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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沉唐孤石 / 第45章 秘密任务

第45章 秘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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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巡拿出一面铜牌,说道:“俺本来是想派张熊与刘铁三的,既然你本事如此了得,又刚刚到清河面生,想来想去就你最合适了。一会儿,你带此牌去东城胡家旅肆寻一刘先生,这几日就贴身护卫他的安全。刘先生安排之事能办则办,不能办也莫强求,千万牢记:护卫好他的安全,也要顾好自己!”
  南九神色一凛,知道这肯定极为机密之事。
  张巡又道:“至于刘先生的身份,你也莫要猜疑,事后俺自会与你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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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后宅,张老七正等在月亮门。
  他拿出几张文书递给南九,说是茗儿、沫儿的赎身文契。中人是清河信得过的牙子,作保的是游子琨,官府文书等都已办好。现在南九手中的是自留的文契。
  茗儿她们现在的身份是常居「四面坊」胡巷的胡商之女。今年这穷困潦倒的胡商病故了,两个女儿就被南九买来当了丫鬟。
  南九仔细看过几遍,觉得这般没什么问题,谢过张老七,兴冲冲拿了文书要告诉茗儿她们这个好消息。
  推开房门,南九喊了声茗儿,又掀开帘子奔进了里屋,帐内躲着一人,只见她微侧低头,秀发披肩,一抹围胸,甚是傲然,腰间似有似无系一条亵衣,下体若隐若现。玲珑妙曼躯体,凸显完美曲线,透着一股野性。
  南九两眼直勾勾盯着前面女子,只觉气血上涌,顿觉有点头晕。
  眼前女子哎呀一声,慌忙从床榻上抓了一物什,直往南九脸上擦。
  他伸手一摸鼻子,只见满手鲜血,稍稍定了定神,终于认出眼前女子居然是茗儿。
  可是又见到那胸前的美色,南九被诱得喉咙发干,觉得鼻子又热了,连忙退了几步靠到柱子,扬起头闭眼不敢看她。
  血终于止住了,也不知道是头扬得久的原因,还是血流多的原因,南九只觉得脑袋还是有些晕。
  茗儿一脸担忧,伸手要探南九的额头。
  “你好些了么。”
  南九再也不能忍了,一把搂住茗儿,对着那红唇就要啃下去。
  忽然听到沫儿喊了声茗儿,说着就往里屋过来。茗儿一把推开南九,慌忙钻到屏风后面。
  沫儿进来没有寻到茗儿,却看到南九,甚觉奇怪。
  “咦,你几时回的?地上怎么乱七八糟的,是什么东西?”沫儿说着就要去捡地上擦拭鼻血留下的东西,那是南九在魏郡给二人买的新衣,茗儿一时慌乱,随手抓了给南九处理「伤口」。
  南九忙岔开话题,赞道:“咦?沫儿,你何时买新衣了,嗯,不错不错。”
  沫儿听了夸赞,美滋滋地在南九面前显摆几下。
  “上次去土地庙市集,夫人也给我与茗儿一人做了一件,是清河的春罗哦,主人,你觉得好看么?”
  原来那天裴夫人逛市,也给她们二人定做了几套衣服。今日店里送新衣过来,茗儿在屋里偷偷试衣裳,却被南九看了美景。
  沫儿穿的是浅蓝色交领襦裙,一条淡黄帛子在手臂上缠了两圈,轻轻落在手边,甚显女孩的灵动。
  南九猛然想到茗儿刚刚穿的贴身衣衫,不敢再看沫儿,问道:“你风风火火跑回来,有何事?”
  沫儿这才记起正事,说夫人寻茗儿。
  这时,屏风后面转出一人,红唇咬得死死,嫀首恨不得贴住胸口。
  沫儿奇道:“茗儿,半日也不吭声,还以为你不在屋里呢,快走罢,夫人正等你呢。”
  一件浅蓝色交领裙子,终于收住了女子的野性,将她变回了那个略微害羞的茗儿,路过南九身旁,见这人此时一番谦谦君子模样,浑然没有刚才的无赖,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抿嘴一笑,随沫儿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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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九收拾一套换洗衣衫,找到城东胡家旅肆,刘先生已经整装待发在屋内等了。这人不到四十岁,样貌冷峻、不苟言笑。他验看过南九递来铜牌,冷声道:“你来晚了一刻!”说罢甩袖出去。
  南九心道,这主是什么人啊,刚见面就给自己颜色看,接下来几日怕是有得受的。
  刘先生出了东门,直往魏郡走。他一路上也不与南九说话,只顾骑马沉思。
  走了约一个时辰,前面就是驿站。
  南九问道:“刘先生,是否要去前面投驿?”
  这刘先生只是哦了一声,骑马继续往前走。
  过了驿站便是魏郡地界,这里大概是那日崔大翁他们走私的事发地,不过河岸都已经休整过,完全看不出打斗痕迹。
  驿道两侧的桑树已经成熟,红得发紫的桑泡儿十分诱人,南九骑在马上顺手扯下一把吃,又酸又甜。一路走走停停,他倒是吃了个半饱。
  又走了一个时辰,前面是一个村子。刘先生翻身下马,牵马进了村。走到打头一户人家,刘先生停了下来,回头道:“小郎,你找主人借宿去。”
  南九刚要进门,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不满道:“把你的嘴巴擦干净。”南九尴尬一笑,忙去了门外水沟洗了把脸。
  木门虚掩,透过门缝看到院内一妇人正坐在树下纺纱。南九敲了敲铁环,刚要开口问话。
  院内女子骂道:“敲敲敲,没长眼睛,门没栓。”
  南九愕然,转念一想这女子必定认错人了。刚推开院门,只见一个物什飞来,忙歪头躲开。
  女子“唉哟”一声,见砸错了人,忙起身道歉。
  南九捡起地上的半个葫芦,拱手行礼:“娘子,我等是要去魏郡的商人,主仆二人错过了宿头,这里又没有旅肆,故而想进来讨碗水喝。”
  女子接了葫芦舀来水,为难道:“家中只有舅姑与奴家,闲言碎语的,怕是不便。”
  南九看到妇人发髻之上麻绳扎着一条白布,看样子她还在服孝中,忙接过了葫芦,几口喝光水,正准备退出来。
  这时屋内走出一老妇人,拄着拐棍气哼哼道:“都这样了,还怕什么闲言碎语,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老婆子倒是要看看这帮所谓的兄弟如何敢造次,只要老婆子不死,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女子低声道:“话是开山虎,还是请他们…”
  老妇人道:“老奴有一肚子冤屈与人讲,亲戚不敢来家里,这两位郎君若不嫌弃,就听听老婆子唠叨唠叨。”
  刘先生听了这边的吵闹,早已进了院子,听了老妇人这话,拱手道:“阿婆,听你所言,心中好似有不平之事,在下倒是愿意听听。”
  这一下子勾起老婆子的伤心事,一脸悲愤,哭道:“这位先生一看便知是明理之人,你倒是给老奴评评理。”
  原来老妇人的儿子几个月之前去隔壁村帮忙作活,不想掉到坑里摔死了。后来族中见她家没了男人,只留了这婆媳二人,就有人打她家田地与房产的主意。三番两次,族里便有人上门寻她家的不是,想趁机将二人赶出木楼村。讲述完悲伤事,婆媳二人抱头痛哭。
  刘先生的一张脸变得阴沉起来,双眼微眯,射出两道冷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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