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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魔法修女养成记 / 第五百四十四章偷金币的老头子

第五百四十四章偷金币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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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灵山地下,被三个老头掏了一个大洞,整个大洞里,一地的金币。
  
      曾士奇和玉露被绑在一边,这三个老头正是魔法学院的三位长老。
  
      其中乌仁-疾专门看着曾士奇,曾士奇叹息一声,乌仁-疾蹲在一边眉头紧缩,“你叹什么气啊?”
  
      曾士奇全身发抖,说道,“您是不是在金币上洒毒药了?我上半身特别痒痒!”
  
      乌仁-疾摇头,二长老过来了,“我洒的,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放心,挺一下,就过去了!”
  
      曾士奇蹭的一下起来了,被克拉多按到在地,“别动,你是不是想告发我们?”
  
      曾士奇抬手指天,“我绝对不会告发你们!
  
      你们就放了我们两个吧?
  
      我都有点奇怪,你们三个这修为,好像突然就变强了!”
  
      乌仁-疾坐在地上,说道,“这是因为,我们领悟了宇宙人生的奥秘!”
  
      玉露侧耳倾听,问道,“什么奥秘?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们三个不太对劲,连我都能绑起来,你们的力量,特别奇怪!”
  
      乌仁-疾起身,来回踱步,“奇怪?这才是真相!
  
      不管是魔法术,苦修大道,还是什么圣灵奥义!
  
      都是假的,忽悠人的!
  
      什么药剂药理,全他妈是假的!”
  
      曾士奇一愣,不太明白,“您身为药剂大师,为什么这么说啊?
  
      药剂要是不管用,那它是怎么把病治好的!”
  
      乌仁-疾说道,“上古时代,有巫医治世!
  
      你曾士奇身为巫医唯一传承人!
  
      你也应该了解过上古历史!
  
      在上古时代,没有认识药剂的时代,人一开始生病,是怎么治疗的?”
  
      曾士奇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上古有神农辨百草!”
  
      乌仁-疾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对,在神农之前呢?
  
      之前的人病了,怎么办?
  
      答不出来了吧?之前没有巫医,也没有草药的时代!
  
      人们病了怎么办?
  
      其实答案就在眼前!”
  
      玉露起身说道,“眼前就你们三个,哪还有别人啊?”
  
      乌仁-疾眉头一皱,“你给我坐下!
  
      所有人在病了的时候,都硬挺一段时间!
  
      没有人说病了,就立刻吃药剂的,对不对?
  
      你硬挺这段时间,其实可以推演出,上古时代人们的治病方法!
  
      上古时代,人病了,怎么办?
  
      搭个台子,立个石柱子,跪在上面,沟通神灵,祈求神灵的原谅!
  
      幸运的,跪一下就好了,不幸运的,跪着跪着就死了!”
  
      曾士奇嘴角抽搐,“您说的这些,是谁告诉您的?”
  
      乌仁-疾说道,“我亲眼看到的!
  
      这种治病方法,管用吗?
  
      我问你们两个,管用不管用?”
  
      曾士奇说道。“那要能管用,还要药剂干嘛?”
  
      乌仁-疾摇了摇头说道,“亏你还是巫医,如果不管用,那上古时代的人,为什么还要用?
  
      肯定是管用的,因为有的人,他真的就好了!
  
      跪死的人,忽略不计!
  
      大家只看到有人就这么跪好了!
  
      于是,上古时代的医术,又叫神术!
  
      沟通神灵,用来治病,即不吃药,也不用任何外物来治疗!
  
      我问你们,这能治好,是什么原理?”
  
      玉露瞪着眼睛说道,“是有神仙帮忙梳理他们的身体!”
  
      二长老摇头说道,“那为什么还有死的人?有神仙为什么还让人跪死了?”
  
      曾士奇比较谨慎,说道,“原理,这个原理,可能跟上古时代的修行方法有关!”
  
      乌仁-疾摇头说道,“有原理才他妈见鬼了!
  
      根本没有任何原理,这就是胡来!
  
      所以上古时代的崩塌,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跪死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不信这一套了!
  
      所以,就推翻了上古神,开始去大地上吃草来治病!
  
      于是进入了巫医时代,巫医就在地上拔根草治病!
  
      可是,有的人治好了,有的人治死了!
  
      随着治死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开始醒悟,原来这跟给神下跪是一样的!
  
      治好治死,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于是巫医时代终结!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开始用魔法术治病!
  
      这玩意,是怎么治疗的?有的能治好,有的还是治死了!
  
      你说,有什么规律可言?
  
      没有!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二长老咳嗽一声,补充道,“我再说点,拿蓝星医院来说!
  
      他们治病,那叫什么科技,治病的书籍一大堆,把人当畜牲一样,节节肢解!
  
      可是传染病一来,傻眼了!
  
      一堆一堆的死,愣是把全身器官全换了,都拉不回来一条命!
  
      你说有个屁用?还科技理论,他们的科技医疗理论,我看了!
  
      那总结起来就是,切开,看看里面有什么?跟正常的比对一下,把异常的换掉!
  
      那他妈就跟凳子腿断了,换个腿是一样的!
  
      整得一套一套的,忽悠谁啊?
  
      还科技,不就是骗人吗?”
  
      曾士奇说道,“蓝星医院,换器官是一把好手!
  
      腿断了,心不跳了,都能换!
  
      那不挺好吗?”
  
      乌仁-疾说道,“好?那就是胡来!
  
      他们的理论,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胡闹!
  
      疫情来了,把坏掉的肺,拿出来,用放大镜,看!
  
      拿各种药物,去浸泡,看看能不能变好!
  
      变好了,给人一吃,不管用!
  
      那不是扯淡吗?那就是耗子来了,牵了一只羊过来,一看耗子见了羊跑了!
  
      就说羊对耗子有作用,然后他妈的写一大堆理论,用羊角去试,看看老鼠怕不怕!
  
      一看,老鼠害怕,就说羊角有作用!
  
      拿羊毛去试,一看,羊毛被耗子叼走了,拿去做窝了!
  
      就把羊角取出来,当药物用!整一大堆理论,说羊毛是对病毒有加重作用,说羊角有抑制病毒的作用!
  
      所以什么科技治疗,都是包装,拿来忽悠人的!
  
      当疫情一来,新的疾病一来,所有理论全他妈抓瞎了!
  
      顺着理论去找答案,你找到的答案,连自己都忽悠了!”
  
      曾士奇说道,“可是人家蓝星医院,还是研究出了病毒的解药,还有疫苗呢!”
  
      乌仁-疾满脸不屑,“那还不好理解?就是一看羊角也不管用,终于他妈的把猫弄来了!
  
      研究了一大堆理论,有的说猫的气味有用,耗子见了就跑!
  
      有的说它爪子有用,有的说什么胡须有用,有的说猫拉的屎耗子见了都跑!
  
      还什么疫苗,那他妈的制作起来,我告诉你,我要给你说实话,你以后再也不敢用了!”
  
      二长老说道,“疫苗研究,我也有参与!
  
      我可以告诉你,疫苗的制作,在蓝星有两种方法!
  
      还拿耗子跟猫来举例子!
  
      猫找到了,可是,猫是稀有动物,从实验室里诞生的,用一堆古怪的药剂合成的,全世界就这一只!
  
      怎么办?那么多耗子,那么多病人,就一只猫,怎么处理?
  
      而且造价太高了,平民肯定支付不起!
  
      怎么办?再拿一堆药剂,打碎了合成,这次不合成猫了!
  
      开始仿造猫的气味,猫的爪子,猫的胡须!
  
      然后,打入人的身体里!就叫疫苗!
  
      这玩意进入人体之后,直接被人拉出去了!
  
      那你得想办法让它在人体内长期存在!
  
      所以有两个方法,蓝星人特别变态!
  
      他们用的第一个方法,就是因为他们把人体研究的特别透彻,把人体当作合成材料的一部分,看看加点什么玩意能产生猫的气味!
  
      最后,研究出来的方法,更他妈扯淡,就是用一根耗子的毛,给人吃,人吃了以后,就召来了猫的气味!
  
      这种疫苗,是最便宜的!因为如果隔一段时间不吃耗子毛,那猫的气味就没了!
  
      还有一种,是比较贵的,就是直接合成猫的气味,保证这个气味,在人死了它都存在!
  
      然后注入人的身体,你一辈子都带着猫味!你想,身为病毒的耗子,它还敢招惹你吗?
  
      所以就管用了!”
  
      曾士奇点头说道,“人家的方法多成熟啊,这玩意不管怎么样,它管用啊?”
  
      乌仁-疾摇头说道,“管用个屁!
  
      耗子身为病毒,它怕猫是吧?
  
      你知道猫在什么情况下,才吃耗子?
  
      是在饿极了的情况下,如果一只猫,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耗子!
  
      它根本不会抓老鼠!
  
      也就是说,用这猫做疫苗,依然也有人会死!
  
      因为有的猫,它不吃耗子!连抓都不抓!”
  
      “那毕竟是极少数的猫!”曾士奇说道。
  
      乌仁-疾叹息一声,“极少数的猫,也他妈是猫啊?
  
      那这理论,依然有残缺啊!
  
      所以科技医疗理论,也是他妈的扯淡!
  
      一切的药剂理论,都无法承包所有的疾病!
  
      既然做不到,那理论必然是有残缺的!
  
      有残缺的理论,那不是假的吗?那不就是忽悠人吗?
  
      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曾士奇听他们说了那么久,总算是搞清楚了。
  
      这三个人,不是脑子有问题,是快要见道了!
  
      曾士奇呲牙一笑,顿时就觉得乌仁-疾和二长老,特别有希望,当下见道,超脱生死!
  
      因为这两个人,通过药剂药理,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一切药剂理论,都是有残缺的!
  
      这残缺的根源,就是轮回天的虚妄之本,因为轮回是要转动生灭的,所以它永远都有一个缺点!
  
      这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要想补全这个缺,只有见到大梵,明了根本,只有那个才是全的!
  
      曾士奇开始引导两个药剂大师,“大长老,您说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药剂理论都是假的,那我想知道,什么是真的?
  
      真的在哪里呢?”
  
      乌仁-疾叹息一声,说道,“没有真的!”
  
      曾士奇全身一颤,“怎么可能没有呢?您再想想?”
  
      乌仁-疾叹息一声,“虽然我也想有,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它没有!
  
      我找不到!根本没有!”
  
      玉露跟克拉多聊天,问克拉多,“你们拿那么多金币干嘛啊?”
  
      克拉多说道,“给自己陪葬!
  
      我们三个,辛苦了一辈子,什么也没有得到!
  
      一场空啊!
  
      我们不甘心啊,于是坑了贵族联盟的钱,给自己陪葬,临死之前,总得用点什么玩意,证明自己!
  
      这金币,金光闪闪的,最合适!”
  
      曾士奇嘴角颤抖,“克拉多长老,你们三个是打算死啊?”
  
      克拉多呲牙一笑,“说死不太准确,我们打算去寻找答案!
  
      他们去找全理论药理,我去找全理论魔法阵!
  
      找到了,我们活,找不到,我们死!
  
      你们两个别害怕,之所以把你们两个放倒,为的是不让人打扰我们!
  
      这些金币,都带着毒药呢,碰着就死,你们两个没死,要多谢二长老手下留情!
  
      你们先在这里待一会,大长老,二长老,咱们开始吧?”
  
      三个人,沿着地下洞穴,远去,拐了一个弯,不见了!
  
      玉露起身,“曾士奇,把这绳子给我弄开?”
  
      曾士奇摇头说道,“那不是普通的绳子,是顶级魔兽筋,除非我恢复魔法力,否则我弄不断!
  
      这二长老的药剂太厉害了,直接让我的魔法术失效了!
  
      玉露,你不是会仙法吗?你试一个啊?”
  
      玉露摇头说道,“我这不是仙体,是人身,魔法大陆的身体,我怎么用仙法?
  
      我也得用魔法术,关键是,我还不太会!”
  
      曾士奇说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玉露问道,“什么办法?”
  
      曾士奇抬头看了眼洞顶,“救命啊,老师,我快不行了,救我啊……”
  
      叫声没有把马丁-帕鲁鲁叫来,把大长老叫过来了,乌仁-疾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曾士奇揍了一顿。
  
      “你还叫不叫?你再叫一个把嘴给你撕烂!”
  
      大长老打得曾士奇鼻青脸肿的,转身就走,走到洞壁拐角处,回头看了一眼玉露。
  
      玉露全身一颤,直接栽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装死。
  
      圣灵山禁地宫殿,马丁-帕鲁鲁坐在大殿红色座椅上,眯着眼睛打呼噜。
  
      糖-安琪坐在十字架下,嘴巴带着瘀血,她旁边就是首代神圣七。
  
      首代神圣七说道,“她下手狠,也是为了你好!
  
      你再坚持一下!”
  
      糖-安琪指着自己的大腿说道,“首代,不是我不能坚持!
  
      她,就那个马丁,我严重怀疑她公报私仇!
  
      进来头一天,她就把我的大腿,打成了三段,什么话都没说啊?
  
      这像话吗?
  
      后来这几天,天天打我,哪有这样感悟的?哪有这样训练的?
  
      我不练了,要我继续也可以,让马丁-帕鲁鲁出去!
  
      我不用她教,她不是教导我,她这是折磨我呀?”
  
      首代神圣七目光望向马丁-帕鲁鲁,马丁-帕鲁鲁起身。
  
      目光望向糖-安琪,糖-安琪全身一颤,赶紧往十字架后面爬,她的腿都被马丁-帕鲁鲁打断了,根本站不起来。
  
      “你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装死在这十字架上!”糖-安琪躲在十字架后面,露出半个脑袋说道。
  
      首代神圣七叹息一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拦住了过来的马丁-帕鲁鲁,马丁-帕鲁鲁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铁棍,“休息结束,咱们继续吧!”
  
      首代神圣七嘴角抽搐,“马丁你把棍子放下,你不能这么干!
  
      你看看糖-安琪,全身上下都是伤,再打下去,她也无法见道啊?
  
      你光打是不行的!”
  
      马丁-帕鲁鲁来到十字架前,铁棍子捅进了十字架里,差点戳到蹲在后面糖-安琪的脑袋。
  
      马丁-帕鲁鲁说道,“教育,就是这样,一手拿着刀把子,一手拿着甜棒子,砍一刀,给一棍子!”
  
      糖-安琪往门口爬,速度极快,眨眼就到了门口,“我不干了,我不超脱生死了!
  
      我他妈挺不住了,再见,我走了!”
  
      出了禁地大厅门口,是长长的走廊,等马丁-帕鲁鲁和首代神圣七追出门口的时候,糖-安琪已经不见了!
  
      马丁-帕鲁鲁眉头一皱,“看她爬的那么快,你觉得她真有事吗?
  
      刚才要不是你拦着我,我就抓住她了!”
  
      首代神圣七嘴角抽搐,“抓住了打她一顿?你天天打她?她可曾有进步啊?
  
      要我看,你出去吧,你不适合教导别人!”
  
      马丁-帕鲁鲁转身,来到十字架下,拔出铁棍子,再次来到门口,瞅了一眼首代神圣七,“我告诉你,我教的不行,你更不行!
  
      对待糖-安琪这种人,不打,是绝对不行的!
  
      我去抓人,我就不信,棍棒之下,还打不出一个超脱生死的真灵!”
  
      就在马丁-帕鲁鲁要去抓糖-安琪的时候,一道灰白色的雾气,瞬间弥漫整个走廊。
  
      走廊的地板,在瞬间被雾气融化。
  
      首代神圣七眼神微眯,“这是混沌本源!是谁啊?在干嘛?”
  
      目光所及,是一片灰白,灰白色的雾气之中,远处有三个光点。
  
      一个是金色,一个是白色,一个是黑色。
  
      三色相互交融,正是乌仁-疾,二长老和克拉多。
  
      三个点,瞬间消失,马丁-帕鲁鲁眉头一皱,和首代神圣七对视一眼。
  
      首代神圣七随手一挥,雾气消散,来到了茫茫大海之上。
  
      茫茫大海之中,有三个点,在其中沉浮起落。
  
      首代神圣七眉头紧缩,“他们三个,灵魂散落,又聚集,在北境极乐世界轮回海,沉浮起落,这是几个意思?他们要干嘛?”
  
      马丁-帕鲁鲁眉头紧缩,目光望向远处。
  
      大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石像,是阿弥陀。
  
      阿弥陀瞬息而至,来到近处,伸出手掌,从海中捞出三个灵魂。
  
      三个人,灵魂崩溃,大长老乌仁-疾,已经不成人形,胸骨都被不知名的恶灵啃噬殆尽。
  
      二长老全身发黑,不停的颤抖,而克拉多长老,就剩下一条腿。
  
      三个孱弱的灵魂躺在阿弥陀的掌心,纷纷抬起头,看了一眼阿弥陀。
  
      阿弥陀叹息一声,“无尽劫来,生死界轮回,你们三个可曾后悔啊?”
  
      三个人五味杂陈,只是在这一瞬间,已经经历无尽生死。
  
      轮回海内,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灵魂崩溃又重组,从来不曾回头。
  
      阿弥陀问道,“你们可还有未了的心愿,可还有什么想要见得人?”
  
      三个人都摇头,阿弥陀再次问道,“你们可还有没有做完的事情?可还想去做?”
  
      三个人都在摇头,阿弥陀叹息一声,石像之身,化作全天金身,身形满虚空,整个轮回海,刹那间化作北境极乐世界的莲花池!
  
      三朵莲花同时开放,阿弥陀笑了,说道,“生死是假,轮回是假!
  
      所有所见,皆是虚妄!
  
      唯有一点真灵,永恒不灭!”
  
      阿弥陀单指指向空中的一点大梵之气。
  
      三个人坐在莲花台上,看着一点大梵之气,刹那悟道!
  
      莲花包合拢,三个人被莲花包裹,灵魂刹那之间,回归了魔法大陆。
  
      圣灵山地下宫殿的地下洞穴里,三个人同时睁开眼睛,相视一笑!
  
      克拉多问道,“大长老,可曾见道?”
  
      大长老摇头说道,“未曾!”
  
      问二长老,“可能悟道永生?”
  
      二长老笑了,“本来永生,何须悟道!”
  
      克拉多哈哈大笑,起身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三个人都明白了,克拉多猛然想起来,曾士奇还被绑着呢。
  
      三个人来到坍塌的洞口那里,只见曾士奇和玉露,已经不见了。
  
      大长老望着洞壁,说道,“爬上去的,应该掉下来好几次,你看看地上砸了一个大坑!
  
      洞壁上还有爪子印呢!看这大小,应该是曾士奇的!”
  
      二长老纵身一跃,上去了,“你们两个快来看,还没有走远,还在这里呢!”
  
      三个人堵住了去路,曾士奇,玉露,地上趴着一个糖-安琪。
  
      曾士奇领头,说道,“三位,你们可以了,这可是圣灵山,我随便吼一声,就有一堆人过来!
  
      我好不容易让安琪给我解开绳子,我爬上来掉下去三回,我说你们三个再敢拦路,我们就放安琪!
  
      玉露,不是,半月,把糖-安琪推出来!”
  
      玉露一弯腰,把糖-安琪抱了起来,怼到了三个老头面前。
  
      大长老乌仁-疾嘴角抽搐,“干嘛呢?她这是怎么了?
  
      你让一个残疾人打头阵,曾士奇,你丢不丢人啊?”
  
      曾士奇说道,“我丢人?要不是二长老给我下毒,我能捏死你你信不信?
  
      还我丢人,你们下毒就不觉得丢人吗?
  
      我告诉你们,别看安琪腿不行了,魔法术可没丢!
  
      是不是啊,安琪?”
  
      糖-安琪被玉露抱着,特别难受,“半月,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这姿势不太对劲,跟撒尿一样,你快点放我下来!
  
      你这样,我魔法术都发不出来了!”
  
      克拉多长老把曾士奇拉到一边,说道,“别误会,我们不是来阻拦你们的!
  
      瞅着地下洞穴里的金币了吗?
  
      都给你们!给你们圣殿,拿去花吧!”
  
      糖-安琪一愣,“你说什么?都给我们?
  
      曾士奇,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曾士奇问道,“三位长老,这钱可不少,你们就这么给我了,有什么要求没有?”
  
      大长老乌仁-疾说道,“没有要求,偷偷的花,别被贵族联盟逮住了!”
  
      二长老呲牙一笑,说道,“贵族联盟的人也是傻子一个,我拦着棺材不让他们走,他们就撒钱!
  
      钱多就是好啊,曾士奇,这钱可以给你!
  
      但是,回头出了事情,你可别说是我们干的!”
  
      三个人往外走,搞得曾士奇有点奇怪,她追出圣灵山,一直追到同样圣彼得堡的大路口,“你们等会,要不咱们平分吧!”
  
      大长老乌仁-疾挺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曾士奇,曾士奇赶紧追了上来,大长老乌仁-疾说道,“我们不需要,我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曾士奇眉头紧缩,“什么意思?你们得到什么了?”
  
      克拉多把曾士奇拉到一边,对着大长老乌仁-疾和二长老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来跟她说!”
  
      看着乌仁-疾和二长老离开,曾士奇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给圣殿钱。
  
      克拉多说道,“之所以选择圣灵山下闭死关,就是希望能找到答案!
  
      如今找到了,钱财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克拉多长老继续说道,“永生,是本有的!
  
      我们三个已经超脱生死!这些金币,对我们来说,如同粪土!”
  
      曾士奇呲牙一笑,心里很清楚,你超脱生死,也不能无视金币。
  
      那玩意可是好东西,你超脱了,你也不能不吃不喝。
  
      悟道永恒,明了大梵,也得吃饭,也得继续生活。
  
      一生之内,一劫无量时间,去无量世界,那去了,就得花钱。
  
      曾士奇点头说道,“我明白,您说的对!
  
      我们是俗人,需要这玩意,您是圣人,用不着!
  
      您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人走了,曾士奇摇头笑道,“唉,你们还年轻啊,不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一分钱能让圣人变成俗人啊!
  
      还悟道永生,明了大梵只是根本,见道了需要行道,行道就得生活,生活就需要钱!”
  
      玉露立在曾士奇身后,背着糖-安琪,说道,“一点真灵,沉迷生死,也是真灵!
  
      我很疑惑,为什么明悟大梵的人,那么珍惜它?
  
      在我看来,这些金币,跟他们的灵魂,本无区别!
  
      悟道这一刻,他们却把金钱当粪土!
  
      把众生追求的东西,当成粪土,那不就是藐视众生所需,藐视大梵吗?
  
      他们的心态,我不明白!”
  
      曾士奇说道,“他们就是暂时这样,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拿!
  
      毕竟已经明见大梵,虽然偶尔会走偏,很快就能察觉!
  
      快回去,让修女们洗金币,咱们争取今天夜里,就存到联合银行去,一分也不给他们留!”
  
      糖-安琪趴在玉露背上,眉头紧缩,一直在思索,什么是道,什么是永恒,什么是大梵?怎么超脱生死?
  
      她一路上都在思考,又不好意思去问曾士奇,见曾士奇带着修女们去圣灵山洗金币了,坐在椅子上的糖-安琪,在圣殿修会大门口,斯纳河桥头,问半月。
  
      “你说怎么才能超脱生死?
  
      马丁-帕鲁鲁,首代神圣七,莉莉丝和防火女,各有说辞!
  
      可是,我听不明白,也见不到什么大梵?
  
      大梵到底是啥玩意啊?”
  
      半月,就是玉露,玉露对大梵的了解,远超常人。
  
      玉露指着天空的太阳问道,“那是什么?”
  
      “太阳啊?”糖-安琪回道。
  
      玉露指着糖-安琪问道,“那这又是什么?”
  
      糖-安琪一愣,“这是我啊?”
  
      玉露摇头说道,“那不是太阳,这个也不是你!
  
      天空的太阳,和在坐的你,都是一个影子!
  
      大梵的影子,那大梵,才是真正的你!
  
      而这影子,不是!
  
      明了大梵,就是知道这个身体,不是我,知道一切不是我!
  
      一切有形象,外表,变化的,通通不是我!
  
      而真正的我,就是那一点大梵,不生不灭!
  
      那就是你!”
  
      糖-安琪叹息一声,摇头说道,“我不明白!”
  
      很多修女,在斯纳河河水里,洗金币,曾士奇监督,说上面有毒药,让她们洗干净了。
  
      曾士奇来到桥头,瞅了一眼糖-安琪,说道,“你这个椅子不错,从哪里弄的?”
  
      糖-安琪嘴角抽搐,“你徒弟,费格林-圆圆给我做的!
  
      曾士奇,我问你,什么是大梵!我实在不明白!”
  
      曾士奇来到糖-安琪面前,推着她带轮子的座椅,在斯纳河桥头,来回推,曾士奇说道,“你就是大梵!”
  
      糖-安琪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曾士奇说道,“你能思考,会想一些事情,当不去起心动念,不去思考的时候!
  
      那一念不动心,就是大梵!
  
      当它动起来的时候,它就不是大梵了!
  
      一念不动为真心,真心遍及一切,本来完美无缺,永恒不灭!
  
      你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想要明白什么大梵,对你来说太复杂!
  
      你不需要去管什么大梵,你就问自己,我是谁!
  
      我从何而来,我要到哪里去!
  
      我现在又在哪里!”
  
      “我在斯纳河桥头!”糖-安琪说道。
  
      曾士奇笑了,“对,你在斯纳河桥头,你的心也在这里,和我对话!
  
      这颗心,如果不在了,它会去哪里呢?
  
      除了刚才那三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帮你寻找你的心!
  
      我问你,你想做什么,未来想要做什么?”
  
      糖-安琪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把马丁-帕鲁鲁揍一顿!”
  
      曾士奇嘴角颤抖,“放下,把这个放下,把这颗心,收回来!”
  
      糖-安琪摇头说道,“这颗心,我不收!
  
      我就是要揍她,她打我了,我变成这样就是被她打的!
  
      说好的指引我,结果呢?天天打我!
  
      我不报仇,我死不瞑目!还有我之所以去隐修会,一呆就是十几年,就是因为她!
  
      我恨不得弄死她,不行,弄死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糖-安琪说到这里,目光望向曾士奇,上下打量,最后视线定格在曾士奇的小短腿上。看那眼神,像是想要把曾士奇的腿打断。
  
      曾士奇全身一颤,“安琪,你别胡思乱想,你现在伤成这样,我魔法力恢复了,你打不过我的!
  
      要想让我老师生不如死,你不能在我身上下手啊?
  
      这不合适,再者说了,我是指引你回归大梵!
  
      你不能这么想!”
  
      糖-安琪叹息一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知道,我打不过她!
  
      可是不甘心,你明白吗?
  
      你不会明白的,你腰骨很软,根本没有志气!
  
      我是有志青年,我跟你不一样!”
  
      糖-安琪语重心长的问曾士奇,“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见到大梵!”
  
      曾士奇思考了半天,说道,“大梵就是自我,你的心在哪里,大梵就在哪里!
  
      你现在用的恨,恨心,怨气,你见到的大梵,就是怨气组成的世界,那不正常你知道吗?
  
      所以必须内心无怨无悔,无爱无恨,你才能见真!”
  
      糖-安琪自己滑动轮椅,来到桥边,瞅着岸边洗金币的修女们,摇头叹息,“恨怎么了?恨也没错啊?
  
      谁让她这么欺负我的?让我无恨,那简单,你让她来爱我呀?
  
      她欺负我,我还不能恨?那不是扯淡吗?
  
      你劝我放下恨意,你怎么不劝她对我好一点啊?”
  
      “我劝了,她……”
  
      嘣的一声巨响,一个铁棍把糖-安琪连同她的椅子,打入了斯纳河里。
  
      曾士奇往桥下一看,椅子沉入冰水之中,糖-安琪不见了。
  
      马丁-帕鲁鲁拿着棍子立在桥边,“我爱你,就是这个方式!
  
      你没听说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糖-安琪,你有种别露头,你露头我就打!
  
      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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