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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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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年就这样过去了,1901年的第一天也就是中国人说的元旦,今天是学生们回学校的日子,路易斯决定今天和他们设一个告别宴会,当然这些都是幌子真正的原因是路易斯打算将学生们留下,毕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并且在工作室的这两个月他们干的还是不错的,有些人都已经开始负责一些具体的项目了。
  今天一大早路易斯便把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叫到了办公室里落座之后,路易斯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们开口问道:“大家都说说你们对这些学生的看法,还有学生们走了之后对于接下来的项目安排”。
  首先发言的是工作室的二把手贝特朗:“老板,我觉得这些学生们的素质还是很到位的,基础知识非常的扎实,而且经过两个月的锻炼他们的上手能力也不错,我们的很多小项目都是这些学生们来做的,他们离开之后我想对我们的项目进度影响还是很大的”。毕竟是学长贝特朗还是想着自己的学弟们的况且贝特朗说的确实是事实。
  接下来的部门负责人们则各种具体的阐述了自己部门的困难,简单来说就一句话,没人,虽然雷诺给的待遇确实高,但是有命挣也得有命花啊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大家都已经快要住到实验室里面了,要是学生们再一走那就是把自己劈成俩半也不管用啊,还有那些有老婆的人要是自己在这样干下去那真的是要头顶青青草原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说说我自己的打算。我打算把这批学生留下来,今天的这个送别宴会就是一个好时机,我不管你们是骗,是利诱抑或是强迫只要把你们部门的学生留下来那么这个学生依旧归你们部门管。路易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得咧,有老板这句话就好办了,这里无论是待遇还是科研环境抑或是科研经费都这么到位,这帮学生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感受到了,原本大多数学生对于放下自己手中的科研项目回学校就感到非常的遗憾,到时候自己上去和他们拉拉感情然后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留下这些学生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老板,这不好吧,屈尔梅将军会同意吗,毕竟他们还没有毕业还要进行一年的专业学习才能毕业。贝特朗担忧的说道。
  放心贝特朗,学校那边我已经搞定了,路易斯说道。
  就在四天前的晚上路易斯通过巴勒松家族的关系拜访了屈尔梅将军,对就是巴勒松家族的关系。因为中央理工学院隶属于国防部而非教育部,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这就和该学院的传奇经历有关了。该学校于1794年12月21日正式开始运转,当时在场的有已经招入的272名学生,最初这所学校确实是隶属于教育部的,它的任务也非常的简单就是为法国培养工程师。
  但是1805年,拿破仑一世将学校变为军校,并把学校放到了巴黎圣日内维耶山,安置在原来的Navarre,Tournai和Boncourt三所学校的地址(今天的法国高等教育和科研部)上。
  接着有意思的事情来了由于波旁家族登上皇位所以这所和拿破仑皇帝沾上关系的学校(校训都是拿破仑给的)于1816年4月13日,学校被路易十八通过他的内政部长Vaublanc伯爵以纪律涣散为由解散。1817年1月17日,它又以“皇家综合理工学院”为名重新建立起来。在第二帝国期间,学校的名称是“帝国综合理工学院”。1970年起,学校不再是军校,但仍隶属于国防部。学校的法国学生在军衔上都是学生军官,然后是军官。学校由一名现役将军领导。
  当路易斯来到屈尔梅将军的住处时屈尔梅将军正在书房看书,这位将军给路易斯的第一印象是他相比于贝当那种军人的气质他更像一位教授。
  将军邀请路易斯坐下之后开口道:“你好,路易斯先生,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你的造出来的汽车,学院的教授们可是赞不绝口啊,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在你的工作室里学习的学生出了什么事情那”?
  路易斯放低姿态回道:“并不是学生的事情将军,我今天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您说”。
  请讲,路易斯先生。路易斯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将军,我想和学校合作建立一个科研实验室。资金以及设备我会负担的,我只需要这个实验室如果有什么科研成果的话可以和我们雷诺共享就可以了,还有我希望我的工作室可以加入到专业学习的科研机构名单之中”。说罢路易斯将自己关于实验室的具体规划文件递给了将军。
  将军翻看着规划文件,回道:“我大体上看了一下,你的这个规划还是不错的,这也是我们学校想要开展的新项目,但是我还是需要在学校的行政会议上商讨一下才能做决定,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路易斯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是这样的将军,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想和学校联合办一个企业定向班”。
  企业定向班是什么意思,你能具体的说一说吗。将军被这个新名词很有兴趣。
  路易斯斟酌了一下说道:“定向指的是就业方向定向,即报考定向生后,定向生在毕业后必须回到报考时候的指定单位就业,且求必须在单位呆七年才能转职。”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学校给你的公司培养人才是吗,可是我们学校可以获得什么那,请原谅我说的这么直接,我身为学校校长自然要为学校的利益负责。将军尴尬的说道。他非常不习惯和别人商讨利益纠葛。
  雷诺当然不会让学校白白受累的,我会每年将我个人财富收入的百分之五捐给学校,哦我今年的收入一共是四十万法郎,同时学校每年都可以派六十名学生去我的工作室免费学习,当然报考企业定向班的学生雷诺公司会替他们的学费买单的,同时学习成绩的前五名学生每年还会得到一笔一千法郎的助学金。
  将军想了想说道:“这真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条件啊,好吧我会在学校的行政会议上商讨的,争取尽快给你答复的”。
  第二天一早将军就将一帮教授聚集了起来,当将军将路易斯的计划说出之后整个会议室一下子炸了锅,大多数教授心里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终于可以不用每年为了那点科研经费和国防部以及财政部那群官僚扯皮了。要知道雷诺公司虽然将将创办一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雷诺公司只要不瞎搞那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一辆最基本的雷诺A型汽车的售价为一千法郎但是就是这样的价格雷诺汽车依旧供不应求,这简直就是抢钱啊。
  有了雷诺的资金支持每年政府那点科研资金算个毛啊爱谁要谁要。最后在大多数教授的支持下路易斯的议题算是通过了,当然这些最后还需要国防部的批准,但是巴西勒家族加上屈尔梅将军个人的影响力还有那么多教授的支持,国防部根本没有人来触这个霉头而且这样还可以省下一笔钱来投入到军队的建设之中,要知道德国佬愈发的咄咄逼人了国防部正在投入巨量的经费来加强陆军,基于这些原因这个提议很快被批准了。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大家忙碌了一天之后只要没有事情的都聚集在了食堂里。三位大厨经过一天的准备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菜品,中法意三种菜各有各的特点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菜品都非常的精致考究。毕竟路易斯可是批给了三位大厨一千法郎的资金,要是做不好路易斯真的要骂娘了。
  这场晚宴没有人上台讲话,基本上就是各个部门的人员坐在桌前联络者感情,由于已经得到了路易斯的授意所以工作室的正式员工们疯狂的的旁敲侧击先联络感情戏然后利诱,反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学生们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这是要生离死别那。
  路易斯看整的差不多了之后便请布里斯教授去上台讲话。大家看到教授上台之后很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所以立马安静了下来。
  教授站在台上说道:“同学们现在我宣布一个消息,雷诺工作室已经正式加入了学校专业学习的机构之中了,并且学校决定在座的同学可以自由决定最后一年去哪个大学或者是机构学习”。。
  教授的话音刚落学生们就已经欢呼了起来,毕竟在雷诺工作室工作是真的不错,无论是待遇还是受重视程度(主要是没人只能矮个子里拔将军了)。同时工作室的正式员工也跟着欢呼了起来,要知道工作室的研究工作就算是自己这些人二十四小时连轴转都干不完加班费什么的根本不愁挣。
  宴会结束之后三十名学生之中二十七名选择了留下,只有三人选择了去别的大学去看看,并且这三人还有两人明确表示自己毕业之后会来雷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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