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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傲娇郎君之承情愿 / 一帮愚民

一帮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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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下何人?从实招来!”
  “民妇姜翠玲,拜见大老爷!”
  “嗯!你是如何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你家对面的房子里做土匪的?”
  “回大老爷的话,民妇没有去做土匪,更没有带着两个孩子去!”
  “大胆,你在逃跑路上被擒,你的两个儿子是在那栋房子里被带回来的。姜翠玲!公堂之上,你胆敢说谎?”
  “大老爷,我实在是冤枉啊!都是这杨大柱逼的啊!他说我如果不一起去,他就打死我啊!让我去了那,给那些贼人做饭,洗衣裳。做的不好了,还要打我。我的两个孩子,本来没有去的,我每天都送吃的喝的回去。可是这杀千刀的杨大柱,他得了失心疯了,带了一帮人,把我的两个孩子也扛过去了!”姜翠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你,你个,好你的狠毒的妇人,尽然血口喷人!大人,这女人疯了,她这是在栽赃小的啊!大人千万别相信她说的疯话啊!我这是冤枉的啊!”那杨大柱指着媳妇,恶狠狠的说完,有对着知县大人,猛磕头,直喊冤枉!
  “公堂之上容不得你大声喧哗!你是否冤枉,本官自有定论!姜氏,你说你是被逼着去了那房子的。那我问你,你可曾参与抢劫一事?”
  “大老爷,我一个乡下妇人,哪里能抢劫啊!我是在他们抢了回来才知道的。”
  “杨大柱,你可曾参与了?”
  “大,大人!小的胆小,不曾去!”
  “那打伤县衙捕快一事,可有你的份!”
  “您说的是,他们打伤那个孩子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是衙门里的捕快,当时我看到还有气,我就给背下山来了。可是我一想,送去医馆,得要钱。那里的人还没给过我钱,我没钱,就,就只能送到县衙门口来了!”
  顿了一下,又赶紧磕头道:“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大人,饶命啊!”
  孟季恒审的是头昏脑胀,双眼昏花,比干活该累,于是揉了揉眼,招了陈丰元过来,说:“把杨大柱夫妇押下去。”
  等陈丰元几人把呼天抢地的杨疯子带下去了,孟季恒睁了睁眼,提提神,就接着审其他人了。又拍了惊堂木,说:“带其他人等上来!”
  原来,那些人整天赌钱喝酒的。有天觉得无聊,就去山里面转了转,不知道是谁说:咱们现在像不像占山为王。
  “人家占山为王那是要打家劫舍的!咱们就渴酒吃肉,哪里就占山为王了?”
  “我们也可以去做做占山为王的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众人问:“做什么?”
  “别的咱不会!就去路上随便抢个小商小贩的,他们也不敢去报官。咱们抢了就走,又不是本地人,要查也查不到咱们!抢的钱就咱们分了也行。老大不是不让咱们出了这片山吗!他反正也不在,就不要告诉他!”
  于是几个人商量了一会,就偷偷的摸出了山。走了很远的路都没看到有人经过,偶尔经过的还都是些樵夫什么的。
  本来都打算回去了,傍晚时还真就来了个衣着打扮很是富贵的人。
  大家对望一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冲上去就是一顿抢。
  这些人抢了银子还不够,有人觉得衣裳不错,就扒了自己那商人的衣裳套起来。有人脱鞋子,还有人脱帽子。
  大冬天的被扒了个精光,要不是碰到白浩两人,就那行商的一身肥肉得冻成一坨冰花肉!
  “真是!”孟季恒气的不行,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这些人,都是些乞丐,混混什么的。愚点也正常!”陈丰元陪着孟季恒边走边说。
  “你看清楚了?那真是戎狄将领?”
  “属下不会认错的,他确是戎狄灰狼部的将领!属下曾和他交过手!”
  “那这事就复杂了!在我管辖之地,让他来了又走,这要是让人参上一本!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还要不要,禀报圣人?”陈丰元有些迟疑了,他也知道官场的斗争,其实比战场的真刀真枪来的厉害的。
  “要,一定要!我自己上奏折,总比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好。如实禀报就是!至于圣人怎么想,要怎么处置我?我想圣人不至于因为这一点事就要大开杀戒!唉!说句大不敬的话,上面也老了!”孟季恒指了指头顶上。
  陈丰元了然的点点头:
  “他还提到了,属下曾经在军营里的参将!”
  “吴安!”
  “正是!我当初能回来还是全靠他给我上下打点的!他还说了,来这里主要是想找参将!找不到他,这才找的我!”
  “他千里迢迢的来中原,并执着的要找到你们,给你们点教训。不像是国恨啊,倒像是私仇!”
  “大人,你猜对了!确实是私仇!”
  “哦~!”
  “这人叫赤赫敏,因为他的母亲是汉人,本是不被部族接受的,不过这人机智勇猛。十岁参军,十五岁就因屡立战功,被破格提拔为“狄银”!他任“狄银”五年的时间里,就率大军吞并骊戎、猃狁等部。可能是他身上流着汉人的血,他们的狼主,并没有要升任他为牙卜古的意思,即灰狼部的右翼的大将军的意思!”
  “后来,他在行军途中碰到一个和他身世一样的女子。那女子也是母亲是汉人,不过父亲是回纥部的人。据传这女子美丽非凡,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一段前尘往事的。”
  孟季恒看了眼陈丰元,停下来说:“既是他认识那女子,怎么又扯到吴安去了?还和他结下了仇?”
  “他们之间的具体恩怨我也不清楚!”
  孟季恒皱了皱眉,就听陈丰元说:“不过后来这女子应该是音讯全无了!”
  “死了?”
  陈丰元还是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两个确实是因为那女子结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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