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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幽静的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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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山沟内,积雪被清理干净,一堆柴火生起。噼噼啪啪炸响的柴火,给凄冷的夜带来了些许光亮与温暖。
  靳冥熟练地支起一个烤架,将清理干净的狍子架在火上炙烤,不多时,就有阵阵肉香味传出。
  “老大,尝尝,”靳冥撕下狍子一条后腿,抛向了楚山。
  楚山接过,抬头问道:“清芷,要不要尝尝老八的手艺。”
  “不要,一个屠夫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清芷“冷冰冰”地回道。
  靳冥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位仙子姐姐余气未消,自己需得尽力收敛些,免得引来“祸端”。
  楚山讪讪地笑了笑,将手中的肉抛回给老八,起身朝着山沟外行去。
  半个时辰后,重新回到火堆旁时,他的手中已多出了几样食材。
  鲜活的野鸡,冬菇,榛子,松果,野栗等,虽是不多,却得之不易。
  除去野鸡内脏,拔去毛羽,以雪洗净,将冬菇切碎,野栗子去皮,连同去壳的榛子、松果一起,塞入野鸡腹内。
  又将野鸡以腊梅花瓣包裹严实,外层再缠上干净的绸布,放入挖好的坑洞内,掩上土,覆上柴火,静静守上两个时辰,终于在天亮之前,完成了这道简单而又毫不简约的美味。
  撤去柴火,拨开土层,手捧着绸布包裹着的美味,楚山站到了“停泊”在山沟上方大道一旁的车辇前。“娘子,为夫亲手为你做的,简便了些,尝尝看,可还合你的胃口。”
  “在这荒郊野岭的,还能做出这么丰盛的早餐,真是难为你了,夫君。”银铃乍响中,帘帷轻卷,露出清芷那张“祸国殃民”的粉面来。
  抬起葱葱玉指,甫一接触到绸布,忽又匆匆缩了回去,“烫!”
  咳咳,老八只觉喉咙一阵不适,干咳不止。太能装了,这么点温度,也能烫到你堂堂圣女的手?
  “靳冥同学,你是身体不适吗?那可要多多锻炼身体呀,不若趁着清晨这空气清新,找个清净之地,好好顺顺你的气息!”清芷声音“轻柔”地建议道。
  “多谢嫂子关心,我只是烤了一夜的火,被这烟熏得有些嗓子痒,不妨事的。”靳冥不识趣地回道。
  清芷取来一只食盘,楚山意会,将食物放在盘中,正要转身离开,清芷却又叫住了他,“夫君,这结打得太紧了,清芷解不开哦。”
  咳咳咳,一串不合时宜的剧烈咳嗽声再次传来,又是老八靳冥无法抑制胸腔中的不适,“自然”产生的排斥反应。
  解不开结?能不能再娇柔(矫揉)一些?
  楚山很轻松地解开了结,拨开梅花花瓣,露出里面油亮诱人的美味来。
  梅花那天然的馨香完全融入野鸡鲜嫩的皮肉里,再加上野鸡腹内的坚果等食材散发出的香味,即便是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清芷,也不免食指大动。
  楚山宠溺一笑,“外面风大天寒,进里面吃吧。”
  “嗯嗯,”某圣女狼吞虎咽之中,抽空应了一声。
  楚山转身回到山沟,拍了拍老八的肩膀,小声提醒一句“快跑”。
  靳冥微微一怔,跑?为什么要跑?
  很快,他就明白了,一根鸡骨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头上,至于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感觉到很疼,却又不至于对他造成伤害。
  啊!一声尖叫,靳冥落荒而逃。
  可惜,跑得晚了,一根根鸡骨肉相继落到他的头上,直将他疼得哭爹喊娘。
  那阵阵凄厉的哀嚎,倒是给幽静的冰雪天地,增添几分生趣。
  “老大,勿怪老八乌鸦嘴,老八是真的为你后半生的幸福而担忧啊!”半个时辰后,天已大亮,靳冥坐回到楚山身边,一脸戚戚然地说道。
  “老八,你也别怪老大直言不讳,老大是真的为你的智商捉急啊!”楚山摇头叹息。
  两兄弟就这么相互“关心”着陷入了沉默。
  可惜,很快,这种沉默便被行军的鼓声、马蹄声与脚步声打破,尨流的大军终于到了。
  在距离楚山所在的山沟尚有五里路程的地方,尨流抬手止住了大军前进的步伐。
  将士们迅速散开,对山沟形成了合围之势。
  真是铁桶一般牢固的包围圈啊!六十万主力大军,三十万诸王兵马,十万后勤部队,合计百万雄师,只为人王楚山而来。
  “老大,要不你先歇着,我去跟二哥聊聊?”靳冥起身就欲往外突击而去。
  楚山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长项,还是我来吧。”
  翻身上了乌龙驹,楚山策马朝着尨流所在的方向奔去。
  “弟兄们都在呐,正好,先喝一场,如何?”楚山一人一马立于中军帐前,朗声笑道。
  “如大哥所愿,”几位元帅与军事对视一眼,亦爽快应下。
  酒坛子很快就运了上来,一人三坛,合计十八坛。
  兄弟六人,站在风中,就着寒冬的冷意,一口一口灌着烈酒。
  “好酒!”楚山将空掉的酒坛子摔在地上,又拍开另一坛的封口。
  三坛酒尽,楚山横戟长啸,“你们慢慢喝着,我去醒醒酒。”
  言罢,策马朝着三十万诸王兵马冲杀而去。
  杀!战鼓声密集,三十万兵马举起手中之兵,迎向来敌。
  楚山酒意正酣,力透双臂,直将手中的冲天戟舞得风生水起。
  诸王将士,但凡手中兵器与冲天戟相碰,无一例外被一股大力击得倒飞出去。
  于是乎,乌龙驹所过之处,便成了一条宽敞的大道。
  一名百夫长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苦涩地嚷道:“这哪里是打仗啊?这就是在耕田哩!”
  一人一马,如耕田的犁,在诸王兵马驻地上来回犁动,十多个来回,就将这块杂乱无章的“田地”梳理得整整齐齐。
  一骑绝尘去,不取一人命。
  隐藏在中军帐内的诸王尽皆沉默无语。
  “妇人之仁,”一位将自己装在斗篷里的人冷哼道。
  “正是,还人王呢,连为王为将者基本的狠辣性情都没有,妄称人雄。”一名溜须者连忙附和。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本使说得很对?”斗篷里的人和声问道。
  “何止是对啊?神使您简直洞察秋毫,俯仰天地呀!”那溜须者颇为得意于自己的表现,没见神使大人对自己那般客气吗?
  诸王厌恶地瞥了他一眼,蔑视之意甚为明显。
  “呵呵,”斗篷里的人笑得很是抒怀,“真没想到,本使的观点,居然需要你来裁定,看来你的眼界才识都要远在本使之上啊。”。
  “神使饶命,神使饶命!”那小人颤抖着叩头不已。
  “好啦,本使岂会与你这样的蝼蚁一般见识?不过,那楚山确实有几分本领,你既然能够入得此间,必有过人之处,不知可愿意为本使分忧,前去取那楚山首籍啊?”斗篷里的人亲切地征询着那小人的意见,显得犹为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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