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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坑侠传奇 / 第六章 别动绳子

第六章 别动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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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清权跟在柴所长身后,见此情景大气都不敢出。
  “田支书,我不想多说,你作为一村最高领导,做事很欠考虑,假如今天放下去是这小孩,后果不堪设想。”
  柴所长狠狠教训着。
  “是,是,都怪我一时糊涂,差点铸成大错。”
  田麻子点头哈腰,样子很是奴才!
  柴所长不再理他,吩咐手下一个民警叔叔抱起我,谭玲紧跟着这名警察后面。
  “走,我们去这小孩家做一下勘察,写下这次出警的全部笔录报告。”
  柴所长对抱着我的警察说。
  另外一个警察,手中拿着笔记本和笔,低头认真的写着。
  柴所长转身,田清权跟着,村干部们和民兵抬着梯子,拖着鸿绳,争先恐后离开了天坑,生怕有人落到了最后。
  “所长,您看这小孩的脖子。”
  抱着我的警察发现了我脖子上的伤。
  柴所长忙停下脚步,伸出手从抱我的警察手中把我接到他手中。
  我脖子上的丝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露出来那一道深深的勒痕。
  柴所长低头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叔叔,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做梦我妈跳了天坑,梦成了真事,梦醒后我脖子上就有这道勒痕。”
  说着话我猛一哆嗦,柴所长抱我的一只手无意碰到我后背上被道士爷爷挖掉的地方,很是疼痛。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把我上衣朝下拽了拽,我伤口上的纱布不知什么时候已掉落,剩下酒杯大的洞,白骨头露出来,柴所长看到我后背皱了邹眉,他又轻轻摸了一下我脖子上的勒痕,结合刚才我说的话,一时陷入沉思。
  “孩子,看你身上的伤,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给你查清楚,如是人为的伤害,谁我也不会放过。”他说这话时正气凛然。
  我不说话,心里总觉得他和田清权是一样的人,我妈讲过,“当官的人,好人不多。”
  周老师把同学们安排回教室上自习课,他从后面跟过来和我们一起走,没一会儿来到我家,门没关,大家先后进屋,做笔录的警察首先发现家里埋绳子的地方,那里水还没完全干透,很容易就引起了注意,他俯下身用手扒弄几下,发现被割断的三节绳子。
  他正要把绳子拿出来,屋里陡然发出一种怪声,不像人声,威慑逼人,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
  “别动绳子。”
  警察忙缩回手,他扭头看看四周,这声音是我们中间某个人发出来的,具体没看到是谁,他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停留片刻他把手又伸向绳子,快要碰到绳子时,又响起毛骨悚然的声音。
  “别动绳子。”
  这一声比上一声要大,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大白天,这声音像冰块一样让人发冷。
  所有人都慌了神,柴所长掏出手枪,他把我放在床上,拿枪扫视着屋里各个地方。
  我抬起头看到了爸爸,他就在屋顶的梁上,除了我这屋里没有人能看到他,他像一团雾,若隐若现。
  “快,把地下埋的绳子拿起来。”
  柴所长命令说。
  随来的两个警察一起低身去拽埋在地下的绳子。
  “别动绳子,谁要动了绳子,我让他横尸当场。”
  这声音冷若冰霜,断断续续,一字一顿,不容半点商量。
  这下他说的话长,大家顺着声音一看,竟是田清权在张嘴说话。
  另外一名警察一看是人在说话,乐了乐,蹲下身抓起绳子就拉,还没来的及拉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脑门,他应声倒下。
  田清权对准他头开了枪。
  柴所长愣着一动不动,半天没反应过来,枪本来是他拿着的,却被田清权瞬间轻易抢过去,这事太过突然。
  只见田清权快速扔掉枪,转身就跑,口中大喊,“我没杀他!。”
  柴所长一脸茫然,屋里所有人争先恐后朝出跑,谭玲拉着我也走出了门,我不害怕,这时我再看屋顶,什么都没有,哪有我爸爸?我用力揉揉眼睛,啥都没有看到。
  柴所长身后跟着周老师,他俩最后从屋里走出来,另外一名警察和在场的民兵冲过去赶田清权,追到村委会时把他按住,警察掏出手铐给他拷上,一群人把他控制起来。
  村委会聚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谭玲的舅舅来抱走了谭玲,嘴里不停的唠叨:“你个拖油瓶,一点不让我省心。”
  她爸爸妈妈都在外地打工,把她寄养在她舅舅家,平日也不怎么管她,只是这会人多怕她出事。谭玲双脚乱踢不跟她舅舅走,她舅舅不让谭玲跟留在现场,最终还是强行带走了她……
  柴所长第一时间安排一名民兵去县公安局报案,然后把所有人聚集好,全部集合到村委会开会。
  “乡亲们,我是河梁区排出所的所长柴先文,今天的事情是这样,不知道田支书和小牛有什么误会,他开枪打死了牛强,这些细节等我上报县公安局,他们来后才能完全查实情况,目前凶手我们已控制。”
  这名死掉的警察叫牛强。
  “事发突然,原因甚是诡异蹊跷,我交待几个重点,一,凶案现场,我派人封锁,在县局没来人之前,不许有人进去。二,胡思域这孩子现在举目无亲,暂时由周至忠老师帮忙看管。三,在没有调查出事情真相之前,不允许乱传谣言,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胡言乱语,后果严重,谁说谁自己负责。”
  他还想说下去,沉思片刻,又没想起该说什么,于是挥了挥手说,“下面散会。”
  周老师从人群中挤过来抱起我,他50多岁,抱我有点吃力,是上海人,说话有上海腔,崩是早期留学的教授,专攻灵异学说,解放初期犯了牛鬼蛇神罪,被下放到这村来改造,平反过后,老家无牵无挂也懒得回去,就在这里留了下来教书,这一教就是几十年。
  田清权被反铐在村委会门口的篮球架上,他身边围着他家人,有的在哭,有的在问,田麻子老婆精神有点问题,唯独她裂嘴在笑。
  田蓉哭着喊爷爷,田清权不理她,口中一直嚷嚷,“我没杀人!”样子看起来很狼狈。
  这时天已黄昏,太阳快要落山,西边的天空被夕阳染得一片血红,我从学校看到我家,周围站着今天放我下天坑去的那几个民兵,本来他们是四人,有一个去县城报案,还剩三个被安排看守我家,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也围了过去。
  “周老师,今晚你一定要把思域看好,别让他回家,他家里躺着一个死人,别让孩子受到惊吓。”
  柴所长怕周老师看不住我,一再嘱咐周老师。
  安置好我,他带着剩下的警察匆匆朝我家赶去,在县局没有来人之前,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保护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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