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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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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张觉和黄潜善刚去外面玩了回来,这时候来了两个捕快,指名要找张觉,黄潜
  善将两名捕快引至客厅,分宾主落了坐,黄潜善问道:“二位差爷,找张觉有什么事情吗?”
  这两名捕快瘦高个的姓刘名处厚,和黄潜善也认识,冲着黄潜善一抱拳:“哥哥,这话说
  来就长了,前天晚上,金陵府银库丢了五十万两官银,管库的衙役被打晕。这不就找到您府
  上来了嘛。”
  黄潜善一听这话纳闷了:“你们府库里丢了银子到我府上来寻,难道你家大人怀疑是我偷的不成。”
  “哎,要不怎么说,话长呢,只因贼人在府库的墙壁上用毛笔写了一首诗:
  大爷生就胆气高,纵横江湖自逍遥。
  今日盗走雪花银,张觉从此姓名标。
  要问何处能拿我,黄潜善处把人捞。”
  张觉在一边听了,心中暗忖:这不是摆明了栽赃陷害嘛。
  黄潜善听了哈哈大笑:“天底下那有贼偷了东西还留下姓名住址的。难道你家大人没看出来
  这是陷害栽赃吗?”
  “我家大人也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所以昨天没叫我们来,但是这库银丢失,非同小可,
  若是不能及时把银子追回来,我家大人也要掉脑袋,但没点线索,所以这才让我们来请张觉
  去府堂问话,毕竟这府库上留了他的名字。总能知道些线索吧。”
  黄潜善不想叫张觉跟他们走,若是张觉此去被官府用了刑,只怕被打个屈招,但是张觉在
  黄府的消息恐怕是瞒不住的,思来想去,黄潜善回身进屋,拿了几张银票,总计有一万两,
  带在身边,又给两个捕快一人递了一百两。
  就这么着,张觉随着两个捕快并黄潜善同来见金陵知府董宋臣,事先在外面托师爷将银
  票递了进去,董知府接了银票,传出话来,着后堂见客,黄潜善陪着张觉同来知府衙门后堂,
  时董知府身穿便服高坐堂上,张觉和黄潜善上前施礼过,在下首位置坐了。
  黄潜善向上禀道:“府台大人,张觉是我兄弟,这些时候天天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担保偷银子的贼人绝对不是他。再说了那有做贼的把自己名姓写在墙上的。还请大人明查!”
  董知府喝了一口茶,长出一口气:“我当然知道这是贼人的栽赃之计,但是,我现在也是
  被逼的,无处抓获贼人只得请张觉来回话了。”
  张觉站起身抱拳施礼道:“草民就是张觉,小人真没偷银子。还请大人明鉴!”
  “我当然知道你没偷银子,但是贼人为什么会在墙上写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小民却是得罪了人。”张觉就把怎么打伤了青龙帮海东青丁大全,又怎么在码头得罪了
  赤脚罗汉法海。估摸着这事情跟这两个人有莫大的关系。
  懂知府听了沉吟不语,好半天乃道:“官府是拿不住这些人的,看来此事,解铃还须系铃
  人,非得张义士走一趟,我今限你一月之内勿要拿住偷银子的贼人,否者不但我要被革职查
  办,你也会吃官司。”
  黄潜善和张觉谢过董知府,二人出了知府衙门,回到家里,张觉闷闷不乐,心中暗忖,天
  下这么大,到那里去寻这些贼人,慢说是一个月,要是这些人从此销声匿迹,就是十年也拿
  不住啊。越想越烦恼。
  黄潜善见他如此愁苦,先命下人摆上酒席,两人推杯换盏,劝了五七杯酒,黄潜善道:“兄
  弟,前些时候你不是拜了个大哥嘛,他可是恒山派掌门大弟子,恒山派在江湖上朋友故交很
  多,又是五岳剑派之一,如果去找他,估计有门。”
  张觉一听这话,噌就站起来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金大哥呢,对对对,他们五岳剑派
  人这么多,门生故交遍布天下,让他帮我打听打听,不怕找不到偷银子的贼,快帮我收拾收
  拾,明天就起程去山西恒山。”
  黄潜善呵呵笑道:“既是如此,那今晚就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咱哥两一同去山西。”
  “大哥,你也去吗?”
  “是啊,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哥哥我也正好去散散心。”
  话休絮烦,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收拾好行李,把些换洗衣服打做两个包袱一人背了一个,
  腰里各带一百两银子,黄潜善在怀里揣了几张银票。骑着马就往山西进发,一路上晓行夜住
  饥餐渴饮,正是秋凉,处处枫叶红如二月花,在路上行了十数日,这天来到山西大同浑源县,
  两人一路风尘仆仆,进了县城,行不多远,就见一家客栈,门前高挑酒望,两间门脸,高悬
  一块红底黑字大匾,“齐家老店”上首对联:迎南来北往客,下联:送东西奔走汉。
  横批:宾至如归
  “贤弟,我们今天晚上先在这店里歇了明日便去拜山。”黄潜善说完,跳下马,张觉道:
  “歇一晚也好,这些日子赶路真累的不行了。”
  这时候店里伙计出来把两匹马接过去,拉至后槽喂水喂料不表,两人迈步进店,小二哥上
  前招呼:“二位爷吃点什么。本店有上好的熟羊肉!”
  黄潜善和张觉在门口一张空桌子边坐了:“恩,羊肉先切五斤来,有上好的汾酒来一坛,
  在炒几样时鲜小菜。”
  店小二答应着转身进去,不多时将酒肉摆了一大桌子,二人吃过了饭上二楼客房中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骑着马径上恒山来,行到中午时分,到了恒山派总坛,门口两个
  道士模样的劲装汉子,手持宝剑站立山门前,黄潜善和张觉下马,上前抱拳施礼道:“敢烦
  道爷通禀一声,就说张觉和黄潜善来拜访金豹子金大升金爷!”
  左边的道士问道:“你们认识我家大师兄,你们和他什么关系?”
  “我是他结义兄弟。”
  “好的,你稍等,我进去给你回禀。”这道士转身进去了,不多会儿功夫,只见金豹子金
  大升和二师弟出海龙赵良,三师弟搜山虎景高礼,三人笑呵呵的迎出来。
  “哎呀贤弟啊,可想死哥哥了,你不来,的都准备去金陵看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快里边请。”金豹子一面说话,走上前来携着张觉的手,并着黄潜善等一同往正厅来,来到
  厅上分宾主落了坐。
  “哈哈,上茶!”金豹子吩咐两边小道童,不多时有道童端上香茶。
  张觉接过,呷了一口,扑鼻清香:“真是好茶!”
  张觉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就想把此行的目的说出来,也好看看金大哥怎么说,到底能不能帮自己。
  金豹子金大升见张觉有些欲言又止,转念一想,我这兄弟千里迢迢来山西,必定有事,
  便呵呵呵一笑:“兄弟,你此来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但说无妨,只要是哥哥我能帮的绝不会袖手旁观。”
  张觉见问长叹道:“哎!上次自哥哥走了不久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张觉就把
  怎么得罪了青龙帮丁大全,后来又怎么在码头比武得罪了赤脚罗汉法海和尚。怎么就摊上了
  官司。全部述说了一遍。
  金豹子金大升听了沉默不语,思索着这事情,旁边坐着的三师弟搜山虎景高礼一波楞脑
  袋:“哇呀呀!哇呀呀!”气得乱叫。
  金豹子金大升一看:“师弟!你干嘛呢,什么毛病这是。”
  “师兄,气死我了,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输了就输了,怎么还干出这种栽赃陷害的事
  情。真是太可恶了。”
  “大哥你看这事情能帮我吗?”张觉有些担心的问。
  “贤弟,你不必担心,只是这时间太短了,一个月,转眼就到了,倘若这秃驴把银子转移
  藏起来,慢说是一个月,就是十年也难找。”
  “啊,那这么说,可怎么办呢。”张觉转添烦恼。
  “贤弟你不必担心,我马上撒下绿林贴,只要是我五岳剑派弟子,见了此贴,就是挖地
  三尺也要打探出这些人的踪迹,在说那赤脚罗汉,和海东青丁大全,在江湖上都有名头,并
  不难打听。不出十日便有消息。”
  张觉听了这话喜笑颜开,金豹子金大升吩咐摆上酒菜,第二天引着张觉见了师尊,恒上
  派掌门人刘处玄道长。
  张觉在恒山派一住五天,还没有一点消息,心里有些着急,这日中午金豹子金大升陪着
  张觉和众师兄并黄潜善一同吃酒,忽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三十多岁青年汉子,只见此人身长
  八尺,中等个头,短衣,腰扎黑色巴掌宽牛皮腰带,手里提着一口燕翎刀,面色黑黝,四方
  大脸,阔口,厚嘴唇,鼻直口方,这汉子一进门单膝跪地:“师爷!快救命吧。”说话这位是
  谁呢,书中暗表,这人是山东济南府四方镖局,镖头,绰号一剑定九州李宪的大徒弟铁脚判
  官窦宝。
  这一剑定九州李宪是金豹子金大升的徒弟,在山东济南府开了家镖局,名叫四方镖局。
  金大升一看是窦宝,把筷子一放:“窦宝,你别急慢慢说。”接着吩咐道童将茶端来给窦宝
  了喝了一杯,窦宝这才缓过气来。
  原来在山东济南府自打这李宪开了四方镖局以后,因为经营有道,生意不错,接着又在南
  门正街开了个大酒楼,而且还在城北开了个养牛场,因为城北有大片草场,四方镖局这么一
  搞,镖局里百十号弟兄个个腰包就鼓了起来,这一赚了钱,别人自然就要眼红起来,话说在
  这济南府里还有一家镖局,五湖镖局,这五湖镖局的总镖头叫做铜头罗汉姓吴名益,善使一
  口关刀,是云南流云寺掌门人南侠法本禅师的徒弟。
  自从四方镖局开张以后,生意大半被四方镖局抢了去,接着又看见四方镖局在城里开了个
  酒楼,然后又在城北养起牛来,自己看着眼红,便也在四方镖局酒楼的对面开了家酒楼,又
  去城北办起养牛场来,因两家经常小打小闹,这小矛盾积蓄久了便会酿成大矛盾,后来两家
  为养牛争草场区域经常打架,谁也不让谁,事情闹到知府衙门,济南知府便亲自前往划出界
  限,两家都不得越界。
  一来也是年轻人喜欢惹事生非,这一日五湖镖局的人把牛群赶到四方镖局的草场上来了,
  四方镖局的人便上去理论,两边打了起来,当时就把四方镖局的人打伤了好几个,事情传到
  铁脚判官窦宝耳朵里,便带了镖局里的弟兄去四方镖局要说法,正巧碰见螃蟹腿张尧。这张
  尧就是个惹事精,无事还要生非,更何况现在事情找上门来,当时和张尧没说几句两边就动
  上了手,这一动上手,四方镖局的被打死了五人伤了七八个,五湖镖局死了三人,伤了十几
  人,后来两个总镖头见了面,为防止事态扩大,毕竟出了人命,济南知府,当堂断案,最后
  决定摆擂台定输赢,输的一方,赔偿所有损失。
  就因为这事四方镖局总镖头一剑定九州李宪,差弟子铁脚判官上恒山来请师爷金豹子金大
  升下山打擂,铁脚判官临出门的时候李宪又叮嘱他,若是能把师祖刘处玄请来更好。
  金豹子金大升听了窦宝的叙述,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决定明天立马下山去济南府打擂。
  张觉和黄潜善也一同前往。
  话说五湖镖局这边也没闲着,总镖头铜头罗汉吴益立即派弟子前往云南去请师傅南侠法本禅师。
  这天五湖镖局总镖头正在屋里喝茶,忽然门外报事家丁来报,云南大理流云寺,赤脚罗
  汉法海带着几个人在外求见。
  铜头罗汉李尧一听高兴的噌就站起来了,什么!师叔来了,说着话几个箭步就往大门外冲
  了出去,果然见到师叔赤脚罗汉法海和尚肩扛月牙铲站在门外,后边还跟着几条汉子。
  “师叔你怎么来了,小徒叩见师叔。”李尧赶紧上前行礼。
  “快快请起。”法海和尚右手上前把李尧扶起来。法海和尚指着后边丁大全给李尧介绍过。
  众人一同来到正堂待茶,这法海和尚只说是来看徒弟,并没提及和张觉交手的事情,更是
  绝口没提济南府盗库银的事。
  张觉和黄潜善,跟着金豹子金大升,搜山虎景高礼,出海龙赵良,铁脚判官,一行众人
  来到四方镖局,刚一进门,门口这些小弟兄立即放起鞭炮来,搞的热火朝天。
  话说铜头罗汉派谁去云南请师傅呢,此人就是三徒弟绰号,螳螂爪,庞时安,别看这人
  长的廋,嘴巴厉害,最是点子多,这庞时安在路晓行夜住,饥餐渴饮,将及一月方到云南大理,那个时候的交通不像现在,出外只能靠骑马,一日最多能行四十公里,你想啊全程两千
  多公里,走上一月,算是快的了。庞时安风尘仆仆赶到云南,去求见师爷法本禅师。法本禅
  师听了,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决定去,自己徒弟有事不能不管。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话说张觉和黄潜善并众人到了四方镖局,没两天就有恒山派弟子来报,打探到赤脚罗汉
  法海就在五湖镖局,丁大全也在。张觉听了,便要去找法海。
  金豹子金大升拦住了,若是这么去,倘若他死活不认账,你也拿他没办法,在加之这丁
  大全是青龙帮的人,这青龙帮在各地都有分堂,偷来那么多银子,别处也没地方可以藏得住,
  银子肯定是藏在了金陵青龙帮堂口处。此时待我吩咐弟子打听到了银子的所在,然后在去拿法海也不迟。
  就这么耽搁了十几天,眼看过去了二十五天,还有五天的期限了,没有一点关于银子的消
  息,这可怎么办,张觉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相似,这边打擂的事情估计一时半会没有动静,
  张觉正和众人在堂上议论此事,就见门外报事家丁拿着一封信进来,说是五湖镖局总镖头吴
  益写给李宪的。李宪拿过来拆开一看,原来是战书,问他们几时开擂,言语甚是嚣张。
  李尧把信给师傅金大升看过,金大升便让李尧回信明日就可开擂。
  吴益接了回信,便去知府衙门见过知府,禀了明日开擂。
  话说吴益为什么会急着要开擂呢,其实吴益因为师傅法本禅师没到,所以一直拖着,这
  几日每天陪着师叔法海和尚吃酒,可是法海和尚性格急躁,便催促早日开擂:“你们年轻人
  做事总是这么婆婆妈妈,要打就打嘛多痛快,有我在这里给你坐阵,你怕什么。”所以说古
  话说的好,满壶水不响,半壶水响叮当,往往那咋呼的厉害的其实功夫不怎么样,真正的高
  手才不咋呼呢。就因为法海和尚催着开擂,所以这吴益才下的战书。
  第二天一大早,济南知府会同文武众官,在北看台上首坐定,西看台这边坐着五湖镖局。
  众人各自归坐,上首坐了赤脚罗汉法海,丁大全在左手边坐着,右手下坐着总镖头吴益。
  东看台这边上首坐了金豹子金大升,左手边坐了张觉,右手边坐着黄潜善,其余人论辈分依次坐了。四下里都是老百姓把擂台围得水泄不通,法海和尚老远看见东看台这边坐着张觉,不禁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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