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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个黑衣人见这青年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顿时乱哄哄的求饶起来,青年并未多说话,那少年却冷声说到:“我不想再和你们多废话了,你叫马三是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沈大哥,你去问那几个人,一会儿咱俩核对一遍,说的对了,说的全了,就留他们一条狗命也无妨,倘若有再敢隐瞒的,直接一剑结果了了事!”
那青年回了一个好,就持剑走向那几个黑衣汉子,一个个的问了起来,少年转头冷冷的看了马脸汉子一眼:“你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
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个年轻人走出了胡同,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他们继续顺着大街往前走去。
这两个年轻人正是吴痕和沈昧二人。
当日在泉清山的破庙中,吴痕和沈昧调息修养了数日,也幸亏那软鞭倒钩上的啐毒都是以强烈麻痹为主,并没有别的功效,沈昧过了两三天就恢复如初了,吴痕虽然看似伤势严重,但是因为有那神秘蓝光,竟然沈昧恢复的还要快些,不过一两日便无大碍了。
两人伤俞全复之后,便详细的规划了以后的行动,制定好计划后,便开始行动了,他俩先是偷偷的去了黑牛家一趟,留下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银两后,便装扮城成两个游学的书生,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江城。
到了江城之后,两人刚一进城,便被人盯上了,不过来人竟是个地痞无赖之流,跟踪术着实可笑至极,很快便被吴痕和沈昧发现,于是便有了开篇的那一幕。
后来在两个人逼问之下,那马脸汉子等几人便说出了真相,原来这马脸汉子是江城的三教九流之辈,平时坑蒙拐骗,坏事做尽,他虽然四好武功没有,但是为人却很是机灵,看见软弱的就恨恨的欺负,看见强硬的就躲得远远的,所以这些年来倒也平安无事。
那三角眼却是江城一个三流小帮派帮的头目,几天前江城几大势力之一的黑蛟门的万门主给了他两张画像,让他留意这两个人,如果这两个人来了江城,就马上通知他们,据说这是陈爷要找的人,如果找到了,有天大的好处。
于是三角眼一听是陈爷的事情,便召集了手下,许下了几十两银子的重赏,死死的盯住了东门,马三不知在哪听说了这件事,禁不住那几十两银子的诱惑,便也自告奋勇的来到了这里。
说来也巧,吴痕两人刚一进城便还真被这马三发现了,马三生怕到手的银子跑了,便连忙找了个小乞丐,许了几个白面馒头,让他去三角眼那报信,自己便急急忙忙的跟了上。
他跟着两人走了一段之后,见两人突然转进了胡同,多年在黑暗处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他已经被人家发现了,但是马三觉得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哄骗两个毛头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等拖到三角眼到了,这几十两银子便到手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再想到怡香院姑娘们白花花的大腿,马三那点担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胡同口留了个记号,便匆匆跟了上去。
可马三万万没想到呀,这哪是两个毛头小子,这是两个煞星呀,他本以为他这条命今儿就要搭在这儿了,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两个煞星听到他说出了背后指使之人后,竟然真的放了他,还让他带话给那个陈爷,两天后他们在江城最大的酒楼,阅江楼摆下宴席等陈爷大驾光临。
马三和那几个黑衣汉子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转念间又想到破坏了江湖规矩,出卖了背后那个万万得罪不起的大陈爷,便有忧心忡忡起来,后来几个人商量了一番,便决定赌上一把,去给陈爷报信。
马三便立刻找上了了青蛟门,青蛟门的万门主一听关于那两个人的事情,不敢怠慢,趁着夜色未至,便马上带他出城去了城外的陈家庄。
于是这个时候,马三正战战兢兢的站在陈家庄的迎客厅等着陈爷,这陈爷可是整个江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马三不过是江城最底层的那群人,莫说是陈爷本人了,就是平时见到三角眼那种人物都小心应承着,一想到今天自己虽然发现了陈爷大力寻找的人,但是又坏了江湖规矩,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果。心情复杂至极。
就在马三一颗心忐忑不安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不多时一行三个人便到了厅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脚蹬金龙游云靴,鹰钩鼻子,细长的眼睛,不怒自威,一看便知是久居高位之人,马三心道这人定是陈爷无疑了,心中不由得更加惶恐。
中年人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带着马三来到这儿的青蛟门万门主,这个平时见到马三,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的万门主,此时正一脸谦卑恭敬的跟在这个中年人的身后。
另一个人是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人,那青年人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武功,背着一把足足四尺有余的超大宝剑,神秘万分。
“你就是马三?”那中年人径直走到了主座坐下后,见马三还一脸痴呆相,便重重的哼了一声,开口问到。
马三闻声吓了一跳,自知失态,连忙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劳陈爷动问,小人正是马三。”
那中年人应了一声,便说道:“我听万老弟说,你今天见过我要找的那两个人?站起来回话吧。”
马三头也不敢抬,连忙称谢,一咕噜爬了起来,躬着身子,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把白天的经历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只不过他讲的是他如何日以继夜的守在东城门口,最后终于发现了沈昧二人,他又如何机智的跟在二人身后,把二人引入他事先安排好的圈套中,一番昏天暗地的大战,三角眼一招失手,导致他精心策划的计划流产了,于是智谋无双的他怕那两个年轻人跑了,便搬出了陈爷的名头,那两个年轻人一听陈爷要找他们,顿时吓坏了,便要摆宴席赔罪,机智的马三便稳住了那两个年轻人之后,就来找陈爷了。
马三这一通话说完,直说的天花乱坠,舌灿莲花,那中年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完之后心中不仅哑然失笑,随后他正色说到:“马三,此番你坏了江湖规矩,出卖了托事之人,播江湖规矩,应该点天灯的,你应该知道这个规矩吧。”
马三一听点天灯三个字,吓得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嘶哑着干涩的嗓子求那中年男子放过他。
所谓的点天灯,是对那些触犯了江湖规矩的人的一种极端残忍的惩罚,点天灯也叫倒点人油蜡,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将他头下脚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从脚上点燃。用油浸湿麻布,包裹头部,点燃。燃烧部分后浇灭,再次点燃。
陈爷是何等的身份,一句话便可定他生死,马三一听点天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也站不住了。
那
中年男子看他这幅可怜相,自知这件事也不全怪他,自己宗师级的武学水平当时都要落荒而逃,何况他只是一个地痞无赖罢了。
中年男子随后撇了马三一眼:“你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一遍,说好了陈某自有赏赐给你,如果再像刚才那般,哼哼,我陈家的天灯可是有些日子没用了。”
马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慌不跌的连连点头,也顾不上要冒火的嗓子了,又把白天发生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这马三也着实是个人物,一件事情能说的前后差距如此悬殊,竟然耳不红,面不赤,毫无尴尬之色。
中年人听完他这次说的之后,沉吟了许久。
马三纹丝不动的趴在那里,背上全是冷汗。
“你说,那个年纪小一些的少年人丝毫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马三一听中年人问话,连忙嘶哑着嗓子说到:“回三爷,那少年一只手抓住我胳膊,一用力就卸了下来,小人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力大之人,而且他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绝对不像有伤在身的样子。”
“那你能确定没有看错,是画像上的那人?”
“小人敢对天发誓,绝对是那年轻人,若是小人看错了,这双招子任凭陈爷取去。”
中年男子双眼微眯的盯着马三,他觉得马三这件事情上应该没有撒谎,心中不免暗自吃惊,回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个少年当时已经走火入魔,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不知那少年练的是什么武功,竟然暴起连杀了他五名兄弟,他那几个兄弟的武功比自己虽然还有些差距,但是他们五人联手的话,自己多半也是不敌的,却被那疯子几个呼吸间就给击杀了,这么霸道的武功,肯定是魔教的手段,本以为那少年散功之后会爆体而亡。
当时泉清城因为两宗血案闹的沸沸扬扬,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再集结人手前去,于是私下里里找了泉清城当地的几个帮派的首脑,请他们派手下暗中查找,这一番周折,等他们的人在赶过去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了,在泉清城又秘密的寻找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中年人虽然人没找到,却摸清了那两个年轻人的底细,这两人果然是镖局的幸存者,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两个人,中年人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得赶回了老巢,撒出了所有的人手去寻找这两个人,以至于现在偌大的陈家庄,除了家眷之外,也就还有十数个个看家的老弱病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