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地主家有钱 / 这是什么鬼 加二

这是什么鬼 加二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自从和梁洛希第一天锻炼发现跑步能加快眉心的旋转,付鑫开始有规律的生活。白天打座,冥想,下午跑步。可跑步的时候再也不敢像第一次那样投入,而是时不时的看看梁洛希,在看到梁洛希跑不动的时候加油鼓气。
  晚上回去默念心经,每次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有意识无意识的‘看到’那团旋转的云。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付鑫发现这团云变的厚了,并且中心处,就是风眼的地方,更加黑了。
  这是精神力的增加吗?付鑫也没有去做实验。
  这样了日子只过了三四天,金属探测器回来了。
  这是一支改装过的金属探测器,手柄处有震动器,当探测到金属的时候不会发出蜂鸣声。探测杆是可以收缩的,最短可以收到三十公分。就光这一根杆,就花了付鑫五百大洋。而整个探测器改装下来,花了四千多。
  不过付鑫感受了一下,质量确实好。这在网上卖东西,只要是星级高的店铺,花了钱还是可以买到好东西的。
  这支金属探测器,商家号称可以最深探到地下六米。可付鑫知道,根本不会有那么深,除非地下埋着一吨金属。比如在张财主家挖出的那一大坛银圆,只要埋藏的深度超过一米五,这玩意就探测不出来了。哪怕是军用品,超过两米也就探测不出来了。
  之所以买这个金属探测器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的金属异能找个借口而已。
  可以再次上路了。
  只有付鑫和梁又安两个人。在付鑫的计划里,还想拉着刘浪来着,但刘浪不太相信付鑫的计划,还是觉得自己的小货车比较靠谱。
  这次的第一目标,是阳晒畔的王财主。这王财主的大名已经听过几次了。虽然不太抱什么希望,但不去看看总是不死心。
  更何况有了张财主家的经验在前,付鑫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说不定就有被人们忽略的地方呢。
  这次回去,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
  身份证明是南方某大学的一个教授,还是个真人,是历史学院的。付鑫在网上找的资料,自己开了一份介绍,又花二百大洋,找人刻了一枚假章。
  又花了五千多大洋,买了一台入门级的数码照相机。
  在买照相机的时候付鑫发现一个问题,他本来是想买一台国产的,但找来找去,在网上翻个遍,都找不到一台国产数码单反相机。大多都是日产的,还有少数几个欧美的品牌。
  而国产品牌,最多做个傻瓜式的照相机。这么一份高大上的工作,总不能拿个太简单的相机吧。让别人一看,你负责查看西北五省地区,就拿一傻瓜式的照相机,也太不专业了。
  又在网上查找了一下,原来单反相机的镜头太难造了。就是这个镜头对技术工艺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研发还是生产线的建设成本超乎想象。而且不能保证这种超巨额的投资能够得到回报。所以政府部门是不屑一顾的,而民营企业无力承担。道理和CPU是一样的,为什么汉芯造假、龙芯靠买外国技术,因为所有的投入都是很不确定的因素,血本无归的可能性非常大。
  就拿英特尔来说,英特尔建立一条14NM工艺的生产线耗资50亿美元,还不带研发成本。
  这也是国内有一家企业,手机巨头,华W。当初把企业收入全都投入到芯片的研发上,每年的投资高达上千亿的时候。在没有产品没有市场的时候,被太多的人埋怨谩骂,但当美G对中G进行技术封锁的时候,每年上千亿的投资就显示出来了。而任Z非,才被推上神坛。
  没有办法,只能选择一台日产的。在买的时候,付鑫暗暗说道:“总有一天,我要把这钱从小日本身上找回来。”
  当付鑫二人出现在阳晒畔的村委会并说明来意后,吸引了不少还呆在村子里的人。
  阳晒畔的高支书是一位已经有65岁的老人了,问道:“那你们要拍些啥呀!”
  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付鑫说道:”啥都拍,咱们农村人的日常生活,住所,还在种地的拍一下现在的土地。主要还是以前生活在农村的地主。他们的窑洞,院子。“说着,就对着高支书拍了一张相。
  高支书虽然是村子里最大的官,但一听说这照片是人家南方大学教授要的,还是非常腼腆。连忙把手举起来挡住脸说:”别拍我,别拍我。拍人家可(去)。“
  高支书的举动引起了老人们的笑声:”就拍他,人家教授不是还出书了,让这老汉也到书上可。“
  打趣过后,付鑫请高支书带路,去往王财主家。
  在去的路上,付鑫发现从小就见惯了的黄土人家,在方寸之间,有着平时不曾发现的美。
  遍布在黄土高原沟沟壑壑上的窑洞,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陕北人。在这一片被外国人认为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土地上,有着中华民族最为久远的历史。
  石峁遗址是中国已发现的龙山晚期到夏早期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址,距今约4000年左右,面积约425万平方米。
  这个曾经的“石城”寿命超过300年。
  石峁遗址,被称为“中国文明的前夜”。可想而知在那个时候,就有大量的人口,生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而在县志记载中,历史上有数次,因为天灾或战争,这片土地的人口数量,最少的时候十不存一。可坚强的陕北人活了下来。这是一片只能靠天吃饭的地方,山高水少,在大旱的年头,家家出门讨饭而年老者,只能在家等死。出去的人只要能活着,还会回来,只要窑洞还在,家就在。而在人口量过少的时候,
  就这样一辈辈,一代代,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创造自己的文明。
  ”老叔,唱个酸曲(信天游)呗。“梁又安在一旁提议说道。
  ”啊!想听了。“高支书回应到。
  梁又安二人连忙点头。
  ”好,那就唱个。“对于唱酸曲,老人没有刚才被照相时候的害羞。
  ”三十里的明沙,二呀嘛二十里的水,
  五十里的路上为了看妹妹,半个月我跑了一个十五六回,
  十五六呀回,把哥哥我就跑成了罗呀罗圈圈腿。
  天天那刮风呀,天呀天天黄,见不上那好妹妹心里直发慌,
  回水湾湾里千层冰,千层层冰,十遭呀聊妹妹九呀嘛九遭遭空。
  东井上吃水西呀嘛西井上担,因为聊妹妹转了个大簸湾,
  我在哪个黄河畔畔担了一担水,担了一担水,见不上那妹妹白呀嘛白跑腿。
  你住在东阁楼楼,西呀嘛西正房,哥哥想见你使劲的捣后墙,
  哥哥呀我把妹妹你想呀,把妹妹想。“
  一首《三十里的明沙二十里的水》,把人们瞬间带回那个青涩的年代。
  这一刻,没有包白毛巾的老汉,又成了那个想起妹妹就跑五十里路的年轻人,成了那个在见不到妹妹就心里苦的人。爱慕的心情就像这黄土山一样,简单直白,自由奔放,而又热情浪漫。
  这信天游,是用老镢镌刻在西北黄土高原上的传世巨著,这是黄坡黄水之间的一朵奇葩。
  手机站: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