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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远处，他看着她：“事情没出结果前，他们应该怕你胡思乱想，在这个阶段影响你学习。”
“你现在大概知道点什么？”
宋锦妤转过头与他对视上，眼睛转动着回想早晨的细节：“我爸妈他们问我认不认识林子尘。”
沈妄微微蹙眉，“然后呢？”
“我问林子尘跟我们家是不是亲戚关系，但是……他们没有回答，”宋锦妤迟疑地道：“我们家走动的亲朋好友，我大概都有印象，但是林子尘……”
沈妄面色严肃地坐直身体，注视着她问：“去年在锦城玩，你遇到的林爷爷林奶奶……？”
宋锦妤一经提醒，忽的机警转头看他。她神色突然紧张，宛若被凿了脑壳，沈妄静静盯着她。
“那是我爸前妻的父母。”她心里悬吊着，却沉静地叙述事情：“他前妻离婚后去了国外发展，的确姓林，但是他们并没有孩子。”
“如果有，他不可能不管不问！”
“我爸爸只是我继父，我们尚且没血缘关系，但他从小把我当亲生的养……”
“我知道，宋叔叔对你很好，”大手落在她颈后轻乖两下，沈妄试图转移话题：“除此之外，叔叔阿姨还和你聊过什么？”
宋锦妤立刻思绪清晰地接：“我爸问我想不想要弟弟，我想，但我妈说她没有宝宝。”
沈妄：“……”
两个人沉默对视片刻，宋锦妤好似说服自己般捋道：“林子尘是从国外回来的，他也确实跟外公外婆生活，之前去锦城，他们也去了，去之前我跟江芷一块儿帮他给外婆挑了舒适的鞋子……”
沈妄：“其实只是猜测。”
宋锦妤却陷入了慌乱且最悲观的思考，如果宋爸爸真和前妻有个儿子，且前妻独自抚养孩子长大，那她跟妈妈是不是又回到……最初的时候了？
不等她脑补出一本小书，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衣服，按住她纤细的背，将她带到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
清朗的声音在耳畔格外令人安定：“叔叔阿姨可以处理好他们的事，据我判断，他们也不会忽略你的感受。”
“最重要的，”他平静地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陪着你。”
“江芷、江衍、还有我。”
之后，从长廊出来，慢吞吞朝教学楼走，阳光柔和明媚，微风恰好。
另一边，一趟帝都飞宁城的航班在机场落地，宋爸爸和宋妈妈来到约定的咖啡厅，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故人。
涉及前妻和孩子，宋妈妈只是礼貌地等在开来的车上。
咖啡厅内，宋爸爸和林女士在一个半封闭包间，点了两杯咖啡，心平气和地面对面谈事情。
从前至今，林女士在样貌上始终无可挑剔，五官漂亮的高级脸，任岁月磨砺，更有了沉淀下来的气质。“恃靓行凶”也确有资本。
林女士从包里取出一些照片，放到桌子中央，打破了持久的沉默：“这是林子尘在国外读书时的照片。”
“我们谈一谈他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