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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紧锣密鼓,书中人物入瓮来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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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是谁,小男孩儿又是谁?小男孩儿与亚历克斯是什么关系,我们暂且不表,后文自会揭晓,现在让我们把视线聚焦回吴凡这边。
  吴凡抬头眺望远方天空,对着滚滚乌云说道:“这么快吗?传奇世界的家伙们还是一如既然的急匆匆啊”。很快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冷冰冰的开口:“那帮家伙也不慢啊”。
  他持浆划船,摇着碧波,荡着春水,面前的一栋湖心小筑近在咫尺。
  “我感受到了”
  “我也是”,
  冥皇残道突然开口,吴凡也跟着接话,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很快吴凡携冥皇残道踏上湖面的一块浮萍,,一记‘登萍渡水’几个大步迈上湖心平台,他靠岸时任由小舟飘走,席卷衣袖,朗声道:
  “有仙人自天上来,谪居此地数十载”,
  “这栖仙楼啊,住的不是仙,倒是鬼啊”
  他的音色清澈,目光冷厉,望着前方一众男男女女。
  一个唇红齿白,朱钗斜戴,半袭罗裙的女学士正在操琴,弹奏的曲目正是赫赫有名的‘高山流水’。
  “正所谓高山流水觅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老伙计,你说我们算不算好听众”,吴凡扭动脖子冲着身后的冥皇残道问道。
  “哼,装神弄鬼”,冥皇残道盯着眼前女人冷哼了一声。
  吴凡哈哈大笑,慢慢走近操琴女子。
  琴音开始平缓等吴凡靠近时变得嘈杂了起来,时而奔走如疾电,时而清泠如落泉,圆浑连绵,曲境悠然,一众学子在琴声指引下嗔首晃脑,浑然忘我。
  “可有点意思啊,仙境——转清音,不过都给我醒来”。
  伴随着吴凡一声大喝,曲中人物耳畔如同天雷炸响,纷纷从失神状态里面苏醒。
  “倒是好胆色,莫非觉得我不是老十三,就好相与?”
  吴凡话语刚落,冥皇残道从他身旁杀出,一只蒲扇大手扑向弄弦女子,
  这势如闪电的一击先是抓住女人胸襟将她拧至半空,随后传出筋断骨裂‘趴榙’一响,女人身体被蛮横的投掷在地,嘴角流出两抹殷红,身体软哒哒趴在原地。
  吴凡轻解身后名剑,信手一推,刀鞘离体,疾风迅雷般罩向轻椅画栏上的一个憨厚男子。
  男人灿灿一笑脱下身上朱袍反手一掷,‘噼里啪啦’有金铁交鸣的声音相继传出,刀鞘随后返回吴凡手中,朱袍也被男人接过,写意般重新披回身上。
  “人族的小子们,你们可以走了,今儿个有场好戏开演了”,吴凡声音高高响起,一众学子闻言麻溜的走了个干干净净,偌大平台只留客四人。
  “你们这两头畜生,可真不怕死啊”,吴凡抖落戾气,言语不善。
  伴随着几声怪响,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地面画栏畔相继传出,吴凡观了一眼眼前人物碎了碎嘴,一脸嫌弃的骂了声‘呸’。
  奄奄一息的操琴女学士,圆头圆脑的男学子一点一点变了模样。
  女人半袭罗裙如同裂帛,丝丝尽碎,乱七八糟的挂在胸前,裸露的皮肤表层经络毕显,肤色由雪白渐渐转为暗红,她的模样变得高大了起来,后背佝偻着,扩张的血脉使她整个身体看起来像是一只吹大的气球,脊椎连接着腰肋上端开始变形,两团肉瘤凸起,就像是身后背负了两把铜锤。
  下巴不时变得尖细,好好一张鹅蛋脸被硬生生的拉长了三四公分,下颔窜出茂密黑须,脸型比起驴脸更甚几许,哈喇子顺着那条又细又长差点躺在地上的猩红舌头缓缓滴下,灰黄色的液体流淌到红松木板上,挥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种味道好比羊粪蛋子碰上了腐肉,两者交融缠绵了一整个夏季。
  伴随着一声声高亢悲鸣,女人身后两团肉球也发生了变化,肉球起先比较圆滑规则,现在上面凹凸不平,隐隐有五官浮现,女子扭动着堪比蛇颈灵活的颈部将头咬住仿若羊脂的左旁肉球,伴随着一声尖细嘶鸣,有点类似蒸机吐气,那还未成形的五官上鲜血汩汩冒出,一道冒着血水的大口子横成其上,而后两排利刃般的森然獠牙从伤口吐出,赫然一张血盆大嘴。
  与此同时她身子右边的肉球也发生了变故,两道口子不知何时浮现在了上面,鲜血从粘膜状的物质里挤出,这一大一小的两处口子也随着鲜血不断涌现慢慢张裂,那道大约占据整个肉球三分之二的大口子里睁开一颗巨大的眼珠,瞳孔黑红,血丝密布,大眼珠不停转动,如同凝视地狱的深渊之眼,小口子像一团柔软的橡皮泥,先是露出里面黑褐色如篦梳般尖细的小齿,随后又从獠牙缝隙里窜出两三根黑红色的触须,如同毒蛇乱颤的信子。
  原本的脸上起了变故,她的面部变得极其工整,像是被人用熨斗熨平了一样,眼耳口鼻不见了踪迹,凄惨惨如同一张白巾,但是紧跟着她之后的一串串越来越急的叫喊,额角连接着下颔,整张脸上开始陆陆续续的钻出密密麻麻的眼珠,不过鸽子蛋般大小,大大小小的眼珠子胡乱转动,端的是骇然瘆人。
  倚着画栏的这位上半身倒是没有太大变故,倒是身下横生枝节,下半身溶解为一滩腐浓,泛着不知名的粘稠状墨绿色的物质在地表扩散,地板上白烟缭缭,空气中又多了几分酸性液体腌臜的气味。
  “桀桀桀,”几声鬼喊怪叫响彻,一条尾巴从他腰肋间与那片浓郁处升起,然后把他的上半身抬高,尾巴完全伸展,上面布满了不知材质的软鳞小甲,居中处宛若角脂质的小足环抱,密密麻麻的抖动着,黑亮的高达数米像是蜈蚣的身躯前端起先穿着的大衣此时如同罩上的一块青布,被风卷的鼓鼓荡荡,配合他那‘魁梧’的体型,有种说不出来的滑稽,他的眼睛变得明亮,锋锐的如同盘旋长空的鹰凖,眼角汇聚着两团黑气像是哥特文化里描摹的眼影。
  等到身体上升到一定高度,他又蜷缩身子,上半身朝下,匍匐在地,下半身的尾巴也紧紧的贴着地面,尾下小足牢牢地抓住木质地板。
  冥皇残道身化闪电,双指并拢,指尖指点那尾状似蜈蚣的额角,蜈蚣人不以为意,看着渐渐逼近的枪指,露出了一抹狞笑。
  冥皇残道在距离它身形不过一尺距离止住了身子,而后又如同来势一般闪回吴凡旁边。
  “怎么了,老伙计”,吴凡高声询问。
  冥皇残道抬起了右手,手心处有一团黑气淤积,形似一朵怒放的黑莲,又好像是一只九尾大蛇轮番吐珠的图案。
  “你的道行被封印了?”
  冥皇残道面沉如水,点了点头。
  “看来有些家伙不太安分啊”,吴凡轻轻拍打着老伙计的肩膀,走过陷入沉思的冥皇残道,提着名剑走向那只三头一身的邪帝造物。
  “嗐”,三首人率先发动攻击,他张开血盆大嘴吐出了一条鲜红的舌头,舌头柔软绵长朝着逼近身前的男人袭去,吴凡伸出右手,支起乌木刀鞘挺在胸前,只听得一声“叮当”,恰似金铁交鸣,那条血腥舌头去而复返又吞回了血盆大嘴之中。
  蜈蚣人看到搭档出手,嘴里喷吐着黑烟将整个平台遮蔽,身子在地上蜿蜒屈伸,越过站立不动的鬼界祖宗,扑向通体黑亮,锋芒毕现的名剑主人。
  三首人其中一颗脑袋目露凶光,十几双招子发出奇异的色彩,红橙黄绿频频跳跃,吴凡与之对视,只觉得大脑一时恍惚,眼前景象白雾弥漫,依稀着几处仙山,几方楼宇映入眼帘。
  “仙境——画琼宇,会的东西还挺多的啊”,一边说着他的身体朝着右后方飘忽,躲开了蜈蚣人势大力沉的一扫。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一股股犹如实质的精神攻击,吴凡哂然一笑,在又躲开蜈蚣人腾舞翻飞的两记攻势后,他依旧没有拔刀,手中刀鞘竖立,一点幽光从刀镡泛出,随后刀鞘中心徐徐展开了一个小小的法阵,上面几朵紫黑纹路慢慢扩展,一个让人心悸不安的紫黑鬼头渐渐浮现,森然鬼气朝着周围蔓延,一个透明立场立在身前。
  吴凡眼前是一片云雾缭绕的仙山玉宇,身后是一片漆黑宁静,他竟然唤来了虚空。
  蜈蚣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的攻击方向一直是在吴凡身后,现在被虚空淹没,很快它就发现自己周身血液阻塞,身体里的新陈代谢速率变得泄滞,角脂质的覆盖层如同裹上了一层寒霜,身子能回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他慌张了,拼命扭转身子想要逃离那片虚空。
  “天黑,请闭眼”,吴凡小声低语,食指抵住嘴唇,做出了一个噤言的手势。
  刹那间杀气在虚空里弥漫了起来,蜈蚣人身上的可见光也在逐步消失。
  吴凡弹指敲打刀柄,剑鞘上漆黑的法阵中央渗出一点金黄,随着黄光扩大,上面的紫黑纹路也变成了金黄纹路。
  三首人右边大眼璀璨明亮,瞳孔中心凝聚一道红光,直直拍打在金灿灿法阵中央,法阵上的纹路慢慢退散,一个椭圆形的虚空门出现在阵法正上方,黑黢黢的洞口里探出了一颗人头,蜈蚣人头率先着地,‘砰’的一声过后,身子也自上而下与大地进行了一场亲密接触。
  它的两眼不在明亮,视网膜上像是布满了灰尘,死气沉沉。圆润的脸庞消瘦,颧骨突起,好像身体的水分都被抽干了,嘴唇边溢出的黏稠状涎液混杂着暗红色的血水沾满了脖颈,下半身鳞甲凋零,小足剥落,几处口子里流淌出汩汩绿浆。
  吴凡望着眼前这个不停颤抖的蛇虫人物,讥讽了一句:“都过去一万年了,邪帝那家伙就不能搞搞新意?”,这么说着他左手握掌成拳朝着天上一举,虚空门内鬼头攒动,像是看到了号令一般,从天边到地面拉长一条紫黑瀑布,张牙舞爪的撕扯着蜈蚣人的半死身躯。
  三首人看着搭档被剥皮拆骨的恐怖场景,大眼里又蓄上了一道激光,打向那漆黑深邃的彼世之门,但是鬼魂连带着那片虚空都是虚态,现世的攻击徒劳无功,于是红光越过虚空门直直扑向后方湛蓝色的青空后转瞬即逝。
  “桀桀桀,桀桀桀”,蜈蚣尖叫甚嚣,看着不远处的伙计满脸哀求,嘴角呡紧,眼角落下两行热泪,那是希望搭档能够给予自己致命一击,它受不了了,邪帝造物的感觉本就异常敏锐,当下灵魂还有组织器官拉扯离体的滋味使它生不如死。
  三首人三颗头颅同时低下,这是对于同伴表示重重悲哀,一束激光从猩红大眼发射,越过森森鬼影,打在蜈蚣人的心口。蜈蚣人面色轻松,嘴角笑意惨淡,幸福的闭上双眼,身在世上,我很抱歉。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蜈蚣人一死,三首人心中满怀悲切,他也不管眼前这个男人被称作“秒与破坏”的化身,光粒子在瞳孔中间汇聚,血盆大嘴嘴角嗡动,疯狂的声浪连带着血红的激光罩向那一柄刀,一个人。
  声浪过境,木石平台抖动个不停,地面的红松木板丝丝龟裂,小丝儿顺着栏杆自下而上蔓延,灰尘连同木屑打落了一地,湖面不停泛着涟漪,二楼的学子看客们纷纷堵住耳朵,三楼的一名白发男子卷起了袖管,两手朝上喊了个‘起’字。一个半透明的半圆形能量罩这才将那块方形平台包裹了起来。
  激光如箭,击穿了一旁栏杆直直落入水中,溅起偌大一团水花,吴凡却失去了踪迹。
  就在刚才末世之刃——冥帝残道剑的主人身影快速晃动,只不过白光一闪,一瞬,刀出鞘,一瞬,刀回鞘,三首人整个身体自上往下化成两截,鲜血溅洒空中,宛如喷发的血泉,流淌得到处都是,原本就污秽难视的地面此时更加浑浊不堪,就像各种颜料堆积的废料厂,“砰”的一声,那副巨大的身躯随后轰然倒地。
  这是剑圣佐佐木佐一郎的成名绝技:拔刀斩——鹰切,速度之快声势之足真比鹰击长空。
  一伙穿着白大褂,罩着防毒面具的人员突然从凭空洞开的几处虚空门里窜出,瓮声瓮气的冲着吴凡喊道:“老祖宗”。
  吴凡把冥帝残道剑斜挎回背后,抓起了额角的刘海,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已经活了好几万年,人族的子弟按资排辈确实该称呼他一声祖宗,但是对于这个称谓他却喜欢不起来,也许就像他二哥天道命讲的那样,不管时隔多年,吴凡依旧只是那个活在十七岁记忆里的中二少年。
  白大褂们吴凡当然认识那是人族生化科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料理一些特殊的后事。
  见到吴凡没有搭理,生化科的众人到不在意,作为与尸体打交道比与活人打交道更多的他们向来沉默寡言,他们打开手中的搜索装置(搜索装置:外形和大号手电筒如出一辙,发出的光彩也大同小异,里面内置传感器,能将照射到的物体传输给智能终端‘大脑’,经过‘大脑’扫描确定物体特征,然后进行反馈处理。)开始工作了起来。在仔细扫描过两头异物尸身,确保不会在现场留下一星半点痕迹之后,他们又将地面上的秽物通过收集装置纳入约有等人齐的大号储物箱里,最后通过空间相位镜传送回生化科研究室等待处理。(空间相位镜,空间联结装置的一种,能透过人族开辟的稳定空间节点从一个位置将物体传送到另外一处位置。)
  吴凡脚尖一点,没有理会身后忙来忙去的子子孙孙,踩着一地污水轻飘飘跃上了栖仙楼三楼,那里有一个白发青年负手垂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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