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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二十七年,八月十六。
在南国先主蹦殂后的第二个月,赵瑧依照之前预定的计划开始册后大典。
国后依旧是之前的宗子妃,民仕院尚书范翔千金——范一炘。
除此之外,赵瑧还下诏:另封内务院尚书千金章橙为橙贵妃。
册后大典连带册妃大典同时在皇宫内正常举行,不算低调,但也不算隆重。
大典之后,按南国国法,理应太后携新国主、国后及众臣至祖庙拜祭,如今太后不在,携手国主拜祭先祖。
国诏对外宣称:太后因先主蹦,日日思之,加上天气转凉,不慎偶感风寒,至体有恙,卧床休息。祭祖事宜,由国后、贵妃代之。
朝中大臣,并没有反对的声音。
至于民间,也对比深信不疑,不少民众甚至一边担心太后身体的同时,还对太后的痴情夸赞不已。
祭祖完成,赵瑧正式继位南国国主,改年号——永和。
意在南国国民永久和平安逸。
没有举国同庆,但却下诏:本年全国工、农、商赋税由原先的两成再降一成,次年恢复。
百姓高呼:“万岁!”
永和二年,春!小槽县县令意外猝死,司尉年迈,经范翔提议,二小宗赵立新空降小槽县,担任小槽县县令一职。
次月,封三小宗赵凌为粮草监察官,从二品。
封四小宗赵修为九府巡案!从二品。但却不归督察院,而是直接对国主负责。
对此,赵修也甚感疑惑。
南国职位,相位柳全江为正一品,统筹五院,五院尚书从一品。
即使是将军陈国槐,虽然边境战事未曾请示过军防院尚书,但从职位上来说,也只能算是正二品,归于军防院管辖,听命于军防院尚书。
九郡郡守正二品,县令从二品。
与二小宗与三小宗一样,赵修的官位也就只相当于县令而已。
九府巡案,职在视察九郡民情,起督察之职,按理说,应隶属于督察院,如今直接负责于国主,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有疑问?”
金华殿内,赵瑧看了一眼这位四弟,低头批阅着今日桌案上的奏章。
“国主!”
“不在朝堂之上,叫声大哥吧!”
赵瑧轻笑着放下朱砂笔。示意赵修一旁坐下。
“我们兄弟六人,虽不是一个母后,但都是一个父王,虽然我占长,继承国主之位理所当然,但你也知道,二弟三弟可巴不得父王在生时废掉我的宗子位。”
“但我也能理解,换做我是老二老三,同样希望如此!”
赵瑧背着双手,站在大门正中,放眼望着门外娓娓道来:
“老五老六年纪虽小,但却从小习武,从不关心政事,他们的偶像,可是陈国槐。”
“志向也是边境。”
“所以我安排立新去小槽县,封赵凌为粮草监察官。”
“让他们感受一下为官者,何以为?何以不为?”
赵修闻言苦笑:“大哥每一步都有深意,真是琢磨不透啊!”
“至于立柱与赵英,时机一到,不用我安排,他们自会请愿入边境。”
“只有你,阿修,你无关政事,也不结党,更不习武。”
“昔日,你每天除了花草虫鱼,就是赔你母后。”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赵瑧转过头凝视着赵修,突然正色道。
“大哥觉得我想要什么?”
赵修平静地与其眼神对视,毫无波澜。
“我也不知道。”
赵瑧一笑:“但我知道,你心里有南国,有南国百姓,是吗?”
“赵修微微一笑,无法否认。”
“所以你为九府巡案,不需要像督察院那般日日巡查。”
“以后每年,我会四出皇宫,到九郡视察,你只需陪同与我就行。”
“他们四个我是指望不上了,母后不在,老臣我也不敢动,更不敢靠,能靠的,只有你了。”
赵瑧长谈,拍了拍赵修肩膀。
“大哥!我何德何能。”
“五弟六弟还好,二哥三哥和我并无任何政绩,直接从二品,恐怕朝中流言不断啊!”
赵修摇头苦笑。
“我也没有政绩,还直接成了一国之主了!”
“这样我岂不是被流言直接淹死?”
赵瑧调笑道。
“大哥,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安心回去,不要多想!”
“我们身份在此,若是朝中大臣之意我们个个都要忌讳,南国,便不姓赵了!”
“臣弟记下了,定不负大哥重望。”。
赵修拱手退下。
赵瑧点头,看着赵修离去的背影,面露沉思,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