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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茅山道士斗法妖魔界 / 第六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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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元妙为了救人,不得不显身,吕洞宾哈哈大笑道:“妖怪,今天我看你往那里逃!”说完就挺手中剑,一招提杯敬酒。
  柳元妙将手中葫芦一晃,叫声变,立即变做了一把亮银点钢枪,白蛇吐信,直奔吕洞宾面门,因他的枪比吕洞宾的剑长,所以吕洞宾的剑还没刺到,这枪就先到了。
  正是一寸长一寸强,吕洞宾看见柳元妙这大铁枪到了,赶紧收剑回挡,两般兵器相交,火光四射,但是明显在功力上,吕洞宾处于劣势。
  吕洞宾是唐宗贞十四年四月十四出生,到他得道,大概是元代的时候,如今刚明,永乐年间,满打满算就四五百年的样子,柳元妙那是上古时候的动物,两个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交手三两个回合,吕洞宾就招架不住了,张果老随即冲了上去,柳元妙见张果老也上前来助战,手中亮银枪一招黑虎卧身,接着回身一枪回马枪,又是秋风扫落叶,正所谓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这枪可以是棍也可以是抢,连扎带扫,使得呼呼生风,吕洞宾和张果老不是对手。
  这时候张果老将手中鱼鼓祭起在空中,吕洞宾把手中降龙剑抛起,两般宝贝顿时光耀二目,在宝剑和鱼鼓的法力下,独孤凤又被打回原形,其余三个丫鬟和啊福道行更浅的,都吐血身亡了,柳元妙将手中亮银点钢枪叫声变,依原变回葫芦,往起祭起,掐决念咒,只见这避尘葫芦将宝剑打落在地,这时候张果老的鱼简发出咚咚的声音,柳元妙就怕这个,心神突然就有些恍惚起来,刘午在下边看得真切,大叫道:“师傅,快把耳朵堵上!”
  柳元妙听见,赶紧使法术变出两个棉花球,将耳朵塞住了,这一时塞住耳朵,心神立刻就恢复了过来,将宝贝葫芦收回,哈哈大笑道:“张果老,你还有什么招啊!”
  张果老摇了摇头,收了自己的鱼鼓简:“这妖精道法高深非是你我能降服的,还是回去搬救兵吧!”
  吕洞宾见打不过,脚下一跺,升起一朵祥云,和张果老往天上飞去了。
  刘午大声问道:“你们就这么走了,王能富就这么被你们弄死了难道不给个说法吗?”
  柳元妙走过来,看了看王能富的尸体,哀叹不已:“思友痛有千行泪,失友愁添万结肠。
  横笛几声催薄暮,泪洒西风愁王郎。”
  柳元妙和刘午以及独孤凤三人哭做一团,悲啼不止,这时候刘士元使用五行遁术中土遁也到了,见几人在此悲啼,掐指一算早知经过:“得了,大家也别哭了,这吕洞宾和张果老回去必定又要请什么大仙下凡,柳兄你和独孤凤快随我回去,刘午你跟不跟我去。”
  “我就留下将王能富送回他老家埋葬吧,你们先去。”
  “既然如此,咋们走!”独孤凤和柳元妙跟着刘士元,回到了昆仑山腹地中的草庐来,将二人安顿好了,刘士元思量回去看看几个徒弟,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乃对柳元妙和独孤凤道:“你们在这里好生修行,不可外出,我回去道观中去看看几个徒弟,多则半年就回,少则数日。”
  “道兄你自便,我们在此修炼便是!”
  刘士元辞别二人,掐决念咒,架起土遁自回道观中来,和三个徒弟相见毕了,来给祖师上香,突然祖师圣相,葛仙翁显圣,慌得刘士元赶紧下拜,葛仙翁道:“徒儿,我知道你这个人心地不坏,近来你所做之事我都知道了,如今你已经修炼的火候差不多了,只是还差三千功德未完满,你即日便出外云游,做满三千功德,功德完满之时,我自来接你上天。”
  “谨遵师傅法旨!”刘士元跪在地上直磕头。
  葛仙翁说完,就走了,刘士元站起身嘱咐几个徒弟道:“刚才祖师爷显圣,叫我要去完成三千功德,等过了年我就出发。”
  三个徒弟都道:“谨遵师傅法旨。”话休絮烦,话说过了年,出了正月十五,刘士元,身背太啊宝剑,带了乾坤八卦袋,以及罗盘等法器,直往东南方向而走,在路上以算命看相为业,这一日走至一个地方,只见远远的一个村子,紧挨这一条河,这河水却有些怪异,说不出来的一种怪异,刘士元开天眼一看,只见河水中有股黑气冲起,心中暗道:“原来这河里有妖怪!”
  正走到村口,却看见河边搭着一个台子,台子上绑着一个少女,穿着大红的嫁衣,台下有四五百村民站在看。
  台上一个道士模样的尖瘦汉子,正披发舞剑,嘴里还念念有词,正在哪,叽里咕噜,一会儿烧了张符。
  刘士元几步走近台下问旁边一个老头道:“老仗,敢问这台上的道士在做什么法事,为何将一少女绑着!”
  这老头见问,上下打量了刘士元几眼:“哎,这河里有个妖怪,前几天把村里的小孩啊毛吃了,里正大人便请来这个道士,说是要把一个少女献祭给妖怪,这样妖怪才不会出来害人。
  真是作孽,这么一个大黄花闺女,就被送进妖怪的嘴里了,看我们村里这么多光棍都还没媳妇,多可惜,就是老汉我还打着光棍呢,真是的,村里的光棍都还没解决完,偏要把这么好的姑娘扔河里!”
  “老仗!你先停一下,我明白了,好吧!”刘士元听这老头说话越来越没个正形,赶紧打断了,只见这时候那道士招呼台子下的两个弟子上来,将这少女举着,然后就往河里扔,刘士元一看急了,慌忙阻止道:“住手!”
  四五百,百姓全都把目光看向了刘士元,那尖嘴的道士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来破坏祭祀!”
  刘士元,将天眼开看,只见这道士身上并无妖气,显然不是妖怪,乃问道:“你明知道河里有妖怪,为何将此妙龄少女投入河中,这和杀人何异?”
  “这有什么,如果不献祭,这妖怪就还要出来害人,在说了,这姑娘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你管的着吗?”
  这尖嘴的道长是何人,这尖嘴的道长姓赵出家后道号玄通,从小出家在本地的东华观中,这东华观,在全国各地都有很多,里边主要供奉的是三清圣像,和东华帝君,前些时候听说这河里有妖怪吃人便想从中捞一笔,便找到当村里正,宋三郎,这宋三郎长的又黑又矮,不但贪财而且好色,赵玄通找到他,两人这一见面,赵玄通道:“近闻河中妖怪做乱,我特来收妖!”
  这里正宋三郎是什么人,那是比猴子还要精的,斜了两眼冷冷的道:“就你还捉妖,莫不是晚上裤裆里捉虱子!”
  赵玄通嘿嘿笑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捞一笔!”
  宋三郎一听这话来了兴趣:“怎么个捞法?”
  “现在这妖怪闹的人心惶惶,我就说要献祭,就是弄个少女丢进河里,你想那妖怪吃了这个女子,总能消停两天吧,当然这个少女肯定就得花钱去买,然后做法事这些,都要钱吧,当然这钱就得向百姓要,每家征收。这不就可以捞一笔了嘛!”
  “你小子可真够损的,可是这少女上哪里去买?要是被上面的官府知道了可是要命的事,到时候少不得拿钱去打发!”
  “这张家村,那是你宋里正的天下,谁敢出去乱说,在说了现在黄河发大水,多少人无家可归,流落此间的乞丐不计期数,你随便花几两银子,还能买不到个姑娘!”
  宋三郎听了这赵玄通的话,便动起了歪老筋,随即将村里人召集在一处,说这妖怪是河神,需要献祭一少女,当然这就得花钱去买,所以每家都得出一两银子,就这么着征收了五百两银子。
  这被献祭的女子今年十五岁,名叫陈翠翠,爸爸叫陈三江,母亲吴氏,一家三口逃难至此地,因为实在没办法,当宋三郎看见陈翠翠时便动了坏心,所以就花钱把她买了下来,陈三江两口子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至少能买五两银子,也可以勉强度日,不至于全家都饿死,当然这宋三郎并未告知陈三江真实目的,只说是买去做个丫鬟。
  本来很顺利的一场捞钱的阴谋就这样被刘士元给搅了局,当村里正宋三郎带了四五个家丁庄客,冲上台来,对着刘士元喝道:“那里来的妖道,敢来此地胡言乱语!”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你想必就是这当村里正吧,我来问你村子里有多少口人!”
  “五百来口,怎么了?”宋三郎不明白这刘士元突然这么问的用意何在。
  “乡亲们,里正向你们没人征收了一两银子对吧?”
  众人都道:“是啊!”
  刘士元是怎么知道的呢,原来是他刚才问的旁边的老仗,刘士元又接着向台上被绑着女子问道:“这里正买你的时候给了你家多少钱?”
  女子低声道:“五两银子!”
  这时候里正宋三郎明白了刘士元的用意,急得大呼,快将那女子扔进河里献给河神,赵玄通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局被刘士元道破,也催促道:“快!快!快扔!”
  赵玄通手下的三四个徒弟,将女子抬起就要往河里丢,就在这时,从看台下冲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小伙子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是模样俊俏。
  小伙子名叫韩宣,家就是这村子里的,因为家贫一直娶不上媳妇,因看见陈翠翠心生爱慕之情,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冲上台子来救人。但是就他一个人怎么抵得住台上宋三郎家的护院家丁,当韩宣刚一冲上来就被两个家丁给拦住了。
  赵玄通的几个徒弟抬着陈翠翠走到河边,接着将其掼向河水里,当陈翠翠被抛向河水里的时候,却被刘士元使了个搬移之法,瞬间将陈翠翠和赵玄通两人的身体互相调换了一个位置,也就是说抛进河里的是赵玄通,而不是陈翠翠,陈翠翠正被抛进河里呢,怎么突然身子却站在了台子上,正纳闷,台下的百姓同样懵了,而赵玄通,还没明白过来,人却莫名其妙的掉进了河里,顿时水妖出现,一口将赵玄通咬死吞进了肚子里,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宋三郎见此情此景,嘴里大叫:“你这妖道,使用的是什么妖法!”虽然嘴里叫的凶,可是他不傻,知道刘士元的厉害,同时也担心他会对自己施法,带着一群家丁落荒而逃。
  台下这些百姓可就炸了锅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时候刘士元迈步走上台子道:“各位乡亲们都静一静,刚才这笔账我也给你们算过了,这宋三郎伙同赵玄通狼狈为奸,借着河妖,榨取钱财,刚才赵玄通这是自作自受,大家不必惊慌,河里的妖怪我一定会帮大伙把他除掉的。”
  这时候陈翠翠上前施礼道谢:“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这没什么,不过是路见不平!”刘士元看了看刚才冲上台子的那小伙子,招手叫他过来:“刚才你挺勇敢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宣!”
  “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
  “哦,这样吧,你先将翠翠姑娘接回家去,暂时就让她住在你家。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韩宣高兴的说道。
  刘士元又问翠翠愿意不,翠翠也表示愿意。就这么着韩宣将翠翠领回去了,后来成了夫妻,这是后话。
  刘士元安排好了翠翠,迈步来至河边开天眼看那河中,只见这河中之黑气直蔓延在水里,河面上不时有死鱼漂浮起来,刘士元想到这妖怪在水中却是不好剿灭,随即,叫过这些村民,问这附近哪里有竹子。
  村民都道:“村子后边山上尽是竹林!”
  刘士元拿出几文钱:“这几文钱给你们,谁去给我砍两根竹子来,我要扎一个灯笼。”村民们争相愿往,马老头问道:“道长你捉妖便捉妖,做什么灯笼?”
  刘士元哈哈大笑道:“你们那里知道,这妖怪是水中之物,我若不下水里去,如何能除此怪物,所以我要做一个灯笼,这灯笼唤作避水灯笼,内中用三昧真火点着符咒,我提着这灯笼,便能在水中行走自如。”
  “哦原来如此,道长真是法力高强啊,居然还有能避水的灯笼,那你可以多做几个,以后给我们。”村民狗蛋道。
  “哈哈,给你们也没用,因为你们无法使用三昧真火。在说了这也需要我茅山符咒做灯芯。”
  “道长,把你的符咒留下几张不就可以了嘛!”狗蛋还不服,继续道。
  “啊哈哈,就你们这些凡人,平时酒色淘虚了身子的,本来就元气虚弱,要是用你们的精气神点这灯,不出一刻钟就得要你小命。”
  不一时竹子砍来了,刘士元将灯笼扎好,右手去兜囊里摸出一张符来:“天灵灵地灵,太上老君来显灵,一借北方壬癸水,二借东风甲乙木,三借南方丙丁火,四借西方庚辛金,五占中央戊己土,玄黄土来将水克,疾疾如律令开!”刘士元念完咒语,把符往灯笼里一丢,集中意念,只见这符就在灯笼里燃了起来,这时候刘士元左手提着灯笼向河边走去,然后走入河水之中,惊得周围看的百姓目瞪口呆,果然道法了得!
  刘士元提着灯笼在河里行走了约有里许多路,忽然前面一青面獠牙的怪物拦住去路:“呔,你是什么人,胆敢闯我水府!”
  刘士元将灯笼提起对着这妖怪仔细一照,但见这妖怪青面獠牙,活像一头野猪,身上长着很多触须在水里飘荡,浑身还有鳞甲,看着怪渗人。
  “你是什么妖怪,报上名来!”
  妖怪哈哈大笑:“我先问的你,你先说!”
  “我乃是茅山派三十八代掌门人,刘士元是也,道号清虚!”
  “哦,原来是个茅山道士,你茅山派算个屁,就敢来管你大爷的闲事,你问我是谁,说出来吓破你的胆子!”
  “好妖怪,快说,休要耍贫嘴!”
  “我是女娲娘娘的门人!我来此地也是女娲娘娘知道的。你敢把我怎么样?”
  刘士元心中暗道:“看样子这妖怪说的不是假话,那女娲娘娘手里有个招妖幡,只要将此法宝一晃,天下妖魔尽都供其驱使,妲己不就是受了女娲娘娘派遣去祸害人间嘛,想来这女娲娘娘不知道是那跟筋搭错了,又派遣妖魔来人间做恶,当然了,自己打女娲肯定是打不过的,这女娲是上古神祗,和盘古、共公是一个重量级的大佬,估计天界众神也没人敢和他叫板!但是对付你个水妖,我还是敢的。”刘士元想到这里,右手去背上将太啊宝剑抽了出来,就势一剑劈了过去。
  这妖怪在水中十分灵活,双手一晃,却自手里多了一条三股钢钗,这妖怪好手段,把钢钗架开来剑,身形一摆,钢钗奔着刘士元前胸就扎,刘士元将剑一撩挡开了,二人在水中拆招换式,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渐渐的这妖怪便占了上风,在水中的刘士元,明显没有这妖怪灵活,常言道如鱼得水,这妖怪本就是鱼怪,在水里那多灵活,刘士元左手还得提着这灯笼,右手持剑,又要护着身子,又要护着灯笼,战斗力更是大打折扣,这时候刘士元一招犀牛望月,刺妖咽喉,身子往下一戳,这妖怪将手中钢钗往起一迎铛的一声将剑架住,好妖怪真是本领高强,就在这时,妖怪将身子一晃,使出一个三头六臂的手段,背上一下子长出两对手臂,都拿着钢钗来刺刘士元,刘士元没有这能耐,如何能招架得住,赶紧往后就退,这妖怪紧紧追赶,刘士元立刻浮出水面,直跳到岸上,这妖怪刚追至水面,见刘士元上岸去了,对着岸上哈哈大笑道:“我当你多大能耐,不过如此而已嘛,哈哈哈。”
  “好妖怪,算你有本事,你可敢上岸来和我一决雌雄!”刘士元高声对着那妖怪喊道。
  “哈哈哈,有什么不敢的,我就上来跟你一决雌雄。”这鱼怪说着话跳出水面,直赶上刘士元,抡起三股钢钗,把脑袋一晃,变出三头六臂,钢钗奔着刘士元上中下三路同时打了过来,刘士元将手中太阿宝剑左右格挡,和妖怪战在一处,这刘士元在岸上,不用提着灯笼,身法就更灵活了,腾挪闪躲,手中剑忽左忽右,连砍带削,打得这鱼怪手忙脚乱,两人战过三十多个回合,这时候刘士元将手中剑使出一招三环套月,一剑紧似一剑,接着一招童子提炉,堪堪一剑砍在这鱼怪右边多出的这颗脑袋上,顿时这脑袋就掉在地上变做一个鱼头,鱼头怪大叫一声:“好小子!”说着话,身子往水里一跃,刘士元没赶上,追至水边,还是让这鱼怪逃进了水里。
  刘士元暗忖道:“这鱼怪,在陆地上是打不过我的,可是在水里却一点不落下风,我若在去水里和他打,还是拿他不住,不如我在下去把他引上来。”
  刘士元复又提着灯笼来到水里。刚在水里寻了不多远,那鱼怪挥舞钢钗又杀了过来,刘士元连忙手舞宝剑相迎,两人战了五六个回合,刘士元便往岸上走,那鱼怪只追到水面,就不上岸来了。刘士元大骂道:“你这该死的妖怪,有种的上岸来和我见个高低。”
  鱼怪道:“你有种到水里来,我和你再战八百回合,看是你厉害是我厉害。”
  两人相骂多时,一个道你上岸来一决雌雄,一个道你下水来再分个高低。
  刘士元暗道:“如此不是个办法,我下水去拿他不住,他又不肯上岸来。”正在为难,想到柳元妙不是水性很好嘛,他可是天生就在水里的,若是把他叫来对付这鱼怪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刘士元想到这里,随即掐决念咒,这柳元妙正在盘膝打坐,忽然听见刘士元招唤咒语,毕竟不知道是什么事,随即施展开遁法,瞬间到了刘士元面前:“刘道兄,你叫我有什么事!”
  刘士元就把水怪的事情说了,柳元妙哈哈哈大笑:“这水里可是我的天下,不过区区一个鱼怪,算什么,看我下去擒他。”
  关于这遁法,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像电在导线里是一个道理,导线的这一端通上电,导线的另一端电就到了,遁法的原理就是这样,五行遁术就像是一根导线,而施法以后自己就变成了电,从这一端瞬间就传送道了目的地。
  话说柳元妙将身子一跃进入河里,在河里行不多远就看见那鱼怪,鱼怪见柳元妙头戴黑色软翅纱巾,身穿白色长衫,手拿白色纸扇,腰里系着个葫芦,上前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水府,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啊哈哈,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跟我叫板,你不过是那盘古开天辟地之时,用泥巴造万物后,剩下的一块烂泥,盘古因见这坨泥有些稀,做个动物又成不了形,所以就做了一条鱼,但是却多捏了两个脑袋,把你丢在水里,没想道你却也能成精!”
  那鱼怪听了这话疑惑的问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是怎么知道的,当时盘古做你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的水池里看,这些过程我能不清楚吗?”柳元妙将纸扇摇了摇道:“你若是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动手。”
  “你知道我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吗,是女娲,你也是妖,你敢不听女娲娘娘的号令吗?”
  “哈哈,女娲跟我一个辈份,只不过他比我先成道而已,我那时候还未通玄关。我岂会受他摆布!”
  “这么说起来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了?”鱼怪最后确定性的问道。
  “丑八怪,别在说了,快动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还敢在此地吃人!”刘元妙很生气的道。
  这鱼怪将手中钢钗一晃,使出绝技,在把身一抖,长出另外两双手来,也拿着钢钗扎了过来,柳元妙就腰间把避尘葫芦拿起,叫声变,立即变出一把亮银点钢枪,扑面一个白蛇吐信,那速度太快了,只听的噗呲一声,正中那鱼怪的中间的头上,鱼怪就三颗头,先是被刘士元砍了一个,现在又被柳元妙扎死一个,最后还剩下一颗,不敢大意,转身就想溜,柳元妙哪里肯饶,从后赶来,一枪望着背心就扎了上去,顿时河水就红了,这些个岸边的村民看得呆了,都以为是刘士元叫妖怪给吃了,没想到这时候,柳元妙将这鱼怪的尸体用点钢枪挑着,直飞出河面,然后将其掼在刘士元面前的地上:“刘道兄,哈哈,我下去,这妖怪还敢跟我叫板,被我两枪就扎死了,哈哈!”
  “柳道兄果然是英雄过人,多谢多谢,要不是你,我就打不过这妖精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这时候百姓们都围过来看,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纷纷上前去分这鱼怪的肉,然后拿回家去做鱼汤。
  刘士元同着柳元妙告辞这些百姓,离开了村子,刘士元道:“柳道兄你快回昆仑山中去,不可在此久留!要知道这些山神土地都是天庭的耳目。”
  柳元妙问道:“那昆仑山处难道没有山神土地吗?”
  “哈哈,柳道兄有所不知,你所居住的茅庐那是我施法,做成的一个结界,山神土地根本看不见。正是一粒米中藏世界,半升铛内煮山川。”
  柳元妙极不情愿的回昆仑山草庐去了。刘士元继续向西南方向而行,在路上只是看相算命,又在路上行了十数日,这天旁晚时候走至一座高山之下,只见这山上云缠雾绕,风吹松林如波涛。一轮红日已坠落山腰,估摸着也就是酉时末,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下午六点来钟,时值五月天气,这会儿大地经过一天的炙烤,方才得以退凉,这刘士元也正是因为贪凉所以才离开市镇往官道一直向西南而行,走到这高山下时,看见太阳也要下山了,便信步往山上走,行了十余里地,天色就渐渐的暗了下来,这要是一便的人这会儿肯定急着找住宿之地,可是刘士元不用着急,他一来因为有道术旁身,二来也就是专门出来收妖捉怪的,还正希望走个妖怪什么的出来呢,所以一点不着急的样子,悠然自得的往前行,直行了一里多地,转过山坳,见下边一个大村子,住着十几户人家,两山之间,有一条小溪,溪水潺潺,这些农户都挨着溪水边住着,刘士元唱着道情:
  “范增贫穷石崇富,彭祖颜回寿不齐。
  富贵贫穷命里该,皆因年月时日排。
  胸中有志休言志,腹内怀才莫论才。
  庸劣乘时偏得意,英雄遭困有余灾。
  饶君纵有冲天气,难致平生运未来。”
  刘士元一边唱着一边就进了村子,正行间,左手边一老叟拄着拐杖迈步出门来:“道长,可会算命看相!”
  刘士元单掌打问讯道:“无量天尊,贫道善观阴阳晓生死之机,四柱算命,百无一失,专门就是干的算命看相这事,老仗是要算一算么?”
  这老叟道:“正是要算一算!”刘士元迈步来到老头家里,老头赶紧招呼老婆子端了凳子出来刘士元坐了,老头两口子也在边上坐着相陪。
  “不知老人家是要算命是要看相?”刘士元问道。
  “哎!实不相瞒老汉我晚年得子,儿子上月说是要进京去赶考,那知自儿子走后第三天,我便得了一个噩梦,梦见儿子被人杀了,提着头回家来,梦醒以后,整日提心吊胆,毕竟不知道儿子的下落如何,所以想请道长你给算算。”
  话说这个村子叫做古迹村,此山唤作大青山,这老叟姓钱单名一个木字,四十岁上和老妈妈生了儿子钱生,因为是老年得子,格外的宠爱,从小就把送进私塾里读书,这村子里有个孙财主,孙财主有个孙子,叫做孙涛年龄和钱生相仿,所以这孙财主请了一个先生在家教孙子读书,钱木就把钱生送进孙财主家的私塾读书,渐渐的时光荏苒孙涛和钱生也长大了,先去过了乡试,考取了生员,二人相约一起去京城应考,这两人刚走没多几天,钱老爹就做了这么个噩梦,是以每天提心吊胆。
  刘士元听了钱老翁的说话,便让他将八字报来,然后仔细一推,在掐指一算,数该钱生于十月三十日晚被人砍头而死。目下才五月份,钱生还活着,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
  刘士元笑了笑:“老仗你请放宽心,令公子还活得好好的,现在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
  钱老翁听了这话心中约安,就留刘士元在家里住了,晚上殷勤款待,是夜刘士元暗思:看着钱翁老两口也挺可怜的,就这么个儿子倘若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老来无靠,我得明日便去京城,先在京城中等着钱生,若能劝得回转最好不过!思量至此,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刘士元,迈步往村子外面走,行至松林中,使出一个土遁,瞬间到了京城,嘴里唱着道情,迈步来至正街悦来客栈,进到店里,此时小二才刚在收拾座椅,抹灰擦凳,十分的忙。
  刘士元叫道:“小二,我住店!”
  店小二把抹布往桌子边一丢,走过来不冷不热的道:“本店有上好的客房,你是要住上房是下房。”
  “哦,上房多少钱,下房多少钱?”刘士元问道。
  伙计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我说,道爷,你不是能掐会算嘛,你自己算算不就得了嘛,何必问我呢?”
  “哈哈哈,说得也是,不过这掐指一算,也不是算不出来,只是很费脑子,你懂吗,初次见面,我就算一算,让你知道我的本事!”刘士元掐指一算:“你这上房一两银子一晚上,我可住不起,下房,十文钱一晚上,也不便宜!可惜没有更便宜的房子了。”
  伙计一听这话,立刻就被震住了,心说着老道,还真厉害,居然说的毫厘不爽,难道还真有活神仙,莫不是他先前早就打听过:“老道算你说的不错,不过我这店里也有不要钱的房间,你却没说着!”
  刘士元把脑袋一歪,呵呵笑道:“是吗,不要钱的房间是什么房间?”
  “那就是本店的茅房,只要你不怕味道难闻,你尽管住,我不收你钱!哈哈哈!”伙计得意的笑道。
  刘士元被这伙计这么一嘲弄,顿时就动了无名火,本想教训他一下,但是还是忍住了,仔细将伙计的面色看了看:“小伙子,我观你印堂黑云罩顶,左右天门有红光杀气现,今日午时三刻你必惹上杀人官司!”
  伙计一听,破口大骂:“你这妖道,少在这里咒我,我就是刚才和你玩笑两句你也不该咒我啊,大清早的。”
  刘士元哈哈笑道:“信不信由你,午时三刻自然有应!”
  这时候掌柜的在里边听见外边店小二周伟在吵吵,随即出来看,见他正在对着刘士元指指点点的骂,乃快步上前喝道:“你干什么,怎么能对客人如此无礼!”
  周伟不服气的将刚才的经过讲给掌柜的听,这掌柜的听完以后骂道:“道长既然说你中午有非灾,你就因该谨慎言行,常言道君子知命而趋吉避凶,那像你和人恶言相向。”
  周伟被掌柜的一顿训斥后,不敢在说什么气愤愤的走开了,这店掌柜的向前抱拳赔礼道:“这小子不知礼数,还请道长不要见怪,敢问道长法号怎么称呼,在那座仙山修行啊。”
  “无量天尊,贫道道号清虚真人,在泰山脚下,三星观出家。敢问施主怎么称呼。”刘士元打了个问讯。
  “在下周清,在此开这客店,勉强糊口!刚小二有得罪处还请您海涵,这店钱我就给您免了,算我布施的。”周清和刘士元闲聊多时,然后把店小二,吴信叫了过来,吩咐他将刘士元带进楼上天字号客房中安顿下来。
  却说周清心中暗道:“看这道长仙风道骨,不像是乱说话的人,刚才他说周伟午时三刻会摊上人命官司,难道会是真的,这小子平时脾气就暴躁,三两句话就跟别人杠上了,如此说来,今天中午还是叫他避避,不要出来招待客人了。”思量至此,便将周伟叫了过来:“周伟呀,刚才道长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寻思,你这个人平时勤快是勤快,就是脾气不好,三两句话就和客人顶起来,今日你且回房中睡觉去,工钱我一分不少你的,等过了今日,你在上工,免得招惹是非。”
  周伟还要争辩,被周清喝回去了,话说这周伟心里十分不痛快的就回自己屋里去了,到中午的时候,店里客人多了起来,因为这悦来客栈就处在贡院门外,来京城赶考的秀才都住这店里,生意那是十分红火,这店里有三个伙计,四个厨子,今天客人偏偏又十分的多,周清让周伟回屋去了,剩下这两个伙计吴信和冯狗子就忙的整个人要飞起来了相似,楼上也在叫,楼下也在叫,根本就忙不过来,周清看着也头痛,这时候周伟从后院自己屋里出来,径直来端菜,周清本待将他喝回去,看见眼前实在太忙了,又心中暗道:“天底下那有说着这么准的人,想来这道长不过是因为先前和周伟争了几句,故意说话来吓唬他,自己也是好笑,还当真了。”周清这么想着,也就没在说什么,就让周伟继续端菜。
  渐渐时间就到了午时,刘士元没有出来,一方面担心一会儿自己出去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周清低头看了看墙角处那个沙漏时刻表,指针正指向午时三刻,古代没有钟表,计时就用这沙漏,里边装的是水,通过水往下滴来计时。周清看见指针正指向了午时三刻,突然就听见楼上啪的一声响,接着就听见周伟的声音道:“你眼瞎啊,没看见我端着菜吗?”
  “你他妈的骂谁,把我衣服弄脏了,还敢骂我!”紧接着就看见一个客人从楼梯上滚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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