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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后我成了皇帝心尖宠 / 第8章 靠 山

第8章 靠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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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她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梦到他。
  
  在她心中,他是她的恩人。
  
  前世,母亲出狱后,她曾在府衙前徘徊几日,希望能再见到他,向他表示她的感激。
  
  后来,她成了京北四艳之首,很多男子会慕名前来见她。
  
  她也去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场所,也曾经进宫给太后贺寿,献过舞。
  
  但是她从来没有再见过他。
  
  她有些心酸,也有些欣慰。
  
  她想他必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子,从来不留恋花丛。
  
  她第一次肯见李良博,也是因为李良博的眼睛有些像他。
  
  只是前世一直到死,她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老天垂怜,让她重生了,又让她见到了他。
  
  云杳杳心中五味陈杂,眼眶一酸,泪便涌了出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一爬,手伸了出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这一回她一定要问问他是谁。
  
  …………
  
  沈玧和周子洛在云州城,暗中查访宝藏一事,还是得了一些线索的。
  
  他们监视的那个说书人,乃是南海三鹰之一,来云州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藏宝图。
  
  只是这南海三鹰委实狡猾,四个暗卫跟踪他们时,竟然被他们甩掉,跟丢了。
  
  但今晚查到三鹰最后现身的地方是云州城内的甜水胡同。
  
  甜水胡同是云州城有名的贫民窟。
  
  三鹰不去云州的青楼妓院,而是跑到穷人地界,反常即妖。
  
  而且他们又得到消息说,云州府衙的官差昨日也去了甜水胡同的一户人家,说是有姓白的夫妇人口走失。
  
  沈玧和周子洛马上决定赶去甜水胡同。
  
  天下着雨,而他们此次是暗中查访,不能过于张扬,所以只带了四名暗探骑马前往。
  
  周子洛这时就觉得沈玧其人,有些习惯真的挺让人头疼。
  
  例如喜洁,只要条件允许,每日必须早、中,晚,洗三次澡,换三次外衣。
  
  还有不愿带帽子,尤其是大冬天,无论多冷,他都不戴帽子。
  
  就比如今日下雨骑马,就得穿蓑衣带斗笠。
  
  可他因不愿带斗笠,便不骑马,而是像个妇人似的坐着马车跟他们一起前来。
  
  而跟着来的这四名暗探,有一个便是廖飞。
  
  他因在茶馆被偷荷包一事,受到了大家的“群嘲”。
  
  他便立志雪耻,就想找到那个贼,好好教训他一顿。
  
  只是那贼在被官差带往云州府衙时,半路上跑了,这两天也一直没有现身。
  
  廖飞就想到,那个贼会不会找茶童遥哥儿报仇。
  
  他从茶馆那里打听到遥哥的家,就住甜水胡同,所以今晚便主动请缨跟着一起前来。
  
  快到甜水胡同时,骑在马上的廖飞就觉得路边儿有三个人,瞧着有些眼熟。
  
  能做暗探的,都得心明眼亮,过目不忘的。
  
  廖飞就觉得三人中间那个戴着斗笠,穿着木屐的人,与昨天早上他在茶馆见到茶童遥哥儿,从雨中走进来的模样,是那么相似。
  
  廖飞心中一动,便和周子洛说了一声这三人有些可疑,转回马要亲自瞧瞧。
  
  可是走近了又发现,左边人那个人的身形与偷他荷包的那个贼也很是相像。
  
  等他一出手,那两个贼便心虚的转身就跑。
  
  后边看着的周子洛忙吩咐其他两名暗卫,跟着一块儿去追。
  
  这时沈玧也下了马车,打着伞,和周子洛一起走到被贼扔下,倒在地上的那人面前。
  
  等周子洛仔细一瞧,这不是前日在茶馆里见过的那个大眼茶童吗?
  
  他就见大眼茶童,挣扎着抬起头,看着他们,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凝望着沈玧。
  
  那双清润的大眼晴中,瞬间似有五彩流光闪动,既柔美又明亮,似在诉说着她心底的千言万语。
  
  然后一颗晶莹的泪珠,就从那潋滟的波光中滴落下来,竟让人看得有些揪心。
  
  周子洛有些惊讶了,他想起前日沈玧在茶楼,一直都在盯着这个大眼茶童。
  
  这两个人难道从前是认识的?
  
  他忙看向沈玧,就见沈玧还是一贯的神情淡淡,脸上并无什么特殊的反应。
  
  这样子又不像是认识。
  
  可接下来周子洛就见大眼茶童竟然扑过去抱住了沈玧的腿。
  
  而沈玧竟没有一脚踢开这个大眼茶童。
  
  ……周子洛震惊了!
  
  他与沈玧从小长大,对沈玧的性子最为了解。
  
  沈玧长得俊美矜贵,曾有一阵子被称为大晋第一美男。
  
  但他不喜欢这个称号,谁若这样叫他,他必冷下脸来毫不理睬,一点也不留情面,慢慢的也就没人敢再这样称呼他了。
  
  但他那神仙似的张脸的确会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可他人实际却是冷情寡淡的性子,为人处事总有些不染红尘的清孤。
  
  时间长了,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了,没人敢轻易去招惹他。
  
  又因为沈玧喜洁,他的衣物是不允许人随便碰触。
  
  曾有人不信邪的故意去抓,沈玧直接当人面把外袍脱下来扔了。
  
  今日这么大的雨,这大眼茶童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浇透了,看上去脏兮兮的。
  
  就这么去抱沈玧的腿,虽然沈玧的袍子上也溅上了雨水,也不怎么干净。
  
  也不意味着沈玧,就改了脾气了。
  
  但是眼前这场面,沈玧竟是改了脾气,让人抱他了。
  
  沈玧看着抱着自己腿的大眼儿茶童。
  
  刚才闪电划过时,他清晰的看见了她眼中的惊喜和她难以抑制的激动。
  
  难道她是认识他的?
  
  怪不得他也会觉得她有些熟悉。
  
  沈玧正待问她,没想到这人竟然一下子抱上了他的腿,弄得他浑身不服。
  
  不过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沈玧强忍着没有一脚踹开她。
  
  而是低头道:“放开!”
  
  抱着恩人大腿的云杳杳,此时心里正在一个个的感谢天上诸位神佛,让她得偿所愿。
  
  可听见头上传来一道略带冷意的声音,:“放开!”
  
  放开?恩人是在跟她说,让她放开他吗?
  
  诶,怎么跟前世有些不一样啊?
  
  今天和前世那一天都是下着大雨,而他都是拿着一把伞。
  
  前世,他把他的伞给了她,让她拿着。
  
  当时她觉得他的声音是在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今天她一样觉得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可是却没有了前世的温暖。
  
  但云杳杳身上还中着迷药,刚才她扑过来的这一抱,已经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现在她连抬头的力量都没有了。
  
  沈玧说了一句,“放开”,可是就见大眼茶童却是一点反应没有。
  
  沈玧的脸沉了下来,又冷冷的重复了一句:“放开!”
  
  这一下,云杳杳也听出来其中的怒意了。
  
  这时候她可不想念佛,想骂人了。
  
  那个死贼给她下的这倒霉迷药,让她身上没劲儿,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连解释也都没法解释。
  
  如今恩人是不是心里觉得,她是个死皮赖脸的人啊。
  
  沈玧又说了一句放开后,就见着大眼茶童还是不动弹。
  
  ……这人脸皮怎么如此之厚。
  
  沈玧又咬牙来了一句,:“放手。”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是真生气了。
  
  云杳杳刚才是流出了喜悦之泪,此时却是欲哭无泪了。
  
  恩人啊,你就不能低下身子来看一看吗?
  
  你就不能发现,我其实是中了迷药吗?
  
  沈玧说完这句,看大眼茶童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古语讲,事不过三,这一回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沈玧就要抬腿把白杳杳踢开。
  
  不过刚要抬腿,他眼角余光扫过旁边站着的周子洛。
  
  就见周子洛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他和大眼茶童。
  
  这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唱戏呢?
  
  对了,这大眼茶童这么抱着他,周子洛怎么不帮他把人拽开呢。
  
  周子洛的确觉得不可思议。
  
  他何曾见过,沈玧做事还给人三次机会。
  
  今天沈玧竟对这大眼茶童说了三次同样的话。
  
  而且又忽然看向他,瞅那意思好像对他还有些埋怨,埋怨他没有去拉起这个大眼茶童。
  
  诶呀,这该他什么事儿?你老人家那腰是金腰啊,就不能弯一下,拉一把啊?
  
  不过周子洛还是认命的低头想去拉云杳杳。
  
  这时就听廖飞的声音传来,:“遥哥儿,你这是做什么?”
  
  廖飞看见云杳杳竟抱着沈玧的腿,心中就是一惊。
  
  他们这些暗卫与沈玧接触了几天,都发现这人很是冷淡,不好相处,但却急智多谋,颇有些运筹帷幄,胸藏锦绣的意思,是个能人,所以他们都敢去惹他。
  
  这遥哥抱他腿,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廖飞忙上前一边扶起云杳杳,一边对周子洛道:“老大,那两个兄弟去追了,还没追到。”
  
  为了掩饰身份,周子洛对外的称是京城金钱帮帮主。
  
  廖飞又低头看云杳杳,就感觉她身子软的像没有了骨头。
  
  “遥哥儿,你这是怎么了?”廖飞又问。
  
  就见云杳杳不说话,向他猛眨了眨大眼睛。
  
  廖飞恍然一悟,“遥哥,你是不是中了他们的迷药?”
  
  云杳杳简直又想哭了,终于有人明白她的苦了。
  
  暗探身上都带着解百毒的药丸,廖飞忙拿了一颗喂进云杳杳口中。
  
  云杳杳身上有了点力气,能说话了。
  
  她连忙转头看向沈玧,就见沈玧瞅都没瞅她,而是对站在他旁边的男子说了一句,:“赶快走吧,还得去办事呢。”
  
  说完竟打着伞,回到了旁边儿的马车里了。
  
  云杳杳有点儿愣,天还下着雨呢,他这回怎么没有像前世那样,把伞给她,而是任着她被大雨浇了。
  
  这时廖飞从地上捡起云杳杳之前戴的斗给她扣在头上:“遥哥儿,你怎么会和那两个贼在一起,是被他们抓住了吗?”
  
  云杳杳这才反应过来,:“是的,他们到我家偷东西,还把我给绑架了。”
  
  廖飞就听云杳杳忽然惊叫一声,“对了,我娘还在家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云杳杳撒腿就往家跑。
  
  廖飞看了周子洛一眼,周子洛示意他跟上。
  
  云杳杳一口气冲回了家,到了房门口,用力拉门,还是拉不开。
  
  “我来!”身后跟着的廖飞道。
  
  廖飞拿手一试便知道,门是从里边儿被卡上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沿着门缝儿向上一挑,便把里面的门栓给挑开了。
  
  云杳杳拉开门,冲了里屋,就见他娘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云杳杳心中大惊,直接扑上去,大叫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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