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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傲娇郎君之承情愿 / 裹脚

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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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周氏特意起了个早。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小早给看火,打打下手,小早觉得今天婶可真奇怪,平时早上从不做这么些菜的。
  “嫂子,在家吗?”院子外又响起来姚婶的声音。
  “在呢,进来吧。”周氏手上忙个不停:“小早,你去把招呼你姚婶。”
  小早在桌上摆着两个点心,给姚婶和那个老婆婆一人泡了一碗茶。就算是招呼她们了。“我去帮我婶做饭。你们先吃点心。”
  姚婶:“瞧这小嘴。”
  “是个机灵的丫头。”老婆婆也说。
  小早对她们笑笑,就去厨房帮忙了。
  等周氏把饭菜端上桌时,姚婶眼睛都亮了:“嫂子,你太客气了。”
  “没什么,都家里平时吃的。别嫌弃。来,吃饭吧。”
  姚婶看着王婆子还不动筷子,就对周氏说:“可惜你这么些菜,咱又不会喝酒!要不然啊。”
  周氏看着这两人,心想:不会还要喝酒吧!她说:“我家里还有一坛酒,还是文他爹在的时候的了,王大嫂子要是不嫌弃,我给搬出来,给你二位品品!”
  这时那王婆子才假惺惺的:“哎呀!那怎么好意思。”
  “你们帮我办事,应该的。”
  酒上桌了,那两人竟然像男人似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周氏三个人都看傻了,哪有这样的。周氏想着,别喝醉了吧。那待会还怎么办事啊!
  阿文扒拉了几口饭就出去了,小早惦记着圈里的猪,她还要煮猪食呢。今天早上猪草都还没剁。她也懒得看她们,就起身去了厨房里,先剁碎猪草,倒入煮沸的大锅里,锅里是煮米的米汤。还有剩饭剩菜,涮锅水。煮到猪草变色,就可以喂猪了。
  小早才刚喂完猪,就听周氏叫她:“小早,提桶热水出来。”
  小早提了热水出去,就看见酒气熏天的两人看着她,那王婆子:“来,闺女,坐我跟前来。”小早看看周氏,周氏点点头:“去吧。”
  小早坐到她跟前,那姚婶就飞快的打了一盆水放到小早脚下,那王婆子就抓起小早的脚要脱她鞋子。小早吓得往后一缩。差点把盆给踢翻了。那姚氏:“我说了吧,孩子不听话就得打。打一顿就老实了。”
  周氏无奈的说:“小早,打鞋袜脱了,放那热水里泡泡,你王婆婆给你呢!”小早怕周氏又打她,只能乖乖的自己脱了鞋袜去泡脚。
  王婆子用手不停的死劲挫小早的脚。突然把小早的大脚趾往脚底折去,痛的小早用另一只脚踢翻木盆,就想跑开。哪里想到那姚氏从后面死死的抱着她:“嫂子,还愣着干什么呢!你去抓住她另一只脚,小心把王大嫂子,踢伤了。”
  “哦!!”周氏跑过去,抓住小早的一只脚:“王大嫂,不是说用布包起来就行了吗?这怎么还这样呢?”
  “你不懂,这样裹的脚到时候才好看呢!”姚氏插嘴。
  那王婆子飞快的用长布条把小早的脚缠好,一层一层的。待她缠好一只时,那喝酒喝的通红的老脸上,都是汗:“她嫂子,来,换一只。”说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缠好了另一只。小早痛的像一只不小心落到岸上的鱼,被三个大人紧紧的抓住。怎么蹦哒都没有用。王婆子叫一声好了。那姚氏才松了手。那王婆子搽搽汗:“每日都得绑着,不得拆下来。七日后我再来。”
  周氏也搽搽汗:“这脚以后还能走吗?”
  “能,明天你让她起来多走动。”
  周氏看看哭哑了的小早,有点于心不忍。
  “嫂子,你可别看她可怜就给她拆了啊!还得看着她,别让她自己偷偷拆!要不然,都白做功夫了。她要是敢,就多打几顿。”
  “这……”周氏上次打完小早都后悔了,这孩子挺懂事的,什么事都不用她吩咐,自己就做好了。她上次就听阿文说小早打了他,她才下手打了小早。她就怕有人欺负了阿文。
  周氏等姚桂兰和王婆子走后,把小早扶着去歇着了。吩咐小早,这几天就别干活了。小早怕周氏真的会打她,也就乖乖的听话,去歇着了。脚都痛死了,躺着实在太难受。想起来走动,又下不了地。只能用手小心的拍着脚背,希望这样能减轻点痛苦。
  晚饭是周氏烧的,阿文回来看到小早没来吃饭,就问娘:“小早呢?”
  “小早,小早,就知道小早,不知道好好读读书。”
  “娘,我现在还认不了几个字呢!读什么书啊?你天天叫我读书读书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读啊!”
  “你爹怎么教的,你就怎么读。娘又不认识字。”她本来就一个乡下丫头,哪能认什么字啊!再说了她一看字就头疼,以前丈夫在时总想教她认字。可她就只能勉强写自己的名字。久了她就觉得写字比绣花累多了,慢慢的丈夫想教她些什么时,她就故意找其他事情叉开。秀才也觉得不能强人所难,就随她去了。
  “小早,怎么还没来吃饭啊!”
  “小早今天不舒服,待会娘送进她屋里去。”
  “吃早饭时,不好好的吗!”
  “今天你王大妈给小早了,她脚疼呢!”
  小早看着周氏送进来的饭,脚疼得实在吃不下。就拿了一个阿文给的蜜枣含着。脚放在一个地方不动久了就觉得好点。稍微动一下,就疼得要命。她就只能不停的哼哼。阿文进来她都没发现。
  阿文看着她太难受了,就想帮她解了脚上的布带子:“我帮你解了,你兴许就不疼了。”
  “不行,姚婶说不能解,解了就白绑了。”小早有气无力的说:“姚婶说,我要解了,她就叫你娘打我。”
  “我娘不会打你的,是我帮你解的,要打我叫娘打我。”
  “不行。”
  “我说行就行。”说着手就扯那布头。可是他解了半天还没解开,也不知那婆子怎么绑的。
  “你等着,我去找我娘。”说着飞快的跑到周氏房里,去壁橱里翻了起来。
  周氏正要上床睡觉呢,突然看到儿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就翻箱倒柜的:“你乱翻什么?唉!那小竹箩里有针的,小心扎手。”
  “娘,剪刀呢?”
  “不就在那里吗,你要剪刀干什么?”
  他翻了一阵,看到另一只放布头竹箩里,拿起来就跑了。周氏看着他一溜烟就进了小早的屋里:“坏了,那小祖宗别是要给她剪布吧!”
  等周氏也赶到时,就看到她那儿子正拿着剪刀对着小早的脚在划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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