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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你为什么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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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哈说:”南冥夜,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南冥夜开始了他的咏唱:”我,南冥夜,14岁,职业杀手,被人贴上了所谓的黑暗少年的标签,精通暗杀术,不仅仅杀过目标,那些教我的老师,同行的伙伴,都还在地狱里哀鸣。“剩下的一段自然而然的省略了”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我,还是有想拯救的人,也有想守护的事物。“
  斯卡哈听完南冥夜的讲述之后,才知道这位少年背负的远超自己想象,杀手可不是一个随便练几年就能背负的,向荆轲那样的失败者还暴露了雇主的名号,不配称为杀手,刺客,仅仅只是一个空有盛名的败者。所谓的杀手,则是行于黑暗之辈,谨遵”万物皆虚,万事皆允“之意,不一定光明,但一定黑暗。
  斯卡哈看着这个演武场,数千年过去,这个演武场依旧没变,当年的擂鼓之声,当年的血战仍然记在心中。“小家伙,你的过去还真是丰富。”
  “我,斯卡哈,影之国的女王,曾经的”战场之鬼“,指导过很多弟子,精通枪术和魔术,不仅仅杀过人,还是一位真正的弑神者。”斯卡哈看向南冥夜说:“小家伙,现在觉得我有资格做你的老师了吗?”
  南冥夜果断跪下来,拜师。
  斯卡哈并不阻止,并不因为自己对南冥夜有好感,就会对他放松,从师执教之礼自古有之,从不停止。
  斯卡哈说:“小家伙,刚才我和你的战斗中就看出,你的缺点太多了,仅仅是为了一击必杀,而放弃了技艺的训练,而仅仅只会杀人手法,在正面对敌之中总会弱人一筹。“
  南冥夜静静地听着,这些却是都是他的弱项,在那个岛上,南冥夜学到的东西不少,但也相对于斯卡哈这样的大师还是差了不少。
  斯卡哈说:”现在开始,我就先教你一些武术的基本功底。“
  南冥夜问:”那为什么不学魔术?“
  斯卡哈笑了一声,说:”那你难道是要学现在这样的速成魔术吗?“
  南冥夜说:”能变强的话,学什么不行?“
  斯卡哈严肃地说:”你这样是大忌,当从弱小学起,打好基础,方能高屋建瓴。“
  斯卡哈笑了一会说:”你不知道现代魔术和远古魔术的区别吧,现代魔术的核心是信仰,而我的魔术核心在于对世界的观察和领悟,无观察,无领悟不能有所提升。“
  南冥夜仔细品会这句话,首先他没有信仰,基本上现代魔术已经可以打掉了,还有古代魔术需要花大量时间研究,也可以省略,说:”那师傅您会叫我什么武艺。“
  斯卡哈说:”你用刀,而我用长枪,虽然不同,但武艺也有相同之理,我就打算教你拳,步,枪术和一些简单的战斗技巧,刀术则是你自己领会。”
  然后斯卡哈就开始给南冥夜下命令:先负重跑5公里,然后就拿出一套影之国的军用铠甲,让南冥夜穿上。
  仅仅五公里而已,毕竟南冥夜也是按照特种兵标准训练过的人,就算不擅长体力,也能轻松应对,现在开始正式的教学,之前南冥夜仅仅学过一些暗杀术,枪械的使用,以及各种武器车辆的驾驶和各种特殊情况的应对。
  现在斯卡哈开始问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而举起武器?”
  南冥夜果断回答:“为了生存。”
  斯卡哈说:“那你现在为何还要继续使用武器?”
  南冥夜说:“为了更好的生存。”
  斯卡哈有些失望,如果不是为了生存,南冥夜还会继续战斗吗?答案是否定的,南冥夜手持武器,不是为了大义,仅仅是满足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但这样使用武器是无法变强的,不醒悟,不知道自己手拿武器的的真正意义,永远也成为不了一个真正的强者。
  斯卡哈说:”这个问题就先放下吧,现在开始第一步教学,拳术,虽然我不擅长拳术,但是还是会一点,教你也是可以的。“
  大约训练了四五个小时,斯卡哈就放南冥夜离开了,毕竟南冥夜还是要休息的。
  走之前,斯卡哈说:”小家伙,现在让你和我精神连在一起的正是你脖子上的挂坠,你平日里就把那带上吧,好让你和我联系。“
  南冥夜走后,斯卡哈静静地再演武场上走着,有多久没来这里了呢?走在曾经的路上,仍然在听那不屈的怒吼,眼前闪过的是曾经血洒战场的场景,斯卡哈走上了演武场的最高之地,坐在王位上,抚摸着扶手,幽幽地说:”现在我又为什么而战?“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8点多了,好久没有睡那么沉了,南冥夜进入浴室,脱下衣服,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洗完之后,南冥夜又坐在床头,开始打量脖子上挂的吊坠,一个长枪一样的坠子,枪是红色的枪柄上刻着古怪的符文,南冥夜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来什么花样,就放弃了,穿上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运动裤,就去拜见自己的首领——最高主教萝拉·斯图亚特。
  萝拉已经等候多时了,准确来说是萝拉主教闲的无事,就在书房泡了一杯红茶,在那里安详地度过老年时光。看到南冥夜之后,萝拉开心地说:“你终于来了。”
  南冥夜说:“是的,主教大人。”
  萝拉开始用威迫的眼神看着南冥夜说:“叫我萝拉。”
  “是,萝拉主教。”
  “就叫我萝拉就行了。”萝拉主教继续用压迫的眼光看着南冥夜。
  “好的,萝拉。”南冥夜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很怪。
  萝拉开心地笑了起来,说:“最近在学日语,在那个国家,只有亲密的人才能互称名字,那我就叫你夜吧。”
  “别,您还是饶了我吧,我是个华夏人,不太适应那种称呼。”南冥夜直截了当地拒绝。
  萝拉说:“如果你任务完成的好,我还会给你赐下斯图亚特之姓。”
  南冥夜就当她是在开玩笑,说:“没有事,我就先行告退。”
  “你走吧。”萝拉没有兴趣地驱逐他。。
  看着南冥夜的背影,萝拉默默思考,现在清教里多了一个恶魔的转世,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罗马正教的所谓的神子降世。
  虽然萝拉看上去十分不靠谱,但是这只狐狸还是在为英国清教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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