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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这就是你要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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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别打断我!你个带着腐尸逛医院的家伙。”
  “呓!——”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堪称是丧心病狂的八个小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就是这么回事。被说中短处的女孩,不觉得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一倾,就像是受到了难以附加的重击那样。当然即使这样,她也不会倒下去,毕竟她早就是跪坐在了地面上了。
  “所以,笨蛋小姐,请听我把话说完可以么?”与上一句没有任何的承接与过度,铭绝接着以通常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观点,也不在乎对方的表情及想法,“你分析过我们所遭遇的事物么?如果将我们从‘出房’到‘出门’之前这段时间作为已知条件,那么,提问一:假如这是某种大型组织的据点,那么即使发生了大事件,作为完善的后勤保障系统,再怎么说紧急照明设备总会有的吧,可事实上却完全不是这样,为什么这里就连一处完好的光源都没有?”
  “再者,提问二:为什么,这里的环境是如此显老,以至于这里似乎是存在将近超过了有半个世纪的时间?”铭绝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继续喋喋不休,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术刀,没有一句话。
  “是......被遗弃了?”过了两分钟,女孩才是报出了自己的答案。要知道,让一个人突然思考问题,特别是这种对于环境的分析,人们都是不能立即得出结论的。因为人体每时每刻从外界所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大脑不可能一直以高度集中的状态对待每一件已知的事物,因为那样做你的脑袋会被“压坏”,被庞大的信息压坏。
  “不,不是。”几乎是咬着女孩说话的最后一个字上面否决了她的发言,铭绝没给她一点的面子。
  “诶?”反正她也没有多少分析的本事,不过铭绝的否定没给她一点的缓冲时间,现在是一脸蒙圈。
  “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手捂住自己的脸,就像是在表达“我说了这么个经典问题,你却给我几字蒙混过关。没药救了,简直没药救了......”他抓了抓自己蓬散的头发,提了一口气,用着更加懒散的语气对他眼前的这家伙道:“我一共问了两个问题,能请你一个一个来想好吗?而且能别用这种搪塞自己的方式来解决好么?”如果答案只有一个,铭绝他也就不会接连问两个问题了,他只会一并带过——只是不想浪费口水。
  “而我就是只想到了这个嘛。”对于铭绝的说评,她觉得完全是无理,她又不是铭绝,才不会像他那样什么东西都可以联想到另一件甚至是另几件毫不相干的事上去。所以她认为她自己完全没说错,并用嘟嘴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委屈。“哼——”将头转向一边,一副小气样。
  “正解是这样的,”铭绝也完全不在意她那样子,不是常说“见怪不怪”吗,也就是这样了,“一层楼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说明了什么呢?无非是两种可能。”
  “一、就如你所说的那样,这里被遗弃了,当做是废弃设施那样完全撒手不管了。”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听到这里,女孩以为铭绝是承认了她的观点,稍微骄傲了一些。
  “闭嘴!”没想到铭绝回应她的就只有这两个字,“让我接着说下去。”
  “二、还有一种原因,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撤离时非常匆忙,以至于没时间管理这些已经坏掉的东西。更没有时间去启动一所不得不撤离的建筑它的后勤系统。”
  “而第一种可能是绝对不可能的吧?”女孩她此时补充道。
  “哦?你为什么这么想?”对于能够否定自己观点的家伙,铭绝都是感兴趣的。
  “因为后来,嗯......也就是现在,我们身处的这个地方是可以看见上面一层楼是有着光源存在的。”在铭绝的引导下,她也能渐渐地自己推论出一些问题出来,就像现在这样,大脑清晰了不少,“如果一栋设施真的被遗弃的话,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给这栋建筑提供能源了。可是,现在却是另一种境地。”
  “Bingo!”铭绝淡淡地说道,虽然他对于这家伙能说到这里还是深感惊讶的,“没有用的东西,却没有停止供应电能,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当然一开始我并没有排除是那群将我们弄到这里来的人故意为之的可能,但是前面已经排除了这里由他们所控制的可能了,所以第一种解释就是完全行不通的。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残存下来的‘第一现场’。”
  “那么你说的‘显老’又是指的什么呢?”
  “就是字面意思啊。”铭绝平摊着他的双手,再次强调着“就是这样”的是什么含义。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啦?!”女孩是越听越不明白,索性发起了小脾气。
  “就是指这里的历史过了很久远的意思啊。”铭绝翻了个白眼,这个表情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即使布片发黄、钢铁生锈,但这一切都是不需要经过多少时间的。质量差的复合金属最多十年就可以锈迹斑斑,而白布发黄的时间可以更短,而且这些都是细小的材料,都可以不断更换的。然而有些东西是无法抹去的,”铭绝站起身来,用手轻触着身后的墙壁。轻轻敲打——为了将听客的注意集中到他想让她集中到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墙啊。”
  “墙壁?”女孩的确是将视线放到了铭绝用所敲打的墙壁之上,不过她就算是将眼睛放到了手心里,并将之摁在那堵墙上面去,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呵呵,忘了吗?之前所发生的事,”铭绝继续替女孩分析着所经历的事情,“之前那腐尸开尽了它那恶心小短腿的全部潜力一头撞到墙上,想求解脱的事。”好吧,任何事在他嘴里都会变得是过家家那样——没一个正形的(简而言之,就是扯淡)。“力的相互作用,这最基本的东西总是知道的吧?请想象,如果要将墙壁给直接简明地撞出个凼凼,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要是铁皮做的东西也都要被压成一坨一坨(真是和谐)的东西吧。那么,请问你有见那东西受过伤么?就算是受了内伤,顶多骨头断了几根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得要多大的伤才是大得了的),那家伙也没成肉酱。但相反,倒是墙壁大出血了一番,不奇怪么?”
  “要我说啊......这栋建筑早就存在了一个世纪左右的时间了。只有那样,这里的墙壁才会风化地这么严重,严重地这么......不堪一击。”一句说过,手中的刀锋一闪而过,在他身后的墙上俨然已劲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是他用手中细小的小刀给生生划出来的!“所以,一栋建筑物能存在一个世纪,而且还是一家医院,再加上是某种组织的基地,不觉得这里的情况倒变得有些好笑么?”
  “的......确。”有些结巴,听过铭绝将这里的几个特点连续说出来后,她也是隐隐认识到这里的特殊,或者说不寻常。
  “你说过你自己是八小时之前醒来的吧?”铭绝又是扯出了一句不相关的话至少,看似不相关。
  “哦!哦,差不多就是八个小时吧,大概?”还在走神的她被铭绝再次“叫醒”。虽然她自己是这么说,但是对于这里的时间只是通过自己的主观意识分辨出来的,她又没带手表,怎么知道时间。但是她对于时间的感觉一般都没有出错过,所以之前在她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才能准确报出八小时这一数字,这也是她小时候没事练过的本领,至于为什么要这种技能么......
  “哦,不巧,我也是差不多在八小时前醒来的。”铭绝如是说道,当然他的时间观不比女孩差。“但你是中午被绑到这里来的,所以,更的不巧的是——我是在前天晚上被弄过来的......”他又顿了顿,为了让他的听客理清顺序顿了顿,“不觉得奇怪么?相差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但醒来的时间却是相同的——都是八小时前的深夜,不奇怪么?”
  “......”
  “还有,我也是在醒来后一个小时肚子就饿了,我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极限运动’(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爬行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那多没面子)才是觉得腹中难受的,而你那是却是在原地坐了,嗯,睡了一个小时吧?为什么肚子饿,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如果是生理的自然需求,那么不会是一开始就会觉得饿么?难道我们的感官都相同?如果这样,那么就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玩笑了。但这又是该如何解释,不奇怪么?”
  “不奇......怪,奇怪......”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着些,就连思考也无法继续下去了。唯一的感觉,只是觉得背脊发凉,就像是有人用丝线控制着自己的行为那样,又或是觉得自己像是那实验中的白鼠,而现在正有着那么一群人站在“玻璃箱子”的外面......注视着她。
  “啪!”清脆的声音,现在已经没那么新鲜了,却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干......什么?”只是揉着自己那再次被扇红的脸,弱弱而恍惚地问道。她现在也不想和铭绝争论什么,只是在原地靠着墙静静地跪坐着,什么也不想思考也不想问。这种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是别人的感觉;自己所做的事都是别人一手策划的感觉;这种自己的生命就像只是别人电脑上的一个字符数据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哟,起效果了。”铭绝走到了女孩的面前,像是在嘲讽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那样,如果他知道怎样露出嘲讽的表情的话。“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不是都有一句俗话么:‘知道的越多越不好受。’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现在你知道我所想的东西了,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不过看你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吧?”铭绝将头抬起来,注视着天花板就像是能从中看到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不过那并不可能实现,在他的眼中世界早已被黑暗所掩埋了。不论是什么,政治、文化、社会,在他的眼中都是黑色的,最为真实也是最为自然的黑色,黑得不可见底。也是沉默了一会,稍微叹了口气:“所以说,我早就说过你得去适应环境啊。这就是这个世界,科学而又不科学的世界......你觉得自己**纵了?我何尝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就像真是女孩的长辈,他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女孩的头上理顺着她的头发,但目光却是从未落到她的身上,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着任何的脸色。
  “......”很是惊讶,但却是心中隐隐有了个依靠,落实了许多。就像那早已是多年不见的兄长那样,悬浮着的心渐渐沉浸了下来。
  “所以,那些家伙只不过是群不敢露面的‘瘾君子’而已,为他们难受,简直侮辱自己的人格啊。”虽然还是那么不正经,不过现在却是让人觉得安慰无比。
  “你在......安慰我?”就像是百年一遇的稀奇事,女孩小声地说道。想要抬头看看铭绝他的脸色,不过却是因为铭绝的手摁在了头上,所以没有将脑袋转动。就这么将视线上移,可以用着余光看见铭绝淡然的咸鱼脸。突然有着这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就这么也是感觉不错。
  “是啊。”一如既往地淡然。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的性格像我的一个朋友。”铭绝说到,“我的妹妹......”这句话的声音极小,除非是有着极其灵敏的助听器,否则不可能听得到。他的脸色没有变,但不知道心中是否如表面那样平静——他所谓的“混账老妹”至少已经失踪八小时了,而她的状况是否如他现在这样——该死的兜帽人,他暗自默念着。
  “朋友?”
  “没你的事,说了你也不认识。”
  “女朋友?”女人都是八卦的,铭绝在她说出这三个字时,自己又是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对了!”女孩她突然蹭起来,就像是电量重新充满了那样,又是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精神。这次就是那啥?“破烂不惊”的铭绝都是“吃了一斤”。“如果依照之前说的,那东西是,是丧尸的话。我被那东西攻击了,会不会也,也......变成丧尸啊?”
  收回之前的那句话,女人都是“MD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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