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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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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道,是由长安通往蜀山的道路。蜀道穿越秦岭和大巴山,山高谷深,道路崎岖,难以通行,诗仙李白曾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具言蜀道之艰难。
  这里山势险要,崇山峻岭,山间野兽频繁出没,整个山脉积石阻云,沟壑纵横,下自成溪,蜀山汇集的雨水,都是顺着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势,由涓涓细流聚成条条河流,流经溪涧沟壑,注入清水江水系,汇入江陵江。
  蜀山之下的一处小村庄,这里住着三十多户人家,民风淳朴,世代生活着在这个人迹罕至,极为荒凉蜀山的脚下,靠着蜀山之上流下来的河流生活,可以说每个人都是渔民也可是说是猎人,毕竟靠山靠水,平时村民打些鱼或者抓些野物到城镇贩卖,换回一些粮食。
  平日里村民都知道在蜀山之上住着神仙,有诛般神奇。但是没有人知道具体在哪,虽然对蜀山剑派是崇拜不已,但无缘拜入门中。
  后来村里来了一个书生,不过和别的书生有些不一样,不修边幅,整日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已经分不出是多久没有清洗过了,开始村民并不和他接触,觉得他是个怪人。
  时间久了,村民发现这个怪异的书生除了不修边幅以后,其他的都很好,而且还懂得很多知识。
  之后,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提议,让村里的孩童跟着书生学习文化知识,将来有机会离开村子,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村民的愿望很朴实,也很实在。
  得到书生同意之后,村里青壮劳力,在村子东头,开始搭建一座学堂,其实就是用竹子搭建的屋子。
  .......
  “小狐狸!你又犯错了,当心先生罚你啊!”一声清脆的童音,在村落中响起。
  “哈哈哈哈...........”
  “哪有?你们不要诬陷我!”一声急促的反驳声响起。
  “嘿嘿.......不要抵赖了,我们都看见了.....”几个童声嬉戏的笑道。
  村里的大人看见了都哈哈大笑,也不制止孩童之间的嬉戏。
  “上课!”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学堂之外传出。
  “啊!.....先生来了...快坐好.......”学堂之中传出惊慌失措的声音,一群孩子,从四五岁到十几岁不等,能有十几人,在书生还没有进来之前,迅速的做好,犹如乖宝宝一般,如果不是了解这群熊孩子的性格,真会信了。
  不一会,门外走来一人,身长八尺有余,如果不是那一身常年不变的破旧衣服和不修边幅的他,真以为是个翩翩公子。
  书生,姓名:不详;年龄:不详;之前是做什么的,没人知道,村里的老人问过,但书生什么都说,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现在职业:村里的教书先生。
  “现在开始点名!叫到名字要答道,听见了没有?”书生大声对着面前的孩子说道。
  “听见了!.........”学堂内,十几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书生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点名,一连串的“到”后,看孩子全部到齐之后,开始了今天的授课。
  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满是认真之色,大一些的孩子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书生传授的内容,小一些的也坐着那里有模有样听着,即使现在不理解,也要背下来,因为先生讲的都是有用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是学习知识最好的时候。”站在前方、指点一群孩子的书生一脸严肃,认真告诫,而后又喝道:“大家明白吗?”
  “明白!”一群孩子中气十足,大声回应。“明白呀。”不过其中一个明显走神、慢了半拍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道。
  这是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甜甜圆圆的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显示也一股机灵而淘气的劲儿。
  一群孩子目光全部转向了他,皆挤眉弄眼,让原本严肃的课堂气氛轻缓了不少。
  就连原本严肃的书生,眼中都充满了笑意,但还是表现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轻声说道:“小狐狸,你居然敢上课溜号!”
  “先生!....我.....”小狐狸怯生生的想要辩解,说:“自己没有,”看到一脸严肃的先生后,把想要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我什么我.....手伸出来....让你涨涨记性....”说完,书生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戒尺,如同变戏法一般。
  “先生.......我........不敢了......”小狐狸害怕的说道。而课堂中的十几个孩子,一看先生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喘,直直的看着小狐狸。
  “快点伸出手来,”书生说完,见小狐狸伸出了那双胖胖的小手刚出锅的馒头一样,手背上还有四个深深的小坑。
  “啪!啪!啪!”对着小狐狸的手背,轻轻地打了三下,嘴中说道:“还敢不敢溜号了?”
  小狐狸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坐在座位上。豆大的泪水充盈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怜惜。那双小手不停的到处挥动,以此来减轻疼痛,嘴里叫着:“不敢了......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收拾了小狐狸,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看十几个孩子,无论大小,都正襟危坐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候自己的授课,微笑的说道:“现在我们开始授课,今天我们主要讲的是头悬梁锥刺股的人物............”
  一群孩子赶紧认真了起来,不敢再有丝毫的马虎。
  在听讲的过程中,一些年龄稍微大的孩子,都会提出自己的疑问,书生听后,也会一一的为其解答。
  漫长的时间,在书生授课之中而过去,当书生讲解完“头悬梁锥刺股”的典故之后,说道:“下课!”
  孩子们闻言,都漏出了兴奋之色,因为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这个时刻,书生授完课之后,都要给孩子们讲讲一些神话故事。
  “先生给我们讲一讲外面的世界吧。”一群孩子露出希冀之色。
  小村里孩子们都知道,书生是从外面世界来的,不想村里的老人,出去最远的地方,就是距离这里不远的城镇,一般都是早上带着货物去卖,晚上回来,根本就不了解外面的世界。
  “外界啊……”书生露出回忆之色,一阵出神后才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广袤无垠,动辄数以百万里,现在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过遥远。”
  一群孩子心中很是向往外面的世界,之前就从书生这里了解了很多神话故事,因此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好奇,这些孩子当中就属小狐狸最是向往了,问道:“先生,你就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书生。
  书生笑了笑说道:“好,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给你简单说说外面的世界!”见孩子们都想知道,书生决定给他们讲解一下,轻声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说距离你们最近的蜀山剑派吧!”
  “蜀山剑派?就是蜀山上面住着的那些神仙么?”孩子齐声问道。
  “哈哈.....那些不是神仙,只是一些修仙人士罢了,”说完,书生停顿了一下,目光扫向了下面的孩子,发现全部都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好奇,笑了笑,继续说道:“蜀山剑派创始人叫做长眉,原本是个书生,五千年前,游历蜀山之时,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上古十大神兵之一的紫青双剑,传承剑仙修炼之法,在此开宗立派,成立了蜀山剑派。”
  “从此,蜀山剑派出现,经过了几千年的发展,渐渐壮大起来,如今在修真界属于顶尖修真门派之一。”
  “在四千年前,长眉真人消失,在没有出现在蜀山剑派。后来,据说蜀山剑派弟子曾亲眼看见长眉白日飞升,羽化成仙。”
  ................
  书生对于蜀山剑派的事情讲了很多,从创派之初,到现如今的掌教及情况,不过,关于蜀山剑派镇守妖界入口之事,没有对这些孩子提及,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恐慌。
  书生目光扫向这些孩子,发现都听得入神,唯独小狐狸听得眉头直皱,脸上漏出与他小小年纪完全不相符的思考之像,可爱极了。
  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就到中午吃饭了,书生叫醒了听得入迷的孩子们,说道:“好了,孩子们,你们可以回去了,明日再来!”
  随着书生话音刚落,孩子们清醒过来,听到书生说:“可以回家了!”都发出一阵欢呼,揉了揉已经酸麻的手脚,而后一哄而散,冲向各自的家中,准备吃午饭。
  小狐狸是最后一个走出的学堂,神情有些不舍,一步三回头,好像有什么想对书生说,但是又不敢发问,在胖乎乎的小脸上,显得很是矛盾。
  这时,学堂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默默的注视着远处的矮小身影,他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深沉,似是幽谭一般,最后好似做了某种决定,转身消失在学堂之中。
  小狐狸肚子已经咕咕的、咕咕的响了起来,见看不过学堂了,自然自语的说道:“好饿啊!回家吃饭喽。”一蹦一跳的朝自己家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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