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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青茶古镇旅店的门口,江眠看着司机,咬了一口手里的烧饼。
说道:“你怎么在这?”
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家里来了客人,请假回来招待一下嘞”司机抽了一口烟说道。
江眠这才想起来,当时刚到颜山的时候这个司机给了自己一张名片,好像就是这家店。
“吴老板这班上的舒服啊,想请假就请假”江眠笑着说道。
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像自己所在的小公司请个假难的要死,平时都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哪里还能让你随便请假?
“都一样,都一样,我也就是个司机,平时也不忙,怎么?小哥进来坐坐?”吴老板不置可否的说道。
“行,这烧饼吃的有点噎,刚好讨口水喝”江眠笑了笑。
之前给暴力女他们发过信息,暴力女的意思是进去看看,她和江眠想的一样,那个医生很可疑。
吴老板把江眠领进了屋里。
旅店不大,一进门就是一个很小的客厅,一张吧台,安置在右手边靠墙的位置上。
客厅的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再往里就是房间。
旁边有一个木质楼梯通往二楼,具体上面还有几层就不得而知了。
吴老板请江眠坐下,倒茶水后就坐在一边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抽烟的速度很快,和之前遇到的假徐良有的一拼。
“生意好吗?”江眠做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
挠挠脑袋,吴老板吐出一个烟圈说道:“不是假期时间,所以客人比较少,总体来说也还行”
“来客人了吗?”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拎着菜。
别看年龄大了一点,但是保养的不错。
看了吴老板一眼,江眠感到十分诧异,心里暗暗嘀咕一声,大哥好福气啊,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美女配野兽。
“哦,一朋友进来聊聊天”吴老板回道。
中年妇女看了江眠一眼,冲江眠点点头。
江眠看着对方也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升起了一丝震惊。
妇人头上的状态栏已经满格了,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长着一张狐狸脸的怪物。
“这是你嫂子”吴老板介绍道:“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就靠她打理的旅店”
江眠在一旁点点头。
妇人打完招呼就去做饭了,说是何医生早就喊着饿了。
一听何医生,江眠插话道:“听说这个何医生医术精湛,不知道吴哥能不能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得了一种怪病,想请他看看”
“不是我跟你吹,我这朋友医术真的很不错,像隔壁的王婆前几年得了怪病就是他给治好的,你算是找对人了,你等着我这给你喊去”
吴老板,一脸自豪的说道,颇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道,仿佛那朋友就是他自己一样。
人呐都是这样,每当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总会说,我朋友怎么怎么样,这是通病,可以沾点朋友的光显得自己很特殊。
“叮”就在这时,吴老板的手机响了,掏出来看了看然后对江眠说道。
“小兄弟,你在这坐一会儿,我有点事出去一下,等下回来我再带你去找我朋友”说着,也没问江眠愿不愿意,当下直接走了出去。
客厅里就剩江眠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救命。
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此时的客厅很安静,根本就听不到。
江眠愣了一下,听声音好像是后面某个房间传来的。
起身走了过去,客厅的里面是一条走廊,不是很长。
因为是白天的原因,走廊里没有开灯,所以显得很暗。
“救救我,救救我”呼救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依旧很微弱,仿佛喊出这两句话,就要耗尽所有的力气一样。
听声音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江眠走进走廊。
走廊的两侧是客房,大概有八间房间,每边有四间。
到底是从哪一间传来的呢?江眠皱着眉头看向八间客房。
“救救我”
就在这时呼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声音比上一次更加微弱,给人一种随时会死掉的感觉。
可是声音的来源却听不出是从哪里传来的。
声音很飘渺,一会儿像是从某一个房间里传来的,一会儿又像是从所有的房间传来的一样。
皱着眉头江眠只好在向里走了走。
靠近第一间客房的时候,江眠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了听。
听了一会儿,可是这时候呼救的声音突然没了,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咔嚓”突然旁边房间的门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出来,脸上还有一道恐怖的伤疤。
大汉看见江眠的时候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然后一脸鄙夷的看着江眠,娇羞的说道:“咦,偷听啊,你个死变态”
江眠:“……”
什么情况?这娇羞的语气,你特么对得起你那一脸横肉吗?
江眠同样回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知那大汉看到江眠这种眼神,突然脸色一沉,娇嗔道:“讨厌”
说完翘着兰花指就走了出去。
大汉走后,江眠站在走廊里凌乱了。
卧槽,哪里来的妖精,我看你才是变态吧,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就恶心,竟然还说我是变态。
“救救我”
就在这时,那道呼救的声音再次传来,依旧很微弱。
江眠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声音就在这里,可是到底是从哪间房传来的,还是无法确定。
江眠继续向里走,走到大汉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侧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听到任何异样。
接着是下一间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听对话像是一对小夫妻,在讨论着什么。
能够听到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没事的,何医生医术精湛,一定能够医好的”男人时不时的劝道。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应该是外地特地来着求医的。
看来,那个何医生名气很大啊。
江眠听了一会儿,屋子里两人基本上就是女人在哭,男人不停的劝着。
“救救我”
呼救的声音,从江眠的身后传来。
“嗯?不是这间房?”江眠原以为是房间里的女人喊得救命,毕竟她有病。
转过头,江眠看向身后,然而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己就再也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