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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魂归星海 / 第三章 四海之内皆兄弟

第三章 四海之内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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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晟坐在路边小铺,享受着今天的晚餐。两只羊蹄一壶老酒,再来上一碗面,公孙晟吃得是津津有味。来到武帝城已有三日,这个地方已经来了三次,公孙晟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酒、喜欢这里的面,还有这里的人。
  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汗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这里的人,为了能活下去,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武帝城城南,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平民百姓,凭着一技之长在武帝城艰难的活着。不管是做苦力的泥瓦匠、搬运工,还是走街窜巷卖糖人,卖糖葫芦的手艺人,在这里都能找得到。这地方居住的人数众多,三教九流都能在这里扎根。
  居住环境很不好,但是这里却是武帝城最有人间气息的地方。忙完了一天的工作,要么人们各自奔向自己的所谓的家,要么三五之人小聚,可能只是路边小摊,只要有酒有肉,喝得也是欢天喜地、热闹非凡。孩子们也是嘻哈打闹,游戏于市井之间,只是偶尔会有父母的高呼,打乱了小朋友们的游戏。
  “小剩儿,吃饭了!”
  “美妞儿,你乱跑什么!还不回来!”
  “二龙,吃饭了,别玩了!小先生留的功课做完了吗?”
  “大柱儿,还不回家?欠收拾了吧!功课做完了吗?和你爹一个德性!”
  ……
  这里也是被武帝城内的贵人商贾遗忘之地,基本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所以当公孙晟兄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如一滴水进了了油锅。行人纷纷侧目而视,面铺的老板娘端上饭食时,手都在颤抖。
  像公孙晟这样的公子哥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难得的事情,何况身边还带着一个娇娇滴滴的小姑娘。
  一个火炉,一条案板,三张矮桌,还有十几个马扎。老板做着美食,老板娘招呼着客人。来这里的,都是在武帝城讨生计的人,带着一身的汗味来到这里,一碗面、一壶酒,安慰着疲惫的身心。
  “哥,我们回去吧!”公孙小妹小声说道:“这里的人长得都太凶了!还都盯着我们看!”
  “嗯,真香!”公孙晟吃口肉,又端起碗喝了口酒,说道:“痛快,这才叫酒!小妹,这才叫酒,这才叫肉!”说完举起手中的已经啃了一半的羊蹄。
  “哥,看你吃的?在家里也没见你这么吃过饭!家里饭不好吗?”公孙小妹还是有些不理解,青涩的脸上有些微红,不知道是受不了边上的眼光,还是因为本来就很害羞与胆怯,“家里的菜很好吃呀!我就喜欢!”
  “美食在民间!”公孙晟头嘴里含着肉,有些含糊的说道。
  “哥,这里的东西不干净!”小姑娘压低声音说道:“我刚看到老板用手添完火,也不洗水,就直接用拿肉给你吃!你看,他烧的还是牛粪!”
  “嗯!”公孙晟的双目紧睁,赶紧回头看了看。
  “哈哈……!”
  公孙晟耳边响起了银玲般的笑声,回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公孙晟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个小妹啊,哪里都好,就是太内向了!在家里也是,有时候能把自己关一天都不出屋,有时就是出来了,也是看着某个地方发呆,家里人都怕她出什么问题。这次出来也是强拉她出来的,也是想让这个妹妹开心一些。
  “规矩是要有的,但是规矩太多了,就不好了。”公孙晟喝了一口酒,说道:“比如说喝酒,喝酒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高兴。怎么喝酒才能高兴呢?当然是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喝着高兴,舒服就好。在家里就不一样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总是有一套规矩,有限制。让人喝不痛快,喝酒都受限,还不如不喝。”
  “那这里就好吗?哥,你没闻到一种味吗?有股酸臭味。还有,你看那人,怎么还把衣服解开了,这样好吗?说话就和吵架似的。”公孙小妹小声说道,说完又偷偷的向四周看了看,确认自己的话没有被别人听到。
  “哈哈!我的妹妹啊!!”公孙晟说道:“看来还是带你出来得太少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的。其实,这才是真实的。来尝尝吧!这个可是比家里做的好吃!”说完,还把手中的羊蹄递了过来,小姑娘赶紧向后躲了躲,双手摆动表示自己的不满。
  “哈哈!”公孙晟仰天大笑,然后端起酒碗,向对面几桌喊道:“各位,喝一个!”说完一碗酒一干而尽。
  “喝一个!”其它客人也一起欢呼、起哄。这样的公子哥,在武帝城里随处可见,可是能在一起吃饭、喝酒的,这是第一个!城里的那些公子哥,一个个眼高于天,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们,更别说在一起喝酒了。这位公子哥就不一样了,就是俊,比娘们儿还俊俏!
  小姑娘满脸的不高兴,但还是帮着倒满了酒。
  公孙晟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小姑娘急忙躲开,满脸怒气,撅起了小嘴,用手指了指公孙晟那油腻的大手!
  “公孙小姐,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黄哥哥帮你出出气。”黄仁秋说着就走了过来,直接坐到了公孙晟的边上,向老板招呼道:“一碗面,两壶酒,四个羊蹄。”说完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羊蹄就啃了起来。
  公孙晟对着妹妹耸耸肩膀,继续啃着羊蹄,就像是没见到这个人!小姑娘则是轻声叫了句“黄哥哥好!”,就主动帮他倒满了酒,也不在说话了。
  公孙晟四周看了看,说道:“你怎么来了?就你一个人?”
  “还想找谁?”黄仁秋含糊的说道:“这肉不错!”
  “黄兄今天很清闲啊?”
  黄仁秋看着这兄妹二人,对公孙晟说道:“怎么?打扰你们兄妹谈心啦?我不应该出现吗?!”
  “对!”兄妹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黄仁秋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指着这兄妹二人说道:“你们的心真够硬的。我可是跑遍了大半个武帝城,才找到这里的来的。你们也真是,武帝城吃饭地方有的是,你们非得找这么一个地方,真是够偏的。小妹,这里有很多漂亮的衣服,你不想选几件?”
  “不想!”公孙小妹安静的回答道。
  “嗯,好!”黄仁秋一愣,开始闷头吃肉。真不愧为公孙小公主,噎死人不偿命!同样是女人,怎么还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师姐是另类吗?
  “有事?”公孙晟问道。
  “没有,这不是想公孙兄了嘛!”
  公孙晟仔细的看了看黄仁秋,突然扭头对着妹妹说:“走!”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黄仁秋赶紧一把拉住,很是可怜的柔声说道:“别这样嘛!公孙兄!小弟知道错了,知错了!您这样的翩翩公子、才华与美貌都如此出众的人,可能这样绝情啊!来来来,公孙妹妹,快扶你哥哥坐下!”
  公孙晟直接坐好,冷面说道:“说吧,又有什么歪主意了?”
  “公孙兄,你对我的成见太深了吧?我的善良与正义、侠义与忠诚,你都视而不见吗?上次真是一个误会!”黄仁秋赶紧保证。
  “黄兄,我看到了!我胃里好难受,想吐。你离远点,别溅你一身!”
  “公孙兄,是不是吃坏肚子啦?我就说,不要乱吃东西!来,今天我做东,我们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黄仁秋完全一副很关心的样子,“你不在意,也要为你妹妹考虑。一个小姑娘在路边吃饭,多不文雅!你说呢?”
  公孙晟看着黄仁秋,公孙小妹也看着黄仁秋,都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今天这个姓黄的怎么这么热心要请客。就在那一秒,公孙兄妹都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宰他一顿。
  如梦居,可能不是武帝城最好的酒楼,但绝对是最贵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最贵的反而成为了生意最火爆的酒楼。
  如梦居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公孙小妹在点菜,公孙晟在悠闲的喝着茶水,黄仁秋也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秋风微动,黄叶随风轻轻飘落,忽左忽右,似乎在向天空倾诉告别。黄仁秋看着秋景,心中却有些澎湃,脸上已经有汗水流下,汗水先是水珠,而后水珠又汇合在一起,在引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流,流到到嘴边。黄仁秋用舌头舔了一直,又咸又苦。
  “公孙兄,您妹妹看着挺好的,文静、漂亮、美丽、大方、大家闺秀……”
  “客气了!黄兄!你用的形容词太多了,我妹妹我了解,是挺好,但还没有你说的那么完美!”
  “上次我只是开个玩笑,说要把小妹嫁出去!你想啊,像小妹这么好的姑娘,还真没有配得上她的人!只是一个玩笑!”
  “黄兄想多了!”
  “小妹不会还生我气吧?”
  “黄兄想多了,小妹不是那种人!”
  “不是我想多了,只是您那妹妹,公孙家的公主!多漂亮的小姑娘啊,年轻人,可不能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
  “黄兄说的太对了!!”公孙晟搂着黄仁秋的肩膀说道:“我就一直认为,黄兄的为人是我们这些伙伴里,最让我敬佩的。黄兄想的真是太周到了!来,我帮你擦擦汗,今天真的好热。”说完,对着妹妹说道:“小妹,菜不要上太多了,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吃饭七八分饱儿就好!你黄哥哥刚才可说了,不能暴饮暴食,对身体非常好不好!”
  黄仁秋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世上还是明事理的人多!
  “好的,哥哥!”公孙小妹还是很乖的,很听哥哥的话。只听到她轻声对着酒楼伙计说道:“就上这些吧,你们这的菜品一般,先上这四十九道菜吧!”
  黄仁秋的汗水与眼泪一起往下流,太狠了吧!
  离宫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今天的安静被上官昂打破了。
  上官昂急匆匆的走进离宫,直奔上官睿的房间,推开门直接就说道:“二弟,我们有麻烦了。北边的敌人已经混进武帝城了!”
  “什么?拉马松防线出问题了?”上官睿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自己的大哥,显然被大哥举动惊到了,一向冷静的大哥,今天怎么会如此的慌张。
  上官昂坐了下来,拿起茶壶,猛的灌了几口,说道:“各国在拉马松防线都有驻军,应该还没有问题,如果出问题了,就不会来了这么几个人了。巡查组发现街上有几个可疑人物,就上去询问,没想到!”然后上官昂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上官昂最后说道:“一共只有五个人,带头的说的天帝的儿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给我的这个东西,我也看了。只是一个普通的玉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上官睿接过玉鹤,放在眼前仔细查看,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既然是天帝要交给父亲的,可能是什么信物吧。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上官睿心还有一丝担忧,天帝的人来到这里,这是个很不正常的事情,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大哥,我看这个事情还是报给父亲吧!父亲母亲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再过几天八位族长就要到了。真是什么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大哥你就是不来,我还想去找你呢!现在我这还有件事情想和大哥商量呢!”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八位族长要来,是那八位吗?我们刚刚抓到了天帝的儿子,他们就要过来?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太巧了。”
  “是啊,是有点巧了!”上官睿一时也愣住了,这事情也太巧了吧!
  “八大家族的族长都要来?为什么?”
  “父亲交代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父亲也没有明示,只是让我们做好接待准备。”
  “招待?”上官昂的大脑快速转动,而后小心的问道:“父亲不会是想在离宫接待他们吧?”
  “是!”
  “离宫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连厨子就只剩下老张了!总不能从执法队调来几个守卫来接待吧?这些人动手能办是强,可是也没干过这个啊!”
  “谁说不是呢!现在离宫除了我们两,就留下了几个老人了,哪有能力做这些!但是父亲交代了,我们也只能去想办法了。可不能怠慢了这几位大人物。我不正是想和你商量这事情嘛?能不能从别处找一些人过来?”
  “人到是好找,只是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人啊!既要让他满意,又要让大家放心的,父亲也有提什么要求吗?”
  “父亲也没有说太多,这次来的人不多,每位族长带两个弟子。让我们准备三桌家宴就好。还说让我们兄弟二人做陪,照顾好各族子弟。我想了,这事可不能交给老张,他做那饭菜只能保证吃不死人!所以想问问大哥,大哥常在城里走动,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个好说,就找如梦居吧。那个本来就是宇文家的产业,安全方面没问题。那里厨师也很多,再多借调几个伙计。我一会儿就去找宇文伯通去商量!”
  “宇文伯通?”
  “如梦居的大老板。”
  “黄哥哥,身体不舒服呈?你这样让我很担心!”公孙小妹难得开口问候。
  “是啊,黄兄!你哪里不舒服吗?你刚说过的,暴饮暴食对身体很不好!”
  感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黄仁秋拍了拍肚子,又悄悄的松了松腰带,说道:“没有,是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然后,又故作大方的说道:“小妹,还有想些什么,可以再点一些,没事,不用给黄哥哥省钱啊!”
  “谢谢黄哥哥,你真是好人!”
  “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小妹!”
  “伙计,再把刚才点菜再做一遍。打包!黄哥哥……黄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还倒下啦?你喝醉了吗?”公孙小妹对于黄仁秋还是很关心的。
  公孙晟扶起了黄仁秋,压低声音说道:“我从来不惹我这妹妹。知道我小妹的厉害了吧!”
  “公孙兄!公孙家可是贵族身份,血统很高贵的贵族,可不能堕落啊!”
  “别废话!上次马兰会,你怎么教唆我妹妹的。”
  “你,你……”
  “黄兄,这次让你这么破费。看看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兄妹二人出力的,大可说说。”公孙晟微笑着说道:“当然,我们能力一般,但我们会尽力的。怎么说也是交情在这呢!”
  黄仁秋看了看这二人,看来师姐说的对,长得越漂亮就越是骗人的高手,不分男女。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公孙兄,这次马兰会被指定在这武帝城,你这有什么好的想法吗?这里我也转了两天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想拜托公孙兄出出主意啊!”
  “黄兄,客气了。这次还是你来领导好了,上次那些人可是都拜你为大哥了!我哪里有什么主意!这次就是带着家妹出来学习经验的,这武帝城我们也是第一次来!”
  “公孙兄,这武帝城都是以商业为主,除了北边的仇山,就没有什么值得探险的地方,可是这仇山也被武帝设为禁地,一般人都不能进去的。真是可惜了。”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了,去武帝城的禁区里就不是玩儿了,是玩儿命了!”
  “当初,武帝与我们的先辈的惊天一战,我们可是无缘相见,真是可惜了!”
  “是啊,惊天一战,造就了现在的武帝。”
  “只可惜,现在武帝城里最重要的地方,八大家族的人都没有进去过。对于武帝,我们这些后辈,只是听说过,可是都无缘相见,真是可惜了。”
  “是挺可惜的。”
  “六年前,可是听说武帝城出事了,武帝都退居二线了,把武帝城交给了他的儿子们,这事情很可疑。”
  “是有些可疑!”
  “公孙兄,你是否也认为武帝出了什么状况?”
  “黄兄,我真的没想过。”
  “武帝突然退居二线,放下了所有一切,而且六年来从未出现过,你就不好奇?”
  “可能是武帝有别的事情吧!黄兄,看来你很好奇啊!”
  “是啊,会有什么事情呢?”
  “武帝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想像的。”
  “公孙兄,你对武帝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
  “公孙兄,来到这武帝城,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
  公孙晟面带微笑看着黄仁秋!黄仁秋死死的盯着公孙晟!
  “哈哈……”
  两人大笑起来,笑得是如此的剧烈,公孙小妹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这两人都像白痴。
  “好吧,公孙兄!”黄仁秋开口说道:“那我就直说了!”
  “黄兄,请!”公孙晟说道。
  “我想去看看!带着这帮兄弟去看看!”黄仁秋说道:“离宫之内,八大家族都没有人去过,顺便去看看武帝,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
  “惊,肯定会惊着的!喜,估计就没有了!”公孙晟说道:“武帝的称号可是打出来的,到时可别出什么乱子!”
  “能有什么乱子,我就不信武帝能把我们怎么着。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接去找人,我们悄悄地去,看看就回来了!”
  “好,听你安排。马兰会就是找事儿做,去悄悄的拜见武帝大人,也没什么!”
  “那好,那就开始喽!”黄仁秋笑咪咪地说道。
  “好吧!等你消息!”公孙晟很痛快的答应了,然后对着公孙小妹说道:“小妹,吃好了吗?我们回去吧!别忘了把打包的菜带走!”
  公孙兄妹告辞后,黄仁秋还沉浸在喜悦当中。这事儿只要是公孙晟同意了,就成功一半了!别被这小子的外表所迷惑,事实证明,长得越漂亮的人,越会骗人!不论男女,师姐与公孙小子都是证明。
  这件事情办妥了,眼下还有一件更加紧急的事情要去解决。
  “咳咳!伙计!把你们掌柜的请过了,我有话说!”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请您直接说就好!”小伙计很是不安。
  黄仁秋斜眼看了一眼,心想:“和你说,能不要钱吗?你能做主吗?”黄仁秋一拍桌子,“少废话。与你没什么关系,今天要是不让你们掌柜的来,小心让你们好看!”
  “客官,您别生气,我去请!”
  黄仁秋心里一直在盘算着,用哪招呢?菜里有头发?还是有苍蝇?要不就直接说,是公孙家的大公子,出门没带钱,直接记帐!还是直接跳窗逃走?不是我非得这么做,问题是钱包真的找不到了。唉,黄仁秋长叹一口气,真是大意了,丢哪了呢!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黄仁秋挺直了腰板,准备发作!
  门被推开,一位年轻人闪了进来!黄仁秋抬头观看,那人也看着黄仁秋,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你?”
  “黄哥好!大姐大没来吗?”
  黄仁秋的脸皮就如同刚刚被煮熟的螃蟹,又红又烫!真是丢人啦,怎么在这儿还遇到熟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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