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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那三个小瓷碟在他的指尖几乎达到了连续飞跃的状态,速度之快已经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程锦绣略有惊讶的紧盯着几个碟子。就在那瘦老爷子停下手抬头的一刻,程锦绣眉梢一挑淡淡说道:“最右侧的就是。”
“哈哈哈!不过没关系,就算你猜错了我这嘴欠的老骨头也会告诉你的~”
老爷子大笑一声揭开那最右侧的碗碟,一瞬之间,程锦绣自认为清醒的感觉绝对不会看错。
那碗碟中分明就什么也没有,随后那老头又不慌不忙的连续打开了中间和最左边的碗碟,惊讶的事情便是,三个碗碟中都没有出现那两枚铜钱。
“碗底有声音,怎么可能。”
就算程锦绣头脑中有些混乱也大致不会看错,不由得有些惊讶的问道。
三个瓷碗看似完全相同其实可能或多或少的会有些分别,铜钱不在任何一个之中,中途被拿出去了竟然都没有看到,真是少有的打了眼。
那瘦老爷子被这么一询问反而不慌不忙的靠在椅背上,一反往常奸贼奸贼的气质眼光放亮笑道:“你以为碗中有,实际上根本没有,你以为看的是对的,但说不定这人看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呢?”
这一语内话中套话,不由得使程锦绣心中暗自一动。
如果真有其事,这老爷子大可是把名正言顺的旗号一类虚张声势用于蛊惑人心的嚎头比作铜钱,都只不过是个幌子亮出来,让世人觉得煞有介事,实则只几方势力为了各谋各权互相争斗罢了。
“这世上打着为百姓旗号的人也有很多,但可惜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瘦老头话说到此处就停了下来,笑眯眯的看向程锦绣,变戏法一般从口袋中掏那原本该在碗中的两枚铜钱向上一扔,然后又接住。
熟是不知这瘦巴巴的老爷子有何等的功力,没人猜得到他把铜钱自左手中抛出后在空中拍住,然后又会落到哪只手中。
两枚钱币似乎又了灵性一般胡乱的飞着,就在那老爷子一拍桌子坐起身子来的一瞬间,他们又神奇的跑到了嘴右侧的碗下。
这一来二去看程锦绣都有些瞠目结舌,普通的民间杂耍被玩到这种程度绝对可称得上是鬼手,在大街小巷之上想行个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不得是易如反掌?
“以上就是我这老骨头要说的情报了,不过倒是还有一事……”
瘦老头说道此处又故意把语速放慢了下来,一直把这个长音拖了将近十几秒钟的时间。
程锦绣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等着自己求他说出来。
“哼。”
程锦绣冷哼一声还未等向前走出一步,那瘦老爷子忽然把腿一抬一下搭在桌上又拦住了他的去路笑道:“一个‘求’自哪有这么精贵,不求求我这老骨头也就罢了,还连问都不问一问。”
“你可知道这讯息在外面又多难得?”
“未曾晓得。”
“刘御和司徒芳此来,是带王昶圣旨来接管这扬州城兵马权的。”
此言刚一出口程锦绣随即停下了脚步,但那动作只是停留了片刻又要绕开那老爷子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皇帝旨意。”
“在下只听闻景帝和殿下,尚不识得什么王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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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听说过景帝和殿下!扬州城距离帝都山高水长,还从来没听说过他王昶是谁!”
冯济双手环抱与胸前从庭门院内大步走出,毫无畏惧之色的直直站在冯承身旁大声说道。
“呦呵!这世上还真不知又几人胆敢直呼陛下盛名!我看你个小小的一州兵马官是开始嫌命长了吧!”
刘御早就开始在这些人里寻找冯济,心中早言这小子这会儿胆敢不出来接旨,一会儿绝对得出来,果不其然!要是想正面杠。
“哼哼!”
“都说刑不上……刑不上什么来着?诶算了算了!”
刘御冷笑一声手按腰间双刀笑道:“来人,给我把他……”
“等等等等!大人!老朽的这犬子不懂事情啊!您可千万莫要通融一番!”
“他他……他前些时日去这个……东关地区方才回来,全怪老朽一时怠慢!同朝为官!求刘将军和司徒少公子万万不要再陛下面前说起此事啊!”
冯承本以为他不想出来,好在眼前这两位大爷也没有追究,那就赶紧让这个倒霉儿子走吧,在后院带着,能出去更好。
离得越远越好,省的又搞出来麻烦,却没想到他突然在这要命的关头出现了,胆敢公然反对王昶,这在实际意义上看来不就是第二个程锦绣,等着被杀么。
这个他呆了将近三十来年的扬州说调就调了怎么能不心痛,但现在四周期全都是刘御和来自帝都的人马,所有人都看着呢。
“你这个蠢货!你的脑子都被狗吃去了吗!”
冯承指着冯济越骂越生气,其实在此时此刻生气还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害怕,若是现在会了帝都说不定就真的一好百好的,可若是不然……
怕着二人暗中奉来的消息,都不用出这扬州城当场找个罪名就把俩人砍了,反正他们杀的人的已经过多的了,根本不在乎会再多杀几个。
“啪!”的一声,直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冯济脸上,说着就抬脚就要上去踢,赶忙就被身后的司徒芳给拦住了。
“少侯爷出征叛乱省……啊,一路艰险都是为我大康景的政权安稳,战火平息而考虑!远在中原之外殊不知陛下已经登记实是不太应该,不过这也不是不可原谅的嘛!”
司徒芳笑着拉起了冯承还,象征性的帮冯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做错事不怕,现在这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哈哈哈!”
“陛下有旨,‘请’您二人及扬州大小官员回帝都修养些时日,此处的兵权及战况的发展,皆有我等考虑,待平息叛乱收复失地后,您依然永世为扬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