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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由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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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拉在警卫的严密监视下从犯罪调查局未判决囚犯高度防范中心被带了出来,这个中心竟然是在一艘远洋巨轮上,直升机把贝拉带到了“暗牢”。
  在“暗牢”里,贝拉和凯文各自在测谎室内进行着测谎调查,“周一清晨8点6分,调查目标,约翰逊凯文,现在开始,在上周一之前,你曾经与史密斯贝拉,有过联系吗?”,凯文身上被放上测谎仪器,由一个专员提问着。“没有!”
  “贝拉在向犯罪调查局自首之前通知过你吗?”,“没有!”
  “你曾被宣判有罪吗?”,“没有!”
  另一个屋子里,贝拉被问着同样的问题,“宣判吗?还没”,“请回答是或者不是!你曾被宣判有罪吗?”,贝拉不耐烦地说道“你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凯文知道你投降的原因吗?”
  在犯罪调查局总部大楼内,副局长琳娜和负责M星安全的几位高级官员一起争论着,“她告诉我们她想要豁免权,这样她才愿意合作,把名字交给我们。”琳娜解释着。“什么名字?”“她有一些名字,声称只要M星司法部门授予她豁免权,她可以交出高价值犯罪对象。”,进过激烈的讨论,司法部长发话了,“她不能获得豁免权!告诉我有什么遏制措施?有谁知道我们抓了她?”,“包括在这间房的人一共有25个,记着,她已经消失了20多年了。”琳娜回答道。
  “但她却貌似知道一些你们不清楚的东西,关于这点,约翰逊凯文,关于他的妻子我们知道些什么?”,
  “她叫琼斯多丽丝,小学五年级的老师,她目前正处于因医药引起的昏迷状态,上周在凯文调查的一个案件所引发的争执中差点丧生。”,
  “她会活下来吗?”,
  “情况不太确定!”,
  “你肯定他的妻子,与贝拉无关吗?”,
  “不,事实上我们根本不知道,贝拉可能会和谁有关系!”,
  “那为什么还要信任她?”
  面对测谎专员同样的问题,贝拉不耐烦地回答,“你问错问题了,我在试着帮你们解决一个紧急事件,听不听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但今天上午10点将会有突发事件,就在阿苏北工业园,要是我,我会派救护车过去。”
  “我们得快点行动了!”琳娜在知道要有突发事情发生就提示在场的各位,“他是个囚犯,他根本没有法律地位来进行谈判!”,“以星际爱星法案控告她!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只和凯文谈!”,“这不由得她,我们才能决定她和谁谈话!”,
  琳娜无奈的继续争辩道,“我不认为你们明白这情况,需要如何慎重地处理!贝拉在最近25年里已经参与了非常广泛全面的星际犯罪活动,她已经接触过一些我们甚至不知道其存在的目标,现在她告诉我们会有大事,会在阿苏北工业园发生…”,
  “我猜是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吧!司法刑事法庭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说了算!我不会接受这样的交易,贝拉是罪犯,我们会因抓到她而立下功劳,我们的人员会提出指控的!”,司法部长打断了琳娜的辩解。
  “我希望你能明白从…”,琳娜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允许和她达成协议!听清楚了吗?”司法部长拍着桌子,一个字一顿的告诉她^
  在阿苏北工业园里,“什么情况?”爱丽儿焦急的问着指挥员,指挥员一脸无奈的回答道,“已经搜索了整个园区,让星际防爆部队协同工作,什么都没发现,看看周围我已经查了两个街区的隐秘处!可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该找什么!”
  爱丽儿在指挥员的陪同下来到了进入园区的一道铁轨旁,大量的警员都在搜索中。“我需要更多信息,特殊提示是什么?这是谁给的信息?”指挥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爱丽儿气愤的回答道,“提供消息的人在耍着我们玩!说10点座右这里会需要救援,现在已经是10点20分了,再过20分钟,没情况就收队吧!防爆小组,医护人员,所有人都离开!”
  这时无线通话机里面传来了声音,“这里有情况!一辆客运列车刚匆忙离开!正往你们的方向去了,它超速了!疏散人群!把大家都赶走!”与此同时,爱丽儿发现铁轨远处搜索的人群发了疯似的远离铁轨,一辆失控的火车呼啸着向园区驶来!“快跑!把你的人都疏散!听到了吗!”火车在园区内脱轨……
  在重症监护室内,凯文坐在妻子多丽丝的床边,看着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她,自言自语道,“我在地板下面找到的东西,不是你的,对吧?是她放在那的…那把枪和那些护照,告诉我是贝拉做的,而不是…我真希望你能醒来,就可以和我解释了。”
  回到公寓,凯文对着面前的那个箱子发呆着,有抬头看了看和妻子的合照……
  “客运列车在阿苏北工业园脱轨,已经确认,造成60人死亡几十人受伤”新闻已经将火车脱轨事件报道出来了,琳娜气愤的通过监视屏向贝拉说道,“60个人因你而死……”,贝拉立刻打断,“60个人的死,是因为你不回我电话,琳娜,如果你想拯救生命和抓住坏人,注意了…”琳娜也果断打断她的说话,“他们不会和你做交易!”,“那真遗憾,我要告诉你们的下一个人绝对是条毒蛇。”,“那列车,你怎么知道的?”琳娜转移了话题,“我知道很多事情,但列车的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时间和地点,但列车真是极大的意外!”,贝拉很坦诚的回答。
  “我们已经排除恐怖行动的可能…”琳娜很肯定的说道。“看看伤亡名单吧,琳娜,你会找到某个詹妮西斯女议员的名字,很显然她一直和一些异常狡猾有实力的人物有纠葛。”贝拉微笑着说道。
  “你是说列车脱轨事件是刺杀行动吗?”琳娜追问道。
  “我只和约翰逊凯文谈话!”贝拉表情严肃的看着摄像头。
  在“暗牢”里,凯文和贝拉再次见面了,刚一见面,凯文就迫不及待了,“告诉我脱轨列车的事!”,
  “哈哈哈”,贝拉笑着对凯文说,“要是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劲,才能再次见到你,凯文…”,“对于你来说,我是凯文特工,我已经听过你的要求了,但我不认为你听过我的要求,所以让我来告诉你这事该怎么进行,我问问题,你回答,耍我的话,我就走人,懂了吗?”,凯文很坚决的打断她。
  贝拉还是一脸轻松地,“多丽丝怎么样了?”,然而凯文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们不会给你豁免权的,你没有任何机会。”凯文十分肯定。
  “不,我认为他们会给,不然的话,我还在这干啥呢?回到船上我也会很高兴啊!”贝拉却显得信心十足。“告诉我脱轨列车的事!”凯文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想知道什么呢?”,“全部!”
  “如你所知,列车事故并不是意外,但你不知道背后操控的人是个犯下累累罪案的人,他是大量其他有预谋的谋杀案的主谋,就像这一件一样,伪装成事故,我该继续说吗?”贝拉看着凯文,双手指了指自己的手铐和脚链。
  在一块白板上,挂着很多照片和资料,贝拉指着其中的几张照片,“S星的一栋建筑倒塌,一艘轮船在F星的神川布尔江沉没,这些出现在晚间新闻的消息,人们已经熟视无睹了。但真相往往不止如此,被隐藏在事故和数据之中,受害者们和英雄们之中的通常都是谋杀。那个男人成功地将谋杀,伪装成每日的悲剧新闻。”
  “你有什么证据?”爱丽儿掐着腰,“他的手法一丝不苟,只留下受害者的尸体,S星上诉法庭的法官,死于飞机事故的F星外交官,仔细观察,他的手法会逐渐暴露。在过去的八年中,超过四千名无辜群众死于非命,这个男人用独特的手法,杀害这些无辜的人们,在我二十五年的追踪研究中,我从未遇到过比他更能危及群众生命的罪犯,他可以与政府以及恐怖分子媲美,但你却从未闻其名,根据可靠线报,他下一份任务是在M星B区,现在没时间斟酌考虑了,一旦事成,他就会消失。”贝拉转身看向琳娜,“这家伙叫什么?”琳娜颇有兴趣,“他们叫他“自由职业者”!”,“我们要怎么找到他?”琳娜追问着,“你们找不到,我才找得到!”贝拉坚定地回答。
  “怎么?你们是笔友吗?还会互相发秘密邮件之类的?”爱丽儿笑着,一脸的不屑。贝拉转身面向她,“我不用邮件,电话,也没有固定地址,我喜欢当面谈生意。”
  “你见过他?”凯文听出了一些东西,“一次,我有时会做中介,他间接帮我干活,他可能有空档期,也许我能安排会面。”,“你应该试试!”凯文看向琳娜,“你也应该来,只有我们俩,没有监听,没有躲在树丛中蹩脚的探员。”琳娜转身看了看爱丽儿,有对琳娜说,“你想让我引荐,你必须要相信我的线报。”
  琳娜听后,无奈的笑了笑,“有意思吧,你需要件正装!”贝拉兴奋地对凯文说。
  琳娜焦急的追问道,“安排在哪会面?”,“J星奥特兰迪”……
  在去往J星的路上,凯文止不住好奇心,“你知道多少有关护照的事?”,
  “什么护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依我看是你把东西放在那的,”,
  “放什么?凯文”,“盒子,钱,枪,还有护照!”,
  “你还告诉了谁?”,
  “什么?没有别人。”,
  “你告诉了琳娜吗?”,
  “没有。”,
  “如果你交给警察,他们会提出指控,如果枪支未注册就是重罪,护照的有效期是25年,另一方面,如果你和她对质又有什么好处?她会全盘否定,你也只能继续存疑,这两种方法,都行不通。
  另一边,琳娜秘密的给爱丽儿下达了指示,“我要你安迪跟踪贝拉去奥特兰迪,联系我们在J星星际调查局的人,要进行严密监视,把他们两个,贝拉和她的联系人一起抓住。”
  在J星奥特兰迪的一个饭店的门店,凯文穿着正装,“在行动之前,我要说清楚,我不是来交朋友的,我没兴趣也没时间和你共度晚餐,我们和你的联络人见面,拿到“自由职业者”的下一个受害者名字就走人,明白吗?”凯文一脸严肃。
  “完全同意”,贝拉穿着一身礼服,带着一个礼帽,“但我们到了餐厅,现在是用餐时间”说着就拽着凯文向饭店走去。“你的联系人长什么样?”凯文边走边问,“先不要操之过急”。
  门外的一台普通的商务车内,爱丽儿和探员们正通过监控仪器监视着饭店的内外,凯文和贝拉进到酒店,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一个空桌坐下,“有人问你的话,就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不行”,凯文坚决不同意,“好吧,你可以先当我的儿子。”
  “晚上好!”服务人员过来打招呼,“你想喝点什么?”贝拉征求着凯文的意见,“我要红酒!”,“给这位男士来杯红酒,我要一杯鸡尾酒!”……
  在商务车上,探员正通过电脑进行着面部识别监视屏幕上的所有人,“数据库还未发现相符情况……”
  这时服务人员送上来两杯鸡尾酒放在了凯文和贝拉的面前,“我没点这个酒!”凯文问道,“敬未来!”贝拉已经举起了杯子,凯文只好和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小口,“飞翔鸡尾酒,感觉有春天的味道不是吗?”贝拉品尝后问道,“和我说说你的工作,心理分析,我很好奇,你认为自己离真相有多近?”
  凯文小声的问道,“你的联系人呢?”贝拉压根没接这个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你对我的看法?”,凯文只好接着这个话题,“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听过报告了,你也看过爱丽儿的书面报告了,我非常想知道你看问题的视角。”凯文沉思了两秒钟,“你很孤独,离群索居,你在异星他乡,四处漂泊,无意落叶归根,你已经习惯了烈酒作伴,但你和乡间流寇也能称兄道弟,或者和无家可归的人分享晚餐,你只会和陌生人交朋友,你认为亲密关系会让你脆弱不堪,所以绝对避免,这也是你对我如此纠结的原因,你需要我,这点让你如此痛恨自己,因为会让你容易受到攻击。”凯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跟我说说你的妻子多丽丝,她像你了解她一样了解你吗?”贝拉重新提问,凯文看了看手表,叹了一口气,“你的联系人晚了。”,而贝拉还想拉回道那个话题,“她知道你的童年吗?”,“已经晚了40分钟”,凯文不耐烦的拒绝回答,“她知道那场大火吗?”贝拉看向凯文有疤痕的手,凯文把手放到桌下,不得不又回到之前的话题,“为什么我对你这么重要?你认识我的父母吗?我在问你问题!”凯文追问着,贝拉抬头叫来了服务员,“什么事,先生?我想要一瓶蓝寇红酒,一定要找到42年的。”说着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服务员的手中,这个场景都被门外商务车内监视的爱丽儿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继续用你的红酒知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还是要回答我的问题?”,凯文神情严肃的问道。这时贝拉直视着他,“如果我跟你说,所有那些你相信的关于自己的事,全是谎言!”正当她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神情不自然的另一个服务员,以及柜台后面的收银员。“请原谅我离开一会”贝拉说完转身向饭店后面走去。
  “她发现我们了!”,爱丽儿立刻大喊下达着命令,“出发!行动!快点!”,顿时饭店门口警铃大作,爱丽儿带着探员和警察冲进了饭店。贝拉走到后面拿到了自己的帽子,顺着楼梯到了洗手间,穿过洗手间进入到后厨,顺手就拉响了火警警报,顿时,餐厅里面的客人都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开始往外疏散,正好与冲进来的警察两个方向。警员顺着楼梯,洗手间,后厨去追贝拉,爱丽儿则在储藏室找到了还在找红酒的那个服务员,她上去制服了服务员,“贝拉给了你什么?”,“小费!”,她从服务员手里拿出了几张钱,失望的甩给了懵逼的服务员。
  在餐厅外面,凯文质问爱丽儿,“怎么回事?你出卖她!”,而爱丽儿却是很生气的说,“是你让他走的!”,“我让她走的?谁通知的星际调查局?你威胁到我们的线人。”凯文据理力争。
  “她是星际第三大通缉犯,凯文!你还期待什么?现在她不见了,都是因为你!”,爱丽儿已经气愤得不行了,转身打开了那个她们用作监视的商务面包车的后备箱,“嘿,你们好!”贝拉正坐在监视屏幕前向她俩打着招呼!
  爱丽儿冲进车里,一把抓住了贝拉的衣领,“你计划好的,你知道他不会出现!”,贝拉却显得很淡定,“冷静,爱丽儿探员,你以为我一路飞到奥特兰迪,就是为了蛋糕奶酪车吗?”,爱丽儿听后把手松开了。。
  “我的联络人是我刚进去时,看见的第一个人,我说了他会提供帮助,而且他帮到我们了!”贝拉很淡定。
  “衣帽侍者!”凯文一下子想起来了,赶紧和爱丽儿一起看起录像回放,“我把钱放到了帽子里,作为交换,他留下了刺客要暗杀的下一个目标的照片!”贝拉说着从帽子内侧拿出来了一张折叠好的报纸,上面是一个女子的照片,“克里斯托弗格丽丝,人权积极分子?”凯文看着报纸上写着的信息,“是这样的,一个完全坚守承诺的可靠领导人,找到克里斯托弗格丽丝,就会找到自由职业者!今天的工作进展不错,我们庆祝下,嘿,爱丽儿,那个蛋糕奶酪车怎么样?”贝拉兴奋地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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