教将一身本领都交给了詹姆斯,就想让他在这里安生,那时叫他早晨就开始练习,那混小子就还跟自己倔,被自己教训得还不是乖乖的,还说什么“欺负未成年人。”,现在那混小子倒好,成天乱跑,就是不愿意呆在教堂里面。
  “主教大人,活动要开始了。”
  主教站在了礼堂中央,引领唱诗班的信徒站了起来,开始吧:
  Lord,don'tmovethemountain
  上帝啊,不要移动阻挡的山脉
  Givemethestrengthtoclimb
  给我攀登的力量
  Lord,don'tmovemystumblingblocks
  主啊,不要移动我的绊脚石
  Butleadmeallaround
  但请领导我向往四方
  Lord,don'tmovethemountain
  上帝啊,不要移动阻挡的山脉
  Givemethestrengthtoclimb
  给我攀登的力量
  Lord,don'tmovemystumblingblocks
  主啊,不要移动我的绊脚石
  Butleadmeallaround
  但请领导我向四方
  Ourcareswebringuntoyou
  我们为你带来的忧虑
  Youtoldus,Lord,thatwecould
  你却告诉我们,主,我们可以
  Youpromisedtohelpthosewhohelpthemself
  你答应过要帮助我们自己
  AndIbelievethatyou'llhavemercy,Lord
  我相信你会仁慈的,上帝
  Lorddon'tyoumovethemountain
  上帝啊,不要移动阻挡的山脉
  Justgivemestrengthtoclimb
  只要给我攀登的力量
  Lorddon'tmovemystumblingblock
  主啊,不要移动我的绊脚石
  Butleadmearound
  但请领导我向往四方
  Thewaymaynotbeeasy
  这条路可能并不容易。
  Youdidn'tsay,Lord,thatitwouldbe
  你没有说,主啊,那将会是如此困难
  Forwhenourtribulationsgettoolight
  因为当我们的苦难变得太轻
  WetendtostrayfromThee
  我们倾向于远离你
  Havemercy
  怜悯
  Pleasedon'tmovethemountain
  请不要移动那座山。
  Justgivemestrengthtoclimb
  只要给我攀登的力量
  Lorddon'tmovemystumblingblock
  主啊,不要移动我的绊脚石
  Butleadyourchildallaround
  但请领导我向往四方
  吟唱完毕,各位宾客都起立鼓掌,主教很是享受这阵掌声,但是他的身体不太允许了,只能离开休息。
  到了晚上,詹姆斯带着受伤的大卫,悄悄地回到了教堂,詹姆斯看着主厅的灯光还亮着,就和大卫说:“小声一点。”
  大卫很不解地说:”怎么了?这里不是教父的家吗?“
  ”嘘,是的......“
  ”詹姆斯,你个混小子又去哪里混了?街头卖艺还是贫民窟?”主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詹姆斯顿时就立定站好,转体,一脸陪笑道:“我这不是出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了吗?”
  “你个混球,老子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怎么跑了?”主教当然不会上詹姆斯的当了,”你有什么心思我猜不出来?“
  詹姆斯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毕竟老头是自己最亲的人,老头从小就教导他,当然会理解他了。大卫从詹姆斯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疑惑地问:”教父,他是谁?“
  主教怒吼道:”你个混小子,整天出去鬼混,现在倒好,你还弄回来一个孩子,你,你......“
  主教气得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詹姆斯赶紧说:”老爹,冷静一点,这孩子不是我的?“
  ”什么孩子不是你的?“主教顿时感觉信息量有点大。
  ”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孩子是我在贫民窟里救来的。“詹姆斯回答说。
  詹姆斯蹲下,对大卫说:“别害怕,这位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个我的教父。”
  大卫看着主教,主教用尽浑身解数来摆出一个笑容,但是大卫还是被刚才主教的行为吓到了,看了主教一会之后,就继续躲在詹姆斯身后。
  主教看着身上还有包扎的大卫,就知道了他所经历的痛苦,叹了一口气说:“孩子不要害怕,这里就是你的新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但是大卫还是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紧紧地抓住詹姆斯的裤腿,一点都不愿意见人。
  詹姆斯看了主教一眼,摆摆手,主教看着大卫,再看看詹姆斯说:“你去吧,给这个小家伙整理一下,现在他就是我们的家人了。”
  詹姆斯安顿好大卫之后,看到书房里的灯还在亮,就走了进去。
  主教已经在那里等他了,詹姆斯看了一下书房的桌子,摆了两瓶酒还有几支烟,不错正是他和老头子的作风,什么天主教的戒律,都不用管,哥俩好,对瓶倒,感情深,一口闷。喝完就睡。
  老头正在抽着烟,看见詹姆斯之后,就第一根烟给詹姆斯,詹姆斯当然不会拒绝,掏出打火机,就点了起来,两人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等到烟抽完,老头打破了沉静,咳了一下,詹姆斯马上会意地给老头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老头接过酒杯就是一口闷,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詹姆斯说:“刚才还不错,给他洗了个澡,聊了几句之后就睡了。”
  老头又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说:“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个孩子的第一眼,就像当初我看见你一样。”
  詹姆斯顿了一下:“我?”
  “是的,就像你一样,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和迷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小动物,是的就像一只小动物。当时的詹姆斯被父母遗弃之后,一个人躲在墙角里痴痴地看着周围走过的路人,就好像能从找到自己的父母一样,然而过路的人只是捂着鼻子,从旁边走过而已。
  直到有人发现了他,看见了他,走进了他,拥向了他,从而改变了他的全部生活,只有那个人,将在角落里的他抱了起来,然后说:“感谢上帝,指引我找到了你。”
  詹姆斯眼里开始出现了泪花,他揉了揉眼睛,说:“差不多吧,大卫也过着糟糕的生活,他有一个醉鬼父亲,一直......”
  老头静静地听着,喝了一口酒说:“那孩子真像你。”
  詹姆斯笑了笑,说:“那还不是跟您学的。”
  老头子说:“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还要看孩子的爱好了,不能像您这样养孩子,要不是当年你拦着我,我早就成NBA巨星了。”詹姆斯打趣道。
  老头子抖了抖烟灰,淡淡地说:“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你以为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透吗?”
  詹姆斯停下了笑容,一个人闷闷地喝酒,老头看着他,什么也不说,也知道詹姆斯的迷茫,詹姆斯在自己的教导下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教父,但是詹姆斯真正想做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所以他才会去尝试各种事情,当志愿者,去贫民窟里教学,甚至还在街头组了一个唱诗的组织。
  老头起身,拍了拍詹姆斯的肩膀,说:”孩子,我支持你,虽然我曾经没有做到,但是现在我真的支持你。Tobeyuurself.(成为你自己。)“
  说完老头就回到座位上,开始抽烟,詹姆斯的身躯颤抖的十分厉害,举起酒杯喝了下去,不断重复,直到就喝完了,詹姆斯点燃了烟,酒精在胃里燃烧,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他,最终他说:”我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等到大卫长大了,我在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吧。“
  主教掐灭了烟头,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形象,说:“这样谎言,主是不会原谅你的。”
  詹姆斯终于说出了实话,留下了眼泪,梗咽着说:“我想去流浪,去天主的国度,聆听主的声音。”
  老头摸着詹姆斯的头,说:“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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