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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严突然直勾勾的盯着温年,一步步靠近,双眼通红,靠近温年后,他突然掐住温年的脖子。
“我看这座山上并没有第八个人,而是我们中间,有人在装神弄鬼。”江严一字一句道,他真的动了杀心。
温年在其他人的帮助下,用力掰开江严的手,捂着喉咙,不断咳嗽起来。
“你疯了,说什么胡话呢!”余默厉喝,她早就看不惯江严,没想到他比想象中的,更讨厌!
江严被许东昂和燕洛拉住,上前不得,只能不断用脚踢,一个大老板竟踢出了几分泼妇的气势。
尽管如此,但他的话还是十分有道理的:“下到洞穴后,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在一起,除了温年!是他的项链指引我们下去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机关,为什么要提前下去?什么都不说,现在跟我们来一句,这座山还有第八个人!你们信吗?你们信吗?谁信谁是傻子!”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温年。
温年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随便你们吧……”
“好了!”燕洛见温年没有要说下去的想法,估计逼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现在我们在这荒庙里过一晚,明天天亮就下山,沿着地图的路线走,只要离开这里,一切就都结束了。”
确实大家也都累了,庙堂太邪门,他们选择在荒庙院子里搭帐篷歇息。
燕洛睡不着,从探险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
这张字条她已经看了几百遍了,也曾和自己的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对照,找不出仿写的痕迹。
上面写着:跟着许东昂。
她记得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已经被废弃的孤儿院里。她躺在吊床上,睁开眼睛,有一片昏黄的落叶掉到她脸上,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墙壁斑驳,几分荒凉,几分冷清,老旧的滑滑梯上积满雨水,掉在地面,滴答滴答。
她坐起来,在身上搜寻,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只有一张纸条。
跟着许东昂。
许东昂是谁?为什么要跟着他?
她在档案室找到了许东昂的资料,其实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档案室了,布满蜘蛛和粉尘,幸好柜子里的资料没被带走。
柜子里稀稀拉拉只有几页纸,看起来大部分已经被带走或者被销毁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落下这些。
想得入神,燕洛似乎发现从帐篷门帘被风吹起的缝隙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她钻出去看,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她首先去了许东昂的帐篷,往里瞧,许东昂正在酣睡。
往左一个一个看过去,看到江严帐篷的时候,里面是空的。
一时间,燕洛头脑里闪过两种可能:一种是,江严被抓走了,出了危险。另一种是江严一个人溜了出去,他为什么要溜出去。
以江严的胆子,他不太可能一个人在荒庙里乱走,第一种可能偏大。
这时候,她听到从余默的帐篷里传来一些动静,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钻进江严帐篷,藏起自己。
余默在江严左侧,燕洛小心翼翼的将帐篷掀开一点点,往外观察。
余默蹑手蹑脚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庙堂内,竟然直直的跪在佛像前,磕了几个头。
摄魂了?
燕洛正这么想着,余默已经做完一切往回走了。她回到自己帐篷,燕洛等了好久,也没有再听到别的动静。
燕洛打算从江严帐篷里钻出去,江严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是一个软件的推送消息:
二面狐:张风还没死。
燕洛感觉心底发凉,她将手机放回远处,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帐篷的。她感觉和她一同被困在这里的那些人,并没有那么简单。
所有人手机都没有信号,江严的手机却能收到软件推送,还有软件上名为“二面狐”的人发来的消息,他似乎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江严为什么要瞒着手机能收到信号的事,二面狐又是谁?
还有余默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咚……咚……咚……”
不知道想了多久,燕洛的思绪突然被钟声打断,掀开门帘一瞧,天边已经泛起微光,几个人全都钻出帐篷,只见古钟在微微摇晃,周围空无一人。
“见鬼了!”江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帐篷,他胡子拉扎,面容憔悴,对着温年骂骂咧咧:“是不是你小子搞得鬼?”
温年低垂着头,也不解释,还是那句话:“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下山吧。”燕洛看了温年一眼,这个人探险服里面穿的是一件不起眼的格子衬衫,衣服上粘上的灰白色粉末被打掉了不少,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些印记。
温年可疑,不过江严更可疑,这个人故意把矛头指向温年,好让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不愧是大老板,心机颇深。
燕洛没有继续让江严胡搅蛮闹搅混水,率先收拾行李领着众人下山。
顺着地图,一天就来到山脚,想到这山山体内部是空的,里面还摆着两幅棺材,几个人就心底发毛。
不过天色已晚,不适合继续行走,几个人还是在山脚搭帐篷歇息起来。
第二天依旧被钟声吵醒,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前面,好像有一个村庄。”走了三天之后,余默指着前方,兴奋道。
他们所在地势比较高,看得很远,不远处,真的有石头砌起的房子。
“太好了,终于不要吃压缩饼干了!”江严舔了舔嘴唇,也是一脸兴奋,出门的时候他带了厚厚几沓钱,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大概天黑前我们就能走到,大家加把劲!”燕洛也很开心,仿佛有那么一刹那,感觉从地域回归人间。
几个人走得格外带劲,不过这一段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远,等他们走到村庄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村庄里冷冷清清的,似乎都已经陷入沉睡,他们在村口第一家敲了敲门,敲了很久,没人回应。
“这人睡得真死,老子都砸门了,他还没醒了,要是哪天被小偷光顾,整个家被搬空了都不知道。”江严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敲了不敲了,老子累死了,你们敲下一家吧。”