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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谁来告诉我这【哔——】(和谐)的地方究竟是【哔——】(和谐)的怎么个【哔——】(和谐)回事!!!”
那一沓连贯的粗俗用语,毫无保留地体现了我们铭哥他除了在解析或是辩论方面的口才,还具有着骂街的某种天赋。
夸张的表情和他之前那种种沉默的样子有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不过这不奇怪,之前的压抑感相比与现在,那实在是沉重了太多——虽然现在也并没有减少了多少。
作为一个人类来说,他没必要整天都是用着同一副表情吧。
毕竟那样他自己也是会腻的,大概吧......
相比于那种老成而阴沉的家伙,他更加类似于那种无头苍蝇般的混混。
自然,“无头”和“苍蝇”这种说法都只是夸张——要是就连他都是没有大脑的家伙,那是不是秋雨她就太悲惨了。
当然了,这不是说他不能是“老练”的人生玩家,在必要时,他随时都可以是那样——所有的作为都是他的一己之断。
就像是更改人格的那样,他随时可以像是换掉一个人,而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微小却又是那么地强烈。
怪异的程度以至于你可以感觉到铭绝他还是他,但是却就像是改变了什么东西,但这种熹微的差距却总是无法以言语阐述。
像是一阵风,你可以察觉它的经过,但是你不可能抓住它的尾迹。
他就是这么样的家伙,如那一开始所说,就好像是能够随意转换自己的人格那样。
不得不说,这是项奇异的能力。
但是,为什么要“成就”这样的能力,这种不知底的原因还是不谈微妙了吧。
“这......就是......外面?”秋雨越过了铭绝的身侧,走到了他的身前。
看不见她现时的表情,不过就是从她的口音中可以听出来——那一定是前所未有的惊讶吧。
不过,要我说,就是“惊讶”这种泛性词也是不能够形容现在处身此地的人儿的心理。
这也不是震惊就能敷衍过去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随机遇见了一件突然就可以完全改变你的人生的一件无比的大事。
又或者说,是那亲眼看见了炽热的朝阳从西边升起、或者是那漫天的星河都如闪烁流星般滑落。
那的确是震惊,但却远远胜是震惊——这是独特的、奇异的、甚至是恐惧的,全新的情感。
那种能够让你的心灵突然泯灭如烟的感觉。
是那能让你真正地猝死的感觉!
如此惊异,却又是如此憋闷。
或许,如那样所说的——普通的人,但却是被迫紧急掉入了新的世界。
陌生的世界......
回过神来吧。
或许会有人这么呢喃吧。
“这真的是......现实吗?”
秋雨她不能接受。
如果是我们——作为每一个实实在在地度过每一天的正常人而言,我们同样也不能接受吧。
空旷的街道,无尽的远方,俨然的两侧建房......
轻微的晃动着步子,触摸着四周空气的她,随时感觉这就像是一个梦。
一个未做完的,离奇的、而诡异的梦。
是的,一定是这样。秋雨她在心中如此想着,就是个梦。
一切的开始都是自己在卧室中没有睡醒的缘故。
一定是的......
呵呵,自己真实太傻了。荒唐,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
绝对,绝对......
“砰......”
“呀!!”叫苦不迭,好吧也不是这么形容的东西,“干嘛呢?”
“没什么。”铭绝在她的身后,直接将其当做是木桩一样,亦或是不倒翁,硬生生的推了一把。
力道有多大呢?
也不是有多大,顶多么就是将一个正常男子可以从身后推倒在地的地步。
幸好他的施力点在秋雨她的腰部,否则,如果是放在了肩上......
不过么,就是和往常一样,熹微(也许真不只是“微小”的这一程度)的身体刺激轻松地就能将其的思维拉扯回来。
是因为他不喜欢同行的家伙愣神么。
秋雨诧异的转过头,看着他。
越过秋雨的身位,头也不转地拍拍她的肩......
“因为你挡着我的道了。”冷静、冷淡、又冷漠。
因为你挡着我的道了。
挡着我的道了。
我的道了......
“什么嘛!!!......”领会了铭绝他话语中的“深层”意思后——就是没别的意思,突然觉得自己又是被别人玩了。
“我去!”就是秋雨她还在抱怨的时候,在前方的铭绝也是怪叫到。
看不见他现时的表情,不过就是从他的口音中可以......
去犊子的,这不就是之前的情景再现吗!
此时看着铭绝这幅德行的秋雨,也只是笑了笑——至于嘴角抽动的难堪“笑颜”,真不知其具体的意蕴。
不过也对,之前铭绝出来时没有第一时间就看向外面,倒是“颇为留恋”地回头向了后方。
而后又是秋雨她一人就将铭哥的视线全挡白了。
所以,铭绝他只是看见了“古老而神秘的建筑,没有着生命的街道”巴拉巴拉之类玩意儿。
至于这无尽的街道么,如此宏伟的景象自然是不可能第一时间反馈脑中的。
所以咯......
“这鬼地方究竟要走到猴年马月!”一切的一切,如此迥异的环境换来的......居然只是抱怨路太长?
这不是重点啊喂!
没发现这地方,在所谓的“地球”这个星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环境么!
正常人都是会注意这东西的啊喂!
感叹路长的你是想将这地方当做修学旅行么!
不过也对,铭绝他的思考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范畴——或许两人的对比下,就能发现这就是“思维跳跃”的人和“思维平平”的人所想到的不同吧。
可这根本就像是无聊至极的玩笑啊!
“你是在说玩笑吗?”秋雨怒喝着。
看着生气的秋雨她,她还是那么回事吧,没有改变呢。
即使明明脸上没有肉,但是将嘴巴嘟起来,似乎就是认为自己的脸就可以成为小球了。
不过能够涨红自己的脸,这倒是的确是没错的。
不过铭绝可不感冒......
嗯,准确是说,似乎他根本就无视了秋雨的斥问声。
“哦哦!那就走着!”就像是受到了天外来询般,奔着自己的目标开始迈起了步子。
至于他的目标究竟是什么、或者说究竟是何处,这就可以值得去思量一番了。
“走什么走啊!!”
“哟。”回过头来,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就像是再说“原来你还在这里呀。”
“原来你还在这里。”
“......”无语。
一阵无语。
结果你就是真的说了,真的说出来了对吧!
怎么说呢,现在的秋雨她......
这种来自异类的憋屈感。
都知道吧,如果在照相的时候,你将相机固定在那里后再去和别人合照。“咔嚓”之后,结果呢,你就会是发现,你自己的身影完全就是在相片的外面。多年后,当别人拿起这张照片问起你,“你在哪里呢?”
我就在这里呀。
我就在这里的呀。
可是你就是不在这里呀......
完全被无视了,秋雨她心中这么感觉到。
而且这是对于她来说,从小到大或许也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强烈吧。
“呜咕......咕——”默默地、慢慢地、独自渺小地,就是这样埋下了头。
“哦?”看着颇为......可怜地秋大小姐么,铭哥他自己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语言的问题的。
不过嘛......
“啪嗒——”又是搭在了秋雨她的肩上。不过现在明显不是玩那铁砂掌的机会。
不过细微的动作还是让她颤了一下。
“放心,”即使铭绝他的话又是变得不咸不淡的,“你并不是一个透明的人......”
“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安慰是秋雨她没有想到的。
抬起头,看着铭绝他散乱的头发,恰巧就是对上了对方的目光——毕竟两人的身高差并不大。
这家伙会来顾及自己?骗人的吧。
不过之前不也是......
又是想起了之前在身后那莫名建筑中的事件,这些事她都是一一在目的。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即使别人对自己做的再小帮助,她都是不会忘却。
更何况是发生了这种事。
她明白,她眼前的这个家伙做事情的确摸不着头脑,不过他都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他是个可靠的家伙,不知何时就是在心底形成了这种感觉。
虽然她根本就是对于他一无所知。
但这就是他本身的独特之处,不是吗?
“虽然你的脑细胞真的就和空气一般稀薄。”这就是全部。
“我去你的!~!”就是知道没有这么好心。
话已罢,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像那句话,怎么说?你能贬低我,但贬低不了我的骄傲,褪却不了我的灵魂。
于是秋雨她就是这样沉默(凶),却自傲(凶)地奋然(超凶)地离去了。
目送着秋雨她的背影,铭绝只是在身后摇了摇头。
“真是好呢,无所顾忌地展现自己的情绪。”
“没有脑子的人也有着没有脑子的人活法呢。”
顺着秋雨的背影,进而放向了他所处于的这个空间。
这是他第二次仔细打量这片天地了。
但映入眼中的,也不过就是这些凋敝而衰败,但却整齐划一的建筑。
就像是从高空中的鹰隼那锐利的猎食者之眼那样,自由而平坦的视角就像实物“呈现”在他的面前,或者说是存在于他的大脑之中。
即使这只是一片小小的地域。
能够粗略地计算等长,体积,甚至是行进时间。
在铭绝他的脑中就像是拥有着一名绘图人员,来描绘着这里的广域图。
虽然限于视野,不过这种感觉和只能感受到街道的空旷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上帝视角,也就是“瓶外人”的观测感。
他与其作为一名参与者,更喜欢当做一名观察有关“参与”的一切的研究者。
就如这里是处于地球之上,那么他就更喜欢持着一枚名为“地球”的“弹珠”左右揣摩。
这就是他。
这就是铭绝的行为观察。
也是大多数所谓的“上位者”的习惯,也是源于他们一开始就不拘泥于——不想仅仅拘泥于平凡的,那种无限的本能——那种渴望。
“独特的世界......”挺直着身子,处于这一片昏黄的天地之中。
“不存在于现实之中,但却是人为建造......”双手放在了裤中的荷包之中,凝视着那唯一一道冲天的光柱。
那也是一道连接天地的细线。
似乎就是因为了它,飞沙的大地才不会和昏黄的天云愈加分远。
“明知不可能,但是却是真的存在。”铭绝他皱了皱眉头。
“那群家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
“非现实性世界么?”回过思路,一切都重新回到表面之上。
耳边只剩下时不时飞沙扬起的摩擦声,和秋雨她在这沙漠般的地表上缓慢前进的嘶沙音。
这里真是个不错的好地方,当然是对于那些喜欢看书的人来说的——因为这里真的是过于沉寂了。
“喂!”铭绝叫出了声。
“我往这边走。”
“哦,还有,正确的路线应该是向这边的光线那里走,”朝着往自己视线的反向艰难行进了已经上百米的小呆说出了这句话,出于他自己还算是存在的那点良心,“你那边应该只有迷路然后困死的结局。以上。”
然后可以明显看见在铭绝身后行进着相反方向的秋雨她,明显地打了个踉跄,虽然这时在我们眼中秋雨的大小已经是只有一粒芝麻那么大了。
“什么嘛!为什么不早点说!”该说是幽怨吗?虽然这大小传到这里只不过是如风沙飘扬那般,细弱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