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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来到人间,本打算毁灭凡界。可是到了后来,我也清楚了凤的用意,这个生物繁衍,本来就是天道。生命轮回,本就是阴阳调和之作。那时候我恨自己参悟太晚,竟然落后于人,感觉自己太无能,当时确实过于放纵自己,做了很多荒唐事……与凡间女子荒淫起来,后来更是越来越不着边际,引起凡间主宰的恼怒。不料,那个垚帝竟然来找我的麻烦,我一想到这些卑微的人族是不是由我创造,不由得怒火中烧,将那个人族主宰打了个半死,后来天庭的玉帝也来了,也就是你们将氏之祖,他的灵力确实可堪这个万物的领袖。当然在我面前无法施展。再后来,她就来了,她把人神当作自己的孩子,百般疼爱,我却如此糟蹋他们,她来的时候秀眉紧皱,满脸寒气,眼如星辰,肤似霜雪。我看到她的一刹那,仿佛天地万物凝结住了,这千千万万年岁月只剩下了我与凤二者,凤看到我的时候也是眼眸一亮,芳心大乱,我们两个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是千万年来的第一次见面,一种莫名的亲切之感让我一下子觉得我两个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却分开了万千年,我马上就醉心于她,本要缓解紧张局势。无奈那两位人神之主却不断要求凤惩治我,凤从来都十分宠溺这些东西,又被架上了万物之母的无聊身份,她竟然真的向我出手了……”
“我根本无心争斗,可是又想与她多纠缠一些,我俩心意相通,她陪我打斗了很久很久,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挣扎,后来又看到了隐隐地不舍,我感觉到了她下定决心要击败我,我心念俱灰,甘心成全凤。在最后的打斗中,我努力记住凤的每一面的样子,最后化身为石,在我落入凡间时,我感到了凤的不舍与心痛,明白了她的心意,就算永世为石也心甘情愿……”
“我本来或许要永世沉睡的,没想到你这孩子用灵力唤醒了我,这也是天意吧。我刚才放出心神,却发现天地之间再无凤的气息,她或许是因为我的事情太过悲伤,不堪重负心神俱散了吧,毕竟没有了我,世间再无一人了解她。”
龙的眼睛已经湿润。
“如今我将我全部的法力传于你,这是现如今最强的神力与灵力了。你的躯体或许还不能完全驾驭这些,也别说事你,我刚化形是,也不能掌握,经历了千万年,我感悟出了一套运力之策,我称它为《附龙策》。”龙的手掌上浮出了一块石头,通体发红,龙把它交给了将一砚道:“有了它你就可以利用神力打造自己的身体,神力强大可强健体魄,搬山填海,世间万物。我得到了盘古近八成的神力,他那二成的神力爆炸才有了天地间的山川海河,不同的地态,现在你可知你体内神力的厉害了吧,我暂时将它寄存于你的百会,人族幻化出来的时候,集周身经脉于百会,百脉汇合之地,你研习《附龙策》后就可以尝试将周身经脉通入神力,你若未研习通透切不可轻易尝试。另外就是灵力,我当时吸收了盘古三成的灵力,七成被凤收纳,后来凤又分出两成演变出了天地万物,灵力强大你应该会知晓,神得到毫末灵力即可有通天的本领,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是你也不可小看了神力之威,神力强大者,一般灵力约束不到他的。你既然有如此强大的神力,基本就可以无所畏惧了。你我既有缘,又有传承之美,虽然相隔万年,如若你不嫌弃,可结为师徒之意。”
将一砚万万没想,龙竟然将毕生心血全传授给自己,这早已超出了师生情谊。当时想都未想,就跪拜在地。可是一股大力托付自己起身,龙说:“不必在乎人世间的繁文缛节,咱俩师徒有意即可了。你年纪尚幼,今日之事不可让他人知晓,你未掌握神灵演化的规律不可以调动体内法力,否则不免招他人妒忌,引来祸患。另外,你以后要尝试找到凤的传承,也算告慰我的遗愿。孩子……好好保重……”
龙的身体越加越虚幻,将一砚年纪尚幼,也知道一日师,终生父,他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龙欣慰的笑了,最后龙的眼神射出一缕白光,钻入了将一砚胸前的玉佩。
将一砚跪在神庙大殿上仍然还未消化完今夜的事。仿佛一切都是梦境,可是那块石头仍然攥在手里,他拿出石头来,反复观察,只是觉得它通体透红,却不清楚如何查看,最后只能悻悻地纳入怀中。正准备起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家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自己急忙跑出神庙,临出庙门又望了一眼气宇轩昂的龙雕,念念不舍的走了。
“臭小子,干啥去了?”爷爷问道,将一砚本想说出自己今晚的经历,无奈答应师父,只好向自己至亲隐瞒,于是,道:“我到神庙里放炮仗去了。”“也好,你今天去了也给龙磕头没?”“磕了,磕了好几个呢。”“那就好,那你们明早就不用过去了。”
将一砚的奶奶看到将一砚挂在胸前玉佩,像是想到了什么悲伤事,不自觉的落下泪来。战氏过去搂着奶奶的肩膀。
将震道:“一砚,你今年也十岁了,陪爷爷奶奶很久了,也在山里玩倦了,你明日随你爹去京吧。”将一砚如果以前听到这个消息或许非常高兴,可现如今颇为早熟的他心中不舍爷爷奶奶,还有今天刚拜的师父,虽然师父已经仙逝,可是自己仍然感激挂念。
其实将一砚今年回京即是因为他已经长大,应该出去见识一下,不应该再窝在山上,二者,他刚刚与公主结亲,现在去京城也是与天庭示好之意,这是将震仔细考虑的决定。
第二天,大年初一,刚一早吃完水饺,山下就来了下人,整顿马车准备走了,因为去京城得一天的路途,去晚了就赶不到初二去将一砚姥姥家了。
将一砚的奶奶紧紧抱着将一砚哭,将震也是双目含泪。不舍之情尽收眼底。
将一砚第一次出远门,他不停的把头伸出窗外,好奇的打量沿途景色,他娘脸上露出一丝幸福。
“娘,姥爷家也在京城吗?咱们住到姥爷家吗?”“姥爷家也在京城,咱们不和姥爷家住在一块,但是你在你姥爷家多陪陪你姥爷姥姥好不好?”“好啊,我还没见过姥姥姥爷呢。”马车一路向西行去。
正是:十年藏深山,一朝出门去。
万物皆言新,千景不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