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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段风!你给老子滚出来!”
“砰!”
段阳家的小院子被一脚踹开!
门外是一个腆着大肚子满脸油光的胖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体型壮硕的随从一看就绝非善类。
“刘虎!你这是要做什么?”
段风和段忙活完田里的事,刚刚赶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做什么?嘿嘿?你段风欠我的五百东岳币打算啥时候还我啊?我最近手头倒是紧得很呐!哈哈!”
这刘虎家里祖上传下来的千亩良田,养了数十体修者,于是便横行乡里。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的事也没少干!这出云城外,十里八乡全都是苦其久矣,但却又无可奈何。
刘虎大嘴一咧,那脸上的油光更亮了。段阳看的一阵恶心。
“刘虎你话说清楚,我何时欠你五百东岳币了?”
段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和段阳兄弟二人自小父母双亡虽说日子过得艰难却从未向别人伸手借过一个东岳币,更何况如今刘虎开口就是五百!
“我问你,你昨天可去田里割麦子了?”
刘虎不怀好意的眯着眼问道。
“是有!那又如何,跟我哥欠你五百东岳币有什么关系?”
段阳小身板往前一挺疑惑的问道。
“呵呵,有什么关系?你们割的麦地是谁家的?”
“自然是我们自己家的。”
段阳有些疑惑,自己家的田地自己和哥哥去了成百上千次,还能认错了不成?
“哼,你的地?可有凭证?可有田租、地契。”
刘虎抠着手指甲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
段风一时语塞,回想起小时候父母还在世时便就种着这几亩小田了。从来也没听说要什么凭证啊。
“呵呵,没有凭证?那凭什么说是你们的?”
“我家种这几亩地,已经有好几十年了,我父母在世的时候已经在耕种了。”
段风急忙道。
“笑话,种的时间久就是你们的了?呵呵,老子从小就在出云城里住着了。这么说的话,这出云城岂不是我刘虎的了?”
“哈哈哈。”
刚说完刘虎就和身后的两个随从一齐笑了起来。
“那这和我哥欠你们钱又有什么关系?”
段阳问道。
“什么关系?呵呵,关系可大了。因为这块地是我的呀。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
“凭什么!”
段阳怒问道。
“凭什么?就凭这个!铁牛给他看看!”
刘虎这边话音刚落,后面的一个随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布来。只见顶上赫然写着“地契”两个字。
“地契!夕照帝落阳三十六年八月十二日,出云城外段家村西河畔田共计七亩四分。归民夫刘虎所有。特立契以正之!呵呵,怎么样服气了么?”
刘虎将地契读了一遍,咧着嘴笑问道。
“快点赔了我五百东岳币!小爷我可不想跟你在这白费口舌!”
段风一时没反应过来,竟呆呆的楞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这肯定是你自己捏造的!”
段风气的脸都红了!
“呵呵,段风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官府的大印,也是你能质疑的?”
其实段风也知道刘虎即便再怎么横行霸道也不敢伪造官府文书。这在夕照国可是重罪,一经查实可是要杀绝族谱的啊。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种了十年的田地,转眼之间便成了别人的。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这是小爷我使了不少力气才搞到的地契呢。”
刘虎干脆摊牌了。
“但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哈哈哈。”
段阳死死瞪着刘虎,拳头攥的紧紧的。
“就算田地是你的,那一亩麦子也不过能值六七个东岳币。七亩四分也不过五十个而已,从哪里来的五百东岳币!”
段风已经对争回田地不抱希望了,他知道刘虎既然来了就肯定做足了准备,于沉声问道。
“呵呵,问得好。请问你段风种这块田已经多少年了呢?”
“我七岁父母亡时,便开始耕种。已有十年之久。”
段风不明就里,便将实话说了出来。
“对啊,一年五十,十年可不就是五百了嘛。”
刘虎还未开口,那个名叫铁牛的随从便上前说道。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呵呵,我们句句话都有理有据。何来欺人太甚呢,你段风可不要诬陷我哦,我怕怕。”
刘虎说完便和两个随从哄笑起来。
“嘿嘿,要是还不起钱也行。听说你娘子可是个细皮嫩肉的小蹄子。给兄弟我爽爽便不要你钱了。”
原来这才是刘虎的目的,好色成性的他,不惜费大力气搞来地契就是为了翠娥,好阴险的小人。段风终于看透了刘虎的阴谋。还好妻子回了娘家。
刘虎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十分猥琐的笑着。
“去死!”
只见段阳突然暴跳起来,手肘后抡紧握的拳头飞快的向刘虎的脸上砸去。
“砰!”
刘虎小心的睁开眼,只见的随从大牛挡在了自己身前。段阳也只是一拳砸到了大牛的胸膛上。
“呵呵,你小子挺厉害啊!”
看着倒在地上的段阳,刘虎奚落道。
此刻的段阳躺在地上气红了脸双目圆睁死死的看着刘虎,眼神中竟带有一丝的杀意。
刘虎对上段阳的眼神的时候,竟然感觉自己如猎物般被猛兽盯上。不禁打了个哆嗦。
“铁牛!给我狠狠地打!”
刘虎明显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铁牛向前大踏一步硕大的身影将段阳整个罩住,抬高了腿作势就要向段阳头顶踏去。再看段阳却是毫无惧色,铁牛心头不禁一疑加大力度踏了过去。这大牛可是体修三阶再加上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段阳的小身板要是硬生生接下这一脚恐怕凶多吉少。
眼看铁牛脚距段阳还有两尺距离,段阳的发梢甚至都受到铁牛腿风的影响上下摆动。
“咚!”一声闷响。
段阳只觉得头顶有热热的液体在流动。
惊异之下段阳伸手摸了摸头顶。是血!可是我怎么没感觉到疼啊,段阳心疑便昂头看了一眼。
段风的鲜血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砸向段阳白皙的脸上。
四目相对,段阳眼神里很复杂有杀气、有不解也有担忧。而段风则是费力的动了动嘴角,他想笑笑让弟弟放心,但此时的他五脏都似乎在剧烈的翻腾着,甚至连微笑都做不到便倒在了段阳的怀里。
“呵呵,废物这么不禁打还替别人挡刀?呵呵。”
刘虎不屑的嘲讽道。其实他现在也有点害怕了,倒不是怕这段家两兄弟。在他眼里这两兄弟便如土鸡瓦狗一般,他怕的是闹出了人命。虽说自己在出云城里的关系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们走!”
刘虎大手一挥,和两个随从转身要走。
“十日之后你取财,我取命!”。
刘虎刚走出去两步,便听到身后掷地有声的一句话。
刘虎不禁在心里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