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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怀念初恋 重生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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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二蛋,是Z国Z省人,本来我的名字没那么逗比的,可奈何父母都是没文化的人,对于取名字是一窍不通,只能请教当地的教书先生。而在那个年代,王老先生作为L村唯一有文化的村名,其地位非常高,他说啥我们小老百姓都会信以为真。那时我爹在我大姐出生时就去求教了这位王老先生,询问如何取一个有才又好听的名字,因为名字在他们看来,将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毕竟哪个爹妈不是盼着自己的儿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将来做高官嫁豪门的。
  于是,老爹急匆匆的去,就带回来了两句话,生女娃第三个要有鱼字,生男娃第三个要有蛋字,第二个字再根据家族辈分取名,我姐是老大,所以她叫李伯鱼。也亏得我爹在生了我大姐的两年后,还记得教书先生跟他说过的那两句话,于是第二个出生的我,应该叫李仲蛋才对,可最后却成了李二蛋。长大后我实在搞不懂他们咋给我取这么土的名字,咋就那么随意,要是他们再生个弟弟或妹妹,那不得叫李三鱼或李三蛋,听着就俗不可耐。在我的埋怨下,根据他们的回忆,二蛋本是我的小名,可喊得多了,就觉得二蛋比仲蛋好听,所以最后就叫李二蛋了。
  在家务农的父母被爷爷奶奶硬逼着外出务工,对老一辈来说,外出务工怎么都比守着一亩三分地有出息。这么多年来,我跟着父母东奔西走,如今家中也攒下了微薄家财,可以供我和大姐读完大学。然而,大姐在缺乏约束的条件下,青春期的叛逆非常成功,第一年光荣落榜,在下定决心后复读一年,第二年仍旧失之交臂,我真是替她感到惋惜。这也让我懂得了,考试也是讲天赋的,有些人即便是再努力,结果也是差强人意。
  当然,我的天赋也不怎么样,但我的刻苦稍微弥补了先天的不足,偶尔运气好点还能考个全班第一,平时也都在三四名左右。今年是在Y市的最后一个高中学期,即将面临高考,家中对于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也有信心能考个好大学,就等着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然而,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我因为考试没发挥好,结果只考了一个够上二流大学的分数。所谓期望越大,伴随着失望也就越大,这使我的内心无比的自责和煎熬,父母的辛劳付出,换来的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俗话说的好,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就在高考放榜的那一天,我失恋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毕竟高中三年一直都是我单相思,可我感觉我们就是在恋爱,一起学习,一起探讨,一起唱歌,一起吃饭,当然也有其他人一起。可我还是把她当成是我的初恋,毕竟那种青春的萌动,那种渴望见到她的内心躁动,那种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忘怀的感觉,是重来没有过的,我想以后也不会有了。
  可能她知道我对她有好感,但她并没有过多考虑感情方面的事情,始终一心扑在学习上,都说女性比较感性,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成熟而充满理性,她知道高中的恋爱就像去沙漠中找水——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终将会失去。也正是她这种成熟和理性的魅力深深的吸引了我。高考放榜的那一天,我盯着她的背影阵阵失落。我知道我离她越来越远了,这次考试的失利让我失去了继续追求她的最后一丝希望。
  正是七月初,Y市的天气很热,有人欢呼,有人垂头丧气,而我沉醉在半睡半醒,失魂落魄的一刻,根本没在乎老师在讲填报志愿的事情,这对于我这样一个好学生来说,是唯一一节、也是高中最后一节没有认真听的课。我应该叫李笨蛋才对,怎么就考得那么糟糕呢?当我正在认真地思考要不要去二流大学读时,班主任老王竟然过来安慰我,问我要不要复读。没错就是他,跟我们村唯一的教书先生一个姓,因为那个蛋字以至于我对班主任也不太喜欢。
  复读我是不会选的,太浪费时间,而且自身的压力也会更大。我坐着抬起头,正好看见班主任的一口小黄牙,而周围的同学都转头嘲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那其实是惋惜的目光,可在我看来就是对我无情的嘲笑。可能是这种教育机制下催生了我体内的愤怒因子,我气愤于这种靠背多分和以分数来衡量的模式。我突然感觉呼吸困难,然后喘不上气来,头有些晕晕的。我的脸色开始变得鲜红,就像喝醉了酒,恍惚中看到一只苍蝇落在班主任老王的头上,就在老王伸出手拍我的时候,那苍蝇飞走了。我还来不及想老王那头发有多久没洗了,才引来了苍蝇立上头,我就一阵意识模糊,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都说初恋是用来回忆的,可我回忆了好久好久,可能好几天,也可能好几个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床上,旁边的老王捋了捋眼镜,焦急地问我:“李二蛋,你哪里不舒服?”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头有点痛。”老王接着担心的道:“你在教室晕过去了,昏迷了将近有一个小时了,还好学校离医院比较近,给你做了一些急救措施,还做了一些常规检查,都没啥问题。你说你头有点痛,要不去做个脑电图看看。”我疲惫地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我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就没有你想不到的,但是每次做完梦醒来很快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这次也不例外,醒来后只依稀记得有好多蚂蚁在我头上爬啊爬的,好恶心好恐怖的。睁开眼的第一眼还是老王的那张皱巴巴的脸,说实话老王这班主任当得还是没话说的,由于我们读的是全封闭学校,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而老王就成了广大学生又当妈又当爹的存在。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在学习上,老王对每个学生都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周末还隔三岔五的带学生回家,自己亲手做饭给他们吃。每回遇到学生生病,他也是形影不离的贴心照顾,用他的话来说,我们都是祖国的小花朵,是国家的未来,唯有少年强,则国家强。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虽然我不太喜欢他,可这次老王对我的照顾还是让我特别感动,就在我准备挤两滴眼泪水出来回报下老王时,老王沉重的告诉我,“医生给你做了脑电图,通过检查发现你脑部有异常放电现象,通常这种情况是属于癫痫的症状,可又完全不同于癫痫病的异常放电,医生也是十分费解,需要具体观察,最好是在昏迷的前五分钟进行同步观察,因为放电时间太短,无法清晰的捕捉到放电的原因和具体区域,也就无法判定这异常放电的机理。但根据他多年的临床经验,这多半属于癫痫,属于无法治愈的一种病,可能要终生服药。”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一道闪电将我的世界霹的粉碎,我的意识在慢慢崩溃,我茫然的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怎么会这样呢?命运怎么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家里已经够不幸了,还要将厄运降临在我头上吗?上帝和玉帝都去打瞌睡了吗?我这样坎坷的小人物怎么就不关照关照呢?
  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绝望,虽然这几年父母在外务工攒了些钱,但我知道这根本不够我长期吃药,何况大姐高考落榜后也一直找不到工作在家待业。想到这里就想着赶紧出院,躺在医院里,过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得花钱的,这对于小老百姓的我来说,就是个奢侈的地方,再说医生不也说多观察观察,不如回家再说。医药费和检查费都是王老师垫付的,离开前我跟他说,回去就跟我父母说,让他们把钱送过来。
  回家的路上,我就像一根竹竿在风中摇来晃去,从小营养不良的我到高中才稍微好一点,可也经不住昏迷了近一个小时,能走回家也算不错了。忽然吹来一阵大一点的风,差点把我吹倒,对此我深表愤慨,竟然连风都来欺负我。事实就是生活的苟且,你永远不知道它是怎么骗你的。看着路边摊上的小饭馆,闻着飘来的阵阵香气,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味蕾,摸了摸裤兜里,幸运的发现还有十块钱,这对于一星期只有二十块零花钱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了。“要不今天破例就在外面吃顿好点的?虽然命运跟我开了个玩笑,但生活好要继续,还有诗和远方等着我呢。”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坐到了饭桌前,老板拿来了菜单让我点,顺便还给我倒了杯水,这服务可比在学校吃大锅饭享受多了,有点当大爷的节奏啊。宫保鸡丁20元,算了往下看,青椒皮蛋14元,贵了再往下看看,青椒肉丝盖饭12元,吃不起再看看别的,蛋炒饭10元,好吧,就它了。“老板,给我来份蛋炒饭。”我吆喝了声,端起水杯轻轻抿了口,那种下馆子的优越尽在不言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饿了,反正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干净,要说味道有多好吃,仔细回味后,貌似还没有学校食堂的味道好,我为我的口袋里的十块钱感到暗暗不值。这条路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每次放假回家都会从这里走,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小就如此内向,也许是经常换地方读书,打小就没几个好朋友的原因吧。转过这条街再有五百米就到家了。可没想到刚转过街口没几步,就遇上了几个混混,五个小痞子走路一扭一扭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染了黄毛的痞子对我说道:“哥几个没钱吃饭了,借个二十块钱让哥几个吃个饭呗。”边说着还边把烟吐在我脸上,说实话,我对这些社会的败类是不屑一顾的,既有对他们的怜悯也有对他们的鄙视,就算投胎生错地方了,也不应该自甘堕落。我无视小黄毛,推开他继续往前面走去,可没走几步,后脑勺就遭到了重击,紧接着脑中一片混乱,只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我就稀里糊涂的被打倒在了地上。我顿时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拼命的护住头部,本来就不太会打架,从小也都是被打的份,唯一的一次打架,还是在初中时候,跟一个女生打,结果我还被打出了鼻血,从这就可以看出我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弱了。
  我想喊救命,可处在狂风暴雨的打击下,怎么也喊不出来,直到小痞子们打累了才晃悠悠的离去,我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摸了摸我有点肿的脸蛋,眼泪不禁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被打的时候我始终咬着牙不求饶也不掉一滴眼泪,可看到衣服被他们扯稀烂时,不禁感到内疚和深深的自责,爸妈又要花钱给我买新衣服了,还有温柔的母亲要是看到我鼻青脸肿该有多心疼。想到母亲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又掉下泪来,我不能这么早回家,得在外面多待会,让肿块先消消再说。
  我连着爬起来三次,又趴下了三次,我终于决定认输,打算先躺会儿再起来。旁边的行人匆匆而过,既不俯身来帮我,也不愿跟我搭个腔,我知道这个社会的人很冷漠,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生怕多管闲事,惹得一身骚。对面的手机店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
  风决定要走云怎么挽留曾经抵死纠缠放空的手
  情缘似流水覆水总难收我还站在你离开离开的路口
  你既然无心我也该放手何必痴痴傻傻纠缠不休
  情深缘浅留一生遗憾还是情浅缘深一辈子怨偶
  是啊,该走的还是会走,要学会放手,有些东西不是一味的坚持和纠缠就会有结果,失去了反而会得到的更多。。
  太阳高高的悬挂在空中,不停的散发着它灼热的光芒,Y市夏天的正午是最炎热的,我趴在地面上就感觉像是在铁锅上面煎烤着。微风轻抚,带来灼热的空气,从鼻腔到肺部都是淡淡的痛,天气热是一方面,也有之前被打的原因,使人更加难以呼吸。我艰难地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咒骂了下这鬼天气,便缓缓的朝对面阴凉处走去。可没想到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却成了我在这个世界永远无法跨越的长度,只见一辆汽车飞速向我奔来,目测时速超过八十,在城市里这样的速度明显是超速了。也不知道司机是赶着去投胎,还是在逃跑,但如果他撞死人那肯定完蛋了。司机一边狂按着喇叭,一边紧急刹车,这时如果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完全可以跑过或躲开的,可对目前的我来说太难了,只听”砰“的一声,我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想到的不是失恋,也不是考试落榜,更不是埋怨那些打我的痞子,而更多的是我的父母,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怎么样?肯定会痛彻心扉吧,因为我很可能又一次让他们难过了,我真是个不孝子,从小到大就没有让他们真正的放心过。等他们老了,没有我的照顾,他们能颐养天年吗?听说人死之前,会回想起自己的一生,可我觉得没啥好回忆的,唯有浓浓的不舍和深切的担忧。当然还有王老师的医疗费还没跟他们说,王老师肯定垫了不少钱吧。
  黑暗,还是黑暗,无尽的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亮光,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怀里,虽然她满头汗水,嘴唇还有点发白,可依然遮盖不住她的魅力。困意袭来,我再次沉沉的睡去,可这次我感觉无比的踏实和安心,就像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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