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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邪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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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晚风如夜的声音般低沉,屋子里灯光暗淡。
  张师傅苍老的脸上表情严肃,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我见了他这样子,微微一愣:“怎么,张师傅,您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明堂?”
  “当然了。”
  张师傅深吸了口烟,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若有所思:“娃子,你可知道你刚才吃的鸡蛋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摇头回想了一下:“定惊?”
  “对。”
  张师傅正色道:“你刚进这屋子的时候,脸上挂着黑气你没发现?”
  我听后背后微凉,我来这儿的时候可是洗了个澡来的,怎么可能脸上还挂着黑气?
  “人的额头一般点着一盏灯,年轻的时候灯最亮,中年最燃,老年最暗。”
  张师傅看了我一眼,道:“将死之人,则灯息,挂黑气。”
  话音刚落,我内心猛的一颤,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当然,你脸上的黑气是受了惊吓所致,并不是阳寿已尽,但你脸上的那团黑气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你肯定碰上了什么不该碰上的东西才导致魂不守身。”
  见我慌张的样子,张师傅摆手安慰,又道:“放心,你吃了我给你的鸡蛋,也算是定了惊,但只怕你那朋友就没那么好运了。”
  我缓了口气,但想到邹大炮,那颗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张师傅,那赶紧再弄个鸡蛋给邹大炮吃?”
  “没用了。”
  张师傅摇头叹息:“拖了这么久你才跟我讲,那娃子,估计现在已经命悬一线,那晚上敲他窗户的你以为是什么?”
  “什么?”
  我望着张师傅眯着的眼眸,心里略微有些发毛。
  “那是地府里来索命的官爷!”
  张师傅脸色难看,严肃道。
  我被这一说直感觉头皮发麻,赶紧问:“那咋整?”
  “咋整?”
  张师傅眉头紧皱,抽着烟半天说不上话,心里一直在思考。
  “不过按理来讲,都这么久过去了,那娃子的命应该早就被官爷给收走了,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说法。”
  沉默良久,张师傅才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我想应该是跟刘婆子屋里那弄的事儿有关。”
  半响后,张师傅似是想起了什么,布满皱纹的眼睛眯成缝道:“看来那刘婆子家里,是被摆了一道邪摆子。”
  “邪摆子?”
  我一脸疑惑的望着张师傅。
  张师傅说到此处,脸上紧张的表情总算有所缓解:“邪摆子,就是她说的局。”
  见我满脸愁容,张师傅开始解释。
  在他们这一行里,有时候帮人看风水讲究从地势上看局,局也就是局势的意思。山为地势,水为天势,树为灵势,风为走势。
  张师傅用他这一行的例子举例,有时候一些城里来的开发商想在村里建厂,而ZF批的地皮局势又不太好怎么办,但又不能因此而耽误工程,面临这些问题的时候,这些开发商往往会找当地的“地仙”来做摆子,改局势。
  这“做摆子”,便是他们这一行对“做法事”的一种叫法。
  摆子做的好,能让地势顺风顺水,摆子做的不好,则会让地势里居住的人沾上霉运,甚至惹来血光之灾。
  而“邪摆子”,就是某些行当里的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做的法事。
  这种摆子往往都是用来拘人财运,或者拘人阳寿的,损人利己,十分坑人所以叫“邪摆子”。
  “如此看来,那疯婆子是想拘你那朋友的命,来做些什么事情。”
  讲到这里,张师傅手里的烟也抽完了,丢在地上踩了踩。
  我听到这里心里犯急了:“那师傅,你可得想想办法!”
  张师傅叹了口气,样子十分无奈:“你们这些娃子,净会给人惹事,但事也不能全怪你们,那疯婆子摆这么一道,即使害不到你们也会害别人,看来这事儿,我还真得想想办法。”
  听张师傅这么一说,我心里总算是有了底,同时也对眼前这位张师傅抱有感激。
  在我眼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一般心眼都小的很,有点什么好处都想着倚老卖老往里钻。可这张师傅却让我另眼相看,不仅待我这晚辈有礼,而且还乐于助人,心怀正义,让我不得不服。
  有时候,人上了点年纪还真该就这样,不与世挣,修身养性。
  “那张师傅,您看这事儿该咋办?”我问。
  “这事儿,早一步总比晚一步好。”
  张师傅将餐桌上的碗端了起来道:“这样,我再去拿个鸡蛋,你给你那朋友吃下,然后你再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看看你朋友的面相。”
  说着,张师傅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交到我手上:“你透过这铜钱的小孔看你朋友,如果他脸上有红晕,你就叫他把鸡蛋吃了,如果脸上冒着黑气,你叫他把鸡蛋吃了之后,找个粪坑往里跳下去吧。”
  我拿着手里的铜钱,一脸懵。这叫邹大炮跳粪坑,那他不得把我给打个半死?
  张师傅瞥了我一眼:“你还别觉得难为,要是他脸上既没有红晕也没有黑气,面如白蜡,那就直接叫他家里人准备为他办后事吧。”
  我被这话吓得一哆嗦,心中顿时没了想法,跳粪坑就跳粪坑吧,总比跳棺材好。
  说完,张师傅端着碗回到自己房里,良久之后又从房里端出一只装满大米的碗。将里面的米用手扒开取出一只鸡蛋交到我手上:“切记,我刚才说的事儿一样也不能落下,看完你朋友的面相后,再到我这里来。”
  我应声点头,将张师傅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拜别张师傅后,我揣着他给我的东西出了门,屋外环境漆黑一片,我有点不敢走夜路。
  农村虽说生活节奏缓慢,但好在这个时候还有不少人趁着晚风出来散步,一路上有人作伴,也算是没那么害怕。
  回到家里,舅舅担心的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说跟张师傅唠了会儿。舅舅也没多想,要我早点休息,毕竟过两天晚上夜课,不能熬夜。
  我应声点头,回房之后小心翼翼的将张师傅给的鸡蛋以及铜钱藏好。
  ……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为啥我是跟舅舅住一块儿,而不是跟自己的父母,其实这背后另有隐情,留到后面再讲。目前最该讲讲的,我认为还是我那倒霉哥们儿邹大炮。。
  等到第二天再见到大炮时,按照张师傅所嘱咐,让我用铜钱孔看看他的面相。
  可当我透过铜板往他脸上那么一瞧,结果却是让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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