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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李沆讲说司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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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真宗十分喜欢读历史。最崇拜司马迁。召宰相李沆给他讲司马迁的故事。李沆说:‘待臣准备好后,给陛下讲解。”
  过了几天,李沆向宋真宗讲解司马迁。李沆道:“司马迁,字子长,夏阳人,汉太史令司马谈之子,继承父业任太史令,因替李陵败降匈奴之事辩解而受腐刑,后任中书令继续书写史记。《史记太史公自序》详细记载了司马迁的生平:
  司马迁出生于太史世家,幼年即读古书,成年后又出游汉朝各地,后继承父业而为太史令。太史令在汉时主要掌天时星历,隶属太常。说到司马迁书写史记的原因和目的,《史记太史公自序》也讲的很清楚:司马迁的父亲因为汉武帝封禅没有跟随前往,遂气病,临终前希望儿子能够写史书扬名后世,并为自己为太史而未留下史文而感到后悔。司马迁说周公之后五百年孔子生,继承明世,着易传、春秋,流传诗书礼乐,而今孔子之后又五百年,司马迁自己当仁不让,著书立说继承明世,这是司马迁自认为的责任,不可推脱。但是当司马迁开始撰写史记之后,遭遇了李陵之祸,遭受腐刑。司马公在狱中受到煎熬。但他并未因此放弃,以周文王身陷囹圄作周易,孙膑受刑后建功立业,屈原放逐而有《楚辞》遗世,左丘明失明作《国语》,韩非子囚于秦而作《说难》、《孤愤》为榜样,激励自己,在绝望中找到光明,于是继续书写《史记》,终于写成名垂千古的不朽巨著。《史记》共计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十表、八书,一百三十篇。
  史记所蕴含的思想很丰富,但均非一家一派之言,融合了道家、儒家、法家、阴阳家、名家、墨家各派观点,在司马迁笔下融为一体,自成‘一家之言’。推崇黄老治世,修生养息,顺其自然。推崇德政,贬抑暴政认可政治上的大一统对秦的统一表示认可并接受。虽然批评秦的暴戾和疆土、兵力上的不起眼,但认为是人力难违,予以认可,与儒家的完全排斥秦的兼并六国和统一天下有所不同。
  司马迁的经济思想十分丰富,他对农工商的态度基本上是平等的,并没有贬低商人,反而为商人立传。这与儒家的重农抑商的观点是截然不同的。相容诸子百家,司马迁对于诸子百家的观点是各有短长,百家并列,并无门派之偏见。司马迁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将阴阳、儒、墨、法、名、道各家都记载下来,并指出各学派的长处和不足。语言优美,文风洒脱
  史记文辞优美,有很高的文学价值,为后世的文学创作提供了优秀的范本。从古至今对史记的文学价值进行研究的很多,大多是对史记的文学价值进行推崇。对先德先贤们的功绩进行肯定和对古人事迹进行明确而清楚的评价。司马迁认为先德先贤只要是做了功绩的均应该予以大力赞扬和肯定。并在每篇的传记后面加上自己的评论‘太史公曰’,予以评价,包括赞扬和贬斥。这一做法受到后世的赞赏,并被后世历代正史所延续和继承,后世的正史在每篇的传记后面皆书写‘赞曰’,体例即是来源于司马迁之《史记》。因而唐朝历史学家司马贞说司马迁《史记》‘寔纂先德’,是十分有道理的。
  对文帝创造的治世四十余载,大加赞赏,称盛世之举均出现,称为至德,亦可称为仁。可以看出,司马迁对文帝这样的先德先贤的大德是胸怀崇敬的,并将他们的事迹予以褒扬,流传于世,以便后世效仿。
  司马迁在对《项羽本纪》末尾对项羽的评价可以看出,作者不仅按照史实叙述项羽的事迹,而且还表达了对项羽理智的态度,以及对项羽成败的客观分析。惟“德”为修史的指导思想。至于司马迁的‘德’的含义可能更倾向于黄老思想中之德,与儒家之德不同,但也有部分相通之处,但不尽相同。司马迁所言之‘德’乃与‘天’所派生出来的,是‘天命’的反映。与道家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因为道家认为‘德’是‘道’的体现和功用,与儒家的强调‘德’为道德人品是不同的,阴阳家的德也是‘阴阳’、‘天道’的反映。比如说秦为水德,各朝代之德运为五行其中之一德,即是阴阳家之说。古人所说‘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之中的‘立德’乃是之顺‘天命’所作之大功业,是比立功更大之功德,为三不朽之首。
  司马迁认为‘德’是衡量历史进步性的最根本的标准。对历史任务和历史事件都按是否是符合‘德’,对于符合‘德’的历史人物则予以赞扬,对于不符合‘德’的历史任务则加以鞭挞。对于符合‘德’的历史事件和历史进程加以认同,对于不符合‘德’的历史事件和历史进程则予以明确反对。
  司马迁在对《太史公自序》中的表达的修史记的提纲中,明确‘德’在其评价和记述历史人物的核心标准。对重要历史人物的肯定往往称赞其有‘德’。对于大禹和商汤这些推动历史发展的先德先贤们,认为他们是符合大‘德’标准的。
  夏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正式的王朝,具有完整的国家形态。从帝桀的失败的教训可以看出,司马迁认为夏朝“帝桀”失去夏朝天下的原因是没有修好德,致使诸侯背叛和百姓的无法忍受。透过司马迁对夏朝帝桀失去夏朝天下的原因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不务德’,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正式王朝的覆灭过程中是症结所在,用‘德’解释在中国文明的黎明和源头夏朝出现王朝更迭这一重大事件,可见‘德’在司马迁史学思想中的地位。
  对诸子之言兼顾,对诸子皆有公允评判。
  司马迁对阴阳、儒、墨、名、法、道等家均予以重视,并都在史记中予以记载,而且他的修史记的理念均来自以上六家,虽庞杂,但思路清晰,各人物各篇均有可对照之六家踪迹可寻。
  儒者宗《六艺》,然而知识渊博,却很少能对社会起到大的作用,但其遵守君臣父子之礼和夫妇长幼有别的古代传统,还是值得肯定的。
  司马迁引用《易经》之言,证明他认为各家确属‘同归而殊涂’,各家的方法和途径不同,但归根结底的目的是相同的,即是社会之世得‘治’。因而他对各家短长均有很客观的评价,对各家的态度是公允的,不偏不倚的。
  既使墨家‘尚尧舜’,然亦明确指出其不足之处。其宗尧舜,但过于简朴,而不易施行和普及,
  道家自称‘无为’,而又‘无不为’,简单而易于操作和施行,然而辞意隐晦,很难理解清楚。道家讲究变化,不强调一时之先后或者得失,可以主宰万物,是为真理。
  司马迁对墨、儒、道家和其他家之学说,分析透彻,清楚,评论得当,公正而不偏不倚,当然从史记的记载来看,可以看出,司马迁对道家评价最高。借‘天’解释历史更迭和历史重大事件的封建思想。
  司马迁对文帝非常推崇,对他的德业也非常赞赏,但他将文帝做出的这些伟业的原因看作是文帝遵循“天”的法则或‘天命’得来的,虽然是封建糟粕,但古人尊重自然规律,按照自然规律来办事,亦是可取的。司马迁将政权的更迭解释为‘天之所弃’,‘天’在他心中是主宰宇宙万物一切的,是一切事物的根源。
  另外,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写到:这表明司马迁的至高信仰为‘天’,而且在他的《史记天官书》中也记载了天人感应,即每当有大事发生,天象都会有所反应。司马迁的天人思想受到老师董仲舒的影响,但他的‘天’更接近于夏商周三代的有意志的‘天’或人格神。与董仲舒的规定人间等级森严制度的,令人敬畏的,严肃的‘天’相比,司马迁的‘天’更古朴一些,简单一些,让人觉得和蔼一些,更接近普通百姓心目中的‘天’。。
  直书而非曲笔,司马迁的史学价值最主要的是秉笔直书,对于古代的圣贤进行褒美,对于暴君酷吏予以鞭挞。甚至对于身处之汉朝也不隐晦,说了汉高祖刘邦的很多缺点,并对刘邦的对手项羽有夸赞之词。对于同时代的汉武帝也不放过,指出他的雄才大略之外,亦有对其残暴一面的不留情面的揭露,表现出极高的道德勇气。后代的史家皆不及他,因为无法做到直笔书史,但后世对司马迁秉笔直笔写史还是很推崇的。
  司马迁的《史记》蕴含着丰富价值,他的对诸子百家的一视同仁的态度;他的对各重要历史人物的观点和评价大都得到后世的认可;他不仅书写社会的上层人物,对社会底层的人民报者同情的态度;他对掌管国家大权的执国柄者不仅褒扬而且也批判,对社会上和民间的贤达也予以歌颂。如他对游侠壮士予以歌颂和赞美,并专列《游侠滑稽列传》专书此类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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