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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师兄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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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西城街颇有一份闹市取静的意味在里面,一是傍晚已到,许多露天摊位的商家都会在某一个时间中,默契的点上一盏灯笼用以支撑晚上的生意。二是在换灯笼时,白日里热闹非凡的西城街变得特别的寂静,只有摊贩悬挂灯笼的声音。
  杜行终于拉走了平娇容,两人刚穿过那座刻有“西城古街”的牌坊。远处街道的尽头却响起了“垮啷”“垮啷”的声音,这种声音杜行之前在路途中听过,这是整齐有序的甲士,铠甲之间碰撞的声音。
  果不其然,领头而上的是一位穿着乌黑铠甲骑着盔甲白马的将军,身后领着约莫百人的小队,每个甲士都戴着一个黑铁打造的狰狞面具,显然是战场厮杀之间用来恐吓对手的。
  百人小队的甲士,他们之间步伐整齐,气势浑然一体必然是一支经历过沙场厮杀的精锐之师。
  按照江湖上武林高手与军队之间的实力显示,武林一流高手与这一支训练有素的百人小队战场厮杀,胜负只在五五之间。
  平娇容显然是被这支军队肃杀的气势吓到了,平遥城并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也不是什么盐粮大城。平娇容自然也看不到这么一支杀气凌然的精锐之师,再加上自身的武功修为有限自然会被吓到。
  那位戴着银亮面具的将军,腰垮一柄斩马长刀,骑着一匹披着盔甲的白马,领着这支百人甲士向着杜行所在的方向走来。
  杜行心里只是略微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与一支征战沙场的精锐之师面对面的相遇,杜行首先计算的则是与对方之间的实力差距。发现胜负也只是在五五之间,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个领头骑着白马的将军。
  对方行军的速度很快,杜行旁边的平娇容死死地抓着杜行的胳膊,显然是被吓到了。当那个将军的白马与杜行脸将要碰到的时候,杜行甚至能够感受到白马呼吸而出的热气,那个将军猛地拽住缰绳使得白马陡然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杜行的左边走过,身后的甲士目不斜视跟随着白马将军而走,令行禁止可见一斑。
  杜行心情反而比较平定,平娇容却是显然受到了惊吓,杜行只能将她扶到附近的一件茶馆之中歇息一番再返回平家。
  ————
  杜行返回平家,送惊魂未定的平娇容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教了她一些静心养神的心法,打了一个招呼说要去承风堂找她爹爹谈一谈。
  承风堂中早已被仆人点亮了蜡烛,里面只剩下平风波一人在屋内读书。平风波刚读到一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有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杜行便推门而入。
  杜行看着手捧书籍的平风波,心想着:这老小子天天读书也不看他练剑,也不知道他怎么得了一个平风剑的名声的。
  心虽这么想,杜行却开门见山的说道:“师兄,师弟今晚在西城街那里看到一支百人的沙场精锐之师,不知师兄是否提前收到风声。”
  “哈哈,师弟显然是风声鹤唳,咱们再怎么胆大也不会惹恼官府啊。”平风波笑了一声显然是会错意了。
  “什么跟什么,师兄我是为你着想,你平家是平遥城第一大武林世家,突然冒出这么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你再怎么心大,也要关心一下吧。”杜行一脸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师弟且可放心。假如这支军队去别的城池之中或可以让人担心,但在师兄这真是井水不犯河水。”平风波摇晃了一下手中卷成一卷的书说道。
  “那是为什么。”杜行一脸不解的问道。
  “师弟可听说过“保押费”一词。”平风波故弄玄虚的说道。
  “那不是地方上武林帮派和世家用来收取平民商贩保护费的一种手段吗。”杜行如是回答道。
  “难道派出军队与保押费一事有关。”杜行恍然大悟道。
  “对喽,而你师兄我二十年来不曾收过平遥城平民商贩一文钱的保押费,试问这支军队来了与我何干,走了又与我何干。”平风波美美的说道。
  “师兄大义,师弟佩服。”杜行诚恳的说道。
  按照平风波的说法,这支军队想来只能在平遥城逛上一番了,肯定是绝难拔出刀来了。
  “来,师弟咱们别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今日你与娇容相处一天,感觉如何。”平风波全无一个当父亲的感觉,试问哪个父亲会与未来的女婿谈这些。
  “师兄多心了,娇容只是帮杜行去买了几身衣服而已。”平风波老不修,杜行还是一个少年自然不能顺着平风波的话来说。
  “哟哟,那你头上这个新发冠是怎么回事啊。”平风波眼中都是戏谑的笑意。
  “这是娇容晚上给我买的。”杜行说道。
  “娇容都叫上了。”平风波说完,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颇有一番将整个平家都交到杜行手中的语气说道。
  “年轻人,我很看好你们。”
  “师兄说笑了,师弟还要回去练功,师兄也早点休息吧。”杜行施展出了嘴遁之法,不等平风波继续说话,就全力运转千里追风腿逃走了。
  ——
  平遥城太守府之中,头戴四品乌纱的平遥城太守正颤颤巍巍的趴在地上,对着坐在首位身穿乌铁铠甲的将军说道:“小人,平遥城太守林中显拜见少将军。不知少将军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坐在首位被称呼少将军的人将戴在头上狰狞的面具拿掉,露出一张年轻的俊美容颜。
  少将军整理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头发说道:“太守不必如此多礼,本将军虽刚及弱冠。但自小跟随父王征战沙场,行军从伍中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镇国王爷功勋赫赫,少将军也是雄姿英发。我金国有王爷与少将军实乃大幸,是陛下之福是国家之福。”瘦弱的林中显说道。
  “林太守不必夸赞与我,父王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我只是跟随于父王并无太大功绩。”
  林中显到底是恢复了一些一城太守的气度,缓缓的说道:“少将军虽刚及弱冠,但剿灭北凉敌军一役可见少将军足智多谋,一千对两千足可见少将军勇武。”
  “林太守我来你平遥城不是听你夸耀我过往战役的,如今天下一统。朝廷下一个铲除的就是这些武林世家,这些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不思为国效忠反而豢养家仆,这与私兵无异,说到底是我金国的一大隐患。”坐在首位的少将军面无表情的说道。
  “少将军说的是,平遥城中只有一个平氏家族。但平家在平遥城百姓中口碑甚好,战乱时期也没有收取过平遥城百姓一分一毫的“保押费”,少将军是否再斟酌一二,再行计划。”林中显说道。
  “此事我心意已绝,却不急于一时。我此次来平遥城首要是来修身养性至于平遥城的武林世家只是我顺带铲除,否则区区一个平家还不值得我亲自出手。”少将军从新戴上了他的狰狞面具,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身后的两名亲卫甲士有条不紊地跟随着。
  “我不希望此事在外泄露半点风声,太守应该清楚我军中幽影的厉害。”林中显的肩膀不自然的抖了抖,心中叹息了一番。
  “下官恭送少将军。”
  少将军只是摇了摇手臂,并没有回过头来。
  ——
  金国除了开国皇帝李隆胜雄才大略之外,他的胞弟李纯钧被封为镇国王,其中虽然有兄弟之间的手足情深,但镇国王也是当世难得的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英雄人物,在整个朝堂中除了兄长李隆盛之外无一人能出其左右。
  兄弟两人自反抗前朝苛政时揭竿而起,到如今建立起统一四海的大金朝,十几年来不知经历过大大小小多少场生死战役。
  而镇国王李纯钧的独子李无极正是李纯钧在起义一年后,路遇一位渔家少女两人一见倾心私定终身不久便生下李无极。
  李无极生于李纯钧最艰难困苦之时,自小便跟随李纯钧南征北战在行伍之间长大,练就出了一身行军打仗的本事。十七岁便已能独自带领军队征战沙场,而李无极至今最为让人称道的一场战役,便是讨伐北凉敌军一役中以少胜多孤军深入,斩北凉主帅陈庆之于阵前,覆灭北凉萧氏一族于一日之间,为金朝消灭了统一四海前的最后一个敌人。
  李无极骑着他的披甲白马,后面只跟着两个同样骑马的亲卫。他们一路骑到了平遥城的郊外,大军已经在河边搭建营帐,营帐中星火点点不时有一队队戴着恶鬼面具的甲士手持长刀四处巡逻,而在暗处也有几道黑影躲在暗处犹如幽灵一般游荡在营帐中,这才是真正的守卫令朝堂畏惧的军中幽影。
  李无极骑着马犹如闲逛一般来到了营帐入口,把手入口的两位甲士看到李无极到来尽皆半跪于地。
  他翻身下马,后面骑马的两名亲卫有一人下马接住了李无极扔出的马鞭。
  李无极说道:“飞鸽传书到都城,传递今日行程。”
  另一个亲卫沉声答道:“是”
  “另外叫刘参军到我营帐来。”
  “是”
  ——
  赵无极坐在营帐中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很快营帐中进来一个一身黑色儒士服的中年人。
  “刘基刘子仲拜见少将军。”刘基行了一个儒士礼。
  “子仲先生不必多礼,先生跟随父王之时无极不过才刚刚出生,先生为我大金劳心劳力怎可对我行礼,要是让父王知道非得叫我背上四五本兵书不可。”李无极温和的说道。
  “子仲只是一位参军,少将军刚及弱冠便铲除了北凉敌军,子仲佩服。”刘基平静的说道。
  “先生可确定那件宝物存在于平家之中。”李无极开门见山的说道,显然不想接过刘基刚才的话题。
  “平家之前与北凉太子太傅曹正镛关系匪浅,而我们金国铁骑围剿北凉余孽曹正镛与太子萧统时并未在他们身上搜出那件宝物。”刘基说完这句话,抬头看了看李无极的脸色继续说道。
  “此事皇帝陛下与王爷商谈过,必然是曹正镛在暗中将宝物交给了值得信任的人手中,而在乱世之中有实力置身事外的只有那些武林世家了。”
  “依子仲先生所言,此事我们只能徐徐图之。以防平家狗急跳墙,最后销毁宝物。”李无极深吸了口气说道。
  “少将军深受皇恩,得此重要任务,在下必为少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刘基说道。,
  “先生严重了,夜深露浓。事情已经说完,还请先生早些休息。”李无极恭敬的说道。
  “是的,在下告退。”刘基渐渐的退出营帐。
  李无极一个人在营帐看着桌子上的一盏油灯若有所思,忽然他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分崩离析,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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